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绎、晓月的灵魂带着各自躯壳找寻能喝、果腹的东西。
晓月在吴绎的身体里没有感到不适,她此时不知晓真相,倒是困惑于:许暮少平时鞍前马后,怎么突然消失反而变得,变得-----女人起来。
摇头叹气的晓月随即跟上此刻占据许暮身体的吴绎。
一片草地,几块绿油油,几块突兀,空出的地方像是被马群践踏过,百米开外,一条绵长白条痕迹,终于找到水。
两人前后蹲下,吴绎双手捧起将要送入口,停顿片刻“还有泥,浑浊不清能喝吗?”
“要不要安装个过滤器啊!大少爷!野外生存你又不是第一次,还喝过尿呢,这回怎么这么娇气。”晓月吞咽几口,没有狼吞也算海口湖饮。
吴绎心想原来男人一句话女人千万句怼得死死的不假。
以前做女人的时候从没想过自己也会被怼的哑口无言。
嘴角不自觉笑着,顺着颇为浑浊的暂且叫做水的液体咕噜咕噜吞吐下咽。
“啊----”晓月拨开一波混土,水渐渐清澈,倒出人面的映像。
“怎么了。”不解的吴绎抬头看向晓月,双手的水沿指间缝隙慢慢渗透。
“这---这不是你吗?你你你----是谁?”
“你终于发现不对了哈。”慢条斯理如吴绎,缓缓落座在河边,双手抱着双腿,像极钓鱼的老翁,等鱼。
“怎么回事,不是----”脑海飞速流转各种史料,狗血剧还有科学推论,她肯定她发生不寻常的事。
“是的,我们魂穿了。”吴绎可是看过各大影视剧、小说的这事她还真不觉得新鲜,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不通,也不可思议。
“你现在是?”晓月试探对面的男人?女人?
“吴绎。”
“切!别闹。”晓月推推吴绎,许暮的身体,企图装13的许暮别在演,一点也不好玩。
“我是吴绎,身体是许暮的。”
“那我?”
“我的身体,你的灵魂。”
“太太太----”太不可思议?太荒诞?太扯谈?
吴绎前一刻知道真相时也想过。
晓月不相信这么神奇一幕发生在自己身上。掐一把吴绎还是不过瘾,又扭一下。
吴绎呲牙咧嘴扑上来,两人扭打起来。
晓月确定眼前人不是许暮,她的许暮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吴绎“干嘛不掐你自己!疼。”
“掐自己不也是你吗!”
“你!”“那能一样吗!”
两人停止“撕扯”,安静片刻,直视对方哈哈哈哈仰天哈哈大笑。
默契让两人在陌生环境不至于太孤单。
吴绎起身抖抖身上泥土,晓月伸手示意吴绎拉起,吴绎一拽,晓月起身拍手中扬尘全部吹到吴绎脸上。
晓月对着许暮任性成习惯,对着许暮的身体,她以为那人还是许暮,许暮的灵魂去哪了?自己的身体又在哪?这一切谁来解答,只能回到墓地才会有机会弄清楚一切,晓月双目聚焦思索问题种种,阵阵头疼,真是棘手。
“幼稚!”怎么办,只能忍晓月,带着许暮那份。看在晓月占据的身子是她吴绎的身体的份上。
河水依稀有红色渗透,两人女人沿着预感追随红色,试图找些蛛丝马迹。
“我草------喔喔----------啊!”惊慌失措的吴绎拉住晓月衣服急忙后退,欲逃跑。
“啊——”
“又怎么了,别啊了,咱们多大场景----没见过。”丧s一样的表情,晓月吓的乌青脸拔腿就跑,两人像是什么东西拉扯一般,跑不动,跑不快。
吴绎逃跑的双腿顿时不争气不听使唤相互绊住,狠狠摔跤,顾不上疼拽着自己的身体晓月衣角狂奔去。
“哪来的s体,那么多!”横s遍野不为过,形态各样,面露恐惧,两个女人哪还来得及看死s的服装,更别提变比方位坐标。
“我们报警吧。”
“我也想啊,用啥报警啊,嘴巴吗?我们身上什么都没有!这叫什么事!我本想离婚出来散散心捡起老本行,没想到发生这么多怪事!都怪你!”
“我?”吴绎不知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就是你!你不出现什么事情没有。扫把星!”晓月吓的口没遮拦。
“过分了哎......”她也不想的。
“怎样,别忘记你的身体还在我这,我不高兴,她就遭殃。”一边跑一边说,手还不忘做自残状震唬吴绎。
吴绎也不想,幸福的婚姻被第三者插足然后被前夫送到孤岛,碰见奇奇怪怪一行人,随后糊糊涂涂下墓,接着发生灵魂穿越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该怪谁了。
看到吴绎失魂落魄的模样,晓月不忍心在欺负她,毕竟她只是借着许暮身体,她不是许暮。
跑了不知多久,看不见那条河,震山摧海的轰隆隆巨响再一次萦绕两人耳际,惊悚于河边的千百s体,这回更像是千军万马,可是茫茫荒地丝毫不见人群更何况马?
两人只好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之架势怂怂站在原地,等真相自己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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