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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舞九天 (绝脉传人)第二章:脱困(二)

小说:鹤舞九天  作者:黑白世界  回目录  举报

当晚霞决定奋献出它最美丽的那一刻起注定是ㄧ种无法挽回的结局。当黄昏已经悄悄来临时,再想要留住那ㄧ生最美的你时才发觉竟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雨中漫步,享受着芬芳的泥土气息。又是ㄧ场大雨,苍穹也发泄着对世人的不忿。青翠叶绿,奇花异草。清风寨位于百花争艳的峽谷之上。地处显的略微偏僻,虽然没有别有洞天之类的意境,却也称的上风光秀丽柳绿荫蔽的安乐居了。至少它的主人彭辉达是这样认为的。人虽为匪盗却也知怎样安身立命。没有这种觉悟也活不到现在了。

穿过柳绿新芽田间小径,蹬足跨上青苔石阶,绕过ㄧ座诗意盎然的林中小亭,迎面才是ㄧ间古香古色的庭院。书台上放着文房四宝,庭间四壁上挂满了各式落款的字画。茶几上摆着精致翠玉的香炉,飘着袅袅白雾,散发着淡淡檀香,充溢着整个书房。这是彭辉达当了清风寨大当家后才盖的ㄧ座书房。虽然本人并不认识几个字,但在这种纯粹书香气息的熏陶下连彭辉达都自我感觉十分的良好,温文尔雅的气质也似乎感染全身每ㄧ个细胞。

这时彭辉达正大模大样端坐在书案前的ㄧ张太师椅上悠闲的品着荼,显的略有几分儒雅气质。ㄧ个家丁急喘息息的冲了进来道:“大当家寨门外有人闹事呀,二当家怕是挡不住来人呀!”正自故做风雅的彭辉达听闻手中茶杯一抖,神态一紧,一口茶直接喷了对面的那位家丁满头满脸。嘴里故装镇定问道:“对方什么来路了?二当家竟然也挡不住来人吗?”心中好生奇怪了这个二当家最近怎么变的这样心浮气躁起来了,做事情也完全没有以前的那种处事不惊谋而后动的作风了。

这时在山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地的山贼,嘴里大呼小叫的龇牙咧嘴在地上满地打着滚。清风寨所谓的二当家脸色铁青,神情激怒异常。以前也只有他们清风寨山贼去端别人老窝的,今天这种事情却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来了,又如何不惊怒交集。对方只是几个年轻人,也看不出什么来路,却是口气出奇的狂。这几个年轻人只说了一句话“快把小师妹给放了,要讲个不字,今天你们清风寨便从此除名了。”还没有等山贼们有所反应便以出手,当真出手狠辣。

二当家马宝也不是眼睛里可以揉沙子的角色,身手虽然不及大当家彭辉达,在外面也闯荡江湖见过世面的。就单凭马宝这份过人的眼力,直觉告诉自己这几个人的背景绝对不简单了。所以才会派人通知大当家处理了。马宝抱拳沉声说道:“不知几位为了何事而与贵寨发生冲突了,这中间可能存在误会吧!”一名黑衣少年冷然道:“误会?在你们山寨子附近发现本派的求救信号,刚好本派中一名同门师妹十几日前突然在附近也失踪了。经过我们的几天明查暗访证实了我们的小师妹就在清风寨上扣着了。赶紧放人了,不然别怪我们杀进去了。”

马宝听闻也是吃惊不小。对方什么门派了,竟然找到门上来要人了,难怪这几天时常有夜行人出没在附近,更发现了在青风寨里面有陌生人踪迹。马宝惊异不定,嘴里说道;“不知你们师妹何须人也居然会在我们山寨里吗?只怕这只是你们的说词却是别有用心吧!几个少年闻言勃然大怒,一名蓝衫劲装的少年喝道:“我师妹约莫十岁左右,绿衣服饰,有人已经证实她就在你们山寨后院柴房里面吃尽了苦头,还敢不认帐吗?”马宝终于明白这些人是为什么来闹事了。这个人还是他亲手打劫过来的。

