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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之天之痕 第九章 夺船下江

张烈一听这话,只得装作平静的说道:“啊,对不起……上面舱房满了。所以我们奉公公之命,想把这两位女娃安置在此……”想到之前自己这样蒙混过关,张烈这次也这样的说道。但是这次却不行了,因为一个人来了,一声妖艳而让人恶心的嗓音。“——胡扯!”

这位之前睡觉去了的太监竟然醒了,还下到了舱底来,此时正站在陈靖仇等人的面前说道:“哼,本座就是管理此船之内廷太监,本座何时下过这命令了?”

“糟糕………!”陈靖仇心中暗想,背后却已是惊起了一阵冷汗。

公公手中拂尘一甩,对着陈靖仇等人叫道:“鬼鬼祟祟——把他们抓起来!”

陈靖仇一见事情已经不能再隐瞒下去了,一手扯下了身上的薄纱青衫,叫道:“好吧,既然被发现了,那就光明正大的打吧——”

陈靖仇一马当先,已经冲到了卫兵面前,一阵蓝光笼罩下,太监叫来保护他的六名尉官已经全都倒在地上的血泊中了,个个翻着白眼,显然是被打中临近要害的部位,受伤晕了过去。

“你们这些可恶的歹徒!”这位老公公看到这几个手下倒下,拔腿便跑,边跑还边喊:“哇!刺客啊!来人啊!”

陈靖仇见到太监跑上去了,脸色也变得不好的说道:“真糟糕。被刚才那太监逃上去了,如果让他通知岸上官兵包围本船,我们就等于瓮中之鳖!”

张烈却不以为然的说道:“陈小兄弟,这倒不难,愚兄有一个好法子。”

陈靖仇:“什么好法子……?”

张烈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神色道:“夺船,然后立即启航!”

“不愧是张大哥,真是好主意!那我们一路杀上去,夺了这艘船吧!”陈靖仇说着一手将剑柄上白色的长带取下,将自己披肩的长发束了起来。

陈靖仇三人刚冲上甲板,却发现七八名尉官已经堵在了船上的通道口中,一个士兵大声吼道:“公公已上岸通知官府派人前来,你们死定了,束手就擒吧——”

张烈看着这几个士兵,脸上却仍旧是一张如同剑刃般的笑意,说道:“抱歉了,所以我们正打算要借各位大哥们的船儿一用!”

士兵一听到夺船,立马神色都变了,吼道:“混蛋,你们休想夺船!”

士兵一边大声吼着,一边拔刀冲了过来。一个尉官长刀刚要拔出刀,手中长刀却已经被陈靖仇一剑劈成了两段,连人带刀一齐踢到了船下。陈靖仇转身又是一剑直接洞穿了一个尉官手中铁盾,一剑刺在其左肩上,将其活活钉在了船围栏上。陈靖仇刚回头看张烈,却发现地上只剩下几个盾牌破碎,头盔严重变形的尉官尸体了。

张烈一手将自己手中的铁杵藏回袍袖之中,一边走到缆绳处准备切断了靠岸的绳索开船:“好,陈小兄弟!我们赶快开船吧!”

“等一下,张大哥——我想先把船上的女子放了,她们太可怜了!”

“——不行啊,已经没时间了!”张烈慌张的说道。

陈靖仇却坚持的说道:“趁敌人还没有来,应该还来得及……”

张烈见到僵不过陈靖仇,只得说道:“好吧,我了解了!你这人真是实在太好心了……”

陈靖仇连忙跑到第一仓房的门口,对着里面大声吼道:“你们所有人趁现在赶快逃走吧!”陈靖仇还不等里面的人起身,带着张烈和于小雪又跑到第二厂房里面去了,对着里面吼道:“你们所有人趁现在赶快逃走吧!”

“真、真的可以离开了吗?”一个女孩慌慌张张的说道。

张烈一脸严肃的叫道:“时间紧迫,你们再不赶快离开,可能就没机会了!”

“谢谢大侠恩德”少女们说着便夺门而出去了,反而见到一个少女不肯离开一般,坐在那里。

“拜托,这位妹妹,你快点走啊!”陈靖仇见到她一点走的已是都没有,又叫道:“你快离开啊。”

“你什么话啊,我未来可是当娘娘的命啊。”这少女一脸骄傲的说道。

见到这陈靖仇简直无言以对,张烈只得一脸凶狠的说道:“你到底走不走,这船我们已经夺下了,你再不走我们就把你……”张烈说道这里,脸色变得恶狠狠笑了起来。

少女一间面前这个虬髯汉凶狠的样子,脸色却都吓白了,一边尖叫着一边跑掉了。

而陈靖仇见到她离开了,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张烈也苦笑着说道:“好,陈小兄弟……我们上去开船吧。”

然而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一帆风顺的事情的,因为陈靖仇等人刚上到船甲板,便看到一个他们此时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只狗,阉狗,正对着他们肆无忌惮地咆哮着。

公公怒喝道:“你们这些大胆刁民狗贼————别想逃走!”

