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不用腹中取,看人何须面对面。”
罕见的暴风骤雨过后,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吴成仁的内心却布满了阴云,一天天、一件件、一回回,即好像在梦中,又好像在幻想当中,一时迷魂了心窍。
这日的电话,吴局道出了疑云:
婷,你说咱们是不是精神出现了问题,天一句,地一句的,说了,谁会相信啊!
“老公,你别这么说,这里的事,咱们一起经历的,别的不说,就拿时间来说,这是真的吧!
你我都不是闲人,谁没事开这玩笑。
要说精神有问题,也是我这边的问题,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不应该怀疑自己。
我想,他们就是千方百计制造误会,让你产生怀疑。
别的不说,我一个二十几岁的未出嫁的大姑娘,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若不是诚心爱你,谁受这窝囊气啊!”
吴局觉得话中有里,于是反问一句:
你说发电有假,咱们的生意会不会有假?
“不会,电脑就在我床前,每天进出帐都一清二楚,况且,这钱都是真的。
唉!现在被他们搞的,我死心都有,若不是为了不留下遗憾,我真想一死了之,不在拖累你了。
呜呜呜,可我心真的放不下,呜呜呜。”
也就这么一问,你不要多想。
他们还真有本事,能够控制人的思维和大脑,想让谁说什么就能说什么,如此下去,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管她们真假干嘛!我这人是真的比什么都强。”
话虽如此,也不能凭他们在这里任意摆布。
“那,老公,你说咱下步应该怎么做?”
我想咱自己做些事,你看怎样?
“做什么?只要你说,我就做。”
你看,生意还有多长时间完成她们三家的数量?
“我估计多说,还有十天。
也许七八天就能完,她们的钱都已经打完了,现在就差咱们这了。
章玉过来了,好像有话说。”
“吴局长,天夜长点我:他不要你们多想,这里的事都是真的,发电也是真的,就是操之过急了。
过几天,会过来人的,那时你们再做什么他都不拦。
他还说:明天他会把天祖和天印请下来和你对话,到时,你就会明白他的一番苦心了。
他还说:你想做什么他也看出来了,让你不要着急,有些事,还是看看再说,操之过急,会引来非议的。”
他看出来了,真有点不可思议!
他说没说我想做什么?
“他点我说:你们想往外打钱。对吗?”
是,但我还没有说,看来天的本事不能低估!
他还真能看出一些事来。
苏杰在吗?
“在,她不好意思和你说话。
之前,气箱的一些话,她也不清楚怎么说出来的。
昨天她哭了一晚上,怕你们误会她。
学校也来电话了:问这气箱怎么处理?”
暂时存放在哪,日后再说。
“市委白书记也来电话了,他没有埋怨的口吻。
让我转告你们:工程进展非常顺利,那几户也都妥善安置好了,其余各户也都按政策给予了补偿,都很满意,解决了市里的一大心病。
他话里话外还有感谢上天的指点的意思,真不可思议。”
汪省长怎样了?
“她可上火了,满嘴都是火炮,见人就躲,这两天一直都在办事处,也不见人,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
省里来几次电话,令她回去,她一直都说你们这离不开她,借口都不回去,口气还很横。”
先淡一淡,等她自己来再说。
她父母怎样?
“别提了,身子都夸了。
日子那天,亲戚朋友,还有主动来的,有四十几桌,高档酒席都备好了,闹个空欢喜。
不知内情的人多,还以为这些车辆怎么一台也不动。
所以,说什么的都有。
家人有话说不出,干上火。
伯父气的当时就把桌子给周了,闹的大家不欢而散。
现在人都躺下了。”
唉!这可真是坑人不浅啊!
你们经理怎样?
“她火更大,满嘴和舌头都是大泡,全身都是红疹,一层一层的,睡不稳,吃不香,眼睛都哭肿了。
这么好的人受这窝囊气,真是难为她了!”
他们的人都上去了吗?