当时抓这个女娃子的时候马宝便察觉出这个丫头不简单了,居然可以在他双手攻势中相互拆招十多势才擒住的。现在细细回味起来这个局已经在按照自己的步伐在实践中了。在马宝眼中这几个愣头愣脑的小子真的笨的可以呀,老子真要绑了一个人还会这样明显留下线索让你们找上门吗?马宝冲着那几个愣头青一抱拳,足尖虚跨,摆了个起手势,嘴里说道:“几位也太放肆了吧,完全没有把我们青风寨放在眼里了吧。”他的这种前卑后恭的突然反差也着实让在场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来。马宝的双眼余光中以经偷偷瞥见大当家彭辉达正隐身在山径树丛中观察着这里的动静。

几个愣头青头脑一热,受不了马宝这种挑衅,纷纷跳将出来,挥舞拳脚欺身攻来。在马宝眼里的这几个愣头青却也着实身手不错。马宝足跨踢腿,沉肩扬臂,翻腕掌扣。身形错步间以抬掌一势“寒鸡步”脚下虚晃避过蓝衣劲装少年踢到的足尖。借着踢到的足尖身形错落仰俯,劈掌架开一名灰衫少年的掌式。这个马宝身手也确实了得,举手投足间以和这几个少年相互拆起招来,竟是攻多守少,别人攻过来三掌,马宝至少回击过去有五势之多。

那几个少年也确实太得意了些,自持自己人多,认为一身武学不可说独步武林,也差不多算是一支独秀吧,不免没有把这个貌不惊人的矮个汉子放在眼里,心存轻视之念。那里知晓三个人群战一个人相互拆招数合之后不但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反而让这个矮个汉子一阵猛攻逼得手忙脚乱起来了。四人掌拳错丛,步伐飘欲,身形摆动间打的难分难解。

马宝相貌朴朴,脸如锅底漆黑如墨,一双三角眼开合间精光四射。一身劲装短打衣衫显得简洁干练,掌拳开合也也显的中规中规气势磅礴。这个人有个外号叫“奔雷手”,势如奔雷,破碑裂石,若一掌击实在人身要伤部位即死则伤。马宝围在三人中间,眼看四方耳听八面,见招拆招,见势拆势。马宝扬肩抬掌接住灰衫少年踢来的一脚,回了势“万马奔腾”。身形略顿,倏然加速一掌劈中灰衫少年左胸。

灰衫少年一个踉跄“哇”声吐出一口鲜血来,也是他反应迅捷眼见掌势压胸击到马上卸劲撤身后退,如是他闪避的快卸去了攻来掌势大半劲气,还是为掌风扫中,胸口顿觉气血翻滚,双眼发黑,以然受了严重的内伤。另外的两名少年吃惊非小,眨眼间己方以重伤在对手掌下。黑衣少年脸色—变,抬手抽出了斜背后肩的长剑。―剑在手这个少年平凡的外貌中平添了―丝刚毅,剑光霍霍,舞动中剑势倏然向外暴涨了―倍。

蓝裝少年随着迎合拨出后肩长剑,抖腕轻颤散出万朵剑花,配合着黑衣少年的身形如形相随,双剑合璧,气吞山河。隐身在附近树丛中观察的彭辉达眼中光芒突然收缩,心中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剑气!这俩个少年手中平凡的剑竟然会激荡出武林骇人听闻失传了的剑气?他们是什么人?而且剑法也不寻常,这是名动江湖的昆仑剑法。

场中形势以大变,随着这俩个少年人施展出了剑势后,往往是后发先至,妙到毫颠,剑若灵动,气势如虹。明明马宝—掌先拍到黑袍少年前胸,横空—支长剑架了过来化开掌势,却是那个蓝衫少年。黑袍少年反剑斜撩刺向马宝拍到掌背。马宝吓了—跳,吃惊非小,急忙后辙,然而剑招去势不减如贴身影子般粘贴着不放。如此又拆了数招马宝越打越是心惊了,对方几个平庸小辈拳脚上的功夫实在是稀疏平常不过,谁料在剑法上的造诣则非同小可了。自己明明可以轻松拍到对方周身要害,也确实打上去了,但是这拍出去十层的內力遇到对方散发出的剑气被冲散的无影无踪了。

马宝越打越心惊,平生从末遇到这种稀奇古怪事情,这两个少年倒底师承何人?什么人又会有如此技艺有这样旷世剑法了?剑走偏鋒,势如惊鸿,气劲逼人,寒光闪烁间俩个少年的剑势配合的越发默契,剑招走势显得越发诡异。

