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大宅,孙武舟坐在主位上,“良儿,伤势怎样了。”
“已经无事了,对方没有下死手,看样子只是为了让我不能参加下月的陵池。”孙良握紧了拳头,“钱家果真卑鄙。”
“罢了,既然你无法参加,那我们孙家便退出,让雅琴一个人去,我可不放心。”孙武舟摆摆手,一个陵池而已,反正孙家家大业大。
孙良站起身来,“阿爹,为何不从孙家再挑一人,年轻一辈虽然没有雅琴那种半步培元的,但锻体巅峰的也是有几个。”
“行了,不必多说,支脉那些人,你也知道,心里早就有些想法。”孙武舟叹口气,“吃里扒外啊,或许雅琴更危险。”
“那就让钱家独吞了陵池吗?”孙良依旧有些不甘心,“不行我就继续参加,就算受伤,我也能发挥八成的实力…”
“阿爹,哥。”清脆的声音打断孙良。
雅琴走进来,将孙良按回座位,“好了,哥,受伤就不要逞能了。”
“阿爹,我在路上遇到一个有趣的人。”雅琴将路上白尘一拳将兽马打死的事说了一遍。
“你是想让那个人代替阿良去参加陵池?”孙武舟皱起了眉头。
“不错,我派人去查过,他就是那个被祈槐庙那个老叫花子捡回来养大。底子干净,跟钱家也没有一点关系。”雅琴点点头。
“雅琴,就一个叫花子,只知道蛮力,又能有多少实力。而且,也太草率了。”孙良言道。
雅琴看着孙武舟,思索了一会,孙武舟点头道,“阿良,你跟雅琴去一趟祈槐庙,略微试探一下。切记不可欺人。”
雅琴,孙良离开后,孙武舟盘弄着座椅把手,“祈槐庙,老叫花子?是他的话,倒是可以一试。”
然后站起身,叫来管家吩咐了些事,出了门。
…
“好家伙,锻体八重。”老安头绕着白尘来回转了几圈,“怎么以前都没发现你丫还是个练武苗子。”
一屁股坐地上,“说吧,什么时候的事,瞒着我偷偷摸摸练到了八重。”
“什么叫瞒着你,你有问过吗,从我十岁以后,打猎砍柴不都是我来弄,你天天躺着混吃等死。”白尘没好气的说。
“呵呵,我老了嘛”老安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就青陵的城主,那跟我也得好生相待。”
老安头挺起胸膛,比比划划的说着,青陵城主怎么给自己倒酒,怎么请自己去城主府吃宴。
白尘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么能耐,你就天天住破庙要饭?”
“嘿,老子就喜欢这要饭的感觉,怎么着。”老安头有些不乐意。“不服气我俩比划比划。”
扬起鸡爪子一样的手呜呜渣渣的蹦着。
“那个,尘哥,外面有几个人找你。”彩儿探头进来小声道。
白尘拍拍身上的灰,带着彩儿出去,留下老安头一人,“哎,现在的年轻人,说实话怎么就不信呢?”
白尘拉着彩儿出了庙,一眼便看道站在大门口的孙雅琴,心里咯噔一下,后悔起来,当时就不该把自己住处报出来,人家找上门来了。
“哈哈哈,孙小姐驾到,不知有什么事。我这破庙就不请几位入内了。”白尘赶忙上前嘻嘻哈哈笑道。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一拳打死兽马的叫花子?”孙良有些嫌弃的望着白尘。
“意外意外,不都是跟孙小姐解释清楚了嘛。”白尘又连忙对着孙良点头哈腰。
“哼,我倒是想试试,你有几分水平。”孙良突然抬脚,一脚将白尘踹翻在地。
“哥,怎么回事,阿爹说了不许欺人。”一旁雅琴赶忙拦住孙良。
“一群叫花子罢了,就这种货色也配参加陵池。”孙良一甩衣袖,作为青陵最大的两个家族之一的大少爷,向来瞧不起白尘这种破破烂烂的叫花子。
雅琴充满歉意的对着白尘行了个礼,她也是有些不解,难道真的是巧合,白尘根本没有什么实力,可那兽马怎么可能随便被打死。
彩儿看到白尘被踹倒,连忙跑过来,扶起白尘。小脸气的通红,直接就扑到孙良旁边,小手拍打着孙良衣摆,“你个坏人,滚远点。”
“小杂种”孙良抬起手就要扇来。
一道黑影瞬间而来,挡在彩儿身前,一拳对在孙良掌上,孙良噔噔噔退后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白尘揉了揉彩儿头,“进去玩,到老安头边上。”
回过身,看向孙雅琴,“孙小姐,事情已经解释清楚,又何必带人上门来,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而且,小庙太破,怕是接待不了几位,无事请回吧。”
“白公子,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来是为了请你帮个忙。”雅琴赶忙说到,她看出来白尘已经有些怒意。
“身份低微,怕是帮不了什么忙,还是请回吧。”白尘说完扭头就往屋里走。
背后风声一响,却是孙良又冲了上来,想他孙家少爷,锻体九重巅峰,被一个叫花子击退,虽然受了伤却也丢了脸皮。
“阁下,过分了。”白尘缓声道。猛的一侧身,一手握住孙良攻来的拳头,另一只手肘迅速撞在孙良下巴上。
然后手成掌,掌化拳,力量在孙良胸口瞬间爆发。寸劲,这个在前世是个男人都能耍两下的招式,第一次在灵武大陆亮相。
孙良像断线风筝,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雅琴大惊失色,赶忙挡在孙良身前,抱拳道,“今日之事纯属误会,我们这就退去,该日再登门致歉。”
孙良抹了抹嘴角,“雅琴让开,今天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阿爹说过…”雅琴劝阻道。
可孙良并不听,“来人,打断手脚。”
身后两个粗壮的大汉上前,偌大一个孙家,少爷小姐身边自然有几个护卫。
两人直冲白尘,拳头上淡淡荧光包裹,竟是两个培元修士!
