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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 65 自证清白

小说:不平则鸣  作者:左王  回目录  举报

【“阿兹尔?!”肖心肝惊呼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阮媚儿问。

“话长,说来。”

“我早说过,等我们不找的时候,他自然会出来,你们看怎么样?”汪伟说着风凉话。

“不逃,为什么?”阿兹尔疑惑不解。

“我们已经被那么多人盯上了,不想还加上警察。”汪伟嫌麻烦道。

“有计划?”阿兹尔问。

“有个p计划,只能指望他们快点破案了。”说着,汪伟又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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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星号,辞去那么好的工作,想必有什么特殊理由吧?”阿加莎继续审问尔埃皮。

“没有,就只一直在外面跑,疲倦了,想找个安稳一点的工作,能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享受生活。”尔埃皮似乎老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那你当初为什么会去水星号工作?”

“年轻的时候,自然喜欢酷一点的工作,这样和别人说起时,会特别的骄傲。”尔埃皮回答地很自然。

“那你应聘成功后,第一个告诉了谁?”阿加莎继续问。

“我,”尔埃皮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立马开了口,但他有突然犹豫了一下,“当然是我的家人,朋友。”

“你的家人都还好吗?”

“我父母很早就离世了,我是跟着姐姐一起长大的。”说到这,尔埃皮的眼神中有种掩饰不住的落寞与悲伤。

“看来你很爱你姐姐,她现在好吗?”阿加莎知道自己该向哪里挖了。

“她也走了。”

“我很抱歉。”

“没事。”尔埃皮强颜欢笑。

“她是怎么死的?”

“自杀。”

****

“尔拉皮小姐,昨晚睡得好吗?”阿加莎示意她坐下,也没让护警把她的手铐锁在桌子上。

“又冷又硬,怎么可能好?”尔拉皮倒是一位爽快且有点彪悍的女人。

“来一根?”阿加莎递上了香烟。

尔拉皮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她几乎用抢的方式,夺去了阿加莎手里的烟。

阿加莎擦亮了火柴,也给自己点了一根,“你和尔埃皮是什么关系?”

“哈哈哈,”尔拉皮笑了起来,“说实话,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也觉得我和他之间是不是该有点什么关系。”

“你确实不认识他?”阿加莎再次确认。

“当然不。”

“好吧,听说你还做过传教士?”

尔拉皮用指甲挂了挂舌尖,这个小习惯在烟民中并不少见,“没错。你还想知道为什么。”

阿加莎微笑着点点头。

“没有为什么,就是巧合,那时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暂时凑活而已。”

“我看不见得,”说着,阿加莎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一个十字架项链,自然是尔拉皮的。

“这种项链,戴的人很多,你不会想凭它来证明什么吧?”尔拉皮将烟灰随意地弹到了地上。

“它的下半部很光滑,而且色泽有些暗黄。显现,有人时常会握住它进行祷告。”

对于阿加莎的推测,尔拉皮没做什么反驳,只是把头扭向了一边。

“有什么事,需要你如此忏悔?”

“做传教士时,祷告是件很正常的事,到你这,怎么成了忏悔了?”尔拉皮冷笑了一下。

“这个色泽,可不是手汗就能形成的,必须加上盐分更重了的泪水。”阿加莎指着十字架上暗黄的锈斑,“哭着的祷告不是忏悔的话,还能用什么其他名词去形容?”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的确适合做个警察。”

“我想知道,是什么事要让你如此哭泣?”阿加莎坚持自己的解读,继续逼问。

“我再次强调,那是你个人的臆想。如果真的要哭,还需要什么特定的理由吗?我建议你也去做回传教士,志愿者那种就行,那你就能体会到这个社会的冷酷,与世态的炎凉,你就能找到几百几千,几万个想哭的理由!”尔拉皮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

尔拉皮身后站着的护卫警害怕她过于激动会伤害到阿加莎,于是想要上前制止,警告她,但被阿加莎一个眼神给屏退了,“我想,这不是你放弃传教士,改行当护士的理由。如果我们都开诚布公,世界会更阳光些。但如果你选择把心思埋藏于沼泽,地下,不管哪里,请你相信,我一定会把它们都挖出来,一条根须都不放过!”阿加莎放出了狠话。

尔拉皮崩溃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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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郎躺在沙发上,额头上盖着一块冰贴,他把窗户都打开了,但吹进来的竟是些灼人的热风。听见有人敲门,他也懒得动弹,有气无力地回应,“进来。”听脚步声,他知道来人是三笠,“怎么样?”