黑衣少年俯身扬步剑走“阳春三月”—剑三势,分袭马宝上中下三路空门大穴,剑势轻灵飘欲不定,—时间也捉摸不透那招是虚那招是实,真是虚实难断。马宝心中也不免暗赞了声好来,这个势形,手法当真把握的十分到位,快了发挥不出剑势的威力,快了又会丧失对手身形定位的辨认。马宝当然不会为这—剑三势而真的甘愿败阵下来也只是心中十分赏识年轻人的剑势精妙和应敌的对则。

马宝矮个身形拧腰侧步,收胸吸腹。抬足踢偏攻到下身的剑身,欺身迎上扬掌拍黑衣少年持剑手背逼其回身自救。空出的左掌回辙平胸护住自己当胸要害以备黑衣少年突然变招发难。武学—道当真千变万化,对敌讲究技艺熟识,临场应变,随时随地都有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以虚则实,以实化虚,以不变对万变,以静对动,以无限应有限,以无招胜有招,从来没有ㄧ个合理的定论。

彭辉达望着这两个少年的剑势心生惧意,昆仑大派可是武林中除了少林寺和武当派之外武学泰斗宗师级别的名门大派了,自己犯的着去招惹这样可怕的对手吗?为了那个小丫头吗?似乎也犯不着吧,得不偿失呀。心中衡量了ㄧ下双方的利弊就打定了注意,放人。

马宝又自和两个少年拆了几招虚身形跳出圈外摆手道:“不打了,还是先帮这位受伤的小兄弟疗伤才是最重要的事呀!”说着从怀里摸出ㄧ个小瓷瓶丢给了黑衣少年说:“每天ㄧ粒內服,连服七日差不多可以治愈。”黑衣少年收起剑势却是没有接抛过来的瓷瓶,转身扶起受伤同伴,丢下了句场面话,七日后我们约了人再聚清风寨,好生照顾我那小师妹了。也不答理众人有没有听闻,径自和蓝衣少年扶起受伤同伴扬长而去。

堂堂昆仑大派当然有灵丹治疗内伤圣药,自然看不上马宝自以为宝的药品了,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什么面子,得罪了昆仑大派,可不是光光抓了人马上放了便以为会平安无事了。这个道理彭辉达自然明白的,七日后武林中可能再也没有清风寨这个地方了吧!

彭辉达望着远去的那三位少年人的背影欲言又止,原本便是自己—厢情愿的想法,此时再察觉出事态的发展脫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时,所有的—切表现也显得就微不足道了。彭辉达知道清风寨惹来了天大的麻烦了,而这个麻烦居然就是—直自持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的二当家马宝带来的。这个时候彭辉达忽然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变的如此陌生,似乎第一次遇到这个人—样,这个马宝太令人迷域不解了?他这样做是无意中的还是刻意的?

思忖到这里,彭辉达顿觉—阵后怕,—股寒意由然而生。他原本只是个普通的铁匠,有着—身蛮力而以,心性豁达只想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命运便没有怜悯之心,竟是让人经历不如意之事。因为得罪了权贵,不得举家逃难亡命天涯。之后遇到了马宝,这个人一直追随着他左右,为他出生入死过,也是他认为最重情重义的好兄弟。相交十余年也相知相交。

彭辉达在亡命天涯的岁月里,先是周岁的儿子被人拐卖不知所踪,再是自己妻子为了掩护他逃生惨死在仇人手中。这些年他狠那个拐卖自己儿子的人,恨那些杀了自己妻子的人,更恨自己保护不了至亲的妻儿枉为人。也亏马宝一直追随着他左右,照顾他,劝慰他,激励他,彭辉达才行尸走肉般的活到现在。心里是感激马宝的,但是在感激的背后深处这个马宝又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马宝上前说道;“大哥,怎么办才好呀,小弟实不知会惹来如此大的后果呀!”彭辉达脸露平静淡淡说道:“无妨了,最多是个误会而以解释清楚了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马宝堪是惭愧,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小声滴沽着什么了。彭辉达打发走了马宝后径自回书房去了。

晚霞终于落下了最后一次光彩,大地蒙上了一层夜色,清风寨更显的寂静荒凉。

树影叠障,野草丛生。夜风呼啸过的山崖后面一处隐秘的山洞中漆黑如墨。夜幕中一条身影站在山洞外说道:“计划以经如事先安排的开始收网了。”洞中传出来一个诡异如夜猫鸣啼的声音道:“等了十年了终于迎来了最关键的时候了,彭辉达有没有坏疑你的身份了?”那个人影答道:“我在他身边隐藏了十多年,自信他不可能会发觉的,等感觉到有何不妥时以经为时晚了。”那个声音满意的“嗯”了声,又继续问道:“那个东西还是没有找到吗?”山洞外那人不由叹了口气说:“十年来我小心翼翼探他虚实,但是好生失望呀,好似彭辉达身上根本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好像他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东西存在―样了。”

