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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角到主角的 第22章 考试考完了过来冒个泡

江淮恩躺在床上,紧张地看着楚之善一步步走来。他要是笑一笑他还觉得轻松,问题是他连笑都不肯笑一下,这让他很方的啊!!

最后思来想去,先不要脸服软:“小叔,我错了,我以后练剑再也不怠惰了,你别生气。”

听了这话楚之善倒是真被气到了,但恼火的同时又有些懊悔。

他似乎是把孩子管教得太严重,现在见到他张口闭口都是剑剑剑,这口气好像他受了委屈似的。

楚之善压住自己的怒意,冷冷道:“嗯,你把身子养好,早些过来。”

江淮恩如捣蒜般点头,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短时间内楚之善不会再搞事情了,他总算是能安稳过几天日子了。

楚之善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伸向他。江淮恩立刻又警铃大作,但不能露出破绽:稳住,稳住,不要动!

戏精本精上线,他内心惊恐万分,表面却眨着眼睛奇怪的看着他。楚之善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将手背覆在他的额头上:“没那么烫了。”

原来是试温啊。江淮恩暗自松气,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不想再躺在床上了。”

楚之善:“的确,你估计再躺几天骨头就要躺软了,顶多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必须过来。”

很好,病假过去了,班主任探访过后要求快速返校,真是快乐呵呵。他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楚之善:……有点可爱。

他一脸淡定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江淮恩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依旧面不改色道:“改天叫人给你煮点猪骨汤,补补脑。”

江淮恩:……宁不会聊天可就闭上嘴吧!

楚之善勾唇一笑,给他拉了拉被子,起身走了。

他出了房间又是不尽人意的面孔,迎非匆匆上前:“少爷……”

楚之善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说:“江淮恩不用管了,换计划二。”

迎非低头:“我们……还没找到。”

楚之善轻轻皱了皱眉:“加大搜寻力度,一但江失木出关,我们的计划将停滞不前。”

迎非:“是!”

而屋内的江淮恩倒是懵了好一会儿,楚之善今天……算不算ooc?还是另有阴谋?他图啥?想到这儿,江淮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楚之善能图啥?他至始至终要的都是继承权啊,“江淮恩”是继承人,他只要处死自己,他就是唯一的正统继承人,除去江失木外他是江氏堂唯一的主人。

不过现在剧情有所变动,那就不能以他的想法来推断楚之善的思想了。

之前他一直觉得楚之善争夺继承权得目的与原著一样——得到权利与地位。但是现在呢?就像对潇潇一样,他也不敢胡乱猜测了。楚之善若是因为剧情变动更换了目的,那这个目的又是什么呢?江淮恩隐隐约约觉得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但这个任务要往哪个方向执行是很头疼的一件事,就像初中的数学证明题,你可以从题干中得到许多条件,但就不知道开头该写啥,不管老师教你写了多少次几何语言书写,更何况他还没半点条件。

不行!作为当年的理科学霸、文坛新星,他要好好调整一下,拿出自己的优势来——思路清晰。

从最开局分析。他刚开始穿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是江失木,旁敲侧击知道这是亲爹这是穿书后的几天,他见到了楚之善。话说他为什么一开始就那么肯定对方是主角?凭啥?就凭自己脑补出的几个破词儿?

江淮恩:???

江淮恩:……

貌似这个主角身份,那个鸟人也没有透露耶……

所以这又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疑点:为啥他那么肯定那是男主?

有了这一点的猜疑,学霸举一反三的好习惯又展现出来了:那么一定能肯定赵笙月就是女主吗?

或许这个故事变成了少年励志成长篇,压根就没有什么女主,没有所谓的感情线,只有心机战打哑迷?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江淮恩兀自点点头,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如此看来,赵笙月也许于他而言暂时无法起到威胁。

之后又是安逸地过了几天,吃饱喝足后又睡得舒舒服服,人都感觉长高长胖了不少。意料之内的意料之外,他迎来了魔鬼训练。

“三天,之前落下了六式剑法,补回来。”楚之善冷冷道。

果不其然,江淮恩的小脸立马耷拉了下来,这几日似乎脸上长了点肉,人显得更加可爱。他嘟着嘴道:“这个……咱也不急,慢慢来,孩子不是这么培养的啊……”

楚之善偷偷勾了勾嘴角,随后重咳一声:“人家有资格慢慢来,你没有。”

江淮恩小声争论:“那我也有人权选择自由……一天两式剑法的话,像惩罚……”

