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琳很自然的把这当做谢谢。
“你不怕我。”蛇叔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怕。”又是这句,好烦哦。琳很配合的抖了抖。
“呵呵。”不置可否的笑声,他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我怕你在沉默中爆发。”琳说话间手上动作不停,从最初的生涩一点一点的娴熟起来。“可又怕你不爆发。”
“你很讨厌。”语气冰冷,就像这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
“彼此。蛇叔。”琳也不跟他客气。
“目的。”依然觉得琳别有用心的蛇叔。
“取得你的信任盗取木叶机密离间三忍和木叶的关系分散战力为其他国家赢得机会一举拿下。”琳的语气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哦。”他脑子坏掉了了才会信她的鬼话。
“哦就完了?”琳咋舌。
“那你很棒棒哦。”他学着琳的语气扬了扬眉。
“别学我说话。”琳觉得有点儿心塞。
“废物。”果然毒舌才是他的标配。
“多谢夸奖。”琳咬牙切齿。手上力道也重了些。“弄完了。”
“那你还不走。”带着嫌弃和送客的意味。
“????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琳觉得这人脸皮是真的厚。
“卸磨杀驴。”依然扎心的毒舌。
“呵呵。你开心就好,洗手吃饭,吃完我就走了。”琳有些无奈的捂着脸。
这次蛇叔没有再搭话,而是用金色的竖瞳静静地盯着琳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去拿碗筷。
“送你的礼物。”琳单手撑着脑袋歪头看着他吃,一只手将用千代纸包裹好的礼物推给他。
蛇叔动作一滞。冰凉的吐着话“目的。”
“我觊觎你的盛世美颜很久了。”
“……”动作利落的从脖子后面拎起来准备往外扔的蛇叔表示他不高兴了。
“我错了。我错了,蛇叔求不扔。”这是扒着蛇叔衣服不放毫无骨气和节操掉了一地的琳。
“说。”
“我体内有个封印,需要借助外力刺激情绪从而解封。比如幻境或者杀气的压迫。低级幻术又对我无效这让我很无奈。我的父母似乎并不希望我解开它。可我需要它。在来这里之前我想了很久,是应该故意惹怒你还是跟你说实话做场交易。”琳顿了顿,拿起面前的热茶握在手里。
“最后?”
“最后?”琳笑的清浅,“我既不想交易也对你说了实话。”
“哦?为什么。”蛇叔一脸的我不信。
“因为我做了个梦。”琳说着自己先笑出了声。
“野原琳你想死吗。”蛇叔头也不抬的威胁。
“你不信?梦到了,所以就有了你的礼物。”她突然歪着头,“蛇叔,你知道疯狂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只有疯子才能体会的愉悦。”
“那么你呢。愉悦吗。突然就有些不高兴呢,我明明知道答案的。蛇叔,人死了是有灵魂的你知道吗。世人都想永生,却都怕死。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呀,死亡即是永生。”琳的恬淡不见,脸上剩下的只有嘲讽和疯狂的邪肆,与她此时身着的黑衣倒是意外的相称。
她的周身气息极其紊乱,墨黑色缓慢的逐渐占据她的瞳孔,似乎受到了阻碍复又归于平静。这奇异的场景落入了对面的蛇叔眼中,琳没有看见那一瞬间大蛇丸眼中迸发的异彩。
“人活着没有意义,但是只有活着才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啊。”蛇叔回答的认真,眼神却盯着琳更加炽热起来。他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为什么要设置封印在她体内。也从一瞬间的波动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力量不断在她体内翻滚汹涌,叫人亢奋,他觉得自己全身血液似乎都要燃烧起来。死后灵魂永生,是这样吗野原琳。
“你这么盯着我,会让我觉得你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琳抬眸满眼的促狭和自信,“蛇叔,我活着的作用可比死了大的多。”
这时的蛇叔眉目一沉,满脸的阴戾假笑”哦?你想活?“
“没想活太久。”琳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摇摇头。
“.......”蛇叔有些郁卒,他能感觉到她说这句话时的认真夹杂着莫名的凄凉,因此他的狠厉与阴森对她毫无用武之地。
“我该回家了蛇叔,记得想我。”琳突然心情极差,也没了和他聊天的兴致,迅速起身不想停留。
走到门口的琳看着目送她一言不发的蛇叔有瞬间的难过,那眼神在她看来就像孤独的孩子:“生日快乐啊蛇叔。”留房间内蛇叔一人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许久后神游了天际依然还在恍惚的大蛇丸归伟,他闭了闭眼平复着自己波澜起伏的内心。
当年会陪他过生日送礼物给他说生日快乐的两个人早已经不在,随着这些年时间的消磨他甚至都不太记得他们的样子。只知道这该死的战争残酷的现实和脆弱的生命带来的无尽苦楚。
