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许大茂，你会，你来！”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秦淮茹已经急疯了。
“傻柱，是想贾张氏死你就认；不想你马上回家拿瓶老陈醋来，快点！”许大茂直接安排。
“哎呀，傻柱，你倒是快啊，你还真想我死！”贾张氏见傻柱脚步没动，骂道。
直到秦淮茹说话，傻柱才跑去拿。
平常就喝一杯醋，有效马上就可以，要不就另想他法。
好你个贾张氏，骂我绝户。干你一瓶。
许大茂拿着瓶子，好家伙是一斤半的量。
“来，傻柱，抓住贾张氏的嘴。对瓶吹啦！”
吨吨吨，贾张氏嘴张开，对瓶吹。
贾张氏这一瓶下去，眼睛都翻白眼了，整个人瘫软，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哎呦，还是痛啊！还在啊！”那刺太顽固了。
“这还有另一招，张开嘴，棒梗，你用伸手进去掏出来。”许大茂安排着。
棒梗还是实诚，吓怕了。
“棒梗，快啊，要不奶奶还怎么给你吃的！”秦淮茹催促到。
棒梗直接来了个深喉，手伸进去都没到了手肘。
“嗯嗯嗯！”贾张氏在哪里发出声音。
“妈，这里面没东西，好脏啊！”棒梗看到他的手的样子，差点把刚才吃的吐出来。
“呃”一声，棒梗还是没忍住，吐出来一点到嘴里，这鱼肉还是香，棒梗咬咬牙，又“呃”一声，把吐出来的咽下去。
旁边的一大爷、聋老太看棒梗这样，连带着也恶心了好一会。
“嗨，棒梗还是个好孩子，节约粮食，吐出来也咽回去！真乖。”许大茂表扬了一下棒梗。
“哎呀许大茂你行不行！”聋老太看许大茂两招都不行，还幸灾乐祸，看吧，我的封建迷信，你的还不是那样。
许大茂本不想用最后一招，但没办法了。
“贾张氏，最后一个办法了，不行就只能送医院，送医院你这得动手术，没个二三十元，下不了台。”
“喝金汁，让胃里的东西，把鱼刺带出来！”许大茂解释道。
这，这太重口味了。
“这倒是个办法!”聋老太这回跟许大茂达成了一致意见，这贾张氏平时没少欺负我傻孙子，就让她吃点苦头。
“老易，你说句话，这，这真是个办法？不是许大茂要害我！”贾张氏刚吹了瓶醋，还被深喉，额头冒着大汗，脸色发白，眼看就要不行。
“老嫂子，以前是有这样的偏方，让人呕吐，带出鱼刺。”
“妈，你就试一下，你刚才吃这么多，肯定行！”秦淮茹也是担心贾张氏，这家里两个小的白天还得她照顾，要不秦淮茹都没法去上班，要使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咋办。
而且，送医院，这一个月工资就没有了。
接下来一个月吃什么！
“傻柱，快，快去捞点金汁！”聋老太发话，傻柱猛然不知：“这什么是金汁？”
“粪水！大院门口的粪坑去捞点！”
这回许大茂没有动手，倒是聋老太出手了。
粪水拿回来。傻柱真是实诚，不嫌脏，直接灌。
“呃”一声，贾张氏吃饱了金汁，一下子就吐了出来，连带着一根鱼腩上的大刺，随之出来。
白晃晃的鱼刺，在一摊子黄水和肉糜里面特别明显。
“哎呀，老贾有眼啊，没有让人带我走！”贾张氏经历一场生死，这回吐出来，人马上松了，地上一躺，大口呼着气。
“你看，聋老太，这有用吧！贾张氏，我许大茂能害你吗？吃我鱼肉，还骂我，你好意思！”许大茂吐气扬眉。
“奶奶还真是浪费，吃了又吐，白吃了！”棒梗非常不满这一点，这不是浪费粮食嘛！
贾张氏这闹剧也就一会儿，许大茂觉得舒爽很多，就回了家。
