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依最后和顾凌寒道了别，转身上了早早准备好的马车上。顾凌寒静静的看着马车行走的身影知道再也看不见才回了军营。顾泠依静静的坐在马车里不言不语。慕黎见此开口询问：“冒昧问一句，你让我看到了人类优秀的一面，为何自己却将自己困在黑暗之中呢？”
“看到了你就会轻易改变吗？”顾泠依笑着反问：
慕黎想说会至少扪心自问如果下一次遇见这件事情自己最先想到的回事信任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因为以前的过往记忆早已深入骨髓。不可能因为一些特殊而改变。
“那你打算怎么办？”慕黎开口询问：想想顾凌寒那低落的神情，还要小心翼翼的询问顾泠依的事情的表情，内心也很是心酸。曾经关系亲密到如今的冰冷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
“我能做的就只是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顾泠依笑着开口：
“不怕受伤吗？”慕黎惊讶于他的坦然：
“怕，如何不怕。但是我更希望自己能无愧于心。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后悔的不是受伤而是愧疚。受伤痛过了就一切都过了。而愧疚却让你每每想起都会心如刀割”顾泠依静默半响吐出：
“也许这就是你不同于其他灵术师的原因吧，只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比其他灵术师完美这么多”慕黎点头：
“因为看破红尘，因为站在局外”顾泠依毫不犹豫的吐出这句话：因为早已看破红尘所以不怨不恨。因而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因为站在局外，所以能够看清别人看不见的一切。
听到这话慕黎沉默了，这十二个字看似简单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的心酸。因为看破红尘，为何会看破红尘，因为伤了痛了绝望了，所以逼迫自己不去在意了。为何会站在局外，站在局外之前她又在局内站了多久，受到了多少的风波。她目前光鲜的背后究竟流了多少泪多少血。
看着慕黎沉默了下来顾泠依也不在说话，兀自从马车里拿起一本话本看了起来。眉眼之间是淡淡的安静和坦然。就这样一个看书一个修炼这条去往娄烨国的路不知道走了多久。
“国师大人，我们已经到了楼烨国京城了”门外的侍卫传来了声音：
“嗯？”顾泠依有些迷茫的发出了这个单音节：
都发出了这个单音节之后顾泠依才想起她们这次来是为了慕黎的师兄做出如此嗜血的事情来给予惩罚。慕黎在外面说话的时候就已经从修炼中走出。看着顾泠依之前那一脸的迷茫不禁有些难以置信。
“呵，先找个客栈住下吧”顾泠依回神安排：
“你若是老是这么迷茫，怕是早晚有一天将自己赔上去”慕黎有些担忧的看着顾泠依。
“没那么严重，你在修炼还好说。感觉时间一刹就过去了，而我在看话本啊，自己的神就分了过去。再说楼烨距离西南战场也有几个月的距离好不好。”顾泠依开口反驳：
“额，倒也是”慕黎才想起修真者一旦开始修炼则无岁月之分了。可能一闭关则是数万年之久。
“很少见你修炼啊”慕黎好奇的询问啊：
“灵术师不修炼，她们的身体本源才是她们的灵力来源”顾泠依静静的开口：
这话让慕黎感到心惊，身体本源就是指人的生机，人的生机是有限的啊。也就是等生机消耗完了之后人就必死无疑了。而灵术师居然以消耗身体本源为代价施展灵术，这不是找死吗？
“怎么现在不觉得我是老天爷的女儿了吗？”顾泠依笑着开口：
“你的身体？”慕黎担忧的看了顾泠依一眼：
“这就是我身体单薄的原因，这是灵术师逃脱不了的宿命”顾泠依笑着开口：世人皆以为灵术师是天道的执行者，却不知道从一出生开始，他们就背负了难以逃脱的宿命，可以说灵术师就没有一个人身体如同常人一般。
听到这话慕黎的眉头打起了结，宿命吗？那么宁枫也是如此想想那总是笑意晏晏温和的白宁枫心里有些烦躁。正想着门外再次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大人，客栈已经安排好了。”
“嗯”顾泠依开口：
看向慕黎开：“下车吧。”
“好”
慕黎点头首先下了车，顾泠依跟随在慕黎后面下了车。一下车就看到了街上走的人就这么驻足看向她和慕黎。看了看慕黎那张脸也就意思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别站在这里进去吧。”
“好”慕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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