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棋见到大事不好,便想先走一步,可惜众人却不如她所想,只听得一个壮汉的一声怒喝:“大胆小儿,有本事挑衅,却没本事承担后果吗?!”壮汉说完便朝吴棋走来。
吴棋连忙说道:“我掀我的桌子关你什么事?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走便走,你有何理由拦我?”
“这羽月城中谁不知道这顺丰茶馆的规矩,你这小儿不识好歹坏了这规矩还想赖账不成?”别看那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却还讲几分道理。
“这茶馆很出名吗?还有规矩?我好歹也在这住了个把来月,却不曾听说过这有个什么破规矩。我只知道,打了人便要进官府,怎么,你想跟我去见官吗?”一个小小的茶馆还立规矩,你以为你黑店呢。
“你!”大汉嘴笨,说不过吴棋便想直接动手。
吴棋话刚说完,就见大汉抡了拳头过来招呼她,可怜她一个女子不会半点武功,要知道就算是这大汉平常一拳打在吴棋身上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何况是这汉子发怒时的拳头。
眼看这拳头就要打到吴棋身上了,却被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年轻人接住了,只听那年轻人说道:“莫忘了我这茶馆里的规矩!”
“这…..”一听得规矩二字,这壮汉刚刚那气势不见了,反而变得有些畏畏缩缩,勉强说道:“不是我坏规矩,是她……”
“即便如此,我也会自行处理,无须你插手。”年轻人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对那大汉颇为不屑。
而那大汉听后却竟也不恼,反倒继续恭恭敬敬地说道:“是,是我多事了,我这就回去……”
经过这一插曲,茶馆在座的众人都继续的围观事情的后续,想看看刚刚那个坏了规矩的姑娘会有何下场。这里的江湖人手上可是有两下真功夫,一个二个却被这茶馆中所谓的规矩吃的死死的,由此可见这茶馆老板手段不一般呐。记得,茶馆初开时,有两个人坏了规矩在这茶馆里打斗,第二天,人们再见到那两个人的时候却是在城外的树林,死相凄惨。
其实,如果这里可以下注的话,相信,这茶馆里的人大多数会押吴棋下场凄惨的。就在大家猜想不断的时候,那年轻人依旧是不冷不热地说道:“姑娘莫不是上门来挑事的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惹事了?”也许是因为这年轻人看着顺眼加上刚刚这年轻人也帮了自己,吴棋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
“不是惹事,你掀了本店的桌子,这是为何?”
“也不看看你家店小二的态度,我来着坐了半天也没见着有个人来招呼我,还说是什么全城有名的茶馆,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扯到理字头上了,吴棋是越说越起劲。
“那依姑娘之见应该如何呢?”年轻人依旧看不出喜怒地说道。
“依我之见嘛,当然是尊重顾客是主要的了,首先看看,这店里的规矩就不合适嘛!人家生意人都是巴不得客人上门,你这立的什么一大堆规矩,这不把人往外赶嘛!”吴棋越说越起劲。
“姑娘,借一步说话吧。”那年轻人说完便做了个手势示意吴棋随他进屋。
他俩走后,大厅里的人们议论纷纷。
“该不是带进去杀人灭口吧?”有人说道。
“我觉得不像啊,如果是这样,做什么还要那么和颜悦色?”
“避嫌呗,虽说这老板势力大,怎么着也得顾及点官府的面子不是?”
