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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城 第62章 两个人的初见

小说:简城  作者:拾页  回目录  举报

关于小时候的乐趣,恩衣和云衣有的少,和心衣充满敌对,父亲忙碌,母亲唠叨,她倒是和薰衣有得多。

那时她们的游戏就是骑马打牌。

恩衣等薰衣去忙,于是早早的把牌叉好,双鬼,三个2,如果是挂溜就弄顺子或者炸弹,如果打抢分,就要3个5。

也不能全都要,恩衣也知道姐姐不傻,做太多手脚薰衣准会知道。

有时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牌一张一张无限期待的抓并且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排好,得完牌,既使很烂也能插出花来!两姐妹感情好,遇到阻塞了还能把牌人性化的相互交换。

小时候是这样打,长大后就不这样了。

拢了人,客厅升着旺旺的火,吃饱喝足并拿出钱!

“孩子,我们不赌钱,打了吃糖,逢年过节才这样娱乐!”母亲怕林以辰误解,于是忙紧张抗拒摇头摆手说。

林以辰听了,表现出极度理解以及万分独有的受宠若惊,他同样卑躬屈膝客客气气,说:“妈,没事,过年嘛,一家人玩玩,我们打着要钱的吧!打着要钱才好玩,糖太多,我们早都已经吃饱了!”

不得不承认,林以辰很会溜虚拍马,选地方睡觉,他也很会,入乡随俗后不习惯,他就睡客厅沙发,天没亮就爬起来拿扫帚子打扫客厅,除了北方的雪,他还对北方的马表现出极大兴趣,反正沈恩衣家里有样他就喜欢哪样。

打牌,他也故意输!

“才多少点钱,你没看到我能哄得老爸老妈那么开心!”

“确实也是!”沈恩衣无奈道!

人们从方方面面推算,初次见面,沈恩衣的父亲是很喜欢林以辰这个南方佬的,全家一致把他奉为宾上客。于是,沈家父亲母亲热情的用到了古言“七不出门,八不归家”,热情洋溢把林以辰留着。

“难得来,你就安安心心在这玩!”

“我要上班!”

“上班也是等到了元宵节之后!”

你看你看!那么多的情不自禁,身不由己,林以辰本人呢也是乐开了花!生活的许多元素,沈恩衣的父亲也尽可能的把林以辰加进去。

比如打牌,喂马,聊天。

“你家马会喊人呢!”林以辰开心地说!

“它讲什么了?”

“它倒没讲什么,只是在我每次从那儿过,它都“呵呵呵”在那儿叫!我于是就看有没有吃的,然后拿些青草给它吃!”

“我跟你说,它可能是看上你了!”沈恩衣一本正经说。

“母马哦!”

“嗯!”

夜晚,林以辰在沈家也是很大存在感的!

“老头子,手电筒在哪?恩衣她们要!”母亲扯嗓子喊。

“找找!就在哪!谁要那个东西!”

“恩衣的朋友小林,他们两个,唉呀?咋要个自家东西还问那么多,反正你把手电筒拿来就是啦!”

父亲听了觉得在理,无话,于是亲自去找,并且从从容容大大芳芳的把手电筒拿来,心里有数道:“两个孩子这是打算准备结婚吗?这还没怎么点呢,恩衣上厕所就要他陪了,唉,恩衣,这孩子,你自己还说不喜欢人家,去哪都一起的!姑娘家早晚要长大,长大了自然要嫁人,我们呢也管不了!管不着!”

“他们年轻人要你这个糟老头子管?你呀,有那精神,还不如好好的管管自己!比如个人卫生,该讲究的还得讲究,别老了老了邋邋遢遢,走出去,人家也说这是沈恩衣她爸,别给孩子们丢脸!如果太懒,实在不想收拾,但至少在行为举止上也应该干净利索些,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现在的年轻人呐,都讲究婚姻自由,不像我们老一代这介绍那介绍,他们年轻人有思想,我们呢,管不着也别去管,退一万步说,只要人家林以辰喜欢,只要我们的女儿恩衣中意,他们自己选择!哪怕将来后悔,她们也不可能来怪!”

父母心意美好,通明清透!如今这幕想来,恩衣觉得,父亲理在,母亲也事非分明,只是后来辜负了当时。

作为父母,哪怕当时只要他们对林以辰的出生,家世还有所处区域说一个不字,聪明如她沈恩衣,她也能及时悬崖勒马,与林家撇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任何关于林家,林以辰的否定,沈家全都没有。

整整三天,林以辰更是住着乐不完似的,他甚至于对沈恩衣的任何决定几乎没有怨言。

入乡随俗,她们煮啥他吃啥,并且完全不重复的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好奇心与知足感!

毕竟,这是沈恩衣的根,也是沈恩衣吃喝玩乐从一个繈褓女嬰长大成人的家,也是沈恩衣走了千千万万次的人生路!幸福得以初见!

