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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 第二十五集 储君之位

小说:佛祖  作者:约淀  回目录  举报

第二十五集储君之位

城外佛庙已具规模。

亭台楼阁,颇为壮观。

大殿内响起钟声,观世音正为摩罗罗和一班文武大臣举行皈依仪式。

众人礼仪朝拜,神情恭敬。

教众云集,念经声抑扬顿挫。木鱼声、击磬声此起彼伏。

苟答拄着拐杖立于大堂。

难陀正在审讯:“苟答,众人皆指使你为主谋,证据确凿,你可有话说?”

苟答:“本代教无话可说。”

难陀:“既然如此,你该服罪才是。”

苟答:“他日我亦犯罪,只因教主救我不及,致使我腿脚被太子打瘸,落下终身残疾。不久净饭王赏赐我免罪金牌,我已带在身上。如今你休想动我。”

难陀:“苟答代教。本王子非是为难于你。只因此案重大,国人流言蜚语颇多。为正视听,太子命我查个水落石出,以使真相大白于天下。如今此案已近尾声,不日即可结案,只差你之供词。你本有免罪金牌,只要将他日情形,同谋之人招供,即可放你出去。”

苟答:“本代教没有同谋。全是教主安排。”

难陀:“他日你等搬进宜宫之时,提婆达多曾有来访,侍候你等的黄门可以为证,你等进内室暗里商议良久,必为阴谋。我今问你,提婆达多可曾参与?是否同谋?”

苟答:“你只凭你臆断,毫无证据。提婆达多那日进宫不假,他身为婆罗门教务总领,与教主商议教内事务乃是常理,如何说他进宫便成主谋?此案与他毫无干系。切勿血口喷人。”

难陀语塞。

悉达多矗立窗口。

耶输陀罗着装整齐,似要出门。

悉达多:“爱妃又要出去?”

耶输陀罗:“我听天牢那边传来消息,苟答冥顽不化,决意不招,难陀已毫无办法。看来我只好亲自出马了。”

悉达多:“你欲如何?”

耶输陀罗:“父王仁慈,极力提携提婆达多,但我知道提婆达多不除你的江山始终是个后患。裘夷妹子遇害,提婆达多确实参与并是主谋之人,但在无确凿证据之前拘捕他,天下人不服,父王那也无法交代,只有苟答招供才能证实,一旦除掉此贼,你日后为王,尽可高枕无忧了。”

悉达多无语。

耶输陀罗:“怎么你不说话?”

悉达多摇了摇头。

耶输陀罗:“要让苟答开口我自有妙计。你放心吧,我去了。”

耶输陀罗出门。

悉达多叹了口气,凝视窗外良久,从怀中掏出黑玉佩,睹物思人,悲痛万分,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迦毘罗卫城下。

巴德利阵前,裘夷被押到旗杆下,接着被推了一下,跪在地上。

勇士持刀上前,摘去裘夷头盔。

雅加拉雪山上,大雪纷飞,寒风凛冽,裘夷牵着小白马进二退一,艰难地往上行进。

王舍城悉达多卧榻旁:耶输陀罗与裘夷在为悉达多吮吸毒血。

洞房花烛夜。

裘夷淡妆,姿色迷人。

悉达多坐到床边,望着满床新鲜花瓣:“耶输陀罗周年忌日之后,好吗?”

裘夷温顺点头,为悉达多脱去靴子,更衣。

悉达多将床上花瓣扫至中间,两人隔花而卧。

北门外小庙。

观世音再打量一眼裘夷,摇摇头:“女身未破,何以成孕?”

裘夷瞬间羞红了脸。

宜宫广场

宫中歌舞,乐声悠悠。

裘夷在众多宫女的伴舞下翩翩起舞。

女声伴唱。歌词:幽幽湖水边,情真意绵绵。柳上眉梢晕红颜,风舞团扇月翩迁。碧草丛中,秋虫私语,一弯清泉拥明月,君心可鉴。

裘夷边起舞,边用眼角瞟向悉达多这边。

台上,一曲终了。裘夷看悉达多并未注意自己,大失所望,未及谢幕就气呼呼下了舞台,离开广场,气呼呼地跑向后宫。

神坛下

裘夷大呼一声:“住手——”执剑跃上神坛,飞身到了木架前,上了架子,守卫在耶输陀罗身旁:“谁敢妄动。除非连我一起烧死。”

裘夷挣脱开架她的婆罗门,冲前几步:“悉达多——”

悉达多回望裘夷,毫无表情的脸,片刻之后转过身去不再理会,默默地搀扶着耶输陀罗一步步下了台阶。

裘夷失落,泪水斟满眼眶,晶莹剔透。

夜宜宫裘夷寝室

裘夷幽幽叹了口气。

院外,悉达多望着室内人影,也叹了口气。

室内,裘夷立起,走向窗前。

悉达多赶忙躲避。

裘夷推开窗户,东张西望片刻,将窗户关闭,回到窗前。

悉达多矗立良久,转身离去。

宜宫东宫

裘夷接过罗侯罗,怜爱之情甚笃:“罗侯罗,罗侯罗,快叫姨娘。”见罗侯罗身上佩戴黑玉佩,自己也将玉佩亮出:“这是一对的。”

悉达多与耶输陀罗会心地笑了。

裘夷的声音:“快来人哪。是谁,是谁如此害我?”