陈靖仇万万没想到,自己回到船甲板后会遇到这个太监,更没想到这个人会带来这么多士兵尉官。一见到他,陈靖仇不禁咬了咬牙:“可恶,糟糕!”

陈靖仇看着此时在这公公身后的二十多名尉官队长,也不禁感到头大。张烈看到这里也面容严肃了起来,手中的铁杵握得更紧了。

公公手中拂尘一甩,人却已经往尉官们的身后躲去,道:“上——活捉他们所有的人!”这面黄肌瘦却浓妆涂抹的阉狗话刚说完,二十多名尉官立马将手中长刀都已拔出,提着铁盾便冲了上来。

“可恶!”陈靖仇一咬牙,也将手中长剑拔了出来,映天的蓝光照耀下,尉官无不为之光芒所刺眼,就在此际。陈靖仇已是剑画七星,数名尉官队长瞬间便已倒在了地上,只在胸腹之上留下了一个血缝,却是并未取其性命。

“啊!”尉官们才一睁眼,见到地上已经躺下了数名同伴了,手中长刀一起便向张烈劈去。张烈一抬手,铁杵伸出,仅用一只手便挡下了六柄长刀,而他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的说道:“你们力气就这么点吗?”张烈说着一扬手,便将这六柄刀都震开了。而就在同时,一只巨手突如闪电般伸出,一抓便抓住了一个尉官队长的头,一下便捏得头盔深陷出五个指印,接着一甩手,顺势便将另外五名尉官一起击飞到了船下去了。

剩下的几个头戴红巾的尉官看到他们这样便被这两个人干掉了,不禁面面相觑。一边怒喝,一边挥舞手中长刀,向张烈和陈靖仇二人冲了过来。

“你们如此急着送死,我来送你们一路。”张烈一声呼啸,铁杵一下横刺击出。铁杵带着阵阵风声,直朝这尉官的头部击去,一下便要击在这隋军尉官头子的面门之上。这尉官见到这里,整个脸也是霎时间如同褪色一般,苍白无比,怪叫一声,手中长刀已经掉到地上。

“张大哥,少杀生啊。”陈靖仇突然一手推了过来,将张烈一下撞在了船壁上。铁杵也一下划过这尉官的脸,直将其头盔挑飞了。这尉官当即也是吓得面带紫色,仍然呆立在那里。

“陈小兄弟,你干什么!”张烈怒吼着架开一名又冲上来的尉官。

“张大哥,少杀几个人,虽然他们都该千刀万剐。”陈靖仇一伸手,又将张烈转了过来,自己挡在他身前,将这尉官一脚提到了地上。

“呵呵,陈小兄弟,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可要来杀我们啊。”张烈说着跃起一脚重重的踢在了一个尉官腰上,随着一声咔嚓的骨折之声,尉官口吐鲜血,飞到了船外河里。

“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张烈或者仰天一声怒啸,一阵强烈雄浑的内力由张烈已吼声放出,登时震得陈靖仇和小雪都必须要以手捂耳,方能勉强站稳。“你们都给我下去吧。”张烈说着便对站在船边的那些被震得站立不稳,左右摇晃的隋朝尉官冲了过去,铁杵横摆,一下便打在了这些尉官的脖子上,全都口吐鲜血飞出了船外。

但是张烈说着是放了他们一把,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因为张烈手中这把铁杵并非凡品,这柄铁杵因为长年吸引天雷,使得这个铁杵也带了雷击之力,只要触及便会有电流击过。连张烈也是在其雄浑的内力和刚接触的星点灵力为基础,自己才能勉强控制它。而这铁杵重重的打在这些尉官的脖子上,本来已是重伤,更别说那充满灵力的电流直击大脑后掉入水中。

就在张烈出手之际,陈靖仇也将最后一名被自己长剑刺伤,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尉官丢入了水中。因为陈靖仇他们此次是来劫船,自然不能让隋兵待在自己船上,而这就好比不能让别的男人待在自己老婆床上一样。

