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边男戴上白手套,小心接过来,从袋子里取出放大镜,看了看。
时间不长,金丝边还了过来,摘掉手套:“东西有些年头了,不过不是官方手艺。”
看来有点东西啊!刘痕微微点头。
王大伯他们也听不懂,他们只关心值多少钱:“那您能开个什么价?”
金丝边推了推眼镜,伸出三个手指来:“三万!”
呵……心够黑的。
刘痕看了看王大伯两个人,叹了口气,还是自己来吧。
“三万啊!能不能再加点!”王大伯祈求起来。
金丝边微微一笑:“您这东西啊,就值这个价,我还算是厚道人,要不然还给不了这么多,您考虑一下。”
厚道人?
你可真是厚道啊!
王伯夫妇看来是真的遇到困难了,虽然钱不多,那也是好几万啊。
王伯一咬牙就要答应,刘痕伸手拦住了王伯:“王伯,你先等一下!”接着看向金丝边:“我说你可真够黑的,这么好的东西,你只出价三万。”
金丝边一听,当即是不高兴:“这位先生,你什么意思?”
在怡雅轩这么多年,他可是底气很足啊。
这件东西他心里有了个底,虽然不是官方出品,但是年代和料子摆在那里,三万收过来,一转手,最少也是八九万。
赚个两倍不成问题。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这玉佩是和田玉的籽料,加上一百多年的把玩包浆,即使工艺不太精细,但三万你就想收走,你也太黑了吧。王伯咱们走,别信他!”说着拽着王大伯夫妇就出了门。
刘痕拽着王伯出了洽谈室,金丝边怒气冲冲得追出来:“走吧,你小子去打听一下,我们这可是老店,我出的是最高的价,出了我这里,看有谁会以更高价收。”
王大伯出了门之后,甩开刘痕的手。
“刘痕,你王伯我缺钱,你拦着我干什么,三万块那也是钱啊,你是有钱了,你以为你王伯和你一样啊!”
王大伯以为刘痕就是来搅局的。
宁江雪也疑惑刘痕这是做什么。
王大伯说着又要进去。
“王伯,我出七万买你的玉佩。”
“啥!!”王伯母吃惊得喊了一声,接着几步走上前来:“小痕,你说你出多少?”
王大伯也是止住了步子,回过头来看着刘痕,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刚才那个金丝边开价是三万,刘痕直接提高了一倍还多。
宁江雪也在身后拉他的袖子:“大叔,你钱多了啊!”
“东西我收了,七万!”刘痕很是大方。
他现在手头还有924万,而且以后肯定会更多,就当是做善事了。
王大伯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东西给我,我转钱给你们!”
“小痕,你可想清楚,这东西不……”王伯母刚要说话,旁边的王大伯上前一步把她给拉住:“好……好,玉佩卖你了!”
一边说还一边用严厉的眼神看着王伯母。
东西最后自然是卖给了刘痕。
东西刘痕买下来了,还额外请他们吃了顿饭。
吃了饭,刘痕送王大伯他们回医院,也顺带把宁江雪送回病房。
“王伯,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看着刘痕和宁江雪回到病房,王伯母由衷的感叹:“小痕这孩子是越来越出息了,小小年纪挣那么多钱,还能想着帮我们这些老家人,真是个好孩子啊!”
哪想到王伯母这样说,旁边的王大伯很是不开心。
“你啊你,就知道把人往好了想,我现在是越想越不对劲。”
王伯母回过头来问:“你又咋了?人家小痕没有帮咱?”
王大伯把她拉进病房:“我越来越觉得我们被刘痕那小子骗了!”
“你说啥呢?那玉佩古董店那个人才给三万,人刘痕一口气用七万买下来,足足翻了一倍还多,你还不满足?”
王伯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责王伯母:“一看你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那个人不是好人,刘痕那小子就是好人了。说不定他小子心更黑。”
接着他立马借题发挥:“他能开那么好的车,你以为是正经来的钱?没有点手段怎么赚那么多,他和古董店那个人一样,都是黑着心赚钱的。”
“说不定咱们那块玉佩能值好几十万,便宜他小子了,让他赚死,你还感谢他个屁。”
王伯母不信他,伸手点着他:“你啊你,红眼病犯了不是,就瞧不得人好,我就愿意相信小痕,人孩子从小就心地善良老老实实的。”
王伯呸了一声:“他老实?他打小手脚就不干净,他还偷过村西头我兄弟家六十块钱呢!”
王伯母打了他的背一巴掌:“你真是够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那时候人孩子才六岁,懂什么啊?”
“反正三岁看老,小时候手脚不干净,长大也不干净,这小子指不定哪做坏事弄那么多钱呢!”
王伯母抿着嘴摇摇头,错过身去:“老东西,要知道感恩,人孩子好心帮你,你倒好,诶,怎么说你……”
王伯不以为意,摸着下巴上硬的跟猪鬃一样的短须,看着手机上的余额,喃喃自语:“这倒弄古董居然这么赚钱?”
他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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