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小时候听姥姥讲,“黄子花留在这教书是因为他的丈夫是西屿人。那时候他跟随西屿太祖来到这里看着曾经那个小孩慢慢长大,她也变得越来越喜欢那个孩子。
小孩子还小的时候我就看着她经常牵着他玩去,有时候黄子花带着那个男孩一起去骑马,有时候黄子花还会带上他去打猎,要是太晚了黄子花和男孩就在外野营露宿。
黄子花德高望重,男孩的父母也不敢说什么,就是男孩和黄子花结婚的时候男孩的家人和因为这件事和黄子花大打出手,结果手臂也被羽毛刀砍掉了。”
原野站起身来质问道,“把人都砍了,那还傻乎乎的和黄子花一起?”姥姥继续说道:
“那男孩像是着了魔一样,看见了这一幕他也不哭,不喊,愣愣的还跑到了黄子花怀里。
……他们的日子过的诡异而美好,有一天他们去打猎的时候在山猎杀了一条桓山狼犬,在旁边还有还有几只刚出生的小狼犬,他们把小狼犬带了回去养大,小狼犬慢慢长大,嘴下的狼牙也时不时在月圆夜亮白光。
九月的一个晚上,几只狼犬趁着他们分床而睡之时,把男孩分食而尽,等黄子花起身来到卧房时,只剩下一条断手留在那里。旁边的还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子花,我命如是,本该如此。’
后来,那条断手被埋在后山中。黄子花在山上镌刻出‘山峰为证,断手为誓’”后来的黄子花就一直在就在闭塞和抑郁中,她疯狂的买酒,疯狂地喝酒,钱不够了,她便自己酿酒。
在自家的后院,她种上满院的桃树,晚春时她就把那些凋落下来的桃花收集到陶罐里,一直到初秋的,她的桃花酒才酿好。这段时间黄子花也越来越放肆……”
姥姥站起身来拿起刚刚洗完的衣服往门前走去,“后来她怎么了?”原野跨过门槛,追着姥姥问道。
姥姥把衣服一件件搭在晾衣杆上,“后来她的院子里不断有男人进进出出。从那以后他们都把黄子花老师当做荡妇,同时又把她当做无所不能神仙,因为我们还是需要她,需要带来能改变大家生活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一个有了家庭和孩子的男人死在黄子花的院子里,那男人的老婆带着孩子老要个说法,后来前来声援的妇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是那些与黄子花有染男人的家人,女人们吵的越来越厉害。
一气之下直接把黄子花的房子给烧了,正在午睡黄子花被烟熏的寸步难行,正在危难之际,一场淋漓尽致的大雨浇灭了熊熊烈火,黄子花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时值严冬,北方呼呼的吹个不停。”
姥姥把嘴巴撅成喇叭状,呼呼吹着气。
“你这些是怎么知道呀,姥姥。”原野对姥姥的话将信将疑。
“我还能骗你吗?我一把年纪了,当时我当时就在山坡下面看着她往后山去……”对于这件事姥姥非常肯定。
原野扭着头打断了姥姥的话:“她去后山干嘛?”
“后山就是,那座断手山,她拖着全身湿漉漉的长裙来到男孩那座断手墓冢前哭了好久,一直到到快天黑了,男孩的墓冢还留着小片亮光,顺着光一株小树从里间钻了出来,从那里以后她变的通透了,再也没做浑浑噩噩之事,她开设学校。”
从那以后她就带着学生在海上种下了小麦和水稻,甚至种的比对面西楠陆地的还要好,打渔为生的西屿人吃上了自己做的面包米饭,打片的绿浪站立在蓝色的海面还是哪个,为抵御海浪对农作物的影响。
黄子花滑着海水来到远处在那里圈划防波堤,她拿着木棍在水面上划过,一道防波堤就屹立在那里。等到秋收了那种高大的木制收割机行走在海面上,麦子和谷子制造出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把什么东西轻轻吃进肚子里。
远远看去,那些收割机就像几只散布在蔚蓝色大海中到矩形兽,在它的肩膀上时不时有海鸥和渔船穿过。
收割完之后,海面上回留下一些种子,这些种子一部分被鸟类和鱼类吃去,剩下的会在来年发芽。等到秋收之后,她又把防波堤撤掉,海浪和潮汐就如期来临。
开设学校之后,她不仅把农作物的种植技术教给西屿人,还把一些鲜为人知的西大陆传统文化知识纳入到其中,这也让西楠到孩子们纷纷赶往西屿上学,在这里他们学到了良好的文化知识也汲取了科学技术的能量。
白天的时候学校会停在水面上,晚上学校悬在半空中,要是从半空中俯视下来映在水面上像是落在海面的一盏明星。
“嘿,干嘛犯愣了。”秦木端着蛋糕晃了晃原野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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