楚之善:“等你有能力了再在我面前说三道四,姐夫没出关前,你,我全权负责。”

江淮恩委屈,江淮恩不甘,江淮恩愤怒,江淮恩无可奈何,他怂,他顺从。

他暗道:冷静,这是不是主角可说不定,楚之善是主角还好说,至少知道结果还能苟延残喘,就怕他俩都是炮灰,现在就是为了做个尽职尽责的陪衬而做准备。两个炮灰互相撕逼,要么两败俱伤,要么一个两个领盒饭,从此不必登场。

不登场是一回事,就是不在“主角”认知范围内活动,可另一回要是被结果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生活不易,小侄叹气。

楚之善坐在一旁天天喝酒,看看书消遣或者眯一会儿休息,江淮恩好不羡慕。他认真评估了一下自己在楚之善模块的好感度,凑到他面前可怜巴巴道:“那小叔,我在练剑,你休息,这是不是特别不公平啊。”

楚之善抬了抬眉,将酒杯推到他面前。

江淮恩面部表情十分复杂,一言难尽。经过曹老头那一杯酒以及对楚之善动机的猜忌,这杯酒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的。

楚之善道:“让你跟我换,也喝个小酒,你也不要,还想怎样?”

江淮恩:“……”

啥?感情你是这个意思的吗?

楚之善看着他,半晌他起身,将江淮恩拉到院子中心。江淮恩没搞定他什么意思,就愣愣地看他把自己的手抬起来,挥舞着。

这是……在教他?

楚之善的气息在耳侧,他一说话便让江淮恩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不懂的,可以问你叔我又不是妖怪,不会吃了你。”得“……练剑,不是单纯的学,倘若如此,人人都能成为顶级剑客。”

“用心去感受剑的动作,刃的走向,去享受这个过程……”

几句话下来,江淮恩脑子里晕晕乎乎的,耳朵应该也是鲜红欲滴了,莫非真是主角光环的硬核效应?

而且您这样我根本就享受不了啊!!!

《道德经》怎么背来着?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静心,要静心!!

手腕突然被狠狠捏住,江淮恩疼得清醒过来。

楚之善脸黑道:“你在听吗?”

江淮恩:“……在听。”

楚之善:“我说了什么?”

江淮恩:“您说……要享受练剑的过程。”

楚之善:“我最后一句呢?”

江淮恩:“……”

最后一句?啥最后一句?我知道《道德经》的最后一句行不?

于是江淮恩成功获取到了“来自楚之善深思熟虑后的惩罚”——扎马步一个时辰。

古代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一百二十分钟,七千二百秒,也就是说他数到七千二百应该也就差不多了。楚之善竟还细心地拿来一个一时辰的沙漏。

江淮恩:“……”

江淮恩:“小叔,咱打个商量。我大病初愈,别为难我行不?”

楚之善道:“这就是为难?果真废物。”

江淮恩道:“小叔,骂人呢要有理有据。废物是什么?按照百啊不是,按照它的释义,就是没有价值的东西,而人活着都是有存在的价值的,所以你骂我废物是不正确的。”

楚之善:“……”

他停顿了一会儿,说:“我只知道,打不过我的人,没权说我的不是。”

江淮恩:“这可不对,丑八怪的审美也是正常的啊。”

楚之善:“……”

他上前将江淮恩的姿势摆得端端正正,伸手扯了扯他的脸颊:“一个时辰,我会让人轮流监督的。”

江淮恩:“……”

蓝瘦,香菇。

他仰天叹气,真是人生坎坷。不管楚之善是不是主角,他注定是要败在他手里的。

楚之善走后,便有人靠近。起初他以为是看守他的人,可等那人开了口,他明显感觉到来者不善。

“怎么?被罚了?真是可怜啊。”赵笙月走到他面前朝他笑了笑。

江淮恩微微皱了皱眉,这种语气与以前研究院里的某些同事一样,似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不明白赵笙月来这儿做什么,但单看这口吻就不是来说什么好话的。

然而赵笙月却是没顾及他的疑惑,依旧挂着甜蜜的笑容,话语却如毒舌一样窒息。

她说:“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千万别让我逮到你落单的时候。”

江淮恩:“……”

瞧这话说的啊哈哈女孩子不要整天说打打杀杀的话嘛对吧,偶尔撒撒娇才可爱嘛。

似乎是知道他不相信,赵笙月手一身点了他的穴,江淮恩立刻动弹不得,她这才慢悠悠地取出一枚发簪。

她细细端详着簪子,江淮恩也认真的观察。嗯,很尖,接触面积小,压强大,绝逼会一针见血。

赵小姐,麻烦你冷静一下,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停下快停下啊!