“陈小兄弟,这样好了吧?”张烈笑着走向陈靖仇,似乎是在嘲笑陈靖仇这种幼稚的想法。

“张大哥……”陈靖仇一脸苦笑的看着他,因为被人取笑都并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陈靖仇撇开话题,想要去开船,却发现这个叫来数名尉官的太监还站在那里,只是脸色已经变得暗紫,本来一张贼眉鼠目的脸现在看来简直和耗子一样的。而那不住发抖的双腿更是如同刚被人抽了千百鞭子一样,而从他裤子里流出的带着骚臭的液体更是让人感觉这个太监是从臭水沟里掉出来的死老鼠。

太监看到刚才还在血雨般的人海中斩杀的陈靖仇三人向自己逼近过来。只觉像是一个很多年没吃老鼠的大猫向自己靠近,只得更加哆嗦的由口中抖出了一句话:“求求你们,别杀我……不要杀我啊……”

张烈一步跨到他面前,怒声喝道:“——说!你知不知道神鼎的事?它到底被运到哪去了?”

太监看到张烈这么威武的话语,就差跪下来,哆嗦的说道:“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说、我说……。皇上要到江南巡行,太师宇文大人将神鼎献给了皇上,以增陛下龙舟祥瑞……”而这太监也似是皇宫中呆久了,到了生死关头还满口的官腔。可是张烈却特别反感这些话,又喝道:“少说废话——那鼎究竟在哪儿?”

太监被张烈这一吼,浑身都打了个冷战,头一愣,才结结巴巴的说道:“鼎……鼎已向南运往龙舟去了!”

陈靖仇一听,不禁犯嘀咕了,道:“运往龙舟?”

“是、是的……”太监看到是陈靖仇这个书生来问话,脸色也稍微有了点好转,又接着说道:“这……这次我们来收集美女,也是因陛下要南游,一路离宫需要甚多美女侍候之故——”

张烈一听这皇帝出宫了还要美女伺候,不禁啐了一口道:“哼……好一只昏狗!你还知道其他什么?船下那些铜器是干什么用的?”

“不、不晓得啊……那些奴才真的也不晓得……”太监只顾摇头的说道。

张烈隐晦的笑了起来:“哼……不晓得?”

“青铜是负责运鼎的总监张公公他所吩咐,至于什么用途,小的真也不知——”

张烈看着太监,一脸阴毒的笑意,慢慢的向他靠近了过去,如同一只将老鼠玩够了的猫一般。而猫都是在捉住老鼠后,也一定会玩够了才会杀死它。张烈此时已经站在了太监面前,低头俯视着他道:“好,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多——”

张烈话刚说完,一只熊掌般巨大的巨手突然伸出,一手抓在了这太监的脖子上,举了起来。太监口中只犯嘀咕,却说不出话来,两个眼球更是如同要爆射出来一般,鼓了起来。张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只见右手拇指突然一抖。‘咔嚓’一声,太监的头斜着垂了下来,乌血慢慢由这太监口中溢出,双目也失去那本来老鼠般的害怕神情。因为他再也不用害怕什么了,无论是皇亲国戚的呵斥,还是江湖人士的嗜血刀剑。

看到张烈如此嗜血的本性,陈靖仇也为之感到心寒,本想走上前来劝阻张烈,但是等到陈靖仇意识到张烈是要杀死太监时,太监已经死在张烈的手上了。陈靖仇惊讶的看着眼珠鼓出,已经死去的太监说道:“张……张大哥!”但是陈靖仇说到一半,却又说不出话了。

“张大哥——他……他只是一个太监罢了,并不是那些会战斗的士兵啊!”陈靖仇有点埋怨却又不忍的说。

张烈却仍旧是一脸的严肃,审视着陈靖仇说道:“陈小兄弟……你不是要救刚才的那些姑娘吗?”

“是啊…………!”

“若不杀死这个太监,让他去叫人把刚才辛苦放走的姑娘们全再逮回……那我们究竟是救了谁?”张烈接着说道:“所以,若是不杀死这厮,你就等于根本并未去救那些姑娘……不,甚至可能是害了她们!”

“可是……这……”陈靖仇看着地上这个颈骨已经被捏得粉碎的太监,说不出话来了。

张烈:“陈小兄弟啊————若要救人,不救则已,要救就要救到彻底——这才是真正豪侠所为!”

豪侠,这个词对于陈靖仇来说是个无意义的词,因为他并不想成为侠士。然而他却不知道,张烈正是一个真正的豪侠,英雄。而还未精通世事的陈靖仇自然不了解此中玄妙。

陈靖仇只得叹气的说道:“张大哥,这我知道,但是……我……”

陈靖仇一手将手中的剑放回了剑鞘,喃喃自语道:“我真的不喜欢随便杀戮……平等对战还好,但是面对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余地之敌人,我每次都杀不下手!”

