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叙红着脸整理好衣服,便要施法和扬迟动手。
哪知道扬迟不过轻轻一抬手,她的法术便失效了,来来回回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无效。
扬迟上前握住她想要再次施法的手,说道:“没用的,你打不过我。”
“你是什么人?”上官叙一把甩开手,冷言问道。
可他却不回答,只说:“我知道你和冀元在一块,可不要向他告状哦!”
“嗯?你怕他?”上官叙冷笑道。
“怕?我要怕也是怕他死在我手下,你哭得花容失色罢了。”他笑道,“方才我吻你的时候,喂你吃了一颗小药丸,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可会痛不欲生的!”
“你以为我会信?”她嗤鼻道。
“你可以回去试试。今晚,我等你。”
扬迟说道,掀开帐篷的帘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上官叙冷哼一声,心想鬼才会再来!
她要踏出帐篷时,扬迟还不忘提醒一句:“别忘了你的易容术。”
外面的雨不仅下的蹊跷,从昨日起便未见雨停,似乎还有壮大的趋势。
冀元几人都十分焦急,照这样下去,他们还要继续在此驻扎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启程。
上官叙怀着愤恨的心情回到冀元的营帐,顾青蓝看到她本想上前献媚讨好,也被她给一掌拍开。
“冀元,我发现那个花戏团有问题!”她说道。
“哦?什么问题?”冀元立即问道。
“那个名伶,她很有问题!她对我动手动脚的,而且她其实是……”
上官叙本想告诉冀元,公孙扬迟是个男人,而且看起来法术十分高强,不想话还没说出口,她的心口一阵绞痛,没有力气再说下去。
冀元似乎并未察觉出她的异常,继续问道:“其实是什么?”
“他其实是……”上官叙说到一半,心口的绞痛更加厉害。
她心想,这难道就是公孙扬迟给她下的药吗?
上官叙实在痛得无法忍受,只好一挥手,说:“没什么,我只是……怀疑她喜欢女人而已,老是对我动手动脚。”
说完她转身就走到营帐门口去透气,把实话咽了回去后,心口便不再绞痛了。
虚文上前搀扶住她,似乎发现了不妥,问道:“那个花戏团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人?”
上官叙不敢回答,只是以眼神示意,然后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虚文拿起手中的剑,说道:“我的剑乃是上古神器,由祖上一直流传下来的。一旦遇到妖魔,感知到妖气,剑就会开始震动。方才你进来之后,我的剑便在震动,便由此猜测出来。”
上官叙万分感激地拍了拍虚文的肩膀,激动地说道:“真是太好了!终于有人把我的话说出来了。”
“那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这……我不能说啊。”上官叙无奈道。
虚文一愣,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上官叙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反正现在我没办法告诉你,你先把你所猜测的告诉冀元,让他好好留意花戏团。”
“好,我明白了!”虚文说道。
上官叙看看外面灰暗的天空和倾盆的大雨,盘算着今天已经是第六日了,可是这样的天气根本无法赶路。那今夜,她要睡哪儿呢?
午后,花戏团的公孙扬迟便找上了门。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穿着天蓝色的衣裳,端庄优雅,仪态万方,与上官叙昨日见到的完全像是两个人。
扬迟径直走到冀元几人面前,款款说道:“我是花戏团的名伶,昨夜和上官姑娘住在一个帐篷的。今夜的雨可能会更大,怕姑娘夜里过来的时候淋雨着了凉,所以特地来接她的。”
说着,扬迟一把搂过上官叙,轻声说道:“姑娘,我们走吧?”
“我不……”
上官叙心底十分不愿意,可这“不”字一出口,心口便又开始绞痛了。她向虚文投去求助的眼光。
虚文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帮托,却被冀元挡住。
冀元打量了扬迟一下,竟然微笑地答应了:“好的,有劳小姐了。”
“不客气。”
说罢,扬迟强搂着不情愿的上官叙离开了冀元的营帐。
出了营帐之后,上官叙立即冷言道:“你不是公孙扬迟!”
“我当然不是公孙扬迟,但我是花戏团真正的歌女。”她轻笑道,“我只是他的手下。”
“你是来帮他打掩护的?”上官叙问道。
歌女不再回话,将她带到扬迟的营帐之后,将她一把推了进去。
果然真正的扬迟正端坐在营帐中,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袍,静静等待她的到来。
上官叙一进来,扬迟就施法封住了门口。
“今日起,你就安心在这待着,哪儿也别想去。”扬迟对她说道。
“凭什么?等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上官叙走到他面前,重重地一拍桌子。
“这雨不会停的。”扬迟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上官叙。
“不会停……你的意思是,这都是你施的法术?”