上下颚无法分开,连话也说不出口,赵笙月在他的脖子上摸来摸去,最后定格在一个位置,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颈动脉!扎下去就没命了!

江淮恩心“突突”的跳着。正当他以为今日在劫难逃之时,赵笙月却收回了手,给他解了穴,脸上又是端庄得体的笑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胆子不要这么小嘛,真是不经逗。”

如同死里逃生,赵笙月转身离去,江淮恩这才发现自己背后是一片冷汗。迎非拐角走来,见他脸色苍白,以为是扎马步的原因,叹了口气说:“小少爷,才不到一柱香呢您怎么就累了,再坚持一下吧。”

坚持,我在坚持啊,你看我面对这么可怕一女人我还能腿肚子不抽筋不软的,我容易吗我?

可赵笙月为什么要杀他?莫非是楚之善的意思?她喜欢楚之善为让他成为继承人又不酿成大祸所以给楚之善搭把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天啊,为什么一个打算混吃等死、放弃主角光环的三好青年要被这个世界无情针对啊!这还有理吗?有理吗就问!

江淮恩猛然有种无力感。

算了吧,倘若上天真的同情他,也不会让他被暴力,或是活活摔死了。

出去吧,走吧,不想再回来了……

被迎非和几个暗卫盯着,时间到了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弄得迎非莫名其妙。

莫非小少爷生气了?不至于吧,以前又不是没被少爷罚过。他不明就里,回了楚之善那边。

潇潇从江失木那里回来时江淮恩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晚膳时间虽至,但她犹豫再三还是没把人叫醒。

或许是太累了吧。

外面下起了雨,赵笙月站在雨中,睫毛上沾着水珠,看上去楚楚可怜,她正一动不动地看着门口的楚之善。

迎非站在屋檐下与楚之善并肩。

楚之善:“所有都可以,唯独这个,我拒绝。”

赵笙月冷笑道:“可你别无选择。”

迎非怒斥道:“赵小姐,你这是在无理取闹!我们少爷是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和你开玩笑的!”

赵笙月:“下贱的奴才!与你何干!”

楚之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迎非是我的人,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要骂,也是我骂。”他说着,转身进屋,“给她一把伞,让她自生自灭,爱站多久站多久。”

赵笙月沉默了,许久,她开口道:“你总是在我快要死心时,又给了我希望。”

可楚之善却听不到,他已经进屋了。

江淮恩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外面的雨还没有停,天是黑漆漆一片,他盯着天花板发呆。看了很久,想了很多,才恍惚想起来自己的决定。

走。

该走了。

他起身穿上外套,试探地叫了几句:“潇潇?在吗?”

似乎已经很晚了,潇潇应该是睡下了。他也只好取来笔墨,写下了两张字条。

一份给江失木,一份给潇潇。

楚之善呢?给他留点什么?江淮恩有些失神。

他挺好的,但他无权享受他的温柔。

他将其中一张字条压在烛台下,吹灭了烛火,推开了房门,借着月透过云层微弱的光线去了江失木的房间里。

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但总有人来打扫,桌上没怎么积灰,江淮恩把剩下的字条夹在了一本书中,露出一小块以提醒,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最后一个目的地。

他没有撑伞,轻功越上了围墙,跳进了曹老头的院子里。

当他一身湿出现在曹老头窗边时曹老头被吓得大呼“鬼啊”,江淮恩也被吓得直接冲进去捂住他的嘴。

江淮恩:“死老头!做什么呢!”

曹老头:“嘿,你这毛小孩儿,我还要问你做什么呢!大半夜的学贵吓人有意思吗?”

江淮恩现在的心情很沮丧:“废话别说,带我走。”

曹老头突然来了劲,看神情似乎有些兴奋:“咋啊,你要离家出走?是不是和你小叔叔吵架了?嗨呀我就说嘛,这么个不懂怜香惜玉心疼孩子的人哪照顾得了你嘛……那我带你逃出去得了。”

江淮恩:“……”

他还想着可能要劝曹老头很久,谁知道这人比他更有这打算的么?

【在这里我要纠正一下之前的一个信息:人体第一道防线是皮肤消化液,第二道应该是体液中的吞噬细胞,最后才是特异性免疫,B淋巴细胞或T淋巴细胞。之前那个……大家别理会,毕竟咱也不想传播错误知识(*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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