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芳芳走到床边看他精神状态还好便说:“后天我就会带着他们离开邺城,你既然醒了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吧。”毕竟邺城现在十分危险疫病随时可能发生。
“寅殊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敢问姑娘可否带上我一同离开。”
他脸皮倒是厚,我从我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是姑娘我不带你,你看看我们这小的小弱的弱再加上你这个病残人士我还有活路吗?”
“姑娘,寅殊伤的并不重,而且寅殊是车夫之子从小便会架车所以姑娘带上寅殊并不吃亏。”
看不出来这小子倒是很会讲条件的。
“你会架车也不行,我这里没有车。”
“姑娘可是去京城,邺城离京城相隔千里。姑娘若徒步前去需花数月,若在途中找一车夫也并不保险,不如找个相熟之人更为稳妥。”
他怎会知道我要去的是京城。看来他的身份觉不是一个车夫的儿子那么简单!
“若带上你也可以不过你的衣食住行都由你自己负责,若没有钱就必须打欠条给我。”
“可,姑娘放心寅殊觉非不守信用之人到时一定会还账。”
打了欠条你还想赖账除非你是皇帝不然你想要薅我余芳芳羊毛觉不可能。
“你的伙食费一天一百文算,若有马车了就按三十文算。”
“就按姑娘说的办。”
京城余家,余芳芳的祖父几天前去皇宫向皇上请求和大军一同去邺城遭拒后便一病不起。后邺城被攻陷的消息传来他便知儿孙已遭不测遂上吊自尽!现余家族人料理完后事朝廷便将余府府邸收回财产尽归朝庭所有。
依朝廷律法:凡朝庭三品以上官员由朝庭分配府邸,若官员死后则可收回府邸。
两天后,余芳芳从别处找了两个背篓,她和寅殊将东西背在背上。
蕴儿被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头上还绑了块头巾像个花粽子。
她自己没发觉,振儿一看到蕴儿那样子笑了起来蕴儿羞的直哭。
她趁着振儿不注意也给他绑了块头巾,现在谁也别笑话谁了。
余芳芳把从她爹娘留下的包袱里找的男装换上然后把另一套丢给寅殊。
“这套衣服五两你记帐上。”
他看了眼洗的发白的衣服没说什么。毕竟是逃命。
他们几个从院子里走出来路上见了几具尸体她想把两个孩子的头巾拉下,蒙住两个孩子的眼。
寅殊看到此况说:“别遮了,你把蕴儿抱着就行,我牵着振儿我们要快些离开这里。”上一世邺城在屠城发生后不久便发生了疫病,按时间来算应该就是这几天发生的。
她愣了一下说“振儿害怕的话一定要牵紧哥哥的手。”
等到他们终于出城了两个孩子才哇哇哭起来,她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
然后他们又继续赶路。
走在前面的寅殊突然停了下来对她说“我们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走官道的话就必须过中州现如今中州被叛军所围不如我们改走小道绕过中州直通卞州就可达京城。”
其实朝廷这是应该一经派兵去中州围剿叛军不过他并不想告诉她。上一世他就在中州遇见了那个人,那个人,呵!他现在只想好好活下去。
余芳芳听他这么说就道“那就走小道吧。”
邺城四面环山,官道修的都马马虎虎更不要说是小道了。
余芳芳看这眼前这只能通过一两人的小道瞬间觉得自己被骗了!
走小道果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
他们走了好几天才在一山脚处看见几户人家。
“寅殊,我们下去看看吧粮食快吃完了。”
“好,你们几个守在这儿我去探路。”
“等一下,我拿点钱给你,你要小心点。”
他这几天连色苍白虽硬撑着没根她说,但她知道他的伤口肯定裂开了。
寅殊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啊?”
“老人家,我是路过的眼看天色渐暗想要在此歇息一晚。”
门开了走出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原来是路过的书生啊请进请进。”
“阿爷,小子是从临县而来带着家中姊妹前去贯阳投亲的”
“你家中父母可在?”
“家母已故,家父在贯阳做官。”
“这,唉!你把他们叫过来吧。”
“小子多谢阿爷。”
几天后天气终于好了他们再次踏上路途。
与此同时邺城的疫病爆发了,而余芳芳他们面对的形式更加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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