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瑾睁开眼,看着神色复杂的簟洢,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地握起剑身,绿色的血液瞬间流满了他的指缝,沿着手臂流向袖口,他把剑尖往自己喉咙上顶了顶,血液瞬间从被划开的伤口里汩汩的流出来,流满了他白皙的项颈,簟洢想要收回剑,然而黯瑾却紧握剑身用力向自己喉咙刺去,簟洢猛地收回剑,
“你疯了!”
黯瑾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悠悠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簟洢,轻轻道:
“你总说我被儿女私情牵绊,成不了大事。那你呢,你现在不也是因妇人之仁错失了杀我的机会么。你以前总问我为什么放不下她,现在你可懂得,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谁不愿割舍,而是割舍不了呢。”
后来,簟洢为黯瑾开创了地狱的第19层空间。
千百年前,黯瑾曾告诉他,他想在一个如同深海之底般的世界和心爱的人厮守,那里要有美丽的海洋生物,还要有蝴蝶、萤火虫等,最重要的是要有昙花。
而他,真的为他创造了这样一个世界。
他剔除了他的仙骨,将他永生永世囚禁在这个如同深海之底般的世界。
他到现在还记得,黯瑾当时坐在滔滔昙花从中对他笑的样子,他伸展着自己修长而无辜的双腿,用手指轻触着漫天纷飞的昙花花瓣,他说:
“嘬嘬,没想到我随口的一句话让你记了这么久。把修罗地狱弄得这么有情调,真是难为你了。谢了啊,兄弟。”
簟洢平静的胸腔忽然硬生生拉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这是我欠你的,你想要的,我都会补偿你。”
黯瑾咧开嘴角笑了笑:“当真?”
簟洢斩钉截铁:“当真。”
黯瑾的表情不再那么玩世不恭:
“我要她。”
“……除了她。”
“我只要她。”
之后,没有人再说话,一瞬间水蓝色的世界又恢复了原始的死寂,只剩下漫天漂浮的海洋生物和昙花花瓣在两人之间无声的纷飞着。
良久,簟洢开了口,语气里是无可奈何的妥协:
“她还没出生,最起码还有两千年。”
黯瑾的两只眼睛瞬间弯成了两道温润的月牙:“嘬嘬,那我就等她两千年呐。”
后来,簟洢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第19层空间,耳边还回荡着临走前他的嘱咐:
“别忘了给我准备一身新衣,这是我第一次结婚呐。”
第19层空间。
沨泠望着面前用深蓝色帷幔搭成的巨大的帐篷,难以置信:
“帐、帐篷?”
黯瑾眯了眯狭长的双眼,如同一只优雅的波斯猫一般慵懒:
“嗯哼,我的秘密基地。”
他掀起一角走了进去,沨泠跟在他身后:“怎么没灯啊?”
里面空荡荡的并且没有任何光源,靠袋中萤火虫的光芒仅能辨别大致轮廓。
沨泠撇撇嘴:“嘬嘬,敢情你的秘密基地就是一个又黑又空的帐篷啊。”
闻言,前面的黯瑾停了下来,他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你要干嘛……”
“秘密基地么,自然是用来做一些秘密的事情,场地越原始才越刺激,你说是不?”
他边说边咄咄逼人的欺近她,她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了、我警告你啊……”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沨泠,放个烟花搞得像杀你全家一样,至于么。”
她抬头愣住:“放烟花?那你说的秘密事情……”
他无辜地耸耸肩:“不就是放烟花啰。”然后一脸防备地用看强jian犯的眼神看着沨泠:
“你该不会是在想那些事吧……嘬嘬,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对我有企图,正经人家的姑娘哪儿能露出你那种饥渴难耐的眼神啊。”
沨泠:“……”
谁会在被调戏了之后还反被人倒打一耙的?
谁会在被人倒打一耙之后还无力反驳地认输的?
谁会认输后还得忍受调戏者嫌弃的目光的?
是她是她还是她……
黯瑾睁开眼,看着神色复杂的簟洢,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地握起剑身,绿色的血液瞬间流满了他的指缝,沿着手臂流向袖口,他把剑尖往自己喉咙上顶了顶,血液瞬间从被划开的伤口里汩汩的流出来,流满了他白皙的项颈,簟洢想要收回剑,然而黯瑾却紧握剑身用力向自己喉咙刺去,簟洢猛地收回剑,
“你疯了!”
黯瑾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悠悠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簟洢,轻轻道:
“你总说我被儿女私情牵绊,成不了大事。那你呢,你现在不也是因妇人之仁错失了杀我的机会么。你以前总问我为什么放不下她,现在你可懂得,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谁不愿割舍,而是割舍不了呢。”
后来,簟洢为黯瑾开创了地狱的第19层空间。
黯瑾睁开眼,看着神色复杂的簟洢,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地握起剑身,绿色的血液瞬间流满了他的指缝,沿着手臂流向袖口,他把剑尖往自己喉咙上顶了顶,血液瞬间从被划开的伤口里汩汩的流出来,流满了他白皙的项颈,簟洢想要收回剑,然而黯瑾却紧握剑身用力向自己喉咙刺去,簟洢猛地收回剑,
“你疯了!”
黯瑾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悠悠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簟洢,轻轻道:
“你总说我被儿女私情牵绊,成不了大事。那你呢,你现在不也是因妇人之仁错失了杀我的机会么。你以前总问我为什么放不下她,现在你可懂得,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谁不愿割舍,而是割舍不了呢。”
后来,簟洢为黯瑾开创了地狱的第19层空间。
黯瑾睁开眼,看着神色复杂的簟洢,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地握起剑身,绿色的血液瞬间流满了他的指缝,沿着手臂流向袖口,他把剑尖往自己喉咙上顶了顶,血液瞬间从被划开的伤口里汩汩的流出来,流满了他白皙的项颈,簟洢想要收回剑,然而黯瑾却紧握剑身用力向自己喉咙刺去,簟洢猛地收回剑,
“你疯了!”
黯瑾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悠悠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簟洢,轻轻道:
“你总说我被儿女私情牵绊,成不了大事。那你呢,你现在不也是因妇人之仁错失了杀我的机会么。你以前总问我为什么放不下她,现在你可懂得,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谁不愿割舍,而是割舍不了呢。”
后来,簟洢为黯瑾开创了地狱的第19层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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