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府里,尔东和高战对饮,尔东眼中流露着悲伤,高战问:“你又在想他?他让你伤心了?”
“没有。”尔东说着泪却流了出来,又喝了一杯说:“我已经决定了,一切都重新开始,我们只是朋友。柳小姐那么爱他,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那你呢?你幸福吗?你想得到幸福吗?”高战说着握住了她的手,怜惜地说:“以前我以为父亲让我保护你可能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可是现在我才知道,父亲是爱屋及乌,因为爱陈妃娘娘,所以也爱你!不要回避这个话题,感情从来都无所谓应该不应该,我父亲喜欢你母亲,这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什么不该之说。我喜欢你,也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还是喜欢你。”
“高战……我不属于这里,我想回栖凤山,那里才是我的家。”尔东说完就要走。高战一把拉住她的手,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像现在一样陪在你身边,相信我。”
“高战……”尔东感动的流出泪来。任凭高战把她拥入怀中,感受他那温暖的臂膀和满腔炽热的感情,这种温度是她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师父对她虽好,但更多的是威严和教导,像一个严父,她的心始终冰冷如母亲逝去时一般,直到现在她冰封的心才开始解冻。
“小……”梅香正要喊,见两人在一起抱着,尴尬的住了口。更尴尬的是,陈御风就在旁边。
“御风?”尔东忙从高战怀里挣脱出来。
陈御风尴尬的笑了笑说:“我来下喜帖,我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欢迎你们来喝喜酒。看样子,你们也快请我喝喜酒了。”
尔东刚想解释,高战便把她拉住了,说:“恒王的喜酒恐怕我们喝不成了,我们要走了,尔东不想留在这里。是不是,尔东?”
尔东笑了笑点头。
御风一愣继而自嘲的笑了笑,说:“那好吧!同样恭喜你们,再见!”说完转身离去。梅香只得送客。
平王府里。陈子颖正在高兴的张罗着婚事,自从那天见御风和柳心婷一起回来,她就高兴的合不拢嘴,逢人便说她未来的儿媳妇是多么贤良,对儿子多么有情有义,而御风对此事也不反对,所以就把日子定在了下月初一。
但是自从战王府下完喜帖,御风就一直躲在书房里,除了上朝很少在书房以外见到他的身影。陈子颖一心准备婚事没注意到,但柳心婷明显的感觉到了,陈御风见了她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寒暄几句,一点也没有那天的感觉了。
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忙得不亦乐乎,没有人去理会她,只有时不时来找陈御风的李灿和她聊上几句,将一些外面的事逗她开心,很快,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李灿,你和王爷是怎么认识的?”柳心婷问。
“不小心就认识了!对了,说起来还是你牵的线呢。”
“我,我做什么了?”
“那天你不是说,如果没有你的多管闲事,我可能早就死了!”“啊,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啊,我乱说的。”柳心婷惭愧的脸红的低下了头。
“后来我想了想,其实你的话有些道理。然后我就决定管管闲事。正好碰上陈御风带人上山剿匪,于是便悄悄的一起上了山。”
“所以,你们是在并肩作战时认识的?这么说,你认识他也不比我早嘛!”柳心婷显得有些失望。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李灿问。
柳心婷不说话。
“想了解关于他的情况?想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李灿试着问。
“你知道?”柳心婷眼中一亮。
“你这么在乎他的过去?对于他的过去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他的为人我了解,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如果你真心付出,他不会把你拒之门外的。也许你已经听过那些传言了,但是只要你真心诚意的对他,就算那个人真的回来,他也不会放弃你的。”
“真心付出。谢谢你,李灿,我知道了。”柳心婷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李灿不禁担心起来:真心的付出真的可以吗?如果可以,为什么你感觉不到我的真心呢?