“没有,天绝也在,就是身体虚弱,发软,拄着拐,被人扶着,看样子,遭了不少罪,挺可怜的。”
天夜长在吗?
“这会不在,有个女的在,手持净瓶杨柳,端庄慈祥,和各家供奉的观音一样。”
在这做什么?
“就在电脑哪呆着,什么也没做。
要不你让她帮帮忙,我看苏经理太遭罪了。”
可以,求她们,还是不让你们经理知道的为好。
否则,她不会接受的。
“菩萨,求你帮帮她和她家人的身体。”
“吴局长,真是奇迹,苏经理的身体眼见好了。
她手一扬,拿瓶水一淡,苏经理就睡着了。
眨眼之间,她全身的红疹、火炮就都没了,真是太奇怪了!”
那好!你也休息一会
风雨过后,街面一片狼藉。
吴局来到单位,和同事聊起雨情,知道近60年来,这个不到20万人口的小县,七月初,头一次经历这么大的暴风骤雨,内心泛起涟漪,脑子里又画个大大的句号。
“这难道真是巧合吗?
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翌日,在办公室,吴局接通了来电:
“吴局长,有人要和你对话。”
章玉,你看清对方是谁了吗?
“两个,从来没见过。
满脸都是皱纹,看不清年岁,太老了。
他点我说:天祖和天印,天夜长也在他们身后。”
“孩子,(声音苍老)我是天祖。
天夜长昨天到我们哪去,说他观注一个小孩,百年罕见,有惊天动地的本事。
三年来,闹的天地议论纷纷,很不得安。
你们之间也是水火不容,请我和天印特意下来的。”
不错,确有此事。
请问:你们能做他的主吗?
“我们已经隐退几百年了,一心修行,从不过问事事。
不瞒你说,几百年来,我们很少出来走动,我们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去处,只有天夜长知道我们的住址,多数人还都以为我们不在了。
你们和天夜长之间的事,我们还得作进一步的了解,岁数太大了,不中用了,有些事还得细查,了解后才能答复你。”
你们需要多长时间?
“两天,两天之后,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你看如何?”
没问题,时间不够,三天也可以。
“不用,说哪办哪,我们不能和他一样,反反复复。
我们观察一下你们产业,事情做的不小,钱也很多,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吗?”
都是大家的付出,我们都是动动嘴而已。
“不错,很有头脑,格局也够,的确有一定的本事,有性子可以理解。”
我们也不知道有你们一说,千百年来,也从无人和你们对过话,接触以来,事与愿违,和人们心目中的天,差距很大。
所以,我们和天绝、天夜长之间闹得很不愉快。
尤其是天夜长,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一推再推,没完没了。
还动不动就惩罚这个或是那个,编造谎言,制造误会,任意妄为等。
有些事天绝、天尊、天元、天斧、天锤、天虎等都清楚。
“你说的这些天,现在就天绝一人还在,余者,都已经不在了。
这点,天夜长和我们说了些。
唉!都是几百年的同朝兄弟,闹到这个地步,真是不应该呀!
天绝我看到了,也遍体鳞伤,身子虚弱的很啊!
孩子,你们就不要着急,耐心再等两天,两天后,还是这个时辰,我们再过来和你对话,你看行吗?”
放下电话,看看时间,将近中午十一点。
吴局梳理一下头发,转身下了楼,漫步在空旷的大院内,脑子里想到了李局,不知周末他在做些什么?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话说两天后的上午十点一刻,吴局刚开完领导会,回到办公室,电话铃就响了,吴局接通了来电。
“吴呗,我是伯母,忙呗。”
没事,伯母,有什么事您说:
“这两天你有和他们对话没?”
没有,怎么了?
“这两天,那个叫天夜长的,还有天祖、天印的,一直都在我们哪。”
做什么?
“求我和你伯父,让你们给他们死去的上天做金身,在城南的山上修一座庙,把金身供在庙里,接受世人的香火,好让他们的肉身早日恢复灵气。”
这是谁的意思?
