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的名字，张凡记得。
似水年华。
而且，也很好找。
衡阳城中，最大的一家。
但是，要是对的地点，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这可一点都不容易。
除了拥有主角光环，人生开挂的主角外，其他人基本不用考虑。
张凡一路朝着似水年华走去，到了近处，看见那里果然很热闹。
只见，门口不断有人进出，美人迎来送外，好不热闹。
张凡刚到，就有姑娘迎了上来，而且是手快有手慢无。
眨眼功夫，他左右手就各挂了一个姑娘。
这么好看的公子，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
“公子里面请。”
“公子是第一次来？”
“公子可是来参见刘三爷金盆洗手大会的？”
“……”
衡阳城最近出现了许多江湖人士，而张凡给人的感觉，就跟普通人不一样。
他是一位江湖中人。
张凡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但是他表现得很稳，根本没有一点动心。
见识了岳灵珊和仪琳两女的美丽，这些庸脂俗粉，哪里能够让张凡有兴趣？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跟着引路的两位姑娘，一起进了似水年华。
“这位公子，面生得紧，可有相熟的姑娘？”
老鸨虽然见张凡面生，可是很多人是慕名而来，所以按照惯例，她要问一声，可要点名相熟的姑娘。
张凡手臂一振，挣脱两位姑娘的手。
“把你们似水年华最漂亮的姑娘，全都给本公子叫来。”他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鸨，“若是能让本公子满意，钱不是问题。”
听了张凡的话，老鸨眼睛一亮。
不过，要是她知道，张凡心里还有一句“问题是没钱”没有说出来，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
“公子放心，我们似水年华的姑娘，每一个都是绝色，保证让公子满意。”老鸨笑道。
接着，她让人领着张凡去雅间。
一百两可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钱，而张凡随手就花出去了，只能说明他真有钱。
所以负责引路的姑娘，对他更热情了。
张凡一边上楼梯，一边观察周围环境。
大厅里，有一个巨大的舞台。
此时，舞台上有舞姬在跳舞。
下面，开放式的大厅，坐满了人。
吆喝声、劝酒声，不绝于耳。
英雄好汉，地痞流氓，共聚一堂。
天下间，能让黑白两道，贩夫走卒，聚在一起的地方也只有青楼和赌场了。
而这两个行当，也是人类最古老的行当之一。
张凡看了舞台一眼，虽然跳舞的舞姬，容貌清秀，年纪不大，但是却明显不是东方姑娘。
张凡其实并不认识东方姑娘，他脑中关于她的印象，来自影视剧。
至于小说，剧情变化太大了，无从借鉴。
所以，如果是走在街上，遇到东方姑娘或者任盈盈，张凡不一定能认出来。
只有，像现在这样，在特定的地点，遇到特定的人，他才能认出她的身份。
比如，如果似水年华有一位比岳灵珊和仪琳还漂亮的女人，那肯定是她了。
东方姑娘！
老鸨收了张凡的银子，动作自然很快。
他前脚刚进雅间坐下，她后脚就带着妹子们来了。
张凡瞥了一眼，声音淡淡道：“换人！”
“额……”
老鸨愣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介绍姑娘名字呢！
这些姑娘个个年轻貌美，可是他竟然都没看上？
“公子稍等，我这便给你换过。”老鸨热情道。
张凡挑，是好事。
这证明，他有要求。
再说，人家出得起银子，挑不是正常的吗？
很快，老鸨又领着第二批姑娘，来了。
刚才是热情奔放型，现在是小家碧玉型。
不过张凡没觉得她们比前几位姑娘好看。
张凡摇了摇头，开口道：“换人。”
“嗯？”
老鸨眉头一挑，他只说换人，其他也没要求，难道……
她又去换了第三批姑娘，进了房间。
“噗……”
张凡喷了。
这一批，全是老姑娘。
“换人！”张凡冷着脸道。
老鸨挥手让姑娘们下去，不等她开口，他已经大声道：“你是不是不想做我的生意？你瞧瞧你都给我找的什么人？”
张凡已经是给了第三批姑娘面子了，没有当面发作。
老鸨心里，大呼冤枉。
见张凡不喜欢漂亮的，所以她特意给他找了丑胖的。
结果张凡还是不喜欢……
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公子息怒，似水年华，四朵金花，全都入不了你的眼，奴家这才大着胆子推荐一些特色姑娘。”
“……”
张凡嘴角抽了抽。
“啪！”
他抽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算了，没有相中的，我再去别家看看。”
张凡以进为退。
“别家？公子，似水年华是衡阳城最大的青楼，连这里的姑娘都入不了公子的眼，其他地方肯定也没有。”
老鸨放话了，看来还是想做张凡的生意，只是这银子似乎不好赚啊！
犹豫了一下，她咬牙道：“公子，其实我似水年华里，还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
虽然，这位女祖宗也是难伺候的主。
但是，老鸨决定先把客人留住再说。
“美若天仙的姑娘？”听了她的话，张凡心里一动，装出一副急不可耐地样子，“速速把人请来。”
“公子，不巧的是，我家这女儿刚回家省亲了，要十天半月才会回来。”老鸨一脸为难道。
“……”
张凡知道，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是东方姑娘的可能性非常大，可是十天半月太久了。
迟则生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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