白尘深吸一口气,羊角马步扎稳,一只手微前伸,摊手。
在第一人的拳头即将到达时,忽然变换手法,一把握住其手腕,往后一带,捆手。化去对方拳劲,借助拳力往下一拉,将那人扑倒。
这时,第二人已到,一脚踢向白尘胸口。白尘双臂合拢一挡,拦手,挡下这一脚,起身前靠,右拳向斜上方旋转,一拳打在对方下巴处。然后赶紧后退。
这一连串操作只发生在瞬息间,气势汹汹的两人就趴到在地,不远处的孙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孙雅琴也捂着小嘴。
两人赶紧爬起来,揉了揉下巴,互相对视一眼,一起再次冲来。
白尘心里苦笑,自己刚才只是试了下自己电视上看到的几种咏春的功防手法,效果看上去不错,却没能对两个人造成实际上的伤害,毕竟实力差距太大。
对方有了防备,怕是只能硬了。白尘双腿微屈,千斤坠,将全身力量集中双臂,用力向前挥去。
彭的一声,白尘飞起来砸在庙门口,那两人也是后退一步,手有些颤抖。他们也没想到,一个看上去瘦弱的叫花子,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
互相点点头,再次往前冲,忽然一双破鞋从庙里飞出,砸在一名护卫头上,那人脑袋一歪,直板板的拍在了地上,另一人赶忙停下,警惕的看着前方。
一个老叫花子咧着嘴站在门口,一只光脚正在白尘身上磨蹭着。很显然,这只破鞋就是他的。
“臭小子,打不赢不知道跑啊,装个什么,你被打坏了,谁给我捉野鸡去。”老安头嘟囔着。
“那你不早点出来,非得看着我挨打。”白尘拍开老安头臭脚,爬起来。
对于白尘的表现老安明显有些楞神,他原本以为白尘会表现出一脸震惊的表情。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老安摇头笑了笑,“小子,后边站着吧。这边老头子给你接了。”
老安头一扭一扭的上前,吓得那个护卫赶紧拖着晕过去的同伴往后退。
“孙家的后辈,想怎么着。”老安把脚插进刚扔出来的破鞋里,抬头乐呵呵的说,“我这庙虽破,这些年却也没人敢闹事。”
雅琴上前,“今日之事全是我们过错,多有得罪,我们这就退去,改日跟我爹再来赔礼。”
“别拿你爹吓唬我。”老安头满不在乎,“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免得说我老叫花欺负小孩。”
顿了顿又说,“孙家那老小子,藏了有一会了吧,再不出来,我可就去孙家找你了。”
“咳咳,前辈,”一声尴尬的咳声响起,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庙前,“家里晚辈不懂事,得罪勿怪。”
“行了,也别跟我来这出。你自己处理,有什么事就直说。”老安头说完就带着白尘进了庙。
“爹。”孙良跟雅琴上前,“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不是说了不可欺人。”孙武舟对着孙良吼道。
“雅琴留下,其他人带着阿良赶紧滚回孙家。”孙武舟吼道,一群人赶忙背着晕过去的护卫,扶着孙良离开祈槐庙。
“阿爹,那个人是。”雅琴拉着孙武舟衣摆。
“不要多说,回去跟你解释。”孙武舟拉着雅琴进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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