“小姐,明天再绣吧,也已经深了。”梅香又一次将灯芯拨亮劝道。
尔东在这里除了吃饭以外已经整整绣了五天了,五天,一幅春风拂柳图还没绣好。
“你先去休息吧,我不累。”尔东说着也没停手。
“小姐,你何必呢?为他人做嫁衣,你心里真的好受吗?心……柳小姐……或许真的喜欢恒王,可是恒王不喜欢她啊,即使勉强在一起,将来也不一定会幸福的啊。我相信,如果您跟恒王说让他带你走,他一定会答应的。”
“我也知道他会答应,可是,他会背上不忠不孝,背信弃义的骂名,他的后半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中。还有高战,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辜负她!”说完尔东又继续绣,边绣边自言自语似的说到:“绣晴,绣晴,但愿我的绣品真的能成就他们的真情。”
第二天,高战见尔东早已趴在绣布上睡着了,梅香也在一旁打盹,便叫梅香回去休息,自己把人都抱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春风拂柳图》已经绣好,高战把它卸下来拿到店里去表了。
尔东睡醒已是落日西沉的时候了,梅香给她端来洗脸水,笑道:“小姐,别人都是晚上睡白天起,咱们是白天睡晚上起,快成夜猫子了。”
尔东笑道:“我现在是名符其实的夜猫子了,这白天睡觉就是好,现在精神的不得了。可是,白天还能去逛集市,晚上干什么?”
“晚上逛夜市啊!”
“夜市?好玩吗?”
“当然了,我去过,晚上比白天还热闹呢!”
“那咱们去看看?‘尔东提议道。梅香马上便赞成了。两人各自换了件衣服出去了。
晚上集市上的人也不少,这里是京城繁华之地,几乎灯火通宵不灭,而现在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尔东和梅香好像重获自由的小鸟欢快的在街上跑来跑去,“小姐,这种胭脂好香啊,你闻闻!“梅香把一个小盒子举到她面前。
“啊阿嚏……”尔东一闻便止不住的打喷嚏,才知道上当了,骂道:“死丫头,什么胭脂,分明是喷嚏粉,你骗我!”说完追着打着跑开了。
两人在集市上玩了一会出了城,城外的土丘上,梅香张开双臂放开喉咙喊道:“我好高兴啊——!我高兴得快要疯掉了!”
人都笑了起来,说到:“如果有人经过只听到后面三个字,该以为你真是个疯子呢!”
“疯子有什么不好,疯子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疯子才是最幸福的呢!”梅香说。
尔东忽然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由得感伤了起来,拿出笛子吹了起来。
“小姐,你真行,什么都会!”梅香听得入神了,忍不住夸到。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个女子的求饶声传来。尔东和梅香一看,土丘下几个人影在晃动。忽然一声惨叫,是刚才那个女子的声音,人都看到一个人影倒了下去。然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骂道:“贱货,敢抓老子的脸,叫你装贞洁,看你现在还装!兄弟们,这贱货摸样不错,就这样死了怪可惜的,赏给你们了!”说完那人的刀跳开女子的衣服,几个豺狼般的身影扑过去。
“这群畜生!”梅香忍不住过去,喝道:“住手!连死人都不放过,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又是刚才那个声音,轻佻的说道:“姑娘说我们不是人,我们就不是人,那姑娘就发发善心,替了这贱货,也好让她死后留个名节啊!”
“哈哈哈……”旁边的人哄笑了起来。
“畜牲!”梅香说着和他打了起来。没想到那人倒有点功夫,梅香的功夫也只是为了防身,如今对敌却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何况旁边还有好几个帮手。梅香拜他们抓住了,那人淫笑着向梅香摸去。“小姐—!”梅香喊到。
忽然眼前剑光一闪那人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便说不出话来。面前多了个手拿长剑的女子,正是尔东。其他人一见吓得忙后退。人都冷冷的说:“想做牡丹花下鬼,我成全你!”说完一剑刺入那人胸前,那人应声倒地。
“福管家……”一个人喊道。
尔东一惊,问道:“你是福叔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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