他的视线忽然定格在桌上那个精致的包装盒上。他突然期待起那个胆大包天或者说不想活的狡猾小人儿给他的礼物。如果不狡猾怎会在临走前才说生日快乐,是怕他问起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吧。
他手中拿起了那个属于他的生日礼物,最上面放着一张图。他看着这张图眯起眼睛,图中赫然是一条八头的白蛇,最中间的白蛇从嘴中吐出一把森然长剑,其他七个蛇头正在吐着信子对剑嘶吼。“八岐大蛇、神器草薙剑。”他喃喃自语。
他看了看画将它放下,去看盒底固定在一起的几张纸。
他默不作声的看完了琳用记忆中所能有的词汇拼凑的《排异反应解析》,看完应该惊骇或者兴奋的他,此时反而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波澜起伏的壮阔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忽然低头笑起来,他想起了临走前那个孩子的话,她活着比死了有用的多,多么自信和骄傲的语气,不带丝毫的不确定和犹豫。他承认了,她活着更有用些。
那么,所有的问题汇成一句话,她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他的生日,八岐的传说和那把神器,还有她送来的这个解析。
正在想这些的蛇叔眼睛无意间一瞥发现了底下的最后一张纸。上面只有一句话:无论你想要问什么,答案都是我梦见的,那么你敢信吗。
信。他无声的笑起来觉得很有趣。野原直也夫妇大概都不清楚自己的女儿是个十足的阴暗怪胎吧,否则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里而不是被木叶高层束之高阁。也亏的家里人对她十分的好,顾忌着他们,也许她还有那么一点成为正常人的可能。
他突然很期待小怪胎解开封印的样子是怎样的乖张与疯狂。
先不论蛇叔在家里怎样偷偷摸摸的进行着头脑风暴,此时的琳心情并不怎么美妙。她意识到了自己所存在的问题。她将前世对动漫世界的情绪代入了这个真实的世界。对鼬和止水为他人努力了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善终的惋惜,对那个善良热血以火影为梦想的的带土遭逢巨变黑化的心疼,还有,琳皱了皱眉,还有对那个没有血继没有靠山却生生用科技让自己站在忍界之巅的男人的崇拜。只是,似乎她忘记了,在这个真实的世界在别人看来,她的这些情绪都来得太莫名其妙。
好在一个还没出生,一个现在还是个好骗的小鬼,至于她所崇拜的那位大佬,以木叶三忍为偶像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给自己心里建设不断自我催眠的琳丝毫没有考虑不去崇拜同为女性强大的纲手,而去喜欢一个表面并不友好实际内心也不友好的蛇叔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
琳双手插着兜走在木叶的街道,她想要看一看这个已经生活了三年却并不熟悉的地方。她站在离火影楼不远的地方望着此时只雕刻着三个人像的火影岩。
创立了木叶的千手柱间,建立起完善制度的千手扉间,继承了火之意志的猿飞日斩。
火影的直系才能成为火影,多么强大的设定多么可笑的讽刺。
明明一起建立想要守护心爱之人的地方后来却生生的不容你存在,宇智波的老不死,被深信的羁绊捅了肾是怎样的滋味,是否那被捅了一刀的地方无论过去了多久都会觉得隐隐作痛,是否你也是看到了他们的不磊落才放弃了对这里的期盼,或者你一早就猜到了结局才会设置那枚伊邪纳岐。
琳瞧不上千手柱间。的确,以她那点不够塞牙的实力确实没有资格对忍者之神说三道四。
只是,空有强大的实力却没能守住自己至交好友,明明是一起创造的地方,却为了它不惜放弃从小到大的友谊。没能及时了解他内心的挣扎与痛楚。
没有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任由亲弟弟算计好友和他的家族不加以阻拦,这算什么。
宇智波家老不死的虽不是好东西,却从未负过千手柱间给他的信任,甚至在弟弟被杀后村里有无数个机会干掉千手扉间他也没有动手。终究是他的善良和相信害惨了自己。
千手柱间欠宇智波斑,不仅捅了肾还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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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是一个标准的千手黑。
她觉得千手家的都是大猪蹄子和渣男的代名词。
先不说千手老二那个宇智波黑做了什么,毕竟人家也是从头讨厌到尾。
反倒是千手柱间才是最可恨的。就像现代,不能对人家好一辈子你干嘛要撩拨人家,这不耍流氓嘛。再说了,你家弟弟把人家弟弟杀了他都因为你忍着没报仇,你还由着你弟算计他的族地破坏他形象,明摆着渣男。
他弟死了你在结婚,他族里起内讧你在抱你儿子。你还娶了漩涡家的加强族里的实力,人家形象都被你们败光了哪儿还有人和他们联姻。此消彼长,这不是吞并是什么。
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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