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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城 第75章 对不起,我第一次养狗

小说:简城  作者:拾页  回目录  举报

在这个房间,林以辰养狗了!那是某一年某一月的某一天,沈恩衣计算机学校的同学冷薛来找沈恩衣玩,冷薛之前去过沈恩衣的工厂!

冷薛说:“这个地方很好呀!”

沈恩衣看着冷薛,轻声且随意说:“工厂嘛,也就那样!还行吧!这个山坎坎角落的地方,我还担心你找不到咧!”

沈恩衣其实想说的是:“可以什么可以,一个月千把块钱的工资,一天十四个小时,一个月一天假,吃的是萝卜白菜猪哨子,还有那灰尘,不得病还好,一得病,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都不够!一年四季,工作与专业那是也不对口!完全是没得提升嘛,好什么好!”

那是冷薛第一次来她上班的工厂看她,两人吃罢饭,冷薛就赶中班车回去,用他的话说,那是工作,得像人生那样,回去好好珍惜!

至于沈恩衣,那也是他读书时的冰红茶,甜的,苦的,涩的,沈恩衣借他的书,沈恩衣喊他吃的饭,最后,都成了冷薛一个人逝死不忘的回忆,因为,沈恩衣独立,绝决,从不回头的不辞而别,也是心走城空,人走茶凉!

不久后,冷薛的网名更改为柏拉图,拜!

沈恩衣不知道什么是柏拉图,她问别人,别人说:“柏拉图也是爱情,只不过这爱情不好开口或者比较抽象含蓄,是以西方哲学家柏拉图命名的一种悲剧的爱情观,主要以追求心灵上的沟通和理性精神上的纯洁爱情。

柏拉图的感情呢,从此也在沈恩衣的心中根深缔固!

这世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也遇到柏拉图的爱,那也何尝不是一种庆幸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沈恩衣看冷薛,感觉他比海底的针还难找,如果一个人,刚开始认识时不说话,她认为正常,情理当中!

可若是一个人,你同他认识久了他仍是不说话,那就危险了,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对方什么人!

有一句古话怎么说:“喜欢说的不做,喜欢做的不喜欢说,因为他们都是玩阴的!”

冷薛再來找沈恩衣时,沈恩衣已经“生是林以辰的人,死是林以辰的鬼了!”,两个男生站一块,伤心王子对柏拉图的殇伤,简直是0和1,冷薛,真他爷的太高了!

但退一万步,除了身高优势,冷薛没有林以辰那般油腔滑调和风趣幽默,反而在林以辰鬼灵鬼精的衬托下,他显得木纳和古板了!

通常,同学很久,你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相反,林以辰是那种:“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要强求!”正步向前,大刀闊斧!自己喜欢的,就去争,就去取!

冷薛是:“我喜欢你,等一辈子,守一辈子,当然,也须要你猜一辈子!我喜欢你,给不了你幸福,怕你不幸福,只要你幸福,和谁一起,我都祝福,也都接受!”

同学那么久,高深莫彻,沈恩衣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冷薛,他真的叫冷薛吗?

沈恩衣叫他:“拿身份证来看!”

有次同学爬山,沈恩衣指着刚挂灯的群坟说:“这里好多家呀!”

冷薛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沈恩衣问:“冷同学,你喜欢吃什么?”

冷薛说:“随便!”

沈恩衣问:“你下课去哪?”

冷薛说:“随便!”

沈恩衣问:“要一起吃饭吗?”

冷薛说:“忙!”

然后,你忙我忙,连话也懒得问了!

弹指间,冷薛毕业,也出来工作,沈恩衣看冷薛高高瘦瘦,帅气非凡,又是一分钟打一百二十字的学习高手,读那么多年书,往坏处说,他还真是一点追求和野心也都没有!他和她是同学,但他看沈恩衣,也是性格好,长相好,工作也是很不错!

沈恩衣就郁闷了,到底他的眼里,出西施了还是马屁拍够!

连林以辰看了都忍不住问:“老婆,你同学那样孤陋寡聞的性格,很讨厌吧!”

沈恩衣说:“不了解,对他,我都是不猜的!因为生存就已经让我够呛!”

没想到林以辰万分感叹说:“这性格,是女生都不喜欢!”

