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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我是鬼,你别怕 生还

三天后,炼狱杏寿郎被叫到产屋敷耀哉屋前,要求前往车站调查失踪事件,在做康复训练的三小只在能够运用全集中呼吸常中之后,被要求前往协助

因为已经知道是下弦搞鬼了,所以这次的任务没有罪什么事,准确来说,炎柱一个人是可以解决下弦的

“下……下弦诶,会死的吧,绝对会死的吧,罪酱~”我妻善逸满脸泪水的扑到罪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了小姑娘的腰,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不会死的,炎柱和你们一起去的,放宽心”说是让人放宽心,其实一点让他们放心的意思都没有,成功融合鬼舞辻无惨血液的下弦之壹,即使力量没有到上弦,应该也不会太差才对,何况魇梦本身并不会与人正面战斗,万一用阴的,还真说不准

罪默默地将视线移向莫名紧张的灶门炭治郎,“我总觉得你有心事,是怎么了?”好几次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有话就说不行吗,顺手摸了颗糖塞进炭治郎手里

“那个,罪,你会很多呼吸法对吧?”灶门炭治郎接过糖,像是在想什么,“你听说过,火之神神乐吗?”

“火之神神乐?那是什么?某种祭祀用的舞蹈吗?”罪满脸茫然,“还是说和呼吸法有关……火之呼吸?”

“没听说过啊……”灶门炭治郎一脸失望的低下头

“你怎么会问这个?”这孩子咋突然问了一个没听说过的呼吸法?

“啊,就是,我的父亲传下来的一种呼吸法,我在学会全集中呼吸常中之后突然就想起来这个呼吸法了”父亲曾跳了一夜的火之神神乐也不觉疲惫,但他只是试一试就累的要命了

“这样啊——虽然不知道,但你见到杏寿郎君之后可以问问他啊。毕竟他是炎之呼吸的使用者嘛”虽然火之呼吸和炎之呼吸可能差别不是一点两点

“蝴蝶忍小姐也是这么说的呢”失望的低下头,灶门炭治郎拍了两下脸,“好了,我们出发吧!”毕竟要早点到车站然后和炎柱汇合呢

“我不要啊——会死的吧QAQ”我妻善逸依旧在叫,结果被小姑娘强行拽了下来

罪面无表情的抓了一把糖塞进我妻善逸的手里,“麻烦加油哦?”

我妻善逸:!!!

“天……天使啊!!!”哭的更厉害了

这孩子到底咋回事,傻了吗?罪偏过头看着整理好行装的灶门炭治郎,“给你们一个提醒,记得告诉杏寿郎君一下,小心那辆列车上的所有东西,能不碰就不碰”魇梦的花花肠子可是很多的,而且血鬼术还和做梦有关,难保那辆列车上会不会有些什么

“是”灶门炭治郎站在门口,身后背着装有祢豆子的箱子,另外两小只分别站在两边

罪恍惚了一下,忽然觉得这三小只貌似是可以独当一面了?她可能在白日做梦吧……“那么,祝君武运昌宏”小姑娘冲他们挥了挥手

“这次应该不需要我了吧?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呢,就好像……”就好像从心底里相信鬼舞辻无惨并不会只让魇梦出动一样,如果他想要解决掉柱的话

但愿是她多虑了,罪垂下眸子,手里握着一颗柠檬糖,捏来捏去,就是不拆包装

不管这边罪到底想了些啥,反正炎柱和灶门炭治郎他们终归是要在车站相遇的

等到黄昏过去了,灶门炭治郎三人站在列车前

“这家伙就是那个吧,所谓的土地之主,此地的统治者……”嘴平伊之助身体微微颤抖,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这长度,威压感,不会有错的,现在好像睡着了……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不是啦,这是火车啦,你不知道吗?”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变成了豆豆眼,我妻善逸有懵,在山里长大也不至于这样吧

“嘘——冷静,我先攻进去!”“不,我觉得你才要冷静”

“也可能是这片土地的守护神吧!”终于上线的灶门炭治郎整个人闪闪发亮,“而且突然发起进攻也不好啊”

“不,所以不是说了这是火车啊,是列车,是交通工具啊,可以坐人的”我妻善逸觉得混在这两人中间好累啊

“诶?列车?那铳鸦说的就是这个吗?”灶门炭治郎指着停靠着的列车

“啊?铳鸦说了?”我妻善逸小小的脑袋里装着大大的问号

“猪突猛进!”嘴平伊之助突然冲上去一头撞在列车车厢上

“快够了啊,丢死人了”我妻善逸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旁边还有其他乘客啊这两个乡巴佬

不远处的管理人注意到这边的骚动,吹着哨子跑过来,“喂,你们在干什么啊!还带着刀!”

