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啊沈绥,愿天许你一生顺遂。
虞旎怀里抱着那只玩偶熊,侧头看着车窗外模糊的景。
沈绥没有打扰她,将另外一只玩偶熊像刚才一样藏在身后。
“旎旎,中药铺到了。”陈叔说。
虞旎应了声好,准备下车,沈绥问:“买中药干嘛?”
“给你吃。”
“苦吗?苦的我不要。”
“嗯,命也别要。”
“要。”
药铺里坐在柜台前的一位老者见虞旎来了,像是见老朋友一样,忙起身说:“小姑娘,你来了,你要的药材我全都给你找好了。”说着找出已经打包好的药材拿给了虞旎。
虞旎接过药材,说:“麻烦你了,齐爷爷。”
齐老头笑着回:“哪里哪里,爷爷还想着你多来教爷爷几招呢,上次你教我的那个法子是真的有用。我认识的那几个药老头都夸我厉害呢,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们。”
虞旎笑着回:“我的荣幸。”
虞旎提着大包药材上车可把沈绥吓坏了,眼神里透露出惊恐,不敢相信地问虞旎:“这些,该不会都给我吃吧?”
“不。”
沈绥像是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这么多。”
“比这个还多。”虞旎接着说,也就是吓吓他。
“啊?不是吧?不对!姨说的是食疗,根本用不到中药。”
虞旎轻笑一声,回:“还不算太笨。”
沈绥发现自己被耍了,“好好好,耍本少爷很开心是吧!”
虞旎淡淡回了个“嗯。”
沈绥能怎么办,惯着呗。
手机微信提示音响了一声,虞旎拿起手机看,是那位已经好久没有联系的人。
点开消息,一张流浪猫正在吃猫粮的图片出现在聊天框,附上一句话【今天出来喂流浪猫了。】
虞旎点开图片,突然瞳孔放大,她仔细看着图片里出现的那半只脚。
这鞋不是跟夏恩穿的一模一样吗?她想。
从角度上看,是他拍,也就是说这人现在正在这座城市!
虞旎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问【你是否在A城?】
她在带着答案问问题。
那边很快回【嗯嗯】
虞旎关上了手机,公园里面那么多人,夏恩入境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她打算找夏恩问问,才发现自己没有夏恩的联系方式。
罢了,回学校再问也不迟。
“姨,我们回来了!”
沈绥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了门,李姨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接,“哎呦,怎么买这么多啊。”
沈绥见李姨穿着围裙,假装生气地说:“姨,都跟你说了今天你好好休息,怎么又忙起来了。”
李姨说:“你们不懂,姨闲不住。”
虞旎看着两人,把草药小心护着,不让李姨看到,毕竟她所熟知的虞旎并不会什么医术。
沈绥注意到了虞旎的小动作,对李姨说:“好好好,姨,我可想吃可乐鸡翅了,您现在给我做呗。”说着与李姨一起进了厨房。
虞旎快速上了房间把东西放下,跑下楼在厨房门口露出个头,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沈绥给她扔了一包她喜欢的薯片,说:“一边玩去。”
虞旎接过,嘁了一声,转身坐在沙发上看剧吃薯片。
剧情里,男主角泪眼婆娑,深情地的对着女主角说:“你可知我有多想见你?在不能见面的时间里,在你毫无音讯的时日里,我多害怕你会渐渐把我忘了,忘了我的长相,我的声音,我的一切好与坏。我害怕自己会从你的世界消失......”
虞旎看着里面主人公的真情流露,吃薯片的动作顿了顿,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将薯片放进嘴里,嚼着薯片仰头看着天花板,啊,到底该怎么办,虞旎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你想见他吗?
虞旎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的聊天框,给备注为淼淼的联系人发了一句话:【你明天有时间吗?】
过了两分钟,没回。
过了一会儿,虞旎拿起手机看,还是没回。
焦急地等待。
叮咚。
终于回了。
【明天没什么事情,怎么了?】
虞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还是下决心发过去了【我也在A城,要不咱们明天约个地点见一面吧。】
那边回【好】
虞旎呼了口气,有些东西是有必要说清楚的,但说什么呢?说自己并不是虞旎,人家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想撇清关系用这种低劣的借口?
啊,真烦,见机行事罢。
吃完晚饭后,沈绥敲响了虞旎的房门。
虞旎将正在绣的荷包藏进抽屉里,这是她打算回沈绥的礼。
打开房门见沈绥站在门口,虞旎问:“怎么了?”
沈绥往房间里面看了看,说:“能进去说吗?”
女孩子的闺房怎是一个男子说想进就能进的?伤风败俗!
虞旎说:“进来吧。”
可这里不是北辰国,虞旎与沈绥也不是普通朋友,他是家人一般的存在,就如虞旎的皇兄。
“坐吧,大晚上不休息是有什么事吗?”
沈绥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房间里的陈设,说:“你还是很喜欢简约风格。”
说的好像几年没见似的。
虞旎说:“有事说事。”
沈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说:“睡不着,找你说说话。”
虞旎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着他,“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对中药感兴趣了吧?”
沈绥发现心思被看穿,点点头,“嗯,以前你可一点都不喜欢这些东西。”
虞旎说:“就突然感兴趣了。”说着站起身拿了一本书给沈绥看,“我还在自学中。”
这当然是骗沈绥的,皇宫里有顶级医师,虞旎的医术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师父都已经不能及她,之所以拿来看看是因为她想知道这个世界的医术与自己所学的有多少不同,发现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有些已经在这个世界里失传了。
沈绥接过,是一本关于中药材的书籍,眼里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神情。
他翻开来看,“你让它掉地上了吗,怎么还有尘土附在书页上?”
肯定是那晚把它丢地上,拿起来的时候没有拍干净。
虞旎回:“嗷,买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了,我翻看的时候没这么仔细。”
沈绥一脸鄙夷,“哟,看不仔细还想学呢?放弃吧。”
不仔细看是因为虞旎已经熟知,无需花费太多时间与精力。
虞旎叹口气,“唉,我还想着学会了可以给你制一个带有安神功效的荷包随身带着,看来你并不想要。”边说边摇头。
这么一说,沈绥可来劲了,“别,学,你学,我精神上和身体上都支持你!让国内最好的医师协助你!”
虞旎一脸无语。
“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歇息去吧您。”虞旎推着沈绥出了自己房间。
沈绥把手里的书还给虞旎,“虞大医师,您,拿好了!”
虞旎真哭笑不得,不正经。
虞旎接过,“快走快走。”
“旎旎。”
“嗯?”
“晚安。”
“嗯,晚安。”
虞旎把门关上,拿出抽屉里的荷包继续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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