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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织女人类群星闪耀时 第3466章 吴歌远播蛮荒地

第3466章吴歌远播蛮荒地

(故事讲述者·史书哲)

各位看官,书接上文!上回刘采春以吴歌牵动星河织韵,连时空织女苏织都引星河为她“记谱”,这江南的调子算是唱到天上去了!可您猜怎么着?这歌声不仅能惊动星河,竟还顺着海上的商船,飘到了千里之外的蛮荒地!今儿个,就有位从岭南来的商客,带着一身海风和异域香料的味道,找上门来求歌!新来的朋友赶紧点收藏,老粉们投点鲜花和评价票,您每留一条评论,咱这吴歌远播的故事就多更三章,看看采春姑娘的调子,怎么在蛮荒地开出不一样的花!闲话少叙,正文开讲——

元和十二年的盛夏,越州城被热浪裹着,鉴江水面泛着粼粼波光,岸边的老槐树垂下浓密的枝叶,成了百姓纳凉的好去处。刘采春的戏班近来少在城里开唱,不是怕热,是周边的村落、甚至邻州的百姓都来相请——自从《渡厄歌》《星河曲》传开,她的吴歌成了“吉祥曲”,谁家娶亲、添丁,或是村落里办社祭,都想请她去唱上一段,图个热闹,也图个心安。

这日午后,刘采春刚从城外的东溪村回来,一身薄汗,王阿婆正给她递上一碗冰镇的桂花酸梅汤:“快喝点解解暑!东溪村的社祭也真是热闹,听说你唱《星河曲》时,村里的老槐树都落了花瓣,跟下雪似的!”

小豆子凑过来,手里拿着一片带着露珠的槐花瓣:“采春姑娘,你看!这花瓣上还有星星的光呢!是不是昨晚的星河沾在上面了?”

刘采春接过花瓣,放在鼻尖闻了闻,带着淡淡的槐香。她笑着点了点小豆子的额头:“是你心里有星星,才觉得花瓣上有光。”正说着,周季崇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新奇,又掺着点疑惑:“采春,门口来了个怪人!穿得跟咱们不一样,头上裹着彩色的布,手里还拿着个贝壳做的笛子,说是什么岭南来的商客,要找你学吴歌!”

“岭南来的商客?”刘采春放下酸梅汤,心里一动。她虽没去过岭南,却从元稹的诗里听过那里的景象——椰林遮日,海风送爽,还有异域的香料和奇珍,只是听说岭南的“蛮荒地”里,住着不少少数民族,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和歌谣,怎么会有人来学吴歌?

“快请他进来。”刘采春道。

不多时,周季崇领着一位中年男子走进院来。那男子约莫四十岁年纪,皮肤黝黑,像是被海风晒透了,身上穿的不是中原的长衫,而是一件粗布短褂,上面绣着彩色的花纹,头上裹着一块红黑相间的头巾,手里果然拿着一支贝壳笛,腰间还挂着个布袋,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走动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在下阿蛮,来自岭南琼州,见过采春姑娘。”男子拱手行礼,口音带着几分异域的腔调,却吐字清晰,“久闻姑娘的吴歌能驱厄、能引星,特意从琼州乘船而来,想求姑娘教我几首吴歌,带回蛮荒地,唱给族里的人听。”

刘采春请他坐下,王阿婆端来一碗酸梅汤:“阿蛮先生,一路辛苦。只是我有些好奇,岭南有自己的歌谣,您为何要特意来学吴歌?”

阿蛮喝了口酸梅汤,叹了口气:“姑娘有所不知。我们琼州的蛮荒地,去年遭了台风,庄稼被淹,房屋被吹倒,族里的人都很消沉。后来有中原的商船路过,船上的商人唱着姑娘的《渡厄歌》,说这歌能给人希望。族老听了,就让我来中原找找这位唱《渡厄歌》的姑娘,说要是能把这歌学回去,说不定能让族里的人重新振作起来。”

他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几颗彩色的珠子,放在桌上:“这是我们族里的‘平安珠’,用海里的贝壳磨成的,送给姑娘,聊表心意。我知道学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可以在越州住些日子,跟着姑娘学,学会了就立刻回去。”

刘采春看着桌上的平安珠,珠子光滑圆润,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像是藏着岭南的海风。她想起了去年越州的瘟疫,想起了百姓们绝望的眼神,想起了《渡厄歌》给大家带来的希望——原来她的歌,不仅能安慰江南的百姓,还能让千里之外的蛮荒地族人,看到活下去的勇气。

“阿蛮先生,您不必多礼。”刘采春把平安珠推了回去,“歌不是我一个人的,是百姓的,是人间的。您要学,我教您便是。只是吴歌的调子和岭南的歌谣不同,您可能需要多花些时间练习。”

阿蛮大喜,连忙道谢:“多谢姑娘!只要能学会,再久我也愿意等!”

接下来的日子,阿蛮便在越州住了下来。刘采春每天教他唱《渡厄歌》《祈福歌》《星河曲》,从调子到歌词,一字一句地教。阿蛮学得很认真,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习,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反复请教刘采春,手里的贝壳笛,也时常跟着吴歌的调子吹奏,竟是意外地和谐。

有一次,刘采春教他唱《望夫歌》,阿蛮学了几遍,却总是唱不出那份“朝朝江口望”的怅然。“姑娘,这歌里的‘盼’,我总是唱不好。”阿蛮有些沮丧,“我们蛮荒地的人,盼着出海的亲人归来时,也会唱歌,可调子和这个不一样,我总觉得抓不住这份滋味。”

刘采春想了想,从青布小囊里取出那片“时光桂叶”,又拿起小织机:“阿蛮先生,你看这织机。吴歌就像这织机上的丝线,每一句歌词,每一个调子,都藏着百姓的心事。你唱《望夫歌》时,别想着调子,想想你们族里,那些盼着出海丈夫归来的女子,她们站在海边,望着远方的船,心里是什么滋味?”