“天夜长的意思。
我和你伯父做不了主,想过来听听你的意见,你说咱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天祖和天印什么意见?
“他俩让我们答应,如果再不成立,他们就强行把天夜长带回天,锁进天牢,永远不让他下来了。”
这事,不那么简单,涉及方方面面的关系,容我们商量后再做决定。
你们的身体都怎么样?
“没事了,这和他们一定有关,前两天不好,吃不下睡不着,满身都是火。
自打过去一个女菩萨,用瓶水一淡,我们就能吃能睡了,身子也有劲了。
现在也不知道上火了,尤其是你伯父,身子上的病全都好了,人也精神多了。
就是和他们一对话就来脾气,说什么都不答应天夜长。
说他们该死,又不是咱们请他们下来的,死了活该,都死才好呢!
我也没办法说服他,只好过来和你商量。”
这事先放一放,今天是天祖和天印约定和我们对话的日子,还有一会时间就到了,等我们对完话之后,再说此事。
“章玉过来了。”
“吴局,天祖、天印过来了。”
“孩子,我们两个还算守时吧!”
你们情况都了解清楚了吗?
“清楚了,都完全清楚了。
唉!孩子,委屈你们了!
天夜长的做法是太过分了。
你们真是不一般,这要是放到普通人身上,早就经受不住了,也早就不敢联系了。”
这都是小事,你还是说说你的意见。
“我们都已经不理朝政几百年了,当朝的很多人都已经不认识了。”
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们对天夜长没有办法,对吗?
“不是,孩子你理解错了,我们不希望你和天夜长之间误会太深,这样即使上去,你们的事也不会顺利。
他本事大,即使不在地上,也能左右你们的一切,真到那时,你们上哪里去找他。
所以,我希望你们还是化干戈为玉帛,把所有的结一一解开,和睦相处。
这样,日后你们一顺百顺,不论做什么都顺顺当当,那样该有多好啊!”
我们也想,有谁愿意和你们过不去啊!
只是不明白,他观注我们到底是为什么?
你能告诉我们吗?
“我们也问了,他就说为大家好,多一句也不说。”
你们看他说的是心里话吗?
“我们信。
你想想,他现在就是老天爷,天地他最大,有什么可图。
再说了,我们都不是生活在地上,下来一次就耗费我们几年的修行。
他在地上已经呆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能再呆多长时间啊!
再说了,我们生活都在上边,喜阴冷气候,最怕热。
你们现在已经进入七月,用你们地上的话说:
‘七月流火’天气最为炎热,就是呆,他也没有几天呆了。
前车之鉴,越往后,追随他下来的人越会寥寥无几。
他也不傻,不可能因为观注你们而丢掉现有的位子吧!
所以,我们想从中撮合你们,还是和好的好,你看怎样?”
我们主观上与任何人都想和睦相处,消除隔阂,化解纠纷,友好相待,也愿意和天夜长冰释前嫌。
可他的心思我们看不透,我们是什么人他一目了然。
不过,既然你说到这,我们也可以按你说的做,你们可以和天夜长商定个时间,不能让我们无限期的傻等。
“不用,时间我们可以定,你就给我们一周时间,一周后,我们就不再插手你们的事了,到时你们自行安排,你看这样可以吗?”
如果天夜长不同意,怎么办?
“那是我们的事了,和你们就不发生关系了。”
你能做他的主吗?
“他也是我们一手扶持起来的,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只是他的要求你们看可不可以满足?”
没问题,咱们都用诚心说话。
“那好!孩子,这几天,你们该做什么就安排做,我们没什么事就不下来对话了。”
天夜长上去吗?
“不上去,他不放心这个小孩,你如果不放心,我们也可以买卖老,也不上去了,都在你们这,他看着小孩,我们看着他。”
他提出的金身有什么要求吗?
“用南方的金子,江浙一带的最好。”
身高尺寸有什么要求吗?
“他会把名字和尺寸都落到纸面上,带给你们的。”
此正是:“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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