回屋里，做这清蒸鱼，清蒸鱼的酱油，不讲究的话就直接用现成的酱油，但许大茂感觉要对得起来到四合院的第一顿。
要做就做最好的：用蔬菜水、胡椒粉，一点点糖加入酱油煮沸，这样最合适，当然如果有鱼露那就更好了，可惜手上没有，但是这次用的水却不一般，是空间里的泉水，清甜可口。
小尝了一口，味道好极啦。
许大茂打开蒸锅。
鱼尾到了九分熟。
贴骨的肉还差一点就熟透。
外表的肉已经白了，还保持着水润的样子，没有死白。
这就刚刚好。
许大茂把盘起端了出来，放上香葱丝、姜丝和胡椒粉，淋上提前做好的酱油汁，再把烧开的热水泼上。
不能再香了，香味四溢！
娄晓娥在旁边眨着卡姿兰大眼，一脸不相信。
这是变戏法，这都结婚几年，许大茂有这厨艺，她能不知道。
太香了！
娄晓娥大家闺秀，但太香了，等不及了！
许大茂笑着说：“吃吧！我去把剁椒鱼头给做上，还有外面的红烧鱼腩！”
娄晓娥立马就动了筷子，夹起一小撮香葱丝、姜丝，蘸料点酱油，入口酱油可口适中，香葱丝、姜丝提前处理过，味道不冲。
再夹了一口鱼肉，姜葱丝的味道、热油渗入鱼肉，入口嫩滑，盐口刚刚好。
简直完美。
娄晓娥从小没少大鱼大肉，但是如此能够把鱼的鲜味保留，但又味道十足的做法，还是第一次尝试到。
筷子跟不停不下来。
还在吃着清蒸鱼尾，许大茂已经把红烧鱼腩端了上来。
“大茂，这清蒸鱼太好吃了啊！”
娄晓娥不顾形象了，吧唧着罪，一脸兴奋的说！
“好吃，你就多吃点！”
“试一试，这鱼腩！这两个都算是广东菜！”
“一会儿还有湘菜！”许大茂感觉成就感很足啊。
作为21世界的社畜，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孤身一人，饿了点个外卖，喜悦也没个人分享，现在来到四合院，感觉还不错。
工作是放映员，这是个肥缺。
不用彩礼，已经有了老婆。
房子也有了。
车子？好像还没有。
但总体还是不错的。
娄晓娥尝了一口金黄色的鱼块。
鱼骨已经被剔除，入口外焦里嫩。
味道绝了。
“大茂，你这厨艺什么时候学的？”娄晓娥真是惊呆了。
还给许大茂的碗里也夹了一块鱼。
“我一直都会走菜，这不，你是我爱人，看你瘦的，以后我都做给你吃！”
娄晓娥平日里从许大茂口中听得最多的就是“这婆娘”，许大茂这一套路。
结婚多年的娄晓娥，竟然脸色微红，颇有点娇嫩欲滴的羞涩。
更不知道如何回话了，就只埋头苦吃。
许大茂觉得这一第一顿饭还是得来点仪式感。
随手拿来一盏煤油灯，点亮。把昏黄的点灯给关了。
两个酒杯，一人一个，酒满上。
美中不足，没有茅台的小酒杯，这茶杯满上得三两。
“大茂，你在干嘛？”
“娥子，这叫浪漫！”
“我看那些西洋片，男女吃饭都是这样，这就烛光晚餐，你吃就是！”
许大茂觉得这仪式感很足。
二大爷从门口经过，看着许大茂家里的动静，听到许大茂的话，也是腹诽。
“这许大茂该不会是被打傻了，不就吃顿鱼嘛，搞得吃佛跳墙一样，花样多！”
许大茂，小酌了两口汾酒。
啊···不错。
不掺假的酒就是好。
找天搞几瓶茅台解解馋。
不多时，剁椒鱼头也上桌，有别于前面两道粤菜，这是经典的湘菜。
鱼头上铺面辣椒，泼上热油的鱼头。
吃一口，香辣可口。
会吃的，一般都是先嗦面，二合面糅合鱼头的鲜美，还有辣椒的刺激，精华全在汤汁里面。
嗦一口。
爽。
正嗦的开心，门口听到两个动静。
正是秦淮茹家的小当、槐花。
“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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