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也许其他人只是受你的胁迫，不是跟你合作。”
阿飞轻笑一声，道:“那你开价吧，我相信你开价的同时，也做好了办事不利被处罚的准备。”
大蛇丸眼看就要被劈成两段，突然身子一软，如蛇般柔若无骨的打了个弯，恰好避开鲛肌。闪电一般的缠上鬼鲛的身子。
我缓缓的叹了口气，道:“原来不谈条件是可以随意失败的，你怎么不早说！”
阿飞气结。
鬼鲛被缠住，动弹不得。
不管你戴不戴面具，男人终究是男人。为什么要和女人斗嘴呢？
我始终不明白。
观众观众惊呼，呐喊。
阿飞缓缓的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也不妨直说。你可以开价，我也可以还价。”
鬼鲛再次变成水分身。本体陡然出现在大蛇丸正对面，二人缠斗。
“我要变强，”我道，“我要老大人的珍藏典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我懂。”阿飞道，“可你到底不是一件工具，怎么保证会完全效忠于我？”
“你要我怎么保证？”
阿飞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吃了它，我就相信你。”
淡黄色的药丸，好像还带着糖衣，看起来和普通感冒药抗生素没什么区别。
我道:“这是什么？毒药，还是蛊？”
“总之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阿飞淡淡的道，“世上仅此一粒，老大人没舍得用在我身上，我也没舍得用在宇智波鼬身上。有机会服下它，那是你的运气。”
什么鬼运气！
我沉默不语，阿飞又接着道:“若你能完全为我所用，我自然全力培养你。你的ckl太弱不是问题，我自有办法给你脱胎换骨。将来成为自我之下最强的忍者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样，你敢不敢？”
鬼鲛结印放出三只水凝成的鲨鱼向大蛇丸冲去，大蛇丸避开两只，第三只避无可避只得高高跃起。岂知鬼鲛早在高处以逸待劳，手一挥，水牢之术已成，将大蛇丸困在其中。
二人打得自然激烈，身边阿飞也还在等我的回答。
我又该怎么回答？
若答应他，少不得就要吞下那颗药，不管是什么功效，这辈子都做定了阿飞的奴仆，永无翻身的可能。
可我若是拒绝，只怕活不到下一秒。
“那颗药既然这么珍贵，我不信你随身携带。”我冷淡的道，“而且你也没必要试探我。”
“正因为珍贵，所以随身携带。”阿飞道，一手捏住我的下颌，“怎么，不敢保证你的忠诚吗？”
我伸手握住他的面具，道:“你若肯与我坦诚相见，我便奉你为主。”
也许他将会食言，承诺全都不做数。也许他面具之下还有面具，我最终什么都看不到。
也可能那药根本是假的，又或者他的弱点就在面具之下。
我们同时停住了手，他固然没有逼我吃药，我也没有继续揭开他的面具。我有我的担心，他有他的顾虑。
那边大蛇丸不知何时脱离了水牢，人首蛇身的缠住鬼鲛，越缩越紧，众人惊呼声中，更张了大口咬在鬼鲛背心。鬼鲛动弹不得，一手结着印，做出一只水做的鲨鱼撕咬大蛇丸的身子。
场上场下都在僵持。
也许再多坚持一秒就赢了。可难就难在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不坚持又能怎么办？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赢不能赢到什么，但输了就要一败涂地。
场上和场下都没有退路。
周围一片沉静，几百人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似是都屏住呼吸，静待最后的胜负……
我和阿飞，大蛇丸和鬼鲛。
这一场的胜负将是永恒，只在千钧一发之间，山与河静默，所有人提心吊胆，引颈期盼。
突然，一颗信号弹突兀的在半空爆开，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远处传来一片喊杀声。
先前埋伏好的联军此时杀了出来。变化迭起。
最终归于未知。
雨之国众人大惊失色，顿时乱做一团。僵持不下的大蛇丸鬼鲛同时泄了气，松开了对方，各自萎顿在地。我和阿飞也是一样。他手一抖收起药丸，我也装作慌乱的样子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什么情况？那些是什么人？”我颤声道。
阿飞沉着道:“是敌军。边关的防线被突破了！”
雨之国聚到此处的虽然尽是精锐，但人人皆为了看热闹而来，既无防备，亦无战意。联军准备多日，气势惊人。全军发起冲锋，还没到近前，远距离忍术和各种苦无手里剑齐发，一时间暗器弓箭如雨，观战的人群被打得措手不及，顿时如炸开一般，四处奔逃。
一眨眼联军已掩杀过来，一片耀眼的寒光闪过，长刀出鞘，手起刀落之间，便将先前已中了暗器的伤者劈瓜切菜的砍做几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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