“都询问过了,泳池旅馆的员工都有可靠的不在场证明。”

听到这个回答,小二郎的脑袋里就像被突然放入了一个冰块一般抽痛了一下,他按着头,坐了起来,然后不停地挠着那稀疏的秀发,“召集所有人,我要案件推演。”

三笠把二部的警员都召集了过来,然后他们跟着小二郎又去了案发现场。

“如果你们是凶手,你们会用什么方法把死者引入这间更衣室,然后将其杀害?不管怎样的天马行空,都说出来。”

警员A:这个门锁并不复杂,一般的小偷用简单的工具应该都能打开。

三笠:如果是小偷,那ta偷什么呢?

警员A:恩,,,偷拍。

小二郎:现场基本没有打斗的痕迹,试问一个偷拍的,怎么可能这么干净利落地杀了人,还没留下任何证据?这是一场蓄意杀人,往这个方向去琢磨!

警员B:凶手故意搞出些动静,然后把死者骗入了这个房间,接着趁他不注意时,ta从外面,通过这个通风口甩出了飞刀,然后刺中了死者的背部,所以没有留下痕迹。

小二郎:我也考虑过这个手段,但死者是怎么开的门?

警员B:死者是这里的老板,他肯定有备用钥匙。

三笠:据这里的员工反应,钥匙只在前台和女员工手里,照你这么说,死者是个背地里随便潜入女更衣室的变态?所以随身带着备用钥匙?

小二郎:倒是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死者开门的备用钥匙又去哪了呢?我们仔细找过,并未发现。

警员C:那凶手就是玄冥宫的人,听说他们可以利用结界,随意穿越空间。

小二郎:玄冥宫的人要杀人,何必费这么大周章?再说,我们一开始就探测过辐射能量,并未发现有任何结界之术的残留。除非,是种更厉害的,

就在这时,有个警员慌张地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三笠赶紧询问。

“看守所,看守所”对方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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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郎带着部下,来到了关押汪伟他们的牢房,“探测一下。”

一位警员拿出了一个扫描仪,然后在空中四下寻找,看了显示器的数值依然为零,便朝小二郎欣喜地点了点头。

“好啊,凶手竟然是你们!”小二郎即喜又怒。

“什么情况?”肖心肝莫名地看着大家。

“不要偷汉堡,我警告过。”说着,阿兹尔将白眼瞅向了汪伟。

原来,警局的伙食不但差,还吃不饱,然后汪伟发现守卫的警察点了外卖,关键对方还不赶紧吃,而去洗干净手,这便给汪伟留下巨大的诱惑。最终,汪伟未能战胜饥饿,利用闪现逃出了牢房,不幸的是,正巧被回来的警察撞见了。

“你丫不也吃了。”汪伟喷着口水,反击阿兹尔后,又对着小二郎回应道,“我们只是吃了你一个汉堡,怎么就成凶手了,都像你这样办案,估计九层以上都是冤假错案。”

“事实胜于任何狡辩,就是你利用结界,害死了旅馆老板。”虽然还有些疑点,但三笠想尽快结案,不想输给一个人妖。

****

芭提从外面回来了,她急匆匆地走进了阿加莎的办公室,“茜茜,你怎么来了?”

“芭提哥哥。”茜茜托举着两本厚厚的法典,正在被罚站呢,她看到芭提后,立马卖可怜,希望芭提可以替她求情。

“站好了!”阿加莎看似呵斥茜茜,其实阻断了芭提求情的道路,“查的怎么样?”她放下笔,看着满头大汗的芭提。

“哦!”芭提赶紧向前,递上了一张照片,“前排左起第二个就是丽玛的母亲,您在看看最右边。”

“尔拉皮。”阿加莎并未表现出意外,她似乎早就猜到了。

“丽玛和尔拉皮可能认识,抱着这个猜想,我询问了丽玛的母亲和院长,果不其然,她们不但认识,关系还非同一般。”

****

“没错,我们俩关系是最好的。”汪伟指着阿兹尔,“所以只要他还被关着,我肯定不会逃。”

“你只能带一个人,别给我得寸进尺!”三笠警告道。

“那就,,,,奥姆,你跟我出去。”