沈恩衣于是又想起林以辰第一次带她回老家,他的老家也跟沈恩衣的老家一样,山清水秀!除了绿树红花,林以辰的老家甚至比沈恩衣老家的泥巴路更山。

除了粗壮厚实的竹子外就是高及人腰的杂草,怎么长也不会升高的树,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边的山峰,恩衣家乡的山也高路也陡,但至少山木成林,里面山珍野味有缘既得,还有永远要不完的柴!坡地上还有庄稼,林以辰的老家则全是高低突兀据说一无是处的千年顽石。

一次,连从不对林以辰老家偏见多嘴的沈恩衣都忍不住问:“你老家的山,你爬到上面过吗?”

“没有!”林以辰一副漫不经心莫名其妙的样子,虎头虎脑亳不犹豫说:“无事我爬它干嘛?”

沈恩衣跟随在林以辰的后面走呀走呀,林以辰先带她去老家的祠堂,再带她去他同学家的院子抓糖心木瓜,有时看到潘石榴,他也会快手快脚的讨几颗。

“红心的最好吃,白心的不好,既使饿了勉强来几口,嚼起来那也是干巴巴索然无味的。”

沈恩衣继续跟着他,林以辰眉飞色舞,说:“我们去那边!我的同学这会也都全部在那!”

“你有几个同学?”

“我是说玩得好的!”

林以辰边说边走得飞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因为山那边的小溪,他的同学在那,许许多多的小鱼小虾小河螺也在那,既将如约而至地迎接他们。

“恩衣,这儿草太猛水太深,你就在这儿等着可好?”林以辰吹着欢喜愉快的口哨,瞬间转眼不见。

于是,沈恩衣一低头就看到路的旁边一个坑,那坑到长不方,像……沈恩衣第一印象,像宿舍里的单人床!坑很新,似刚给人挖过的,恩衣急忙转身,一抬头,惊醒的看到一副躺着的红棺。

那棺材是木纳的,看上去很旧,咋一看,光天化日下透着阴森森的一股恐怖冷气。

“林以辰,等等我!”沈恩衣差点背过气的喊,这村庄黑土黄路泥巴墙,残梗断壁挺恐怖!

“这里没路,全是草,沈恩衣,别上来,你就站那等我,我同学也收工回来,我这就下来与你会合!”

完全就是隔空喊话!鸡同鸭讲!站?怎么站,沈恩衣避不住的又看了一眼红棺,还好什么妖魔鬼怪都没有,红棺里面是空的。

那天怎么回来的沈恩衣记不得了,她只知道林以辰溪边的同学兴高采烈的带回一萝子小鱼小虾河螺子。

“这螺子全都是好货!靓货,到集市能卖一两百呢!”林以辰望着那螺子宝贝,激动得满眼放光,甚至和那位捡螺的南方人拿起生螺吮吸起来!

他们几人还有一个很老的妇人,夕阳夕下,土墙,黄粱,老人,青年,时不时走来走去的白狗,形成一幅十分宁静的画卷!

傍晚,沈恩衣参观了林以辰所指的古楼,楼高,巷深,青石苔,倒也精致!

她低头蜜脑,像个孩子,傻乎乎的走进,一抬头,又看到棺木,这次棺木是新的,只是个型状,未涂漆,倒也是没有红棺那样阴森森虎头虎脑令人屏息急促的感觉。见棺发财,见棺发财,沈恩衣退回来,拍着胸口,这还真是刻骨铭心的一天

在沈恩衣吃喝玩乐从一个强保的女婴长大成年的家,走沈恩衣走了千千万万次的路,林以辰欢喜得像个孩子,且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讨好!

“这是你的地盘,我不敢欺负你!”他哈气成语地说。

“你会欺负吗?”

“看情况!有时也会!”

“既然这样,我何不趁现在我的地盘把你卖掉!”

“卖给谁?”

“随便!”

“除了你,谁会要!”

“我也不要!”

他瞧她,甜到心里的甜!

“可不可以接个吻!我今天初吻可还在呢!”

“说说你初吻哪天不在?”沈恩衣倒是笑!

“我预感今天不在!”

瞧,这就是南方人,连占便宜都是光明正大厚颜无耻的。

既使吻了无数次,天天初吻还在!

到底什么是初吻呢?有时候无聊,沈恩衣也喜欢咀文嚼字,什么是初?什么是吻,问林以辰呢,你猜他怎么说!

“初”是“猪”!“吻”是“吻”!“初吻初吻,也就是猪吻!”小猪吻一吻,老猪吻一吻,猪啊猪啊!拉伸猪啊!他于是唱了歌跳起舞来!都说开心到唱歌是一个人最好的精神面貌,林以辰简单地就获得了。

“怎么不说公猪?”

