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来!在家里吃饭了吗?”娄晓娥喜欢小孩,而且这两姑娘还算是乖巧,不像她们大哥棒梗,那是太捣蛋了!
“奶奶不让槐花和姐姐吃鱼肉!”槐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饭桌上的鱼。
“大茂,让他们也一起吃好不好!”娄晓娥可怜兮兮的望向许大茂。
“娥子,你是好心眼,你看贾张氏是什么人,说是给孩子吃,这不,刚才你也看到,她还吃得多!”许大茂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娄晓娥的好心做法。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心里也有疙瘩。一直想要个孩子。看着孩子肚子饿,哪能不心软。
老婆孩子热炕头。
这很好!现在不是有自己了吗?
今天起,有了这强壮的身体,孩子自然是很快有的。
不过,稳妥起见还得多去找丁医生给诊断一下。
“娥子!你是咱家的女主人,你说了算!”
小当、槐花小心翼翼的吃着。
但是没有去夹鱼肉。
而是开心的嗦着面。
“吃点鱼肉!”娄晓娥听槐花说才知道,这贾张氏吃就是棒梗吃,吃剩的才给她们两吃。
“大茂叔、娄姨,你们家的鱼好好次,面也好好次!!!”槐花眯着月牙般的眼睛,一脸沉醉在美食当中。
“好吃,下回你们再来吃!”许大茂也觉得槐花很乖巧。
女孩子就是要宠着长大的,看着两小只瘦不拉几的样子,也是心里一酸。
起身,就往刚才蒸鱼的开水里丢了半斤二合面,煮沸,捞起,往剁椒鱼头的汁里拌上。
“槐花、小当,再吃点!”
娄晓娥看着两小只开心的样子,还有好像转性了的许大茂,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娥子,怎么哭了!”
“没事!”她心里想说,想说咱们怎么就没有孩子。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为什么突然就控制不住情感流露。
这该不会知道他身体有问题,不能生吧!
这得安慰啊!
但总不能说哥们有系统了,一切都不是事儿!
得想个理由!
“娥子,你是不是以为我身体有问题!”
“我下乡放电影,找了个老中医,得一偏方,吃上几锅,啥事没有,而且还强身健体!”
“这不,前几日我就在吃,晚上让你瞧瞧!”
“你就赶紧学学怎能照顾孩子吧!”
“就你还开玩笑!”娄晓娥听了许大茂的话,突然之间想起,之前聋老太说过一偏方,说是童子尿,对这方面有用。
但当时没有检查出许大茂有问题,就觉得这偏方也太腥气了。
现在死马当活马医。
可以一试。
“大茂,我也求了一偏方,你要听我的话,到时候一定要喝!”娄晓下定决心了。
“得!”
许大茂想,得先答应了,但药还是不敢乱吃,胡乱吃药,加重肾负担,没病惹出一身病。
“槐花,你哥呢?”娄晓娥询问着。
“娥子,你找棒梗作甚?”许大茂疑惑。
这是一家独门独户的大宅子,娄晓娥爸妈正在客厅待客,徐院长颇为惋惜的道:“哎,姑爷身体是有问题。倒是苦了小姐,今天早上还跟人打架,这真是守活寡了!”
许大茂老丈人听到这,捶胸顿足叹了口气:“想我纵横半生,在择婿上怎么就猪油蒙心,挑了个最差的!”
“这婚得离!!!”许大茂丈母娘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之前还对许大茂印象不错,但这些年不说逢年过节送礼,就是来串门都少。
这也太不像话了。
“槐花、小当,夜深了,赶紧回家吧!”许大茂觉得造人计划得提前。
聋老太老是怂恿傻柱撬墙角,不安好心。
不送走你聋老太,整一整傻柱都是许大茂仁慈了。
而且娄晓娥的生活圈子就在大院里,这些个大妈就爱嚼舌根,无形中总是给没有孩子的娄晓娥很多压力。
人言可畏。
舆论的暴力啊!
“娥子,碗也不用洗了!先睡觉!”
“还早着呢?你先睡,我把碗洗了!”娄晓娥不知道许大茂想什么,以为他忙活一天累了。
许大茂觉得用嘴解决不了,直接接搂着娄晓娥。
床是下午娄晓娥去买的。
被傻柱踹烂的床已经拆掉放角落里。
毕竟是好的木材,还是有大用的。放以后活脱脱的实木家具,老值钱了。
“啊!”娄晓娥小声的喊了一声。
不对啊。丁医生不是说大茂不能打鸣了吗?
这不对啊!
娄晓娥喜出望外,看来许大茂没有骗他。
他还真是找了一偏方,身强力壮了,说不定身体内里的问题也好了。
但是今天不行啊!
“大茂,我今天才第三天!”
“可能要第七天才可以!”娄晓娥羞涩的低着头,揉着衣角。
都老夫老妻了,看着娄晓娥娇嗔的声音与动作,也是备有一番风味。
“好吧!那就过两天再说!”
随着许大茂家的煤油灯熄灭,门一关。
许大茂心神收敛,进入梦乡,期盼着第二天得到来,希望能签到好的东西。
许大茂他们家倒是安静了。
但四合院却是窸窸窣窣的动了起来。
后院的聋老太,中院的贾张氏、秦淮茹,傻柱,一大妈,还有其他的吃瓜群众,不约而同的向着许大茂家走来,放轻了脚步。
他们很想来听墙根,验证一下许大茂的情况。
因为这可是个大消息啊!
除了一大妈,其他人都是想看笑话的。
一大妈心里也是苦啊,一直没个孩子,听到许大茂的情况,也是于心不忍。
同时也感觉找到了同类。
感觉许大茂一点也不可恶了,甚至还有点亲切。
“贾张氏,你小点声!你这刚喝饱金汁,凑什么热闹!”
“都一刻钟了,没动静啊!”
“该不会傻柱说的是真的!”
都蹲在窗户边上,脚都麻了。
但是屋里一定动静没有。
二大爷年纪也大了,夜尿频多,出来拉夜尿,看着一堆人在许大茂家徘徊,这叫什么事!
敢在我的院里面撒野?
虽说许大茂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敢来我二大爷揸fit的后院听墙根。
问过我二大爷吗?
还当我是二大爷吗?
许大茂可以被欺负,但我二大爷的权威可不能被欺辱!
“贾张氏、傻柱,干嘛呢?”
“聋老太,你这就是为老不尊!娄晓娥平日对你好着呢!”
“棒梗,这有你什么事?”
“滚蛋!滚回去睡觉!”
听着二大爷的骂声,大家一哄而散。
但大家没有回屋,而是往聋老太家聚集了过去,开小会去!
“呀,傻柱你说的是真的啊!”
“是啊,这是实锤了!”
“我国最后一名太监!哈哈哈!”
“也不能这么肯定,得听多两晚!”
“对对,也就一晚,谁说还不能休息一晚呢?”
“是啊!日日如此,那不得累死牛!”
“去去去!饱汉不知饿汉饥!”
“我说傻柱子,这时日你就躲着点许大茂!这是你闯的祸!”聋老太最后还是叮嘱了一句。
棒梗这时刚从傻柱家里出来,他不是去偷东西,而是往傻柱枕头地下放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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