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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 66 真相

小说:不平则鸣  作者:左王  回目录  举报

【“尔拉皮小姐,你和丽玛小姐认识吗?”芭提审问道。

“没印象。”说完,尔拉皮伸出了两根手指,“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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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哪见过。”面对阿加莎的提问,丽玛还是有点慌张的样子。

“在哪见过呢?”为了缓解丽玛的紧张,阿加莎没再一直盯着她,而是故意埋头记笔记。

“我想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在养老院?”阿加莎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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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进进出出那么多家属,我怎么可能都记得?”可能是因为没得到香烟,尔拉皮显得很不耐烦。

“你好好想想,”芭提拿出了那张照片,然后指着丽玛的母亲,“她的家属。”

“她来我们院五年了,我从没见到有什么家属来看过她。”

“看到这张照片了,你还要再狡辩?!”芭提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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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丽玛不但有了底气,还变得主动了。

“在写小说之前,你还做过什么?”

“为什么问这个?”丽玛的音调忽然变得有点低,“还做过老师。”

“哪一种?”阿加莎微笑着,“小学,中学,大学,还是?”

“家庭教师。”

“在哪里做家庭教师呢?”

听到这个提问,丽玛的瞳孔立马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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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调查的警员都回来了,然后他们便去向阿加莎做汇报。

警察B:丁坦斯康以前是名医生,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那份职业。

阿加莎点点头,“这就不难解释他那声莫名的稳重气质了。查到他之前生活的地方和人际关系了吗?”

警察B:查到了。他长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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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C:尔诶皮有位姐姐,但自杀了。

阿加莎:他的姐姐叫什么,自杀的原因查到了吗?

警察C:当然。他的姐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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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地板上的红酒终于干了,对比之下,案发时的印记,果然很淡。门锁和刀柄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

“经检验,门锁里的确残留了特殊物质。”三笠向小二郎报告道。然后皱着眉头,扭头看了看躺在小二郎办公室沙发上的汪伟。

“什么特殊物质?”

“麦芽糖。”

“麦芽糖?”小二郎一头雾水。

“对,就是麦芽糖。”恭谨地回答后,三笠转向了汪伟,“听了这个结果,你有什么高见啊?”

“你先把刀柄的报告说出听听。”

“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刀柄上的刮痕上除了死者的血迹,还有红酒。这能说明什么?”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走进来的是芭提。

“我们已经理清所有嫌烦的资料了,现在要做汇报总结。”

听了这个口信,小二郎立马带着部下去了大会议室,顺便把汪伟和奥姆也带去了。

“经过我们三处警员的多方努力,现已摸清嫌疑犯们的底细。综合所有资料,我们推测,这是一次团体性的,有预谋的蓄意杀人案。”芭提站在话筒前做开场白,“下面由我们的警司给大家做详细讲解和汇报。”

阿加莎站起来后,示意手下关灯,然后放幻灯片。只见灯光照在一片透明塑料纸上,经过反射镜,投影在了墙上。警院里特招的速写手站在了幻灯机的前面。

“丽玛。”阿加莎一边说,速写手在塑料纸上画,警员们认真地看着投影,但汪伟不禁大声吐槽道,“你丫是走后门进来的吧?三岁小孩画的也比你好。”不怪汪伟吐槽,对方画的确实抽象。

“闭嘴!”警员们异口同声地呵斥。

“之前做过家庭教师。丁坦斯康之前是医生,尔诶皮一直都是列车员,尔拉皮之前当过传教士,但在之前,还做过保姆。这四个人看似毫无关系,但却有个无形的纽带将他们串联在了一起。根据时间的调查我们发现,他们同时出现在了阿姆伯爵的生活轨迹里。”

听到这个名字,小二郎立马直起了背,“就是那个伯爵。”

“没错。”