沈恩衣说:“是,就你同学们好!”

林以辰感觉说人不是,忙叉开话题今朝有酒今朝醉说:“老婆,你同学好,既然来了,那我们吃了饭后去好好玩玩呗,一切费用,由你老公我出,保证不要他一个仔!”

沈恩衣问:“难道不怕他也是你情敌!”

林以辰尾巴翹上天地说:“别人我还怕,他我不惧!”

沈恩衣问:“那我们去哪儿?”

林以辰出着主意,巴结兮兮道:“听说黎市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沷水节,你们想不想去?”

沈恩衣早已闷慌,听他这样讲忙说:“去呀,怎么不去!”

她说完,转身问冷薛意见,冷薛还是那句:“随便,怎么都是可以!”

林以辰不介意冷薛身高,仍然彬彬有禮,翩翩風度说:“不去白不去,是不是呀,老婆!”

商量好后,三人于是坐很远很远的车去黎市,过黎市一年一度的泼水节!林以辰把靠窗的座位让给了沈恩衣,冷薛看着,温暧只能留在心坎和眼睛里面!

还在车上,就有人朝她们沷水了!

林以辰护着沈恩衣,赶紧关窗说:“他妈的,老婆,淋湿没,泼水节泼水节,泼的是福气和好运!你得的是福气和好运!他们爱泼,给他们泼好了!来老公怀抱,老公护你!”

沈恩衣也喜欢福气和好运,所以才和林以辰大老远地赶了来!但她一想到初春天气,泼一身湿回去,准会感冒,福气好运还是留在手指和心间算了!

她正想说点什么,结果,“阿嚏!阿嚏!!”给几个大喷嚏取代了!

她心说一句:“怎么搞的,最近纸捏的?”

林以辰慌得直掏纸巾,心疼地说:“不会吧!好不容易,我老婆不晕车,却感冒了?”

三人听了,面面相處……

冷薛和林以辰一样,也是外乡人,不过冷薛不止一次说过,自己喜欢北方,并且因为这个才在那儿上学,是细水楼台,佛手摘月,影子不来!

“所谓的恋爱就是两个人犯贱,突然,有一个人不犯了,另一个也就傻B了!”这句话也是沈恩衣从他那儿学的!

黎市的泼水节热热闹闹,已经成功举办许多届了,现场可谓人山人海,加上天气晴朗,中午气温薯熱,泡水里就是最解乏刺激的娱乐了!

黎市中心有条弯弯曲曲的清水河,举办节日的会场中心更是设置大型露天游泳池!

林以辰下车一看,高兴得“哇哇”大叫!

“看来我们走对地方了老婆!来了赚到,不来才悔!”

沈恩衣已经昏头转向,她只感觉自己像只蚂蚁!

蚂蚁,沈恩衣无数次想,蚂蚁爬呀爬,世界那么大,还好自己不是蚂蚁,要不然这大世界,她走几生几世才完呀!

还有一种十分悲惨的蚂蚁,它们生长在六楼卫生间,并企图顺着排水管爬到一楼地面,寻找芬芳的泥土草地!沈恩衣可怜它们,经常站楼梯间给它们喂食面包!

喂饱蚂蚁后,她又十分可怜自己,和许多同事一样,车间灰大,她吃个早餐也都跑卫生间来!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少壮不学好,只有做苦力!

林以辰喜欢枪,本来要买的!

他说:“老婆,我给你买水枪和雨衣吧!”连看几个攤子,又转念一想,说:“老婆,你看那些手上拿了武器和身穿雨衣的人,是不是都特别招泼!雨衣和武器,我们还是不买了!”

沈恩衣看破也不说破,因为那是三十晚的佔板,人人要用,景区东西太贵,林某人没钱了!

三人于是赤手空拳,躲躲闪闪!

有的人甚至“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地站在楼顶,拿水管往下浇!

吓得底下的人尖声大叫!

像老家风俗那样,初一上山砍柴,只要不是主家用來造棺材的树,大家随便砍!

“这种情况不好骂,因为你骂别人的话,神会反射过来应你身上!”

泼水节也不准骂人,大家互不相识,泼也泼了,可以拉帮结派,从她们面前,就有一波男生胡乱起哄,直追一个女生,堵到墙角一阵淋!

