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
阳焱踱步靠近,又将人给搂上,以手靠肩,一时染了些人情味。
“你不仅心思细腻,体贴入微,还洞若观火,心如明镜,也不易动怒,真真是君子如玉温润而泽,最重要的是,你最懂我。”
水寒也就晃神一下,什么也没说,但是这细微之处,又怎能不被阳焱发现呢?
“人现在是在魔兽森林里!”
水寒反问:“魔兽森林的试炼并未结束,人不在魔兽森林还能在哪?”
“他在白柘的竹海里!”
水寒一听也是讶然,“怎么是在白柘那里?”
“要是那样,就有点棘手,这白家人的阵法,非内门人不可破,这白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设的阵法,遇强则强,你也知道当初发生过的事,现在他的修为虽是被封,但是一身阵法的本事肯定不会减弱!”
看着水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阳焱心有不忍,“这个关键在于一个消息,一个有利于他的消息,到时他自会将那田晧交出来!”
可能水寒自己也不知道,习惯是种瘾,深入骨髓的,难以戒掉的。
阳焱的耐心显然很好,只不过是分人的。
路遥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相处画面:
竟是觉得那样很温馨;
一时觉得有什么破土而生了;
竟是一时觉得修士与凡人也无异……
水寒吃了阳焱的一剂定心丸,便关心起另一件事了。
“小遥儿,你看为师炼个千颜丹给你,当是拜师的见面礼,怎样?”
水寒认真的看了看路遥的脸蛋,觉得疤痕实在碍眼,路遥摸着疤痕,似是在回忆。
“多谢师父的好意,只是徒儿觉得这样就挺好的,这样更能够让徒儿记得,还有事是需要自己亲自去解决。”
。
水寒闻言便不再多说,而是想着该送什么给自个的徒弟……
“看样子,这试炼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危机四伏了!”
火老头盯着回来的两人外加一只红狐,眼不错的低语着。
路源恭敬地冲火老头拱手道:“还得劳烦田三长老,带我们出去了。”。
“有劳三长老了。”田昀紧跟其上。
“你是路家的?”
火老头移步至路源面前。
“晚辈路源。”
“嗯嗯,这火狐是你的?”
但见一只火狐紧跟在路源左侧,警惕的盯着火老头。
“不是,只是被在下救了一命,它已用火灵芝报答过了。”路源淡淡地解释着。
火老头瞧着好玩:“这火狐可是想跟着你。”
“无妨,届时在下离开,它自会离去。”
火狐似是不满路源再三让自己离开,抬起爪子对着路源好一顿挠。
田昀兴趣盎然地看着他们;
路源也不在意:“前辈,时辰已到。”
火老头自觉索然无味:“那就都跟上!”
田家书房里
“少主,家主尚在闭关,家主闭关前吩咐过,若少主从魔兽森林回来后,他还尚未出关,那就让少主去一趟三潭阁,将此物交予三潭阁的纹波道君。”田五俯首说着田厉之前吩咐过的事。
“父亲就再没其他的交代了?”
“回少主,确实如此!”
“这样啊……”
田昀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思绪渐远。
“晚辈田昀,拜见纹波道君!”
“贤侄请起,不必多礼!”
“是!”
“家父有一物让在下交予前辈,还望前辈收下!”
“哦?厉兄可是在闭关?”
“正是!”
“好,我知道了!”
纹波道君淡淡的说着,合眼,未有下文。
田昀见状便也识相的离去。
“那晚辈便不久留了,告辞。”
“嗯……”
“红七,都打探清楚了?”
田昀坐在上首问着下方跪着的红七。
“是!”
“在魔兽森林试炼开始的前一天,田贺三长老与田闻有一小段时间都没在府上。”
“这寒鸦岭下有结界可是真的?”
“是!”
“这事属下和田大早已确认过了。”
“看来那两人是成漏网之鱼了。”
“可恶!”
这一方书案好可怜啊……
“田大呢?父亲闭关也太久了,将田大找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回主子,田大外出办事去了,谁也不知道他的踪迹,应该是家主秘密吩咐他去办事。”
红七保持姿势不变的陈述。
“父亲到底是在想什么,联系纹波道君还不够,还把田大也派出去了,这……”
沉思着的田昀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不好,红七,将田五寻来,随我一同去密室,父亲可能出事了,快去!”
说到最后,田昀的表情都狰狞起来了。
见这情形,红七一点都不敢含糊。
“这,少主,家主他,人不见了!”
田昀一行人擅自闯入密室里,却没见到田厉本人;
田家家主人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
另一边
“路示,你这丧心病狂之徒!”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怎么能…..”
这出声叫骂的正是丁家少主丁之珩。
眼前只有一副水晶冰棺被悬空安置在正中间,而冰棺下方设有密密麻麻的阵法,冰棺内的人正是丁之珮,丁之珩的同胞姐姐。
“路一,将人给我擒住了!”
“聒噪!”
“是!”
“之珮,终于,我们终于能够再见面了!”
路示痴痴的看向冰棺内的伊人,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明明是恋人间的呢喃,此刻却更像是一种嘲讽。
“之珩,你该知道,我路示说过的话,向来是算数的!”
“我答应过之珮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已经让她等了这么久,我不想再等了!”“本来应该是由我们的亲骨血路遥来完成这仪式的。”
不愧是风度翩翩的君子,就连面目都未见狰狞。
“但是,之珩你要怪就怪田家吧。”
此时的路示,忽然转头看向丁之珩,露出痛苦的神情;
由于是双生子,丁之珩的面貌与姐姐丁之珮有五成相像;
不过再怎么像,他也不是她。
而,丁之珩一听,
“你疯了,路示,你真是疯了,你竟是想复活已死之人,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你这么多年是怎么对自己唯一的骨血,你还想复活我姐,你还有脸见我姐,你真是疯了!”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这时的丁之珩竟是挣脱了束缚,转眼来到冰棺前,拉扯着路示,欲将冰棺给摧毁了。
可惜被路示一掌击落,昏迷倒地。
“路一,下不为例!”
这时,只见路示抬头望向天际,思绪渐远。
月出云中,银色的月光照向冰棺内的佳人,平添一抹悸动,
忽然,路示走到丁之珩的身边,俯身将人抱起,缓缓地放在阵法的中心。
自己便端坐于阴影中,嘴里念念有词专心致志的启动着阵法。
一旁的路一默默的耳观八方。
“咳!”
路示的气息突然不稳,嘴角一抹嫣红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难道还是要先得到它才行?”
“我还得再等……”
“路一,把人看好了,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唯你是问!”
路示却是转身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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