旁边的管理人转头就对旁边的人喊着,“叫警官,快去叫警官!”

惊呆了的我妻善逸拖着两人就跑,“糟糕糟糕糟糕,快跑啊!!!”他到底造什么孽了,和这两人出来做任务啊

对于两人疑惑的表情,我妻善逸一手拍在脸上,“我们鬼杀队不是政府公认组成的,所以不能公然带着刀,就算向他们解释是要去对付鬼也不会被相信的,反而会越来越混乱”

“啊,怎么这样啊,我们这边明明很努力了啊”灶门炭治郎明显的失落着

“总之先把刀藏到背后……”话都没说完,我妻善逸看着将双刀插在背后的嘴平伊之助眼角一抽,“我看得一清二楚啊,给我把衣服穿好!”心好累啊,这已经是问题儿童了吧

把刀具藏好之后,灶门炭治郎一敲掌心,“我记得罪说过到了无限列车,先要去找炼狱先生,据说炼狱先生貌似是已经在列车上了”

“你们要去找那个人啊,那我先去买车票,你们两个要安分一点啊”我妻善逸不放心的叮嘱了一下,然后发现嘴平伊之助明显没有在听,啊!他习惯了!真的

“知道了哦,谢谢”灶门炭治郎很高兴地笑着,手上在帮嘴平伊之助系着披风

“藏着刀不好走路啊……”只觉得刀藏好之后很难受的嘴平伊之助大概只能靠炭治郎管着了

等三小只进了车厢,灶门炭治郎还好,嘴平伊之助就……

“哇哦哦哦哦!!!到肚子里来了!要开始战斗了!!”莫名兴奋的举起手,虽然带着头套看不到表情,但大概是眼睛睁大很激动的样子

“闭嘴——”被气到差点去世的我妻善逸,一副颓废的样子,“那位炼狱先生,罪酱说过是炎柱对吧?你记得他的样子吗?”放弃和嘴平伊之助交流的我妻善逸转过头问着炭治郎

“差不多吧,发型很抢眼,而且我也记得他的味道”灶门炭治郎笑了笑,“已经离的很近……”

“真好吃!真好吃!真好吃!”声音很大而且离的很近

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很严重的那种

直接就被打断了话的灶门炭治郎:心情复杂……

看过去,一个男子背对着他们,应该是在吃东西

我妻善逸悄咪咪的凑到灶门炭治郎旁边,“你说,这个人就是炎柱?”我妻善逸看了看旁边桌子上叠起来的餐盒,“真的不是什么单纯的饿鬼吗?”

“呃…...嗯……”只能发出单音节的灶门炭治郎豆豆眼,然后妄图强行打断炼狱杏寿郎的进食,“那个……请问……炼,炼狱先生?”

“真好吃!”一副很精神的样子,而且还是转过头冲着炭治郎说的

一滴冷汗默默地从头上滑下,灶门炭治郎几乎实质化出黑线,“那个……关于这一点,我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

列车上的乘务员小姐非常辛苦的把摞起来的餐盒收拾掉,炭治郎坐到炼狱杏寿郎的旁边,我妻善逸拉着嘴平伊之助坐到另一边的位置上,灶门炭治郎提起火之神神乐,大致的比划了一下

“唔姆,这么回事吗”炼狱杏寿郎双手抱臂,“但是我不知道呢!‘火之神神乐’也是第一次听说呢”各种方面都很理直气壮的回答,“能将令尊跳过的舞蹈用作战斗很让人佩服,但是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

“诶?没有更多了吗??”灶门炭治郎瞪大了眼睛

“做我的继子吧!”话是对灶门炭治郎说的,但是眼睛完全不在少年身上

“请等一下啊,而且您的眼睛在往哪儿看啊!”