张烈的言辞也软了下来,因为他也明白陈靖仇方才刚入世,对这些都不明白,说道:“陈小兄弟啊……愚兄明白你宅心仁厚,不喜欢流血,但是——”张烈接着说道:“若你要成大业,光只一味妇人之仁,这是不足以成事的,请务必牢记这一点!”

陈靖仇:“张大哥…………”

“真正的仁慈——尤其在乱世中,是去诛杀那些奸佞之徒以保护弱小,而非一味拘泥“戒杀”形式。”张烈接着说道:“陈小兄弟,你暂时无法接受这些也无妨……但你迟早都得面对这问题,盼你自己能好好深思。”

陈靖仇回头看了眼低头不忍看这个太监尸体的小雪,只回答了张烈一句:“嗯,张大哥……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张烈看到陈靖仇神色也有了好转,也笑了起来:“嗯,那就好,不过说真的……。我家那个玉儿,或许才该多接受你这一方面好的影响,好改改她那好强之坏毛病——”

张烈走了过去,一手提起了太监的尸体,‘啪’的一声,已是丢入了水中。

“来,陈小兄弟!别再消沉了……启航吧。”张烈走到船头,卸下了船头缆绳。

“可恶!他们没等我们。”两个尉官抱着屁股捧着头盔刚走到渡口前,便看到船开走了。而这两个尉官正是之前船上让张烈三人乔装过去的两人。

“我们不就是看那两个妞长得标致吗?哎哟,我的屁股。”这个尉官刚做到了地上,却又立马跳了起来。

两人一脸无奈的看着晚霞下慢慢开走的船,两人双眼对视起来。“兄弟,我感到了杀气。”

“错了,这是煞气。”边上一个低声说着,突然站了起了,一手拔刀,却发现手中的刀并不在。“该死,刀忘带来了!”他看着边上围了一圈的村民,不禁胆颤了起来。

“娘子,之前就是这个人把你抓上船的吧?”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壮汉走到了人群前,凶恶地盯着这两个尉官。

“是啊,他们还色迷迷的看过人家裙子,害得我裙子都被抓烂了,还好他们没做更大的坏事。”这个妙龄女子所说的更大的坏事所指之事,他们当然不会做,因为他们没地方可做,这也是个重要原因。

而边上的众多人也举起了扁担,木棍走了过来,叫道:“这群官兵抢走了我们的女儿,我们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不怕我们把你们这群反民抓起来,全部杀头!”一个官兵有点打颤的说道,虽然他想吓住这群村民,但是却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身上既没有武器也没有其他的的官兵帮忙。

“你们死了,就不会有人来抓我们了。”那个刀疤壮汉说着冲了过来。

“你们……你们敢这样对付官兵?”两个尉官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正准备转身跳入水中,却发现几根棍子正抵着他们后背。这一瞬间两个尉官脸上冷汗一下子便如雨般流了出来。

“你们想到哪里去啊,尉官大人?”一个苍老的声音,正是这几天都被他们禁止捕鱼的几名渔夫。

“你们!”尉官话未说完,一群人已经拥了上来,而天上也回荡起了几声惊叫,便突然断掉了。

晚霞中,陈靖仇和于小雪二人正在船尾,看着渡口处的混乱。

“陈哥哥,他们在干什么啊。”于小雪看着那边一堆人围在一起,正不知道在搞什么。

“他们啊?”陈靖仇双手握着围栏,打望了片刻,说道:“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那边之前过来了两个人,然后他们就围拢了。难道是在庆祝吗?”陈靖仇说着笑了起来。

天空已经是晚霞了,陈靖仇也正抬头望着天上正是绯红的晚霞。这时的陈靖仇内心无疑是欢愉,自由的,因为在之前,陈靖仇的师傅陈铺。是不会让陈靖仇还会有这个闲工夫来休息,欣赏美景呢。只因时间几乎都得用来修习鬼谷道术,看古来的兵法,对敌之策,仁者之道。

而这些所谓的王道之书在陈靖仇看来,反而不如一幅美景,或是一个山水画。

曾经的陈靖仇,身边的人只有陈铺一个亲人,而现在,他却拥有了一个红颜知己,善良可爱的于小雪。一个又是好友又是‘兄长’的张烈。无疑,现在的陈靖仇可以说比见到无数棒棒糖的孩子更快乐。

