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在山上过了一夜,在过夜中,淡墨也许是因为赶路的时候汗打湿了衣服,有一点感冒,辞忧在淡墨睡的时候,给淡墨搭上了自己的外套,寻川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不过因为天太黑,辞忧并没有发现寻川在看,寻川认为这只是单纯的师徒情,并不知道辞忧喜欢淡墨。在众人都睡的时候,寻川发现了旁边的余笙,余笙在那里冷的瑟瑟发抖,寻川在别人面前都是冷血魔头,在自己眼里也是,所以她并没有管余笙。可余笙特别怪,不知怎么的,仿佛自己在冰窖里一样,牙齿怎么咬都咬不紧,寻川看了一眼,认为不是自己,就与自己无关。第二天,毫无疑问,寻川是第一个醒来的,寻川立马从石头上起来,看了其他三个人,都还在呼呼大睡。不过,她在此同时看到余笙的脸色与众人都不一样,像是喝了酒似的,满脸通红。寻川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过她不喜欢和别人有肌肤之亲,于是还是当做没看见,没有管。余笙和她的母亲,极相似,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风寒,不然会得大病,就像现在一样。寻川又从余笙身上看到了余笙母亲的影子,想起了之前,余笙母亲受了风寒得了大病,是寻川一直在身边守护照顾,将自己搞的疲倦不堪,不过寻川也从这件事学会了如何预防风寒和治理风寒,还有因为风寒得了大病以后怎么做,这些都是这件事得的经验。寻川冷眼看了两眼余笙,余笙像一只动物一样,将自己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可怜。过了一会儿,辞忧也起来了,立马将自己的外套从淡墨身上拿起,快速整理好衣冠,他想:这样师傅不会受冷,又不会丢面子了。不过他这一切的举动,都被寻川看着。辞忧发现了寻川在注视这一切,就马上跟寻川转移话题,说:“师妹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如何?”寻川压根儿不吃这一套,没有理他。不过辞忧看到了满脸通红的余笙,说:“师妹,昨晚余笙干吗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寻川冰冷的来一句:“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辞忧来到余笙睡的石头边,摸了摸余笙的额头,大惊一叫:“不好,好像发高烧了。”寻川没有管,而辞忧却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辞忧边拿着扇子在那里打在手上,“怎么办呀,等下怎么下山去啊?”淡墨听到了这些动静,也睡不着了,抬起自己的眼皮,看了一眼辞忧,看辞忧急得,就知道出什么大事了。淡墨发现他们三人都起来了,唯独余笙还没有动静,辞忧便说道:“师傅怎么办,余笙好像发高烧了。”淡墨一听,说:“又没有死,急什么急。”寻川也是这样。淡墨淡定地说:“下山。”辞忧知道旁边两位都是大佛,就知道自己背余笙定了。余笙昏昏沉沉的,辞忧在一旁将余笙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背着余笙走上了下山的路。
寻川在前面带路,走的十分急促,淡墨在后面慢悠悠慢悠悠的跟着,因为寻川在前面带路带的很快,所以没过多久就下了山。辞忧将余笙放在了余生的房里,虽然女子的闺房不适合男子进,但现在非彼同时。寻川被淡墨叫去请大夫了,寻川去随便请了一个大夫,那个大夫一来看,说:“你们怎么照顾的人啊?她这种比平常人身体都虚弱的,怎么能受风寒啊!”寻川没管他的,说:“快点治。”淡墨坐在凳子上,桌子上摆放着糕点,在那里享用,唯独辞忧在那里向大夫问情况,大夫就问:“这位公子,我应该是你家的夫人吧!”辞忧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您不要误会,她只是我的徒弟。”大夫问这句话,让辞忧说话都紧张到结巴,淡墨一听,吃糕点的时候,有一点卡住,连忙喝了一杯茶,才疏通。寻川将大夫请来以后,就事不关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关门的时候,寻川靠着门,脑袋里在思考,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余笙着病的样子,脸红扑扑的。寻川强行停止了脑袋里思考的东西,在躺床上躺了一会儿。看了桌上的糕点,想:趁现在余笙生病,等一下就将糕点原模原样还回去。辞忧在那里忙碌了一大上午,余笙的病才受到了控制。寻川进了门,将之前余笙送她的糕点放在了桌上。辞忧说:师妹你现在就别添乱了吧,余笙都生病了,你不关心她就算了,你连她希望你吃她买的糕点都做不到吗?”寻川没有理他说:“她的风寒,过一会儿就好了,给她熬一点姜汤吃。”辞忧没想到,寻川会如此回答他,他心里在为余笙庆祝,寻川对她开始有了关心和好感。淡墨见其忙碌完了,就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辞忧想给余笙制造一些机会,就说:“师妹我先跟着师傅走了,你帮忙照顾一下余笙,那可是你的弟子,记得像你说的那样熬一下姜汤。”寻川在旁边也打了两个喷嚏,想:我自己也有点受风寒,算了我熬姜汤一起将她的熬了吧。寻川走进厨房,熟练的拿起刀,快速地将将切成丝丝,姜红糖弄成沫沫,手起刀落,没过一会儿就将这些搞好了。寻川自己会做饭,只不过懒,不是在预装的知味堂吃饭就是出去吃,但她还是会给自己做一些小菜之类的。寻川在那里熬着姜汤,熬好了,自己拿出一个碗,给自己盛了一碗,过了一会儿,等姜汤凉了,两口就喝了。将自己喝的碗洗好,放进了拿的地方。将火弄熄,那个煲汤的工具里面还有姜汤,冒着热气。余笙没过一会儿就醒了,十分惊奇,自己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应该是在山上吗?在一切都还没有答复的时候,她看到了桌子上之前自己送寻川的糕点,有些失落,知道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寻川自顾自的,在外面去散步了。余笙发现自己控制不住的咳嗽,就知道自己送得风寒,看着屋里做一切的摆设,有熬好的药喝药包,自己就孤单的在床上坐着。过了一会儿,余笙穿戴好衣物,准备去找寻川,可寻川是那种在外面基本上碰不到的人,余笙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不过好在,辞忧将淡墨送回去了,觉淡墨没有事,便又下来,看看余笙醒没醒。余笙在路上刚好撞到辞忧,辞忧笑一笑的说:“这么快就醒了,还活蹦乱跳,喝姜汤没有,是你师傅熬的。”余笙听了,说:“辞忧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醒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有师傅去哪里了?”辞忧对余笙说:“你昨天得了风寒,我们今早才发现,将你从山上背了下来,给大夫医治,你师傅还提醒我要给你熬姜汤,可我跟师傅去了,便对你师傅说,让她照顾你,给你熬姜汤。”余笙听了,快速跑回房间,到厨房里去看,看到那个煲汤的工具里面有姜汤,心里十分高兴,想:师傅现在开始照顾我、关心我了,只要我在努努力,就一定会把之前的事翻篇的,让师傅真心待我。余笙快速拿出一个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边喝姜汤心里边美滋滋的,姜汤是甜的,余笙的也更加甜美、动人。辞忧说:“看你师傅会制造机会吧!你等下多装一会儿,说不定,师妹还会来照顾你。”余笙却说:“不要,我不想要师傅为我担心。”辞忧摇了摇头,极其无奈,说:“你之前那么希望她的关注,为什么现在又不要了呢?”余笙喝着姜汤,笑盈盈地说:“我只要让她安心不为我操心,当一个好徒弟就可以了。”辞忧点了点头,说:“好孩子,孺子可教也,你师傅听了这句话应该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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