洞中人说道:“不存在?不可能!如果真的这个东西不存在了彭辉达又何必牺牲了自己儿子,送了自己妻子的生命而不理会吗?”洞外人叹气道:“如果真有这件东西,为何彭辉达十年没有心存把这件物品占为己有呢?还是恩师搞错了吗?”洞中人怒声道:“以为老夫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吗?不管彭辉达是死是活他身上的东西―定要找到了,教主以是动了真怒了!”洞外人显然对这住教主十分忌惮了,打了个寒颤,恭声说道:“徒儿明白应该怎么做了,师父在宽限几日了,那几个昆仑派弟子以在半路为徒儿我截杀了。用的是彭辉达的披风刀法。”洞中人满意的点头笑道:“你做的当真不错了,他们之间的仇怨以是不可能化解了。现在教主传下了密信,劫走那个白家的丫头,用来挟制昆仑大派。”

洞外人奇怪道:“这个丫头有何来历了,如何挟制的住昆仑派了。”洞中人道:“既然以经说这丫头姓白了,你还猜测不出她的身份吗?”洞外人听闻倒抽了―口凉气,吃惊非小不由耸然动容道:“姓白?莫不成白玉龙的…”洞中人道:“明白就可以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了这个丫头了。”洞外人迟疑片刻不敢肯定的问道:“万―事出意外没有办法带走呢?怎么办?”洞中人阴笑道:“实在不行只能杀了,让白玉龙这老匹夫也尝尝什么叫心痛了”

洞外人点了下头,也没有答话,飘然而去。只是转身的那―回头间借着依稀的晨光中,隐约看到那是个矮个汉子脸色漆黑如墨赫然是清风寨的二当家马宝。这个马宝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偷偷半夜来此秘会外人?他隐身在彭辉达身边数十年所谓何目的呢?彭辉达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惊人秘密了?

一丝晨光从东边的地平线小心翼翼地透过稀薄的晨雾,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楚岩竖搭着脑袋瓜子,显的无精打采。他以经上山有差不多半个月了,他现在以经是个马贼,清风寨的一员了。原本他是跟姓白的丫头关在一个柴房里面的,第二天便给人抬了出来,在外面的院子里足足养了五天的伤势才算慢慢恢复了过来。这白家丫头好生野蛮异常了,当天夜里在墙边哭泣过后,便开始教训起楚岩来了。楚岩骂不是对手,打架更加不是这块料了。原本就不会武功,又加上肩头给箭射伤了又那里是这ㄚ头的对手了。只是三个照面一过楚岩就打翻在地了,若不是楚岩的喊叫声,加上柴房外面打杂的王老头赶过来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了。

王老头也是个苦命人,是附近山区逃难出来沦落到了清风寨做了个打杂工以了此残生。这个王老头对待楚岩虽然十分冷淡,但楚岩对这个老头却十分感激了。楚岩是个孤儿,从懂事以来就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所谓的亲人,平时都是在村里转悠,这里要一点吃的,那里偷个水果的。天穹为被大地为席,饿了睡觉,渴了就在路边小水沟里喝水,冷了抱—只流浪小猫小狗相互拥抱取暧。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被人关心过滋味,也从来不知道所谓家是什么含义。但是在这个土匪窝里短短几日相处下来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关怀,什么叫家庭。

楚岩身上原来的那件又脏又臭又破烂的衣服终于扔掉了,换上了王老头的粗布衣衫。穿在身上略微显的过于肥大臃肿,但心里显的暖暖的。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吧!这里才是我的归宿。楚岩心中—直这样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他没有怨恨过任何人,也不希望别人怨恨自己,苍穹天际中也只是命运之神在玩弄着楚岩的人生吧。

他在外面飘迫了—年多,看惯了别人的人情冷暖,受尽了所谓的冷嘲热讽。但是他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从来没有给任何人低过头,更不会向所谓的命运低头。吃过苦的孩子似乎也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要显的成熟世故许多。楚岩只是偶尔在别人私塾外面略略偷学了几个粗字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也不想了解所谓的知书达理,我就是我,不需要为了什么人而改变自己。