“炎之呼吸有着古老的历史哦”自言自语的非常厉害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小姑娘曾说过的很无厘头的一句话‘别想打断他说话哦,毕竟也不一定听’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灶门炭治郎一本绝望

我妻善逸看着那边,陷入懵圈,好奇怪的人啊

嘴平伊之助完全没有注意那边发生的事,专心地看着窗外,应该是好奇

莫名其妙又开始解释起呼吸法的事,话题跳转太快,灶门炭治郎表示自己的脑回路跟不上

“满口少年你的刀是什么颜色的呢?”炼狱杏寿郎目视前方

“那个……我是灶门”不是满口啊,很想一巴掌拍到自己头上,“刀是黑色的”

“黑刀啊!那就不太好辩了呢!”眼睛到现在一次都没眨过,还睁得很大,某种意义上的强大啊,炼狱杏寿郎,“我从未见过黑刀剑士成为柱呢,没关系哦,去我那边帮你锻炼,放心哦”微闭起眼睛,笑得很开心

灶门炭治郎眨眨眼:好喜欢照顾人啊

列车缓缓启动,刚才的话题也都停下来了,嘴平伊之助把头伸出去,感受了一下列车行驶的速度,然后被我妻善逸暴躁的拉了回来

要不是炼狱杏寿郎突然提醒这辆列车里有鬼,三小只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被吓到崩画风的我妻善逸眼泪又双叒叕的流了出来

看起来高度颓废的检票员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后的车厢里的人已经全都睡着了

灶门炭治郎整个人一激灵,这种不好的气味,是什么?

炼狱杏寿郎已经站起来了,护着乘务员后退,日轮刀也露了出来,后方的车厢里,外形怪异的鬼出现在过道

“将这庞大的身躯隐藏起来的血鬼术吗?气息也不易察觉,但是——”炼狱杏寿郎将刀缓缓拔出,“若想对无辜之人尖牙相向”身上的气势庞大,“我炼狱的红褐炎刀必将你的鬼骨,也一.并.燃.尽!”一字一顿的说完

拔刀用出了炎之呼吸的一之型——不知火

头颅瞬间被斩下,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灶门炭治郎就差当场给他跪下了,“好厉害!大哥,好棒的剑术!请收我做弟子!”

完全没有异议的炼狱杏寿郎,不如说本来就十分喜欢照顾人,“好啊,把你培养成出色的剑士吧!”

不甘于落后在灶门炭治郎之后,毫不犹豫的就跟着拜师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三小只在车厢里兴奋到旋转跳跃,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了,连炼狱杏寿郎都睡过去了

站在车顶的魇梦神色愉悦,“能在睡梦中死去还真是幸福啊”

等罪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重并赶往车站那里寻气味找到列车停下的地方的时候,下弦之壹魇梦已经被打败了,整辆列车上没有一个人伤亡,两百余人全都平安无事,但在树后的小姑娘却瞳孔收缩的看着上弦之三的身影站在那里,和炼狱杏寿郎对峙

要出去吗,一位柱不太可能打败上弦,即使是炼狱杏寿郎,但是出去会暴露

罪心里纠结的不行,三小只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但依旧警惕的看着上弦之三,她不出去的话炎柱会死,说不定还会威胁到那三个小鬼和那辆列车里的人的生命

纠结的时候一人一鬼已经打起来了,炼狱杏寿郎身上的斗气让上弦之三猗窝座非常欣赏并且极力要求炼狱杏寿郎也变成鬼,变成鬼可以变得更强

会死的,炼狱杏寿郎他,绝对会死的,小姑娘脑海里敲响了警钟,猗窝座对活下去的信念可是很重的

“喂!”罪从猗窝座身后的树林里走出来,灰紫色的眸子看着面前粉色短发的上弦之三,“这个人类给我了,我对他很感兴趣”一点也不是和对方商量的语气

“不可能,他身上的斗气很足啊,他是不折不扣的强者,我要把他变成鬼,你到一边去”猗窝座并不在意这个可以被鬼舞辻无惨放纵的小姑娘,她身上的气息很弱,这么弱为什么会被鬼舞辻无惨留下来呢?

