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浮名利争，石光电火步此生。
风尘情事挥不尽，功成不退是痴人。”
吴局一番劝导，稳定了苏的情绪。问了句：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上去？
“电脑不能动，章玉还看见他们在一起争论。”
你把电话给章玉。
“吴局长，他们点我要和你对话。”
祖爷爷，你过来。
“孩子，一听你还叫我爷爷，我心里就不好受。
唉！老了，不中用了！
白在你面前夸下海口了。
我和天印从下来就劝导天夜长上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说动。”
什么理由在我们这？
“他不说，就说是天机，没有必要告诉我们。
请我们下来，就是为了缓解你们之间的矛盾，没有让我们在这里做什么主。
还说，你们的事只有他能成全，别人都白搭，他还不让我们在这呆了。
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你们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丢尽脸了。
这几天，所有上天也都在观察我们，虽然对我们都毕恭毕敬，可我们知道他们也在等这个日子。
果不其然，我们两个出面也没能挽回什么，还上了天夜长的套，修建了庙宇。
这都是我们无能啊！
但，我们不是和他一样，成心推你们。”
如此，你们是走还是不走？
“这，我和天印已经商量好了。全都听你的：
你让我们在这，我们就不走；
如果你不需要，我们立即返还天庭，回去养老，永不出世。”
天绝什么态度？
“天绝始终和我们站在一个立场，但他不善表达，就知道生气，身体还虚，气得他现在还需要人扶持。”
地上还有多少天？
“就六个，都是我们要求下来劝请天夜长返回天庭的，现在和我一样，都被天夜长弄的灰头土脸，颜面掃尽。
职务也都被他免除了，功力也给收回了，基本就是废人了，我们得把他们带回天朝。
否则，性命就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你们都上去吧！
不要再干涉我们的事了，免得牵连无辜。
“我们都不是怕，天是讲理的。
他就说是为大家好，我们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因为他的确有本事，看事、看人，我们加在一起也赶不上他一个。”
用你的眼光看，这里是不是有事？
“有，还是大事，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
不过，他是多此一举，都是你们地上造成的。
天塌大家死，过河有船只，到哪步说哪步，不能用这种方式做事。”
这么说，他不是坏心了？
“坏不坏心谁能理解他的做法啊！
一年不出，两年不出，十年八年不出，他还不上去了。
就这么搅合在你们之间，天不是天，地不是地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既然如此，你们都上去，不要再干涉我们的事了。
有没有天理，要不要他，都是我们的事。
“孩子，你别说气话，什么时候都是有天理的。
他死活是他的事，怨不着任何人，谁让他在地上呆着。
上去前，爷爷还是那句话：你们会好的，你们的福还在后头。
不要再气头上，和他一较高下，他本事你想多大就有多大，我们都无法估量。
你想，整个一个天都是他擎着，你说他有多大本事。
我们这次上去，我和天印就不再下来了，如果你们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让天绝招呼我们一声，我们也很愿意为你们做些事。
因为你们的事都是大家的事。
天印也没脸和你对话了，天夜长是他一手扶上位的，这次他俩闹的最凶，气得他大病一场，老脸也算丢尽了。
天绝我们先把他带回天，帮他把身体恢复好。
日后，他还会下来帮助你们的。
至于你们建的庙，如果你有气，我们可以毁了，不用你们动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庙的事，暂时就这样吧！
毁与不毁，日后再说，我们做事不能出尔反尔。
