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住在什么地方？”张凡是一刻也不愿意等，时间就是金钱，“若是你能把她从家里请来，花多少银子都行。”
见他这么大方，一副一掷千金也不在话下的样子，老鸨心里一阵心疼。
“只知家是外省的，不在衡阳城中。”她摇头道。
“哎……”张凡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与这位姑娘，怕是无缘了。”
说完，他便起身下楼，准备离开了。
果然，有对的地点，还得配合时间。
这时，似水年华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几名打手，正在用对一名汉子，拳打脚踢。
“没钱充什么大爷？来人，给我把他打出去。”
老鸨送张凡出门，看见这一幕，脸色一变。
张凡看了一眼，只见对方身穿白衣，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花白长须，垂在胸前。
“住手！”他心里一动，大声喝道：“他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付了。”
“哼！”见有人买单，老鸨自然是求之不得，不禁脸色又是一变，“算你运气好，遇到贵人了。”
张凡给了银子，然后朝着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大步离开。
他的心里，默默数着……
当数到三十的时候，后面有脚步声传来，中年人追来了。
“来了。”
张凡嘴角微微一翘，勾起一抹笑意。
“少侠请留步。”中年人赶了上来，“公子替我给了酒钱，在下欠公子一个人情呢！”
“无妨！”张凡停下脚步，笑道：“我看阁下身怀武功，可是刚才面对那些恶汉，却不愿意仗武逞凶，便知你是一位好汉。”
“哈哈哈……”中年人长笑一声，“我算什么好汉，不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某也的确不屑欺负他们。”
“阁下好气度，在下福威镖局张凡，我猜阁下肯定不是普通人，不过萍水相逢，你若不方便说，在下也不多问。”张凡以退为进道。
“既然少侠以诚相待，那我也不隐瞒。”中年人朗声道：“不知少侠可听过‘天王老子’这个名号？”
“天王老子？”
张凡知道对方应该是个人物，可是没想到竟然来头这么大。
日月神教光明左使，江湖外号“天王老子”，武功高强，性情豪迈，足智多谋，连东方不败亦承认他是一个人才。
张凡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向问天，是因为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前辈可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向问天？”张凡脸色一肃，开口道。
“你称我教为日月神教？哈哈哈……”向问天哈哈一笑，看着他道：“江湖中人，可是都称我教为魔教！”
“自古以来，正邪不是用嘴说的。正派中，亦有坏人。邪教中，亦有忠义之辈。而且，日月神教在我看来，也不是邪教。我交朋友，从来不看对方武功有多高，是何出身……只问本心。”张凡振振有词道。
“说的好。”向问天伸手抚须，面露笑容，“少侠很对我的胃口，向某有意结交，不知少侠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此乃晚辈的荣幸，晚辈张凡见过向前辈。”
张凡礼数很足。
“我们平辈论交即可。”向问天摆手道。
“这……”
张凡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张兄弟若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向大哥，如何？”向问天道。
“求之不得。”张凡大喜道：“向大哥！”
“好老弟。”向问天豪迈道。
就在这时，灯神的声音在张凡的脑中响起。
“主人，结交向问天，有机会获得愿力值。”
“你说什么？”
激动之下，张凡脱口而出。
“我说好老弟！”
向问天以为张凡在跟他说话。
“向大哥……”张凡上前一步，抱着他的胳膊道。
“哈哈哈……”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像极了两个神经病。
与此同时，张凡在意识到里跟灯神交流。
“灯神，怎么获得愿力值？”
“向问天一直在寻找任我行的关押之地，主人只要透露此信息，就可以获得1500愿力值，一千两银票，十年内力。”
“还能获得内力？”
张凡愣了一下，转念一想，也不奇怪。
连悟性和根骨都能改变，增加内力，那还叫一个事儿？
“大哥，我们一见如故，不如寻个地方，共谋一醉？”
张凡扶着向问天的胳膊，用力一紧。
“大哥正有此意。”向问天点头道。
然后，两人就找了一家青楼喝酒。
这个时间，酒馆已经关门了。
街上还在营业的，只有青楼。
两人开了包间，没有要姑娘。
杯觥交错，他们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
张凡说了自己的经历，福威镖局出身……
不过，福威镖局被青城派灭门了。
“砰！”
向问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晃动，酒水洒了出来。
“青城派？余沧海这个心狠手辣的小人……张老弟，下次大哥若是撞见他，必摘了余沧海的脑袋，替兄弟报仇。”
“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张凡大声道：“这仇，我要自己亲手报。”
不管能不能报，话必须这样说。
果然，听了他的话，向问天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兄弟有情有义，是一条汉子。”向问天道。
两人继续喝酒。
“大哥，小弟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凡欲言又止。
“我们是兄弟，有事但说无妨。”向问天道。
“我有一次在苏杭一带走镖，听闻日月神教上一任教主，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的湖底之下，由江南四友看守……”
“啪！”
听了他的话，向问天手一抖，酒杯掉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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