“张大哥!”陈靖仇看着顺流而向西南方向行驶的船只,开始有点迷惑,不知道这次寻找拓跋玉儿之行,到底会到哪里去。

“张大哥?”陈靖仇见到自己叫了两声了却还是未有反应,踱步着准备进舵室去看看张烈在干什么。

陈靖仇刚准备去找张烈,突然晴空一声霹雳之声。‘啪’的一声将船的门板都打飞了出来。

“怎么了?”陈靖仇叫道。

“张大哥不会有事吧?”于小雪说着便准备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陈小兄弟,别担心愚兄。没什么事……”张烈一脸苦笑的,扶着破掉的窗门慢慢钻了出来,一手捏着一张烧焦的卷起来的符纸。

“愚兄啊,最近刚发现我渐渐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力量了,我想那便是陈小兄弟你说的那个所谓的灵力吧。”张烈笑着接着说道:“但是这种力量倒真是奇怪啊,与内力十分不同,内力让人感到力量充沛,说话有力。而这灵力嘛,却感觉很奇怪,如同被人附身了一般,很有精神啊。”

“张大哥,那你刚才又是怎么了啊,我们都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陈靖仇说着一手接过张烈手中掉着的半截符纸,笑了起来。

张烈苦笑着说道:“哦,这个啊,我刚才便是突然感到这股力量越来越清晰了。所以就强行去探查,哪知道我只感到一种力量突然透过我的手,一下便如同锭雷击地一般的炸了开来。连愚兄手里的无空霸海都炸飞了。”

陈靖仇一听张烈这话,立马便知道了,张烈是已经感到了灵力了,不禁笑道:“张大哥,这样说来,你岂不是立马便可以开始鬼谷道术的修习了吗?”陈靖仇笑着说道:“不过真没想到,张大哥竟然这么快便掌握了灵力的感应了。”

张烈听道陈靖仇的赞许,也是毫不谦虚的大笑起来,一手从背后取出那无空霸海的黑色铁杵,道:“愚兄若不是有这无空霸海,光是陈小兄弟说着这感觉这一步,愚兄至少也得数十周才做得到啊。”

“陈小兄弟,愚兄见你最近手劲渐增,不知内力的练习这么样了?”张烈笑着丢掉了手中的半截符纸,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在去学习如何感知这种灵力了。

“哦。张大哥,这个内力啊?”陈靖仇看着自己的手,缅甸的笑了起来,道:“原来的时候,我因为力量不够,都得多靠自己手中这柄绝岚宝剑才能一路走过来。不过张大哥你教我的吞吐之法,和将气力集中在自己丹田的这种做法倒是感觉很不适应。”

张烈一看陈靖仇这样说,以为是自己教的不够好,立马问道:“难道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愚兄虽然在其他方面不行,在这方面倒是可以为陈小兄弟你解答一二。”

陈靖仇看到张烈这样慷慨,却是又笑了起来。道:“没什么问题,我依照张大哥教授的气息吞吐,现在连手都感觉更有力了,不然怎么能一剑便洞穿铁甲盾牌呢?”

“哦”张烈感叹了一声,道:“看来陈小兄弟也是个天资聪颖的人啊,这内力这种一般需要数年才能入门的功夫,也是一朝夕间便精通了。”

陈靖仇听到张烈这样赞许自己,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叹息道:“其实我原来要是也这样认真学习法术,锻炼身体,师傅就不会被困在伏魔山了。”陈靖仇说到这里,面容上又流露出了愧色。

“陈小兄弟,这件事我想你也无须自责,因为这些并不是你的错啊。”张烈安慰陈靖仇道。

“是啊,要是陈哥哥不是为了救自己师傅,我也不会遇到陈哥哥你和张大哥了。”于小雪也笑着说道。这也是毫无疑问的,若不是陈靖仇的到来,于小雪或许还在那里遭受村子里人的流言蜚语,冷嘲热讽。无处也不受人欺负。即使陈靖仇的到来让她失去了亲人,却带给了她另外一种奇妙的感情:‘友情’。

“这……”陈靖仇看到张烈和于小雪的劝说也笑了起来,抬头看向了天上即将消散的晚霞,道:“张大哥,我们此行是要去哪里找玉儿姐姐啊?”

张烈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们要去大梁。”

“大梁?”于小雪好奇的问道。

张烈点头说道:“是的,据说此次神農鼎便是运往大梁的龙舟王船去。”

“龙舟王船?”于小雪抬着张天真的脸问道。

“恩”张烈说道:“这次神鼎便是要运到正在龙舟游历的皇帝杨坚手里去。”

“好!那我们便去大梁龙舟带回拓跋玉儿吧!”陈靖仇回头看向最后的一片晚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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