至于天绝他们做什么不做什么，我们无权干涉，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不做强求。
希望爷爷回去之后，赡养身体，多多保重。
如果有我过去的一天，我们一定会给你们建观，塑像。
不说了，爷爷，我们也不想和谁过不去，希望你们健康长寿。
“吴局，我去趟卫生间。”
“老公，章玉，怎么还哭呀？”
她知道什么，也许是他们的事。
刚才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好像还有点不舍的意思，真他妈的自作多情！
谁稀罕他们呀！
都死才好呐，自找的。”
别胡说，他们也许真的做不了天夜长的主。
我没挽留他们，都让他们上去了。
“还挽留，就你见不得好，两句好话，就把你说软了。
我听你说还让他们长寿健康什么的，是不是你还嫌他们给咱们的罪还少啊！
换我，早就让他们滚蛋了，废那话，多此一举，都死才好呢！”
他们和天夜长不一样，都是为咱们说话的。
“你怎么知道？
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说不定是天夜长用这种方式有意推咱们呢！”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可没头没脑了。
“没头没脑，休想！
好了，怎么都好说；
不好，他们也好不了。
我把所有的卫星都已经调到一起了，只要我手指一动，不把他们全都打下来，也会把他们打下来一部分。
大不了，和他们同归于尽。”
别说气话，到什么时候都不要动这个念头。
我之所以和你联系，就是为好，不希望看到谁不好。
一旦如你所说，我会立即放下电话，永远不和你再有任何联系。
我这人你是了解的，拿得起、放得下，说到做到。
“呜呜呜，老公，你别这么说，我听就是了。
呜呜呜，老公，你说下步咱们怎么做？”
生意是不是都已经完事了？
“都完了，罗经理她们已经都回去了。
不过还有客户在这。”
下步咱们安排行里把职工的工资和待遇都发下去，这阶段都忙咱自己的事了，几笔款项还没有处理。
工作服、机器款、材料款和金矿、电话、电费、税务等，不知宋社长都结的怎样了？
“都已经完事了，电脑都有记录，只是我没说，现在咱们和任何单位与个人都没有经济欠账，外人也不欠咱们的。
所有的钱都在银行地下室里存封，我交代过：你不过来，谁也不许动。
另外，职工工资没有全部发。
电脑显示：每人只得500万。
余下的款，行里打不出去，后来也没打，职工也不让打了。
他们都说给的太多了，都提出不要了。
章玉来了。”
“吴局长，天夜长要和你对话。”
我现在没有时间，章玉，咱们的职工都回去了吗？
“没有，还和以前上班一样，没事就在生产厂打扫卫生，擦擦机器或是干些别的什么的，谁都不想离开。”
她父母身体怎样？
“都没事了，就是去的人多，每天几波，来来往往的，应接不暇。”
什么人？
“都是有身份的，领导多。
我看还有很多都是上层领导，平日里，在电视上都看过。”
做什么？
“我看就没事，都是看望，慰问的，或是陪同的。
她爸妈这回可名气大了，就连做饭的都是上边来人给安排的，都有专人负责。
她爸不让，都给打发到办事处了，还是你安排的两个人伺候。”
苏杰在哪？
“她回学校了，一直都没有回来。”
办事处那边怎样？
“那边人多，出出进进的都是好车，都是领导多，刘shi长在那边，还来电话：
说午后有人过来和你谈话，问你有没有时间。”
什么人？
“她没说。”
再来电话，你就直接告诉她，我午后有别的事，没有时间。
“天夜长又点我和你对话。”
没时间。
他们的人你能看见多少？
“没了，现在就天夜长自己在这了。
天绝也看不见了。
那两个老家伙上去的时候，还有点不舍，好像还掉几滴眼泪，真他妈的好笑。
另外，吴局长，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
“这两天，你们的电脑里，出现不少东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设的，是想了解一下雾霾天气情况。
你看出什么问题吗？
“怪不得，出现的都和天气有关。
电脑显示：多雾霾天气主要有两点：
一是，大气环境遭到严重破坏；
二是，南北极冰川大面积融化导致的。
空气湿度小，汽车尾气排放多、灰尘大，在空气中凝聚；