“不会吧,这需要避什么嫌啊,上次不是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在这调戏唱曲的姑娘,被当众砍了手?哎哟,当时那个血腥啊,害的我三天不敢见血,看见就想吐啊。”
“你们说,是不是把她带进去……”这人一边说一边对众人挤眉弄眼。
“不是吧,真是这样的话,那老板的眼光也太差了吧……还不如上次那个唱曲的妞呢。”
众人聊得兴起,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真吵。”
其实声音也不大,但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刚刚还热闹的大厅,瞬间变得无比安静,仿佛刚刚的议论不曾存在过。
说这话的男子在这店里的地位其实并不高,只是一个护院。但他是这里规矩的执行者,而且杀人手段异常残忍,据说,当年的那两个死相凄惨的人就是他的手笔。虽说,传言不可尽信,但自从大家亲眼目睹了砍手的那个场景后,是再也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把镜头拉到吴棋身上,吴棋被带进去之后,看着年轻人,忽的一下脸就红了,直觉得气氛尴尬无比,没有了在大厅中的口若悬河。而那年轻人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平静地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吴……吴棋……”平时讲话滔滔不绝地吴棋这下却讲的磕磕绊绊,她只觉得心怦怦直跳,有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嗯,吴姑娘。刚刚在外面看你似乎都从商之道颇有研究?”
“……”吴棋脑子里嗡嗡直叫,根本听不见那个年轻人的话。
“吴姑娘?在下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到那年轻人伸手擦了擦脸,吴棋这才感觉自己失态,回过神来说道:“没,没有。你的眼睛长得真好看。”
听了吴棋的这话,一直十分淡定的年轻人,脸唰地一下红了,磕磕绊绊地说道:“哦…...是嘛……”
“你脸红的样子也很好看。”吴棋丝毫没觉着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反而看到对面的年轻人脸红看得更着迷了。
“……”听了这话那年轻人的脸更加的红了,跟番茄似的。
“我是说真的。你叫什么名字?”吴棋看他真是越看越喜欢,这么好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还这么容易脸红,更是个极品。
“叶……叶谦。”
“真是个好名字。”
“……”
“主子要见她。”房间里飘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带她过去吧。”叶谦听到了那个冰冷的声音终于恢复了平常的淡定。
虽然吴棋很不情愿,但是看到那张可以把人冻死的脸,迫于压力不情不愿地跟着走了。
“进去。”冷面男人用手指了下门,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真是小气,吴棋心想,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推门进去,吴棋悲剧了,因为她看到的是秦舒羽和一个男的坐在里面。
看到秦舒羽,吴棋的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鸡蛋了,不会这茶馆是秦舒羽家的产业吧……
事实证明,吴棋还是很有眼光的,因为这的确是秦舒羽名下的产业。
“听说,你弄坏了我的桌子?”秦舒羽开口说话。
“是又怎么样?!”吴棋听着秦舒羽欠扁的口气就来火。其实不是秦舒羽语气欠扁,相反他这次的语气相当的温和,只是吴棋看秦舒羽不顺眼,怎么听怎么觉得秦舒羽在讽刺她。
“赔钱。”秦舒羽吐出两个字。
“赔就赔,有什么了不起!”
“十倍。”依旧两个字的蹦。
“十倍!你去抢啊!”
“不赔?”秦舒羽还是两个字地说,不过看吴棋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在打量死人。
吴棋感觉到了秦舒羽的目光,抖了两抖,又缩了几下,小声地说道:“赔就赔,还怕你不成。”
“十两。”
“哇!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你这破桌子值那么多钱!!!”吴棋大叫。
“金子。”
“真是的,一张破桌子值那么多钱,真是会敲诈。”吴棋边说边找钱袋,突然愣住了,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金子。”秦舒羽“好心”地重复了一遍。
听到这话,吴棋钱也不找了,说道:“我看你是来找茬的吧!你那一张桌子怎么就值那么多钱了?”
“精神,门面,形象,实物。”秦舒羽声音有点闷闷地,也不知道在跟谁生气。
“没钱!”吴棋也恼。
“打工。”
“什么?”
“半年。”
“啊?”
“一年。”
“你,你,你,欺人太甚!”
“一年半。”
“好吧,你要我做什么?”吴棋屈服了,谁让自己当初掀人家桌子呢。
“伙房。”
吴棋算是弄明白了,秦舒羽分明在整她,居然要她去当伙房的丫头,看他的意思肯定不会是让自己切菜洗菜这么简单,估计每天要砍柴劈柴烧火之类。可怜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逃出解语的魔爪又掉到了秦舒羽手中,比起秦舒羽,吴棋倒是觉得在解语身边的日子其实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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