警察们没想到,汪伟竟然会选一只鸟去查案。

事情是这样的,汪伟为了自证清白,所以主动请缨,要出去破解密室杀人之谜。时间紧迫,小二郎被动地答应了,他选择相信汪伟的理由很简单,正如汪伟所说,他如果想逃的话,早就逃的没影了,留下来就是为了证明清白。

到了案发现场,汪伟和奥姆开始行动起来,“不要告诉我任何请报。”

小二郎点点头,小声道,“他不想被先入为主的信息所迷惑。”

“这么说,他还真有两把刷子。”三笠附和着。

汪伟先从门锁查起,“很普通的单保险种类,学过技术的,用根头发丝就能打开。”他边说,边粗乱的扭动。

三笠想出言制止他,因为汪伟那样的动作肯定会破坏现场证物。

“里面好像有东西。”汪伟感觉到扭动的手感和声音有点异样,便凑近锁眼去观察,“找人把这个锁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汪伟吩咐道。

一旁的警察看了看小二郎,等待他的意见。

“看我干吗?赶快找人啊!”

接着,汪伟按照地上的划线,爬在了死者倒下的位置,而且是同样的姿势,“好舒服啊。”

“你是变态吗?”三笠吐槽着,“赶紧给我起来!”

“不信?你来试试。”汪伟爬了起来,让三笠爬下试试。

三笠自然不愿意,但看小二郎给了他一个眼神,只好照样爬下,“咦!真的蛮舒服的。”

“如果你后背插着一把刀,你的反应是不是应该很痛苦,即使最终倒下了,姿势也应该呈现出挣扎之状,可周围并没有指甲或其他肢体部位摩擦地板的痕迹,一切都太过自然了。所以!为什么死者爬得那么舒服呢?”汪伟问小二郎。

“他喝醉酒了,所以感不到疼痛。”三笠出头解释,想压压汪伟嚣张的气焰。

“如果疼痛都感觉不到,那得喝多少酒啊。如果真喝了那么多酒,他为什么不选择躺在自己卧室喝,偏偏要在这里灌醉自己呢?”

“凶手灌他酒呗。”三笠随口回应。

“两种可能,凶手强行灌酒,那必然会留下肢体对抗的痕迹,请问除了那个致命刀痕,死者身体上有其他伤痕吗?”

“有!”一位警员举手回应道。

“有?”汪伟预想的思路完全被打乱了,“在哪里,什么样的?”

“左腰部,但好像是冻伤。”那位警员不是很确信地回应道。

“那就和我的假设没关系。第二种,凶手是个熟人,但两个熟人在女更衣室喝酒聊天,还那么嗨,这不奇怪吗?如果凶手是这里的女员工那倒还可以解释过去。不过我相信,所有女员工都有十足的不在场证明。”

“的确是。”小二郎回应。

“刀插在哪里?”

一位警员听了,把照片递给了汪伟。

汪伟看后,自己尝试着背过手去摸那个位置,“死者体型稍胖,又是老年人,估计是摸不到的。”

“他是被人从身后刺杀的,跟他摸不摸得到有什么关系?”三笠马上发泄了质疑。

“只是感觉有点怪,说说而已。”汪伟活动活动肩膀,然后继续查看,“看出什么了没?”他见奥姆盯着洒落在地上的红酒印记入了神,便问道。

奥姆: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酒的颜色好像有点淡。

“去库房找一瓶一模一样的酒来。”汪伟使唤三笠道。

三笠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去了。

打开盖子后,汪伟便将酒倒在了一块干净的地板上。

“你在干什么!”三笠跳了起来,然后和小二郎申诉道,“警司,他这是在故意破坏现场啊。他肯定就是凶手。”

小二郎没搭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汪伟继续查案。

“凶器在哪?”汪伟伸手寻要。

一个警察立马递给了他。

汪伟则直接把匕首从证物袋里拿了出来,不带手套,便检查起来,还用鼻子闻了闻,“好像有股酒味。”

“整个屋里都有酒味。”三笠翻着白眼。

汪伟仔细看了看刀柄,似有擦伤,于是对小二郎吩咐道,“找人分析一下这道痕迹。”

小二郎立马让手下去办。

“带我去厨房。”奥姆突然从那张案发时倒着酒瓶的台子上飞到了汪伟的肩膀上。

汪伟知道奥姆发现了什么,于是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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