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
因为错开考试时间，此时的食堂里，全是高二的同学。
大家嘴里讨论的，都是关于刚才的数学考试。
张凌打了份饭菜，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干饭。
【数学考场签到成功】
【数学学科等级提升：lv7】
【恭喜宿主获得集合论、拓扑学、测度理论、泛函分析、黎曼几何】
张凌精神一震。
这些知识，很多都是研究生以上才能接触的，一些教授都不一定能完成掌握的知识。
但在张凌的脑海里，这些知识已经被彻底吸收。
现在的张凌，称上一声数学家也不为过。
“这次的数学考试也太难了，我有好几道解答题都没动。”
“尤其是最后一道题，什么玩意儿，都没学过，超纲超的也太严重了。”
“两个半小时要做这么多题，怎么可能，一道解答题就得做半天。”
“这次考试，估计整个年级都没人能考满分了。”
耳畔不停响起来往同学的诉苦声。
已经将数学知识吸收完毕的张凌，继续安静干饭。
至于数学考卷的难易与否，张凌并没有什么感觉。
对如今的他来说，这就像1+1和2+2哪个题更难。
无法判断。
“张凌！”
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个着白裙，披长发的倩影在身边婷婷玉立。
班长米粒从入校起，就是有名的校花，引得无数男生魂牵梦绕，却一心扑在学习上。
“这次考试，你不会又交白卷吧？”
“没，写满了。”
张凌的回答，让米粒小小的意外了下。
“那就好。”
米粒一手端着餐盘，一手向张凌平摊：“我习题册呢？”
张凌：“课桌，待会儿给你。”
张凌搞不懂，全班那么多学渣，米粒为什么就盯着他的学习成绩。
就因为他倒数第一么？
“班长，你把习题册借我，是让我考试好发挥吗？”
米粒佯装听不见，端着餐盘四下顾盼，发现没什么空位后，干脆在张凌对面坐了下来。
“米粒，你怎么坐这儿来了？”
一男一女紧跟而来，瞥了眼张凌，有些嫌弃。
两人都是班上的课代表，学习成绩拔尖，和张凌这样的学渣，向来没什么来往。
说话间，两人也在这桌坐了下来。
“米粒，你有没有觉得，这次的数学考试好难，我感觉自己都没考好。”
女生代表面带愁容。
语文课代表徐兆前也郑重道：“这次的数学试卷，难度的确大了些，我估摸着，这次我能考130就不错了。”
“你挺自信嘛，我感觉最多能考一百。”
女生表情诧异，又碰了碰米粒：“米粒，你呢？能考多少分？”
“大概一百二左右吧。”
“米粒，你可是咱们班数学成绩最好的了，连你都没信心考高分吗？！”
米粒的学习成绩，一直排在年级前列。
数学成绩更是从未掉出过年级前三，大多在一百四十以上。
米粒苦笑：“这次的数学题，整体来说不算难，但其中有几道题明显超纲了，尤其是最后一道，虽然我也写了，但几乎可以肯定是错的。”
最后一道大题，就占了20分，除此之外，卷面只剩130分了。
前面的题，米粒也不敢保证自己全对，估算一下，自然应该在一百二左右。
徐兆前面露尴尬。
连米粒都只敢保证一百二，他这一百三是否有些夸大了。
“要不我们对一下答案吧？”
徐兆前的提议，立马获得二女赞同。
三人自顾自的对起了答案，张凌就在一边默默吃饭，仿佛两个世界的人，毫无瓜葛。
他们刚文理分班，班上的很多人，都处在熟悉阶段。
张凌除了和米粒有过小学六年的同学之谊，另外两人仅限于知道名字。
等到三人对完答案，除了前面的选择填空相差不多，对后面的解答题，几乎都有争执。
原本对自己靠一百二颇有信心的米粒，这会儿也是秀眉微蹙。
“跟你们对完答案，我感觉我连一百二都考不到了。”
米粒用勺子拨弄着餐盘里的米粒，有些难过。
她知道这次考试，学校有意挑选参加奥数比赛的学生。
要是她连一百二都考不到，又怎么可能被选中。
见状，张凌冷不丁插上一句：“你123分。”
刚才三人对答案时，张凌已经酸楚了米粒的分数。
“嗯？？”
三人同时停下动作。
徐兆前第一个撇嘴冷笑：“试卷刚交上去，老师都还没改，你在这儿瞎猜什么呢。”
张凌也不解释，吃完了餐盘最后一口饭，将餐具放到回收台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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