“真的是一群狗狼!”林以辰说!

沈恩衣一看,只见女生浇透的衣裳湿嗒嗒的贴在身上,身材呢,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屁鼓有屁鼓,长发给水一浇,更黑了,脸蛋也是有的,刚刚一阵主角光环,她的脸瞬间羞成红色苹果!

这社会好现实哦,男生只泼漂亮美丽优雅的女生,如果身材不好,恐怕都不敢往场地跑,因为,这也是人生T台呀!

那些男生也想泼沈恩衣,但他们一看,林以辰,冷薛都不是吃素的,林以辰见了透视装的美女两眼放光的同时,对朝沈恩衣两眼放光的人不是瞪就是骂!简直分身有术!

“我们不沷你们,你们千万也别泼我呀!”

沈恩衣情不自禁,问:“如果沷了怎样?”

“如果泼了,打呀,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沈恩衣给他一个我同学在,你嘴不关风的眼神:“他们可是男的!”

“男的怎么?照样!”

说归说,为了办好节日,黎市这天封村封路,不许私家车停靠,仅允许会场接送客车还有步行者进入!在这一泼为快,泼了才好的时间,地点,只要是人,都有可能会湿,不然显得白来!

沈恩衣走在中间,冷薛和林以辰走两边,那样既使泼了,也是先着他俩!

林以辰说:“水广场不能呆了,我们去那边的美食街吧!”

“好!”

沈恩衣话音未落,又有一群拿枪的“鬼子”追着一个女生,他们咋咋呼呼,从水广场追到美食街,跑了一路!

女生跑不动,最后干脆不跑,像绵羊一样抱头蹲在地上给他们浇!

刚刚是手上没武器的不泼,美食街的不泼,现在什么也都无用,只要你干干净净,就得整些什么!

林以辰说:“都红眼了!”

美食街也是热热闹闹,放眼望去,各种吃食各种绝活,有制豆腐的,有红糖画龙的,烧,闷,炸,各种美食,林以辰管这叫:“吃香喝辣,风流快活!”

他现在春风满面,正带着她们吃香的喝辣的又十分风流快活的!

除了吃,街上各式各样,五花八门,街上集人的同时也聚集许多宝贝!

唉……林以辰又两眼发亮,这回,他看中滩位上几条毛茸茸的狗!

有时,沈恩衣也甚觉林以辰的不容易,明明没钱,还装阔佬!喜欢狗,品种多了难挑,价格高低难挑!连喜欢一样东西也都十分不易!

他,活得得多难,多累呀!

林以辰看着他认为自己百里挑一的狗,心跳得仍不动声色,他如果说:“老婆,我想买这个狗!”

沈恩衣肯定不同意,具体为什么,反正不同意就是,她是女生,狗买回去,吃喝拉撒的,肯定又她照顾,家里只有一个房间,吃饭睡觉挤一处,狗买回去住哪?

她们上班,关着小狗,地方小,肯定也不利狗狗健康,人狗同住就更难了,反正讲什么她都一个头两个大,养狗不是一个简单的同不同意,而是要付出时间精力的!

她想到和养狗后须要面临的林以辰也感同身受,但林以辰聪明呀,小脑筋又多,偏偏那一刻,他的脑筋喜欢得转不过弯,他用一副我是男人,很替你着想的语气不紧不慢说:“老婆,我买只小狗送你可好!”

沈恩衣还未开口,林以辰又说:“老婆,我敢保证,只要你抱了小狗,无论走哪,都没有人敢拿水沷你!”

沈恩衣只感觉天空很蓝,不远处的旁道树木棉花开一路,火红如霞!

人人为她,她也必须得适当地做出牺牲!

这一恍惚犹豫间,林以辰的小花狗也就到手!

“老婆,可不可爱?”

“可是可的,就是怎么也爱不起来!”

“看,它正朝你招手呢!抱抱,抱抱也就爱了!”

林以辰欢喜雀跃,把小花狗扔给恩衣!恩衣还没抱热,林以辰又说:“老婆,给个小名!”

小名也是冷薛的小名,冷薛听了笑笑,十分尬尴又不好言说!

沈恩衣想了一会,说:“泼水节买的,就叫小沷吧!”