“我是公猪,那跟我一起的你,就成母猪了,你愿不愿意做母猪,母猪一窝八个仔!”

“你见过猪吗?”

“镇上屠宰場,我上次也想送你去那!”

越说越占不到便宜,沈恩衣只得当他见过猪!

“你不是老鼠吗?賊眉鼠眼,细索细长!”

“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不是老鼠,我是大猪头,我呢,就算是猪,也只是沈恩衣一个人的大猪头,天蓬大元帅!”

“你还别说,至从认识你这个天蓬元帅,以前我很怕鬼的,后面想着,我身边不是有个天蓬元帅吗?钉耙一耍,什么妖魔鬼怪,全都不怕,你还真真是我的守护神!”

“那你还不赶紧过来!”

“过来干嘛?”

“执此一吻,白头到老!”

“是猪头吧!”

“是爱你的猪!”

林以辰巧舌如簧,这一点,在他冻红的鼻子那,以及不时哈出的气体中,他初出毛庐的优越新鲜感,连带他伪装的善良基本显现出来,既使空着肚子,他也能愉快的爬上小沙丘,和他已经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打电话报平安中突兀显现出来。

恩衣和林以辰,他们经历赶车,换车,等车,在陌生又熟悉的车站踱步取暖相互依靠守候一夜,慢车坐了一天一夜的艰辛,他觉不悔,至少当时在抓住雪的那一刻,他是以自己勇敢的行为骄傲的。

他甚至激动的把雪毫不保留的涂抹在脸上高声尖叫--“我,林以辰,一个二十来岁的南方佬,一个二十二年从未离开家乡,从未见过寒雪,今天,我终于见到雪了!”

终于见到雪,在后来的朋友聚餐同学聚会,他都有得炫耀与骄傲,且幼稚动人!相片为证!!

但人生于林以辰,他终究是个没有回忆的人。

许多年后,沈恩衣回忆,乡里人都说那一年,恩衣姑奶回家,带了一个南方的小弟弟回来!

“小弟弟?真搞不明白那些人的脑壳与眼光!”这样说,有一刻甚至许多刻,恩衣确实是否定别人的眼光来成全盲目自大又深情不已的自己的。

她愤愤不平说:“林以辰,人家明明是高过我的头好嘛,我一米六三,嗯,他高我六公分,年纪呢也比我年长!长多少?四岁!四岁呀!”

她伸完手指头与正义,又马上觉得自己绝顶聪明又此地无银!大家都说寻求对象的人,大扺都是眼高于顶,要什么高,富,帅,要什么铁塔盾牌!可争辩的一刹那,她心之碎,却忘了这个叫林以辰南方佬的长相,仿佛那天,那天以前的记忆,他都不曾出现。

什么十兄弟,什么地主,什么两个奶奶,什么打死什么,不抽烟不喝酒不赌钱独生子家财万贯工作稳定的南方佬,那一刻,统统不在!

“至少他看起来是这个样子!他脸很尖,皮肤很白,更关键的,他没有婴儿肥!长得嘛,还算有点好看!”

“好看?”沈恩衣细嚼慢咽这两个字!好看通常都是用来形容美丽姑娘的,男孩子才不用,也就是说--别人眼里的林以辰不仅长得小,还长得娘!

毋庸置疑,婴儿肥也是沈恩衣十八岁以前一直的死穴,少女不知婴儿肥可爱美丽,反倒觉得罪过连累。可当时在有婴儿肥的沈恩衣看来,林以辰仅作为朋友,对方高矮肥瘦,自带什么也都并不重要,交个朋友不存在挑挑拣拣。

但如果作了恋人,林以辰又像大众认为的那般娘那般瘦,沈恩衣才不干!

一、作为男子气概的男人,不阳刚,不男子气概,她一律不考虑!

二、如果她胖,对方瘦,万一有一天两人真在一起真结合,她要拼命拼命的减肥,到时候肉不能吃,饭不可饱,这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以后怎受得了?光是想想都无比绝望更别说日积月累的实现!

三、比自己矮!什么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那都是骗小孩的鬼话,年龄大了,他老我未老,他死我不死!沈恩衣要的是白头皆老,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差距也不能太多!还有找个身高比自己矮半节的,接吻方便吗?女生低头不太梦幻也不太美观!还有,走在路上,沈恩衣就见过一对女高男矮的,女生一直低着头,万分别扭的同男生说话!

自己又不缺胳膊少腿,找个自己喜欢的类型怎么的?

沈恩衣越想越来气!

人与人的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奇妙,走一段跟走一路走一生的要求,条件是要差许多的,有时简直天差地别。

曾几何时,她为了有效节约到钱,她回来时把钱统统存进邮政储蓄里,存得一干二净,几乎一块不剩,她向来觉得不乱花钱最好的法子就是把钱放银行变成本子,然后存死期。

而公园祥和门的林以辰,此时此刻,他不仅是个南方佬,更是她顺利回去异乡南方的一枚车票。

“我跟你借回程的钱,我现在身上没有了,储蓄本存折也都还放在公司那,我的父母,我也不可能向她们要回去的车费!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们会吵架?”

