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找到夏娜的时候，她正一脸惬意地躲在楼梯间抽烟。口中呼出的气息是尼古丁充满诱惑力的味道，她仰着头，神色满足中还有几分醉人的迷离，灰色的烟气缭绕在她指尖，几分迷幻，几成缠绵。
“哦，我以为你知道，医院里是禁止吸烟的。”
“我知道，所以我讨厌医院。”毫不在意地叼着烟头再次用力深吸，直到烟灰烧至底部，因为过长而做着自由落体，滚烫的烟灰落满一地，在光滑干净的地面上格外显眼。夏娜将烟头弹进楼梯间的垃圾篓里，站直起身转头俯视蓝雪：“我记得我说过，你必须躺在床上静养十天，配合输液，食疗以及按摩，为接下来的化疗和手术做好准备。”
收件方明明是空的，可消息却显示发送成功。
他机械地重复着将从接听器里传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记录并发送的工作，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一点多余的表情，就连偶然从二楼往下望的夏娜，在看见夏侯泫影时也不过以为他只是单纯地靠在墙上等待蓝雪与竺语轩的对话结束而已。
因为他低垂着的头和印下的阴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手上的所有动作。
不愧是白凌霄亲自调教出来的人，不管做任何事，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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