天蓝出水,水又装进各式各样喷水枪,火红的木棉和小泼身上毛色一模一样,只有它的脑袋白的!

林以辰果真料事如神,沈恩衣抱了小泼,潇走一路,无人再敢拿水沷她!

“有狗,泼不得!”大家手下留情,纷纷绕路!

沈恩衣的记忆始终是,那年,木棉花开一路,烈焰如火,红了一城,她们得了一狗,取名小沷!

三人累了,于是走进公园,把小泼放到地上,小泼撒着欢儿,跑到树下,嗅嗅这,嗅嗅那!沈恩衣掏出林以辰给她买的“公婆机”,林以辰穿的依旧是素色裤子,她最喜欢又十分显他白皮肤的粉红衬衫,因为要走很远路,不再是那双为爱增高的鞋!

小泼一张,林以辰一张,小泼和林以辰一张,沈恩衣不愿意照!冷薛也是!

就这样,冷薛同沈恩衣,一生分别!

“沈恩衣,你相信柏拉图的爱情吗?”

“不相信!”

“沈恩衣,你相信孤独终老吗?”

“为什么要孤独终老,一间屋,两个人,三餐饭,风雨四季,三年抱两,孩子一窝,待红颜老去,子孙满堂,难道不好吗?”

“我没有一间屋,两个人,三餐饭,风雨四季,三年抱两,孩子一窝,待红颜老去,子孙满堂,白头皆老的人!”

“你是谁?”

“冷薛呀?”

“你喜欢吃肥肉还是瘦肉?”

“晕,红烧肉!”

“还真是冷薛!北方某市,计算机校学霸,清高冷傲,薛校草也!”

“北方没佳人,因为佳人全都跑南方去了!”

“你在,数健盘吗?晚安,我要睡了,和我的林猪猪一起!你也早点睡吧!”

“…………”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你看到我打在健盘上的字,却看不到我落在健盘上的泪!

那时沈恩衣,不知道为何好好一人,打着健盘,为什么流着眼泪呢?

小沷以朋友的身份,正式进入林以辰和沈恩衣的小家,从林以辰买下它后塞给沈恩衣那一刻开始,小家伙就特别喜欢黏着沈恩衣,除了上厕所和冲凉,几乎是她走哪小泼走哪!

“喂,沈小沷,你过来!”林以辰又无知无识叫了!

沈恩衣听了气得直跺脚,嚴刑拷打道:“什么沈小沷?怎么不是林小泼?”

林以辰听了挖鼻屎说:“它跟你,不跟我,不和你姓和谁姓?”

沈恩衣说:“狗有灵性,谁给它切猪肝?谁给它洗澡?谁给他抓痒?”

林以辰挖完鼻屎抠脚说:“我老婆你呀!”

“那它跟我正常!”

“那我也它买鸡肠和猪肝了!”

“给钱不算,它看不到!”

林以辰又无知无识说:“我怀疑自己买了条公狗,公狗喜欢女生,你让它爬床,让它同你睡觉,等下它骚起来,把你奸了怎么办?”

怎么办?既使洗了澡,狗也是不能和人睡的,它踩了地上,又不会去规定的地方拉屎拉尿!沈恩衣狠狠心,于是叫道:“你来,把它弄去!”

“弄去哪?”

“我怎么知道,你买的,自己看着办!”沈恩衣甩手掌柜,盖被子睡了!

林以辰的处理方法是把狗扔到阳台,他刚洗衣服,水嘀嘀嗒地往下掉!狗叫了一夜!

“以辰,我们会不会太狠心了?”

“不会!”

“衣服滴水!”

“我没拧!”

“那它会不会感冒?”

“淋点水就感冒,它还是狗吗?况且,它的窝在厨房下面,那儿干的!”

狗还是叫!

“以辰,我们开门,让它进来?”

“那你去开!”

小狗进来后,像孩子一样钻进被窝!

林以辰大骂:“还睡不睡了!”

于是,可怜的小沷在赶到床脚几次后的命运,林以辰把它扔回冰冷阳台!

两人的时间安排,依然是调闹钟,起床涮牙洗脸,穿回工衣上班,在开门那瞬,小泼依旧跑回房间,摇着尾巴找恩衣!

