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渐漓早就从顶尖警察学院毕业了,而且是用契月的钱读的书,只是一直以001的身份做卧底。
现在她以真实名字回归,而目标是契月。
上头来任务了,她这次的任务是潜伏在契月身边,做内应。
根据资料来看,契月的爸爸在自己离开的第二年就被仇家杀了,只留下契月。
她的爸爸呢?她不想知道。
要怎么接近契月呢?那个可怕的少年。哦不!现在应该是可怕的男人了。
她是不相信他还在等她的。
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天,衣渐漓依然心存余悸。
他鬼魅一般的声音。
衣渐漓刚刚一下火车,就被一帮人绑上了一辆车。
衣渐漓现在的能力,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她从他们的身上闻到了当年在契月那里闻到的味道。
她的卧底身份应该还没有被识破。
除非……
这个除非,却让衣渐漓的眼神变得复杂。
“你们是谁?”衣渐漓的声音冰如寒窖。
开车的人笑吟吟地回答道,“夫人,我是清华。你旁边的两个是小五和小六。”
“你认错了。我不是你们什么夫人!”衣渐漓的心里诧异越来越大。
真的很不可置信。
清华乐呵呵地说道,“少爷说了。您-衣渐漓就是我们的夫人。夫人,您忘了少爷吗?”
“你们少爷是谁?”衣渐漓不死心地问道。
“契月。”
……
当衣渐漓出现在契月面前的时候。早已经被松了绑。
契月依旧浅笑吟吟地看着衣渐漓。
“老婆,好久不见!”契月的声音很有磁性。
衣渐漓瞥了契月一眼,不想说话。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有了对策。
她不会隐瞒契月她警察的身份。
有时候,最危险的做法往往是最安全的。
“你知道我现在是干什么的吗?”衣渐漓邪笑着问道。
“我当然知道,你拿着我给你的钱去读了警察学院,现在是一名缉毒警察。”这几年衣渐漓的事情,契月可谓是了如指掌。
但是偏偏,衣渐漓卧底的身份,他不知道。
衣渐漓有些意外的样子,“那你也应该知道,缉毒警察和毒枭只能是抓与被抓的关系。”
“是吗?但是我还是想要你。五年了,等你长大真的太辛苦了。但是现在,你休想离开我一步。”契月说得温柔而又冷血。
让衣渐漓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有些事情,并没有往她最初的想法发展。
现在她连契月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漓漓,放了你五年,也够了!剩下的一辈子,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当初的交易,她就是他的人了。
他契月认定了的东西就不会变。
这几年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女人,就是为了等这个他放开的女孩。
“不可能!”衣渐漓下意识地回绝。
他们两个,怎么可能?
“清华,看看最近有什么吉日,我要和夫人完成婚礼。”契月怎么会理会衣渐漓的拒绝。直接吩咐下面的人去安排了。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准备午饭。”
衣渐漓在路上确实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她却一点也不想吃了!
“明天我就去报道了。”衣渐漓冷不丁地说一句。
“so?”契月挑挑眉。
衣渐漓捉摸不透契月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现在在在一起不合适吧?不管怎样,五年前还是谢谢你放我离开,脱离了那个人的魔爪。现在……我依然希望你可以放了我,以后做朋友也是可以的,毕竟你也没有伤害过我。”衣渐漓说得有理有据。
契月也饶有兴趣地听她说完。
“我说过我会等你。我也说过,站在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契月不允许她的身边有别的男人出现。
这一刻,衣渐漓有一种错觉,她这一辈子都和契月脱不了关系了。
“我很爱缉毒警察这个工作。”衣渐漓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契月已经让人把她的东西放在自己房间去了。
听到衣渐漓这么说,契月说道,“可是我很爱你。而且,我也没有说不准你做缉毒警察呀!”
这一天,下人们都心惊胆战的从来没有看见少爷如此温柔的一面。
而这一天,他们看见衣渐漓,也确定她将会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唯一独一无二的女主人。
听说这栋别墅就是为衣渐漓而买,可见契月对衣渐漓用情至深。
但是衣渐漓却不知道如何应付契月了。
虽然这样有利于她的卧底身份,但是……
“你是我的。”契月不由分说地wen上了衣渐漓红run的嘴唇。
现在的她,已经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记得上头说过,这是接近契月的唯一一种方式。她想过好几十种和契月再次相遇的场景,唯独没有想过这种。
难道必须牺牲自己的……清白吗?