“这到底怎么回事?”小二郎完全迷惑了。

“我想大家都知道那个不幸的故事,为了案情,我再次简单地复述一遍。阿姆伯爵,一位宅心仁厚,德高望重的好人。他有一位美丽的妻子和一位可爱的女儿。但一群恶魔嫉妒他的幸福,于是趁夜潜入宅邸,偷取珠宝和名画。结果吵醒了用人,无路可逃的他们绑架了伯爵的女儿。伯爵答应他们,东西随便拿走,不要伤害他的女儿。一伙强盗拿着东西逃跑了,但那个挟持小女孩的却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临走时,用刀划破了小女孩的喉咙。

那伙强盗被抓住了,但唯独杀人的那个却狡猾地逃跑了。伯爵夫妇失去了女儿,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很快就病逝了。”

“这个案子我们都知道,后来听说凶手被人杀死了。但是谁做的,至今不得知晓,成为悬案。但这又与本案有什么关系?”三笠提成质疑。

“请某些警员把嘴闭上,好好听报告。”芭提揶揄道。

“那件悲剧发生之前,丽玛是伯爵女儿的家庭教师,而丁坦斯康是伯爵的朋友。尔拉皮是伯爵家的保姆,至于尔诶皮,他的身份更为隐秘一些。

伯爵家有位女佣,和伯爵家的关系甚似亲人。伯爵一家都死后,那位女佣也自杀了,而她,正是尔诶皮的姐姐。”

“我还是那句话,这和本案有什么关系?”三笠又站了起来。

“死者叫爱特,他有个儿子,很多年前不知所踪。社会上有个流言,他的儿子就是那名强盗,那名杀死伯爵女儿的强盗。”阿加莎回应道。

“你的意思是,子债父偿,这群人杀了爱特,替伯爵一家报仇?”三笠问出口后,自己也分析了一下,似乎很有道理。

“那这个就要看你们破解的杀人手法了。”阿加莎示意小二郎上台。

小二郎犹豫了,因为他还不知道。这时,汪伟走到了三笠的身后。

“小二郎警司?”芭提故意催促道。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吉他,没错,是三笠弹的。

“久仰警司舞技,不知是否有幸可以切磋一翻。”汪伟邀请道。

小二郎欣喜地点点头,然后立马飚起了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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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走了。”警察挨个打开了牢门。

见汪伟带着奥姆大摇大摆地走回来,肖心肝兴奋道,“你们破案了?!”

“本大爷是谁?这种小案子,我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破案。”汪伟得瑟道。

“没有我的提示,你能这么轻松?”奥姆吐槽道。

“知道知道,所以才带你出去的嘛。”

“快跟我们说说,怎么破案的!”肖心肝十分兴奋。

“出去再说。”

这时,丽玛走了过来,“谢谢你。”

汪伟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其他三人,而他们也正看着汪伟,“谢我干嘛?我也是为了我们自己才查出真相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丽玛的眼神中带着真诚。

“虽然我帮你们撇清了这次的案件,但上一次的,,,,”汪伟话说一半,然后忽然微笑道,“人生是那么的短暂,又是那么的脆弱。经历了这么多,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懂得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的道理。”说着,汪伟便耍帅走了。

“你们根本不像赏金猎人,你们是谁?”丁坦斯康看着汪伟的背影追问道。

肖心肝路过时,小声回答道,“火柴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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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案子,大家累得够呛,现在案子结了,警司特地给大家放了假。斗鸡眼回家的路上,发现了一位身材魁梧,梳着大背头,一半脸雪白的男人,而且,他的下巴上有个伤疤,“难道你是凯兹?!”斗鸡眼兴奋地拉住了凯兹?

“你认识我?”凯兹不好意思地用指甲绕绕指甲的鼻尖。

“你是我的偶像,我不但认识你,还刚刚结实了你的小弟。”

“小弟?”凯兹皱起了眉头,“我一向单枪匹马。他们张什么样子?”

斗鸡眼刚描述到‘大胸’这个关键词时,凯兹就打断了他,“他们去哪了?!”

