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信息量太大,有点消化不了。
星染一笑,说:“二皇女一党库房失窃知道吧?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三皇女可喜欢?”
三皇女看着星染邪魅的笑脸,只觉寒意遍身:并不喜欢。
星染丝毫不在意三皇女的心里阴影有多大:“还有三皇女的隐疾,现已治好,三皇女满意吗?”
三皇女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真切切受了眼前人的情,平静了心绪,诚心回答了问题:“多谢阁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星染:“三皇女可称呼我为国师。”
三皇女嘴角微抽:“阁下说笑了。”
星染瞥她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三皇女外家乃是丞相,文官之首,之前身子有不便,所以众臣未向您动过心思。但如今二皇女已失了民心,那三皇女想必知道该如何做。”
三皇女:“二皇姐一党库房失窃一事我知道,但是如此不足以失民心。”
星染凭空变出一摞书册放入三皇女怀中:“这是二皇女一党各种罪证,趁着他们方寸大乱之时,将其公之于众,想必不是难事。”
三皇女眼眸瞪大:“你是要让人散布谣言?”
星染邪睨她:“这是事实,不是谣言,而且你也可以用写的,不用说的,或者双管齐下。”
三皇女深吸一口气:“阁下为何帮我?”
星染大言不惭:“我在凡俗之外活了那么些年了,如今想在红尘中玩一玩,当个国师。”
三皇女看着面前这张比自己显得还小的脸,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平复一下心情才道:“就算二皇女倒台,还有母皇在,轮不到我做女皇。”
星染:“只要三皇女有心皇位,我会让女皇下定决心立你为太女的。”
三皇女:“你要我做上那个位置之后,封你为国师?”
星染:“不用,你只要支持我就好,女皇会封我当国师。”
三皇女已经不想叹气了:“母皇以何名义封你为国师?”
星染:“我通天彻地,无所不晓,既能救女皇免于性命之忧,又能算出大周各地的矿产分部,而且知晓各种先进技术,和盛产粮食之法,能助女皇定国安邦。想来是没有道理不受封国师的。”
三皇女:信你有鬼。
星染:“我希望三皇女能在2日之内将二皇女一党的恶行广而告之,在女皇气急昏厥,众臣方寸大乱之时力挽狂澜稳定朝纲。”
“三皇女在纷乱之际莫名康复,想必是天选之人,想来女皇定会立您为太女,继而传位的。”
三皇女:“届时若朝臣反对立您为国师呢?”
星染笑:“不会有这种情况。”
三皇女:可怕。
星染回去时顺便去了一趟济民堂,让星7在明日帮忙演一出戏,回去后倒头就睡到了中午。
醒来后星染去了皇家祭祀时的京郊凤鸣山。
在比较隐蔽也比较难登的一座山头变出一座仙府,房顶上铺满荧光石,等待夜色降临。
在白日里就能看出光芒的荧光石到了夜晚更是放肆的点亮一片夜空,将这座偏僻的山头照的犹如白昼。最先发现的是这山上为皇家祭坛值夜的守卫。守卫头领连夜进城汇报消息,却见城门已关,便守在门口等着门开,不敢离去。开门后又辗转联系自己的上司,层层通报,报给女皇这一异象。
其实过了一晚的时间,已经很多人发现这奇观了。
与此同时,一大清早,在女皇上朝之前,星7求见女皇请长假。女皇颇为好奇,便问:“星爱卿少有请假之时,这是有何要事,要请长假?”
星7道:“师尊出关,臣要去求见。”
女皇之前从未听说过星7还有师尊,好奇之下便多问了几句:“爱卿还有师尊?不知是何人?”
星7一副为难的样子,似是不知如何说。女皇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好奇:“不能说?”
星7:“也不是,师尊说过非特殊情况不能透露,不过您是女皇,想来是无碍的。”
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师尊的情况有些特殊,臣说出来,恐陛下不信。”
女皇更是要知道了:“你且说吧,无碍。”
星7:“是。臣早年和师尊学医,师尊无所不知,无所不会,却只要求我必须牢记这缝合之术。我不解,问师尊缘由,师尊说,世上万事有得必有失,有因必有果,我的这项手艺已是逆天,若再多学,恐招灾祸。于是我就没有再追着学别的。后来,十年前,师傅突然让我二人下山去京都,让我们等着救一个关乎苍生之人,以防叛乱。我二人不知其意,但还是谨遵师命来京城,直到陛下您在狩猎场受伤,招我二人去医治,这才恍然,恐怕此人就是陛下。”
女皇闻言微微抬眸,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问:“那叛乱是何意?”