衣渐漓有些恍惚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
“宝贝,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动人……”契月看着衣渐漓懵懵地样子。
心里就跟灌了蜜一样。
有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好像打出生起,他就没有过真实的快乐。
唯独五年前,她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么干净,那么美好……
那么柔弱的样子,让他升起来保护欲。
这时,饭菜也陆陆续续地上来了。
契月不顾她的反抗,搂着她的肩坐上餐桌。
“你应该不是一个会吃火车上东西的人吧?看看这些饭菜可还符合口味。”契月温柔地看着衣渐漓。总觉得看不够似的。
刚刚那一wen还历历在目。
衣渐漓的肚子确实饿了,于是点点头,“我不挑食。”
契月哑然失笑,“意思是你很好养咯?”
衣渐漓白了他一眼。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
一顿饭,契月并没有吃多少,一直在给衣渐漓夹菜。
衣渐漓已经妥协就只有牺牲自己的清白了。
无论以后会是怎样的场景,她都不希望会有第二个她出现。
那个男人怎么样了……她没有去问,也没有想过去问因为早在五年前,他们就没有关系了。
吃过饭,契月带着衣渐漓在院子里散步。
“这栋别墅你可还喜欢?”契月问道。这栋别墅是契月亲手设计的,也投注了他对她的爱恋。
衣渐漓不解风情,也不知道契月的苦心,“我对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审美观不感兴趣。”
事实上衣渐漓很喜欢这栋别墅,是她喜欢的风格,但是男主角却不是她喜欢的。
“我的钱不就是你的?”契月低低地笑笑。
衣渐漓冷冷地笑了,比红色的罂粟看起来还要妖.艳。“我嫌脏!”
契月一点也不介意衣渐漓的态度。
将她微凉的手握在手里。
“漓漓,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骨头都疼了。”
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契月得到了久违的满足。
现在的一切,似乎圆满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衣渐漓看着有些灰蒙蒙的天,眼底一片阴暗,问道。
契月脸色一冷,但很快掩饰过去,“离开?这就是你的家,你要去哪儿?”
衣渐漓皱了皱眉,她不了解他,也就是说一切得从头开始。
“没你的地方都是我的家。”
衣渐漓但是话终于让契月火了。
“漓漓,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别忘了五年前你爸爸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契月的话戳到了衣渐漓的痛处。
“是啊!我已经被卖给你了!”衣渐漓浑身上下都是冰冷的,甩开契月的手。
一张本就清瘦的脸显得淡漠而疏离。
两人僵持不下,正在这时,衣渐漓的手机打破了僵持。
“喂!刘局……”刘局刘滔是大理市市警署的局长这时候打电话给衣渐漓,无非是告诉她明天的安排。
衣渐漓挂了电话之后,好笑地看着契月。
“看见了吗?我们终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衣渐漓的嘴角那弧度,让契月的眸光越来越冷。
突然,契月笑了,“漓漓,你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你关起来,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衣渐漓的美眸一变,“你想干什么!”
契月温柔地抚过衣渐漓的眉眼。
“不久之后就是我们的大婚了,婚礼之前,你还是在家里好好歇息吧!”
意思不言而喻。
衣渐漓恨恨地瞪着契月,心里面掀起大浪。
她一点都看不透契月。
仅仅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生气了。契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为什么是我!”最后,衣渐漓忍不住问了一句。
契月脸上的线条柔和起来。
“因为……我爱你。”
衣渐漓没有想到契月会这么说,一个嘴巴张得老大。
反应过来之后,衣渐漓心里的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
“我不会和你结婚,至少现在不愿意。”衣渐漓表明自己的态度。
契月好不容易的脸色又垮了下来,“你想都别想!”
衣渐漓不再理契月,找了个地方坐下。
“漓漓……”契月平复了一下呼吸,轻声唤道。
衣渐漓不看他,眼神飘向远方。
五年未见的大理,似乎和她已经有些格格不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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