阿蛮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拿起贝壳笛,轻轻吹了起来。笛声清冽,带着海风的味道,紧接着,他开口唱道:“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载儿夫婿去,经岁又经年……”这一次,他的歌声里少了异域的腔调,多了几分真切的牵挂,像是把蛮荒地的海风,和江南的江水,融在了一起。

刘采春笑了:“就是这个滋味!你看,只要心里有真意,不管是江南的吴歌,还是岭南的歌谣,都能唱到人的心里去。”

就在这时,小织机突然发出一阵微光,机身上的透明丝线在空中交织,渐渐化作了一幅“岭南蛮荒地图”——图里的族人正在重建房屋,孩子们在椰树下玩耍,几个女子站在海边,望着远方的商船,嘴里似乎在唱着《望夫歌》的调子。阿蛮看到图,激动得站了起来:“这是我们的族地!这是我们的族人!姑娘,您的织机太神奇了!”

刘采春也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小织机竟能织出岭南的景象。她想起了苏织说的“你的歌会留在时光的经纬里”,想起了“星河丝”的魔力——原来她的歌,已经能跨越山海,连接起江南和岭南的百姓。

“阿蛮先生,这是时光织机,能织出人间的真情。”刘采春道,“它织出了你们族里的景象,说明你的族人已经开始振作起来了。等你回去,把吴歌唱给他们听,他们一定会更有信心重建家园。”

阿蛮对着小织机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姑娘,多谢仙机!我一定会把吴歌唱给族里的人听,让他们知道,中原的百姓在关心他们,人间的真情能跨越山海。”

半个月后,阿蛮学会了所有的吴歌,准备启程回岭南。临行前,他拿着贝壳笛,给刘采春和戏班的人吹了一首岭南的歌谣——调子欢快,像是海风拂过椰林,听得人心里舒畅。“这是我们族里的《海风谣》,送给姑娘,希望姑娘的吴歌,能像海风一样,吹遍天下。”

刘采春把那片“时光桂叶”摘下来,递给阿蛮:“这是时光的桂叶,你带着它回去,唱吴歌时把它放在身边,它会给你力量,也会给你的族人力量。”

阿蛮接过桂叶,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对着刘采春深深鞠了一躬:“采春姑娘的大恩,阿蛮和族里的人永世不忘!等我们重建好家园,一定会请姑娘去岭南做客,看看我们的椰林,听听我们的歌谣!”

刘采春点了点头:“好,我等着那一天。”

阿蛮走了,带着吴歌,带着时光桂叶,带着岭南的海风,乘船返回了琼州。刘采春站在鉴江岸边,望着远去的船影,心里充满了期待——她仿佛看到,蛮荒地的族人围着阿蛮,听他唱着《渡厄歌》,唱着《星河曲》,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仿佛看到,岭南的海风和江南的桂香,在时光里交织,化作了人间最温暖的歌谣。

接下来的日子,刘采春依旧在越州的街头巷尾唱着吴歌。只是她发现,小织机上的丝线,偶尔会变成蓝色,像是岭南的海水;青布小囊里的星河丝,也会发出淡淡的海腥味,像是阿蛮带来的平安珠的味道。她知道,这是阿蛮和他的族人,在远方唱着吴歌,在和她的歌声应和。

有一天夜里,刘采春对着小织机轻轻哼唱《渡厄歌》。突然,机身上的丝线亮了起来,织出了一幅“岭南欢庆图”——图里的蛮荒地族人正在庆祝丰收,阿蛮拿着贝壳笛,和族里的人一起唱着《渡厄歌》,脸上满是笑容。刘采春看着图,眼泪掉了下来,却笑着道:“阿蛮先生,你们的家园重建好了,真好……”

就在这时,织机上的丝线突然变亮,化作了苏织的声音,清润如泉:“你的歌,已经跨越了山海,连接了不同的族群。这才是真正的‘人间吴歌’——不分中原和蛮夷,不分江南和岭南,只要有真情,就能唱到一起,走到一起。”

刘采春对着织机,轻声道:“苏织姑娘,我明白了。我的歌,不仅是江南的歌,是中原的歌,更是天下的歌。我会一直唱下去,让吴歌飘遍山海,飘遍天下,让所有的百姓,都能听到希望的声音。”

夜色渐深,鉴江的水面映着天上的星星,像是把星河搬进了江面。刘采春拿起拍板,轻轻敲了一下,歌声便飘了出来,顺着江面,飘向远方,飘向岭南,飘向蛮荒地,飘向每一个需要希望的角落。她知道,她的吴歌,会永远陪着天下的百姓,在时光的长河里,永远流传。

(时空量子织女·苏织七律感言)

吴歌一曲渡山海,蛮荒地中盼泰来。

贝壳笛吹江南韵,平安珠映岭南苔。

织机暗绘丰收景,桂叶深藏岁月哀。

莫道天涯隔万里,真情一曲共徘徊。

(史书哲小结)

一场跨越山海的学歌之旅,让刘采春的吴歌挣脱了地域的束缚,成为连接中原与蛮夷的纽带。阿蛮的到来,不是简单的“求歌”,而是对“真情无界”的最好诠释——它让我们明白,真正的艺术从来没有疆界,不分族群,只要藏着人间的真意,就能跨越山海,温暖人心。刘采春的选择,让吴歌从江南的地方曲调,升华为天下共通的“希望之音”,而这份“无界的真情”,正是人类群星闪耀的底色,在时光的经纬里,永远照亮着不同族群携手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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