两人中午回来喂它冷饭,只有冷饭,下午不回,也只有晚上,小泼是一天当中最欢快的,因为沈恩衣回来了,并且带了它一口气吃光的猪肝,鹅肠,还有热腾腾的饭菜!

基本上,只有遇见和挑选时,林以辰热心,剩下的,倒成沈恩衣喜欢养狗了!小泼从她一进门,一路跟着她,它摇着尾巴,跑着步子,最最喜欢望眼欲穿!

林以辰说:“死狗挑得狠咧,它只吃肉,不吃饭!”

于是做饭时,沈恩衣都要切碎猪肝,合了热饭,不然它只吃肉,肉油,不热不行!

做饭时,沈恩衣温柔地说:“等等嘛!”

给食吃,沈恩衣又温柔说:“慢慢吃!吃咽着!”

可是,小泼叫了一夜,因为她忙给狗洗澡,林以辰洗衣不拧,水滴下来,小泼淋雨感冒了!

感冒的小泼再也不会在她开门刹那开心地奔跑出来又跟了进去,再也不摇着尾巴仰头望她,它孤独的躺在那儿,搭拉着脑袋,流着眼泪和鼻涕,一动不动,它不能跑不能动不能摇尾巴了!

“以辰,怎么办?它好像生病了!”

“没事,狗嘛,过两天也就好了!”

正好,沈恩衣部门放假,她于是抱着小泼,四处求医!

她给小泼擦鼻涕和眼泪,心急如焚地抱着狗跑几条街!

医生看了心事重重说:“它呢,感冒了!我给它开些药!”

沈恩衣尽管很没有钱,但她非常坚决说:“可以打针吗?”

医生说:“先给它开药吧,另外,你们平时给它喂的,都是什么?”

“猪肝和鸭肠!”

“难怪,它肚子很胀,怕是消化不良!狗呢,不能只吃这些油腻的东西!”

“对不起,我第一次养狗,没有经验!”

“这样,我喂它些药,剩下的你拿回去,煮些白粥,喂给它吃!”

医生给小泼喂药,是粗鲁不带感情强制的,他用手挰开狗嘴,一勺药进去,卡得小泼连连咳嗽和摇头!不知怎的,至从它生病以后,沈恩衣抱着它,闻到的不再是香,而是那种腐尸烂肉刺鼻味!

林以辰下班回来,沈恩衣在阳台熬粥,边忙边说:“以辰,医生说它不能再吃鸭肠和鸭肝了,医生说它一方面饮食太油腻,隔食,消化不良,抵抗力差,另一方面,它感冒了!”

她沉下明眸说:“都怪我那天狠心,赶它出门!”

“不怪你!”林以辰轻声说!

这是他们第一次有错不相互责怪与埋怨!

“我给它煮了清粥,快好了,你等一下哦!先喂饱它,再喂饱你!”

“不用!”林以辰声音冷冷说!

“为什么不用?你跟一个狗也争风吃醋吗?”

林以辰也暗了明眸,一字一句,痛彻心扉说:“因为,它,已,经,死了!”

沈恩衣煮粥的手疆了一下,勺子掉了下去!

“那你怎么打算?”还是感觉罪孽深重,还是感觉是她害死了它,如果没有买它,说不定现在,小泼依然生活得好好的!

“什么怎么打算?”

“狗啊!狗!”沈恩衣痛得语无伦次了!养鸟鸟死了,养狗狗死了,家没有了,烧了,哥哥,病的,人生简直霉透了!

她小心翼翼,鼓起勇气,问道:“拿去哪儿埋呢?”

谁知林以辰拍了拍手,站起来说:“埋个卵,我现在就找一个大点的塑料袋,一会吃完饭上班时,把它拿去垃圾桶扔了了事!省得眼不见,心不烦!”

男人的绝情,有时候你是想不到的!

这是命运悲哀的下场!

小沷死了,沈恩衣痛发QQ空间说:今天很开心,带小泼出门逛,结果它被一个老外看上,于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冷薛看了三秒留言回复问:“卖了多少钱?”

沈恩衣留着眼泪,终于体会一次你看到我键盘上打的字,却看不到我健盘上流的泪!

“六百七,养了几天,赚了五百五十块钱!”

冷薛绝唱回复:“为了钱!你跟林以辰,还真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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