“不给的话我就硬抢了哦?”罪的表情很冷漠,这次出来身上没有穿着羽织,反而是以前最常穿的巫女服,上白下红,袖口处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半朵的樱花轮廓,烟青色的长发则是松垮的用丝带系了起来

猗窝座甚至连看都不看那个小姑娘,继续挥拳冲炼狱杏寿郎打去

灶门炭治郎他们很想帮忙,但是现在插不上手,罪过来了,但是不能叫她,不然罪会有危险的

炼狱杏寿郎看了一眼猗窝座身后低气压的小姑娘,为了救我才出来的吗?他还是有被她在乎嘛

“啧——”罪冲上前,跳起来一脚就往猗窝座的头上招呼过去

被挡下了,但是至少注意力被集中到小姑娘的身上了

“别打扰我!”猗窝座的心情很不好,刚才遇到强者的兴奋感已经被面前这个家伙败坏了个干净

“我说了吧,这个人类,我.要.了!”小姑娘丝毫不让,手心里已经有一丝丝的火纹冒出

“那我就先杀了你,无惨大人不会介意的”即使在对待童磨这件事上两人的共同点很多,也不妨碍猗窝座不喜欢和这群鬼交流,他不杀女人,但不代表不杀女鬼,“破坏杀罗针,术式展开”

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展开能够感应到斗气的术阵,“竟然要依靠这种东西吗?看来你的上弦名不副实啊?”

青筋在头上暴起,猗窝座眼睛血红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等你死了,你就知道我的上弦之位,副不副实了”

“破坏杀乱式!”猛烈的击打朝着罪过去了,小姑娘连表情的变化都没有,反倒是炼狱杏寿郎他们紧张的要命

“呵,血鬼术镜像裂痕”罪嘲笑出声,伸手在空中划了一下,猗窝座的双臂就碎裂开落到了地上,乱式的余威从小姑娘的身侧擦过,在脸上划出了两道血痕,很快就复原不见了,“就这样吗?”

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手臂碎掉了,这家伙的血鬼术吗?媒介是什么,猗窝座想了一大堆,手臂复原,“破坏杀鬼芯八重芯”快速的靠近小姑娘,从四面八方向着小姑娘的头打去

“你说,你能在用出一半的血鬼术之后强行转换血鬼术吗?”罪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血鬼术流火”袖子上带起火星,起舞一般旋转,火星被旋撒出去,变成一道道火流向猗窝座飞去

“!!!”已经到了近身的范围内了,没办法避开这些火流,猗窝座强行转变了自己的攻势,向后跃去,落地,“破坏杀灭式!”带着破坏性的攻击力,只为了将那些看上去并不危险的火流消灭

“你停下来了最好!”火流被冲散,冲击力向着罪袭去,“血鬼术炎阳之火”将火焰直接抛出去,灿金色的火纹迎上了猗窝座血鬼术的冲击

一部分被冲开的火焰散开,凌乱的火星落到地上被迅速点燃,形成了大片的火海

更多的部分化开了冲击,朝猗窝座飞去

明明只是火焰而已,为什么会有危机感,猗窝座在接下还是逃避这上面做不出选择,求生欲提醒他闪开,自尊告诉他接下

“怎么了?害怕到连‘弱小’的我的攻击都应对不了了吗?”就像是火上浇油一样,罪看着猗窝座瞪着她,然后准备强行接下那道火焰

不论接不接下都没有差别了,落下的火星将地面点燃了,猗窝座接下那道火焰和躲开那道火焰的结局已经没有差别了,火海,早就蔓延到那边了

罪扯了扯嘴角,看着猗窝座被火焰点燃,身上如同被太阳灼烧了一样化成灰烬

“你!!!”相拼尽最后将小姑娘杀掉,但已经没有办法越过火海了

东边开始微微的泛起白,太阳一点一点的展露出锋芒

罪看着猗窝座的眼睛,直觉不好,鬼舞辻无惨能透过下属的眼睛看到当时一切,不能被看到她可以站在阳光底下,罪迅速上前赶在猗窝座看到太阳升起之前,捂上了他的眼睛,手指上带着火星用力的扣进眼窝,硬生生将眼珠挖了出来燃烧殆尽,耳边是猗窝座的惨叫声,太阳彻底升起

炼狱杏寿郎保护着灶门炭治郎他们,防止两只鬼之间的对决伤到他们

猗窝座跪在地上,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烧成了灰烬,即使还在没有化成灰,也还在燃烧,在死亡之前,就像走马灯一样看到了自己作为人时的记忆,记忆里有个女孩,很可爱,是他藏在心底的存在,“……恋雪……”

罪灭掉了由她引起的火海,猗窝座已经化成灰了,小姑娘的巫女服上有几道裂口,是被冲击力划开的,逆着光站在那里,神情空洞

这是炼狱杏寿郎他们在火海消失后所看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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