“准确来说,是幻术。”扬迟微笑道,“所有的人都走进了一个虚幻的空间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目的何在?”上官叙气恼道,狠狠地瞪着他。
“为了留住你啊。”他挑了挑眉,眼中带笑。
上官叙终于忍不住爆发,一脚踢翻了桌子,施展法术向扬迟攻击。她放出一个巨大光波,瞬间向扬迟击去。
可他还是像上次一样,轻轻一挥手就抵挡住了。随即他用一眨眼的时间就擒住了上官叙的脖子,他眯起眼,轻笑道:“我说了,你打不过我的。”
然后一掌拍向她的心口,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跌落在地,觉得自己的魂都被拍散了。
“我给你下的药,已经解了。”他背手说道,“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
上官叙总算理解到了什么叫不自量力,这个人的功力,恐怕还在南岳和冀元之上。
她将口中的血吐干净,擦了擦嘴,便捂着心口躺到了床上,想要好好休息,一觉睡到了大半夜。
夜里,扬迟动作轻慢地爬上了床,却还是吵醒了上官叙。她本想反抗,却被扬迟施法禁锢了手脚,无法动弹。
于是,扬迟便抱着僵硬着身体的上官叙,安逸地睡了一宿。
第二日,天空依旧下着倾盆大雨,人人都躲在自己的营帐中,无法外出。
冀元和顾青蓝都觉察到自己身处幻境,便都开始商议用什么办法打破幻境法术。
虚文看着焦头烂额的两人,说道:“冀元大师,既然你也发现了花戏团不对劲,为什么还让上官叙继续住在那里?”
冀元叹了一口气,回答道:“从你告诉我的情况,还有这幻境的设置,我或多或少猜到了对方是谁……”
“若我没猜错的话,那就真的是难对付了……”
说罢,冀元又是一声叹息。
“既然如此,上官叙岂不是很危险?”虚文急切问道。
冀元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你可以放心,上官叙身上有结缘珏,那个人暂且对付不了上官叙的。”
听到外面的雨声未停,上官叙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却被扬迟掀开了被子,叫她起床来。
“你软禁我就算了,还扰人清梦。”上官叙不肯起身,将脸埋在枕头上。
“你们不是要前往夷国的灵兽栖息地吗?我带你去。”扬迟说道。
上官叙听了,立马来了精神,坐起身来,惊讶道:“你真的要带我去?”
扬迟点点头,背过了身,说道:“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
“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人人都恨不能独自占有的仙女,我又岂会轻易伤害你呢?”他道,“你爱去不去。”
上官叙犹豫了一会,答应道:“我去!”
等她洗漱整理好了后,扬迟便将她抱在身前,一只手在空中凌乱地比划了几笔,他们脚下便生出许多耀眼的光束,不断蔓延将两人围住。刺眼的光芒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等眼前的光芒渐渐消散时,再一睁眼,他们竟然来到了另一个地方,眼前的景象完全变了。
“到了。”扬迟淡淡说了一句。
上官叙惊讶的劲还没有缓过来,心想,这难道就是瞬间转移?
他们来到其中的一座灵山,灵山的外围设置了很强的结界,除了冀元这样的夷国巫师,外人很难进入。
上官叙正想扬迟会有什么办法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眼前的结界竟然被打破了一个两米高的大洞。
这自然是扬迟做的。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地说道:“走吧。”
灵兽在灵山栖息,吸收了天地精华,同时也保护着灵山万物,并且带来了生气。可以说山与兽是互给互补。
此处的密林繁茂,连花草都有半人高。有许多奇异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跟在他们身后。
上官叙正高兴好奇地观赏着一切,却扬迟说道:“这些蝴蝶是‘侦察兵’,专门跟着进入灵山的人,如若发现我们做了什么破坏,便会通知山中的灵兽一同来攻击。”
她听了点点头,然后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因为这是我出生修炼的地方。”扬迟停下,侧着头,低声说道,声音变得温柔。
“你、你是由灵兽修炼成人的?”她惊讶道,据她在书上所看到的,灵兽修炼十分不易,需要经过十分痛苦艰难的磨练。
“我曾经还是神尊。”
扬迟轻笑一声,言语中带着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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