是商量也是耍赖!沈恩衣望着林以辰,她已经从一条街跟他吵到第六条街!

大概是雪化了,林以辰也如愿拍得足够他炫耀的美照,雪化出了南方山村贫穷原形的同时也洗净林以辰全部储存的那一丁点儿耐心!

他威風凜凜地站在公园脚边之上,指手叉腰!

真是讽刺的南方人,今天可还是情人节,大街上满是售花和买花的人,可这天,于网友,于朋友,两人都在用极端且不满的方式,在这个阳光明媚且鲜花围绕的公园决裂!

他要抛弃,她要远离!

天大地大,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用北方人的土话,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总之撇清关系扶正立场,总之分开决裂。

“沈恩衣,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有钱人家的女儿?有钱人家的女儿她们可以撒娇,看都不用看我一眼,但你不行,从我身边走过的任何一个女生都可以,你,沈恩衣,你不行!因为你是一个乡巴老,是一个穷人家的女儿!你凭什么就什么都有!之所以今天,我能够把这一切心里话讲了出来,是因为我想结束,结束这场闹剧,结束一切突兀与不和谐!公主和王子般配,王子和灰姑娘不是!我林以辰还是那句老话,任何人,我可以把她高高在上捧到天,也可以绝情无义将他打入地狱!”

“然后呢!想说什么?你就是这么嫌贫爱富的?”

两人都不再说话,彊了很久,大概觉得没劲了,林以辰说:“不管怎样,为了你为了我或者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回南方,还是结伴走吧”

“嗯!”沈恩衣想想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答应,于是吵六条街也跟没吵一样!

关于林以辰的长相,沈恩衣的记忆像老了一样,几经沧海桑田,重度模糊,有时候,她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来过,而且在世人的眼里像弟弟一般于她生命中特殊存在。

“他真的很小吗?”

“至少当时看起来是这样!”

“可怡怡觉得他很帅呀!”沈恩衣很是怀疑。

那晚,她和他单独吃饭的时候,怡怡还鬼头鬼脑专门跑过来门后面看。

“怡怡?怡怡还只是个孩子!”大伙争先恐后说。

“孩子说的话才是最真的!”

这个话题并没有较劲的争论下去,毕竟这些都只是沈恩人就结果后来一个人独自的回忆,也许当时,就林以辰这个人的讨论,她还没喜欢上他,对他的长相也就无关与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姿态!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的许多次争吵,但这回,他们在她家,在北方,在他口中她的地盘,在公园里的祥和门!

第一次,林以辰的脸上写尽不耐烦与嘲笑,讽剌!

“北方佬吗?北方佬是野蛮人,什么好山好水好地方好山好水好阳光,真那么好,你们一大批一大批的北方佬还去我们南方做什么?更何况,好山我们南方有,好水我们南方有,你没去过我的老家?我的老家那里多的是,至于阳光,我们南方,说不定还是镶金子的!”

恩衣的眼光闪闪,但只是闪闪,她还不能丢弃这个此时此刻就形同陌路的南方人!

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个林以辰就是!

“这地方,太穷!”林以辰以更加轻蔑的口吻慢吞吞的说道,他的语气里满是不屑,眼睛里更是陌生的冰:“你这个北方骗子,把我带到这个鸟不拉屎狗不生蛋的地方!”

公园的祥合门,这里之前站着沈恩衣和她的云衣姐姐和启霍哥哥,三人在这拍照,她也没有觉得自己北方穷家乡差自己灰姑娘的凄凉感觉,怎么到了林以辰这,家乡不堪,自己不堪!同样一个家,启霍哥哥领着他的三朋六友,唱着歌笑着脸,呼啦啦的一大帮人。

前者北方与南方人,后者北方与北方,原来地域差距和人情文化还是天差地别的。北方人重情,北方人爱酒,但这样的北方人放到南方人心里,可能都是缺点!

悲哀的时候,恩衣想起了李启霍哥哥以及哥哥的朋友!

“恩衣,你启霍哥哥当年去你家提亲,连着我们,不知道踩烂了多少双鞋,你的另一个哥哥,他的鞋走到半路坏了,大家于是脑洞大开,出着主意,拨了草搓成绳绑脚上,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的帮着你家启霍哥哥去提亲,直到把你云衣姐姐娶回来!因为坏了鞋,这门亲才显得更加的刻骨铭心!”

曾经多美好,大哥哥将贫脊美化的善心,可现在,祥和门前,因为和她站在一块的是个恶毒又狠心的人,恩衣突然觉得清楚并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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