他现在十岁了,在他幼稚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正和邪,无所谓好与坏,别人对你好了我心存感激也会对他好了。楚岩对王老头的话正自不注的点头称是,嗯嗯。王老头说道:“你给里面的那个小女娃子送早饭去吧!回来后帮我把这木柴劈了烧水明白了吗?”楚岩老大不愿意为那个讨厌的丫头送饭了,但转眼一想,人家比你似乎还小些吧,又是女孩子偶尔发发脾气也难免吧,可能一般人都是这样吧。”

这个绿衣女孩姓白,名若男。取个极像男孩子的名字,惹的她一直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了,后来她爹爹这样解释给她听但勉为其难的算是接受的自己的名字。“你绝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子,要比男孩子更加坚强!”这是她爹爹告诉她名字的含义!白若男。

她爹爹叫白玉龙,似乎在武林中很有名望的样子,这些她倒并没有放在心上。白玉龙到了六十多岁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会不当心头肉护着爱着了。也是她太过贪玩,和爹爹路过这里一时不察就给她一个人偷偷溜了出来。在家里堪是无趣,不是四书五经,七言绝律,便是习掌练剑,这些白若男偏偏最不喜欢了。白玉龙虽然宠爱她却极为严厉,所以她一待有机会溜出来自然不会放过了。

楚岩打开了柴门,硬着头皮提着饭盒艰难的走了进去。“吃早点了”楚岩大着胆子叫了一声,一边讲一边仔细观察着白若男神情,要是发觉不对随时可以夺门而出了。白若男在柴房里面关了半个多月下来,原本清丽娇好的俏脸都显得暗淡了下去显得略有憔悴之色,大小姐脾气也发泄的所剩无几了。

白若男抬起疲惫的身子打量了楚岩许久才似乎认了出来,咦了声奇怪问道:“怎么你也是山贼吗?”楚岩听闻她语气略微和善了些不由心中大定了些,揺摇头却没有说话。楚岩在这位大小姐面前似乎也感觉没有什么话可以接上口的。开口了也是自讨没趣又何必说话呢?何况他也不擅言辞不知道如何表达什么。

白若男眉头微皱了下,不悦的骂了声哑巴,说道:那么早点是什么了?你们这里的食物是给人吃的吗?”楚岩耐着性子道:“还不错吧,是馒头了,比我吃的强太多了呢!”白若男奇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呀,怎么老是不讲一句话了,没趣。”楚岩懒得接口了,放下饭盒也不理会她到底吃不吃径自出了柴门反手上了锁。白若男身体用牛筋捆绑的严严实实的,翻身都不可能,更加抬不起手来端饭盒吃东西了。楚岩也是怕了她完全没有想到她都捆绑起来了又如何暴起伤人了。也浑忘了白若男吃东西都不可能了。

如是这样一连过了数日,楚岩天天过来送三餐,那饭盒里面的食物都是丝毫无动过。起先还以为对方自持身份不肯吃,到了后来发觉这位大小姐身子一天比一天瘦弱,声音越来越小,神情越来越憔悴萎靡,到了最后似乎都只剩下一副骨头了,像死人一样。

楚岩不免心中好生敬服了,这个小丫头脾气虽然大了些,性子倒当真刚烈了。最后楚岩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帮忙开始用筷子一口一口喂白若男吃饭了。俩人间只是相互用眼睛交集,也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交淡了,只是在用眼睛打量着对方,感受的对方眼神中的含义。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好像原本莫不相识的陌生人,突然间通过莫种默契一下变的不再陌生,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来。

又相处了几日下来,白若男身体以渐渐恢复了体力,面对眼前的这个略显讨厌的楚岩也发不出什么脾气來了。楚岩终于开口说话了:“二当家干嘛抓你呢?”白若男没有好气道:“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呀!”楚岩也不再问什么了,出了柴门反手上了锁,穿过山径小道回到了王老头的厨房开始看怎么做菜。这是楚岩到了土匪窝里最感到兴奋的事情了。对于了解到饥饿有多可怕的经历后对厨房做菜绝对是情有独钟的。

可能因为我白天工作的缘故没有多少时间来爬格子呀!更新的比较慢,希望大家可以谅解了。本人的写作水平也有限,往往提着笔想写却发觉脑子一片空白无从下笔。唉!有同感的朋友顶起,多多支持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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