星7一脸正值,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臣不知,师尊并未细说,也不让臣乱说。”
女皇身子微微前倾,问:“你师尊是何人?”
星7神情似是无奈:“臣不知师尊何人,只知姓星,我和胡索便是随师尊之姓。”
女皇神情莫测,看不出喜怒:“那爱卿怎知师尊出关了?”
星7:“师尊昨日托梦于我,说……”说道此处,看了女皇一眼,低下头去,一时未能开口。
女皇紧了紧握着扶手的手指:“说什么?”
星7跪地一个叩首:“臣不想欺瞒于陛下,但还请陛下恕臣大不敬之罪。”
女皇心中急于知道答案,让人起来:“你且说吧,朕恕你无罪。”
星7再次跪地不敢抬头:“师尊说您大限将至,天将大乱,所以会出山,再次救黎民于水火。”
女皇大怒:“笑话!”
星染又道:“陛下息怒,师尊说近日皇家必有异象,陛下7日内有性命之忧,臣需尽快找师尊,为您寻求解救之法。”
女皇平复了下心情,垂眸思量,星7就是个太医,既从不了武也弄不了权,没必要冒险说这些大不敬的话给自己找别扭,于是复又将人扶起。
“爱卿所言朕会考虑,不知能否见你师尊一面?”
星7擦汗:“我也不知师尊她老人家是否会来见您。”竟是连臣都忘了说。
女皇又问:“你师尊是何人物?住在哪里?若是年岁大了,朕去见也可。”她要去看看究竟何事。
星7:“这,师尊她不老。”想了想又道:“或许也是有些年岁的。”
见女皇迷惑,考虑着说道:“师尊说在凤鸣山等我,去了便知,具体位置我不知晓,她在我们面前一直是十八九岁的模样,从我们刚拜入门下到出师,师尊样貌从未改变过。不过师尊出门之时有时会变成中年女子模样,似是通晓变化之术。”
女皇当真是被她说的起了好奇之心,便说:“你且去吧,帮朕说朕想见见她,问它老人家是否愿意。”
星7应是告退。
女皇还在思量,便有女官催促着去上朝了。朝堂之上还真是出了几件大事:二皇女一党一夜之间库房莫名失窃;党羽之恶性被人公之于众,百姓皆知;三皇女手臂无故痊愈;凤鸣山出现异光,整夜亮如白昼。
女皇思索着刚刚星7所述之事,更是觉得不可不信,让人先将二皇女收押,亲自微服去了济民堂。
济民堂内只有学徒在,星7,星12皆不见踪迹,想起凤鸣山的异象,女皇实在等不及,去了凤鸣山。
凤鸣山上,仙府之内,星染独自躺在软榻上面,星7和星12规规矩矩的在一旁伺候。二人实在憋不住,像星染求教。
星染递给星7一个瓷瓶:“这是离魂丹,服下后,3日之内后必昏睡,陷入假死之态,再3日会自动醒来,恍若魂魄离体。但她其实是有知觉的,只是无法醒来。”
“若女皇过来,那我就给她吃下,若不过来,你去找机会给她吃下。”
星7领命。
星染:“且等着吧。”
星7又不放心道:“若女皇不来,反倒派兵前来探查异象,咱们如何出去?”
星染白她一眼:“放心吧,外人进不来,我要走,也没人拦得住。”
星7闭嘴了。
过了会,山下似有响动。但此山实在荒凉,没有大路,车马不能入,只得步行。女皇已经到此,自然不想无功而返,一行人艰难走到了这一夜之间出现的仙府门前,望着这好似世外之地,一时恍惚。
侍从尝试着敲门,敲不响。尝试着推门,推不动。正不知如何反应,忽而大门洞开,星7走了出来:“陛下,师尊有请。”
女皇带了3位侍从进来,星7也并未拦着。
女皇进来,只觉这仙府之内所有陈设均不是所熟悉的风格,很多东西甚至不知是何作用,而面前之人,果然是十八九岁的模样,手持一柄玉扇,周身华裳似有波光流转,竟是比她的凤袍高级不知几许。
星染并不见礼,只淡淡道:“周朝第4代女皇?”
“不得无礼。”女皇身旁的侍卫大喝一声。
星染眼都没抬,手掌张开,手中玉扇自动飞出,倏然变大,将侍从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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