“朝西北而去了。”

凯兹撒腿便追了过去。

“啊呀,忘了要签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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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肖心肝好奇地问汪伟,到底是怎么破案的。汪伟刚要张口,肖心肝又变了注意,改问奥姆去了,为求真实,她实在有点信不过汪伟那张嘴。奥姆便把经过告知了他们。

****

小二郎和汪伟一组双人舞跳完后,俩人累得气喘吁吁。其他人都将目光投射到了小二郎的身上,只见他整理好发型,提了提裤腰带,然后朝讲台走去。

“所有的罪恶都在我踢踏的舞步下颤抖,智慧的咆哮在我内心嘶吼,嗷~。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丑人多作怪,好人多变态。”一如既往的开场方式,一如既往的台词,说完后,小二郎正式切入案情,“死者的名声,无疑,是位好人。”

警察甲:他的意思是死者是个变态?

一旁的警察乙耸了耸肩,示意我们继续听下去吧。

“回到了案发当日,十一时零三分,老板爱特和前台值夜班的赫德小姐对完账后,便准备去到三楼自己的房间睡觉。临走之前,他和赫德小姐要了储物室的钥匙,说是自己房间里的酒喝完了。十一时零八分四十三秒,走廊里的监控拍摄到爱特去了转角的储物室,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里出现了第一个疑点,虽然死者是位老人,但从一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储物室,为什么走了五分钟?

第二天一早,马丽小姐前来上班,打开女更衣室的门后,便发现死者躺在了血泊中。但经过我们的调查,周围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死者的身上除了致命刀伤外,也只有一处冻伤,这也是第二个疑点,冻伤从何而来?

第三个疑点,死者是怎么进入女更女室的?我们事后从锁眼里发现了麦芽糖成分,这和案情有什么关联?

第四个疑点,洒落在地上的红酒印记为什么要比实际的淡。

第五个疑点,放酒瓶的台子是贴着墙面的,而墙面上有三角形的撞痕,我们问过女员工,之前没有过,所以推出是案发当晚造成的,那造成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第六个疑点,我们在刀柄上发现了戳恨,血迹,还有红酒。前两者或许都不奇怪,但为什么会有红酒呢?

根据这六个疑点,我推想了一个剧本。它是这样的:

案发当晚,死者与赫德小姐分开后,便上了二楼。而楼梯口处便是厨房,死者进入厨房,从冰柜里拿出了一块四方形,中间有个圆形凹洞的冰块。我们查证过,这种冰块一直都有,是专门用来给客户放酒的,因此,他用了五分钟。

为了掩人耳目,死者将冰块夹着腰间,成功避开了摄像,但却造成了冻伤。

然后来到储物室,拿出事先选好的红酒,来到女更衣室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用麦芽糖仿制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为了消灭这个证据,他把钥匙拔出来后吞下了肚子,可由于紧张,在拔时,造成了些许碎裂,从而残留在锁眼里。

接着,他将冰块放在台子上,打开红酒,自己灌了不少,不是为了解渴,而是为了镇痛。他将还剩一半左右的红酒横插入冰块中,然后将准备好的匕首小心得拿出来,没有留下指纹。接着讲刀柄插入酒瓶里,最后,跪在地上,继而猛地一向后,让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后背,冰块撞击墙面,所以留下了那个三角形的痕迹,同时刀柄撞击瓶口也留下了痕迹,这也是为什么刀柄上有酒迹的缘由。

他忍着痛,小心翼翼让匕首从酒瓶中拔出,然后便趴在地上,等待死亡。红酒洒落在地上,而台子上冰块慢慢融化消失,滴落在地上,于是便淡化了红酒的颜色。

为什么要搞一个这么复杂地自杀方式,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自杀。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阿加莎警司方才已经给了我们答案,阿姆伯爵家惨案。那个杀死伯爵女儿,逍遥于法律制裁的强盗,就是死者爱特的唯一儿子。而他的儿子在水星号列车上被人杀死了,身上有11处刀口,凶手至今未找到。

而死者爱特经过多方调查,有了怀疑对象,于是利用杂志社编辑的名义,利用彩券,利用养老商谈,利用结婚纪念日优惠酬宾等手段,把这些人都集聚到自己开的旅馆来。然后制造密室杀人,为的,就是要栽赃陷害他们,逼迫我们渗入调查,也找出他儿子被杀的真相,最后将这帮人绳之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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