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张继眼疾手快,在大鱼咬到奥拉夫之前,将奥拉夫拉了回来。
“小心点。”
对于张继的提醒,奥拉夫并不领情,反而埋怨道:“你刚才不拉我,那怪鱼已经被我一斧劈死了。”
张继制止奥拉夫继续抱怨的同时,将食指竖起说:“嘘,你听。”
“听什么啊?”奥拉夫没好气的问。
张继指了指城墙的方向。
奥拉夫这才听到城墙内隐约有阵阵鼾声传来。
意识到要塞内的士兵正在睡觉,奥拉夫立即暴跳如雷。
“太阳都升的这么高了,这群掘沃堡的士兵居然还在睡大觉?!”
“他们又不是凛冬之爪的士兵,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奥拉夫一字一顿的说:“这里是弗雷尔卓德和掘沃堡的交界处,他们在这里睡大觉,说明他们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张继微微一笑:“好事。”
被五花大绑的乌迪尔走过来说:“我刚才问过这附近的飞禽,它们说要塞里的士兵昨晚喝酒喝到深夜。”
“我知道。”
奥拉夫不屑的瞥了一眼张继。
“你不吹牛会死吗?”
张继指了指城墙下几个被打碎的器皿碎片说:“第一,那些碎片是新的,而且不止一处,证明那是他们醉酒打碎的,第二,你说话这么大声,他们还不醒,证明他们是昨晚喝的酒。”
“嘁。”奥拉夫翻着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好了,现在怎么办?要偷袭吗?”乌迪尔问。
张继看了看巨大的吊桥和城门,摇了摇头说:“不行,偷袭风险太大。”
“有什么风险?我们说话这么大声,他们都不醒,直接杀进去算了。”
张继解释:“打雷闪电吵不醒一个熟睡的母亲,而婴儿肥翻身和啼哭声却能让一个母亲瞬间清醒。这些士兵也一样,只要我们敢上城墙,他们马上就会惊醒。”
“什么鬼理论,我看你就是不敢拼命。”
一名抱着孩子的母亲上前说:“这战母的血盟说得对,我的孩子一哭,我马上就会醒。”
“去去去,什么战母的血盟,你觉得瑟庄妮会看上这样的家伙吗?”
奥拉夫将这位母亲轰走,转过头对张继说:“我来吧他们叫醒,如果你能让他们开了城门,什么都好说,如果他们不开城门,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奥拉夫说完,开始大喊大叫,试图叫醒要塞内正在酣睡的士兵。
但奥拉夫扯着嗓子喊了几分钟,要塞内依旧鼾声阵阵,没有一点有人醒来的迹象。
烦躁不堪的奥拉夫嚷道:“这么好的机会,不偷袭,非要叫醒他们,简直是个蠢猪。”
这一次,就连乌迪尔也来劝张继偷袭要塞。
张继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清了清嗓子,用诺克萨斯语大喊一声:“别睡啦,弗雷尔卓德的野蛮人来啦!”
这一嗓子喊完,要塞内立即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
听到声音,张继马上躲到奥拉夫身后。
紧接着,城墙上探出无数个脑袋向外查看。
见到奥拉夫等人,醒来的士兵一边忙着叫醒还在酣睡的同伴,一边准备战斗。
张继小声告诉奥拉夫,说自己是来投降的,并让要塞内最高的长官出来和自己对话。
奥拉夫撇了撇嘴,虽有些不情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依照张继的意思喊了出来。
要塞内的士兵听到奥拉夫这样喊,立即停下手中的准备工作,纷纷探出头查看情况,见这群弗雷尔卓德人果然不进攻,立即放下心来。
没多一会,一名战将探出头问:“你们这群弗雷尔卓德的野蛮人来这里干什么?”
奥拉夫再次按照张继的意思大声说:“我是凛冬之爪部落的奥拉夫,昨天我们的部落被袭击,伤亡惨重,战母瑟庄妮也被俘虏,明知大势已去,可部落内的乌迪尔还想让我们去和敌人去拼命,去送死,所以,我就反了他,还把他生擒了,听说你们愿意接纳一切对诺克萨斯有用的人,所以我就带着所有人来投奔你们。”
听完奥拉夫的话,将领看向奥拉夫身后的凛冬之爪的战士们。
见这群人穿的像叫花子一样破破烂烂,一个个疲惫不堪,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将领点了点头。
接着,将领大声说:“按理说,我们应该马上让你们进来,但是新堡主昨天来要塞内视察,因此,我要向堡主请示一下,你们稍等一会。”
将领说完,转身让自己的副官去请新堡主。
张继让奥拉夫询问新堡主是谁。
当对方将领说出新堡主全名的时候,张继心头一紧。
艾丽莎·罗什卡·格荣亚纳·瓦尔罗坎,是掘沃堡两千多年来的第一个女性统治者。
她的父亲想让掘沃堡脱离诺克萨斯的统治,并派出艾丽莎和她的双胞胎哥哥作为使者去和斯维因谈判。
然而,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杀死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以此来博得斯维因的信任。
之后,又借助崔法利议会的威名逼迫自己的父亲禅位给自己。
对于这个极其心狠手辣且诡计多端的女人。
张继小声提醒奥拉夫和乌迪尔要小心应付。
乌迪尔轻轻点了下头,奥拉夫听到对方是个女人,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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