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挠了挠头，还是没懂，不由得问道：“慧空大师说的这一大串是什么意思？”
“慧空大师说佛家说众生都空，没有喜，没有怒，也没有禅，还要怎么论？”
长孙无忌虽然看不上程咬金，不过还是解释道。
听了长孙无忌的解释，程咬金一拍大腿，“这不是稳赢了吗？”
当所有人都觉得胜券在握时，空海走到慧空大师面前，“啪”的给了一巴掌。
这一掌不知用了几成力，慧空大师感觉势大力沉，半边脸都没有知觉了，反应过来的慧空对着空海怒目而视。
“这空海怎么能随便打人？太不懂礼貌了吧？”
“论禅输了就动手，就这种素质还修的什么佛！”
“这和尚是不把我们大唐放在眼里吗？竟然敢在这里横。”
众人纷纷开始谴责起来，虽然不知道这空海到底来自哪里，但看长相和口音就知道必定不是大唐人。
所以不管平日里这些寺庙如何竞争，在这关键时刻还是支持慧空大师的。
然而秦怀道却叹了口气，说道：“慧空大师要输了。”
“什么？挨了打还得输？”程咬金离得秦怀道近，自然听到了他说的话。
秦怀道指了指慧空，说道：“你看，方才慧空大师说无喜无怒，可现在却发怒了，这不是输了吗？”
听到这话，众人向慧空大师所在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他一脸愤怒。
用自己的行为打脸自己说的话，可不就是输了吗？
空海得理不饶人的说道：“何为佛？”
慧空大师已经败下阵来，回过神的他羞愧难当，已经退到一边，让弘忍出来回答。
“叮咚！”
“神级选择系统开始发布新任务。”
“选择一，把西域僧人的挑战当作是一场好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奖励葵花宝典一套。”
“选择二，帮助大唐僧人战胜来挑战的西域僧人空海，奖励大成金刚不坏神功。”
且不说选择是什么，光是这两项奖励对比就太鲜明了。
葵花宝典虽然是东方不败的绝技，也算是顶尖功法了，可付出的代价也是极为惨痛的。
相信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种武功吧。
反观金刚不坏神功，这是天下第一里不败顽童古三通的武功，有了他基本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金刚不坏神功原是少林混元童子功，属古今五大神功之一，又被称为防御力最高的功夫，后流落在外被修行之人修正而成此功。
最重要的是还解决了必须童子身的弊端。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第二条，不仅能在这么多得道高僧面前装bi，还能得到神功。
面对着空海提出的“何为佛？”的问题，饶是五祖弘忍，也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这么简单的问题，弘忍大师怎么不回答？”
“该不会连弘忍大师都不会吧？”
围观的人群看到这情景，不免又议论起来。
虽然选择了帮助大唐僧人，但秦怀道的佛法造诣也并不高。
但秦怀道以前看过不少这种类似的问题，根本不能说出具体答案。
因为无论是什么答案，用能够找出话中的漏洞，进而抓住这点不断的反击，处境就会极为被动。
最好的方式便是用模棱两可的话回答，便说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都是错。”
皱着眉头的弘忍闻言，看了秦怀道一眼，难得有人能体会到他现在的处境。
秦怀道虽然赚了他一百六十万贯，让他有些不爽，但在佛法理解上，确实有独到之处。
“弘忍大师为何不说话？”
空海笑着催促道，虽然他也听到了秦怀道的话，但那句根本就不是回答。
“弘忍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怎会不知道答案，不过是不屑于和凡夫俗子一样直接把答案说出来罢了。”
空海偏过头，向秦怀道问着：“哦？那小施主可知道弘忍大师的答案？”
“弘忍大师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刚刚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人，就是想说你是佛，我也是佛，众生都是佛。”
秦怀道的话显然更能让大家理解，佛是众生，众生皆是佛，想必这也是对何为佛最好的解答了。
空海想了想，这回答确实无懈可击，看着秦怀道说道：“想不到大唐还有佛法如此精妙的人，不如改信我西域光明佛可好？”
没有在佛法上战胜，空海便想着挖人，直接让秦怀道改变信仰。
这句话也让众人知道，这个僧人来自西域，只是不知他们的光明佛有何区别。
“抱歉，我不信任何教。”秦怀道直接拒绝道。
“哦？西域光明佛可是无所不能的。”
说到这句话时，空海的脸上明显露出傲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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