冰川融化气候变暖，气流流动性小。
两者是造成雾霾天气的主要成因。”
提没提怎么治理？
“有提示，但我看不懂。
苏经理应该知道。
吴局，你们的门上，有不少学生模样的人，来回转。
好像是想进院。”
你出去看一看，电话给她。
“老公，你说这个章玉是不是有点傻呀？”
怎么了？
“放下电话就跑出去了，好像有什么要紧事是的。”
也许她害怕对话，说不定她也烦天夜长。
“谁不烦他们，你是不知道，现在一提他们没有不骂的。
这样看来，章玉也不愿意他们占着她的头对话。
“老公，你说电脑里提示的有道理吗？”
什么提示？
“治理雾霾首先要治理环境，你说环境这么大如何治理？”
电脑怎么说？
“它说：水体、大气、土壤和生物界是环境的四大要素，和人类的生存息息相关。
污染源主要是化学性污染。
治理主要途径：采用无毒、无害并可循环使用的物料，化学反应的绿化。
即：绿色技术、环境无害化学、环境友好化学、清洁化学等。
还提到什么‘原子经济性’、‘零排放’、‘粗放型’、‘集约型’、‘超临界流体’、‘萃取溶剂’等等，我也看不明白，也没心思看这些。”
这都是从本治理环境的主要途径和措施。
“老公，章玉过来了。”
“吴局长，门上是十几名学生，有一中的，还有两个燕京的。”
有什么事吗？
“今年的高考成绩下来了，一中考的非常好，尤其是作文题目，和你们的电脑模拟题作文类似，还有几道综合题型，几乎同类。
他们都考的不错，有几个想报清华，想让你们给说句话。”
你回复他们，这话我们不可能说的，如果谁家庭有困难，我们可以帮助。
其余，想都不要想。
“燕京的一个女孩非要进来，有话要和你说。”
你把电话给她。
“吴局长，您好！我是燕京的考生，李萌，今年十九岁，理科，总成绩731分。
清华是我的梦想，可我的班主任老师说什么都不让我报，还说，即使我报了，也去不上，她坚持让我报北大。
我还找了我们班的不少同学，他们也不同意我报清华。
没办法我才来这的，希望你们能给我做主。”
什么理由不让你报？
“老师说，学校的名额已经满了，报也去不上。
我家是燕京郊区的，父亲两年前车祸去世了，母亲身体不好，靠做保姆的微弱工资，供我念书。
我的成绩在我们学校也是前几名，有好多学生成绩还赶不上我，都报了清华。
如果你们没有办法，我就死心了。”
谁让你找这的？
“没有人，是我自己过来的。
很早就听说过你们的事迹，都说你们是好人，帮人解困。”
你的情况，我们还不了解，等我们了解情况之后，明天会给你打电话的，你看行吗？
你先把电话给领你进来的人。
“吴局长，什么事？”
你取十万元钱，给这个小孩，如果不要，你给她一万元零花。
余下的钱给她交学费。
另外，你把她学校的电话要来，亲自给校长打电话，了解一下她的成绩和在校的表现，弄明白为什么老师不让她报清华的原由。
如果情况属实，希望校长一视同仁，秉持公道。
“行，电话怎么办？我们经理睡着了。”
先挂了，有什么事再打。
话音刚落，吴局的电话又响了：
“老公，你在哪呐？”
单位，刚放电话，还没落稳，你就打过来了。
怎么了？
“眯瞪着了，梦到你跑了，吓得我抓起电话就打。
没跑啊！呵呵呵”
瞎想什么。
困了，好好睡，精神再打。
“不睡了，现在就精神了。
怎么还有两个小孩出去了？”
考生，求你报清华的。
“这事她应该找学校，找我有什么用。”
都是慕名而来，章玉会处理的。
给了她十万元钱。
“看到了，都在床头这摆着呢，好像一分都没拿。
唉！自己的事还没处理好，哪有闲心管她的事，交给章玉好了。
老公，你说下步咱怎么做呀？”
你用电脑仔细查查污染源和污染物，设好治理方案和问题所在，指明解决途径。
“这有用吗？”
有用，这和我所在的单位息息相关，别忘了，我们就是污油局辖属三个重度污染企业，一直找不到根治的办法。
“那好，我现在立即设。
（啪啪啪键盘响个不停，五分左右。）
老公，让它自己出吧。
用不了明天各地的污染问题，就基本摸清了。
章玉又来了，我先眯一会。”
“吴局长，那个小孩不要钱，只想讨个说法。
天夜长又点我，说和你对话。”
没时间。
“孩子。”
吴局一听口气，啪地挂了电话
此正是：“雄心已在九霄外，壮志不改天地间。”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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