悉达多手执玉佩,肝肠寸断,已成泪人。

狱卒打着灯笼在前引路。

耶输陀罗和一名宫女提着饭匣子步入天牢。

狱卒打开牢门,点燃蜡烛,顿见苟答蜷缩于角落的破床上。

苟答见耶输陀罗进来,满脸惊恐:“你,你来做什么?”

耶输陀罗嬉笑:“你怕什么?”

苟答:“我,我怕什么?”

耶输陀罗:“听说你没几天活头,特来看你。”挥挥手,宫女端上饭匣子,将饭菜逐一摆上。

苟答惊惧:“太子妃,我有免罪金牌,你可不要乱来,我还未宣判,你就想下毒害我?我不吃。”

耶输陀罗:“要弄死你何必这么麻烦?象国师那样,弄把利剑,从你嘴里插入,对外就说你自己误伤致死,岂不痛快?”

苟答:“你?”

耶输陀罗:“你吃是不吃?”

苟答:“不吃。”

耶输陀罗:“好,你不吃我吃。”自己搬条椅子,坐在桌前开始吃喝,“嗯,好吃。”

苟答已按捺不住:“太子妃来天牢探视于我,非为吃饭而来,可是为了纵火一案?”

耶输陀罗:“嗯,聪明。”

苟答:“我本为害你,没想却害死表妹。”

耶输陀罗:“说啊。”

苟答:“你与我不共戴天,我实不指望你能救我。太子妃不要枉费心机。”

耶输陀罗:“那你说谁能救你?提婆达多吗?”

苟答:“他与此案毫无关联。”

耶输陀罗冷笑不已:“哈哈,人家屡屡害你,你却处处护他。普天之下最蠢之人就数你苟答。”

苟答:“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何必害我?”

耶输陀罗:“你知你为何瘸了?”

苟答:“你丈夫打的。”

耶输陀罗:“你身为护法,代教,却是个毫无头脑之人。他日你们犯事,要不是他把你招出,你岂能落下一生残疾?人家犯事往你身上推诿,你们一同犯事你却总往自家身上包揽。”

苟答愤愤地摸一下瘸腿,似有触动。他用拐杖支起身子,走到耶输陀罗身边。

耶输陀罗继续道:“如今此案已经昭然若揭,你又何必护着他。你想,提婆达多现在在想什么?”

苟答摇头。

耶输陀罗:“他必在想,苟答一死,此案将永成无头之案,故而他日日盼你速死,你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得安宁。近来他每日上奏,说要从严惩处于你。不信你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卷奏折递与苟答。

苟答阅毕,大为光火:“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耶输陀罗:“苟答代教。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苟答:“你说。”

耶输陀罗:“你若如实招供,我必保你登上教主之位,你又有免罪金牌,即刻可出狱,不再在此受苦。”

苟答:“好。一言为定,不过要先放我出去。”

耶输陀罗:“行。难道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已到入夏时分。

净饭王、摩柯王后、悉达多、耶输陀罗、难陀等人围坐一簇。

难陀打着蒲扇:“太子妃血案如今已真相大白,提婆达多已经伏法,刻日宣判。”

摩柯王后双手合掌:“圣女在天有灵,了了罪业,脱离苦海,能得安歇了。”

难陀:“此案元凶如何处置?请父王、太子示下。”

净饭王:“提婆达多也忒不争气,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孤屡屡看走了眼。嗨,念在同室骨肉,且留他一命,远远流放边陲,永不得入京。悉达多我儿,你看如何?”

悉达多:“父王所言极是。枉增杀戮,与事无补。”

耶输陀罗望着悉达多,欲言又止。

净饭王:“苟答那厮,他有免罪金牌,孤亦不能言而无信,此次放他一马,只将免罪金牌收回便是,日后若再作恶,严惩不贷。至于教主一职,是他教中内务,我等不便插手。但若苟答继任,似要考虑另推国教。”

众人点头。

净饭王:“至于哈依和那两个放火的小婆罗门,乃是直接凶手,只好杀了替罪,也好向国人有个交代。”

难陀:“父王英明。孩儿就照此办理。”

净饭王叹道:“嗨,什么英明,孤老了。”

提婆达多被流放,他站在一部囚车内,双手被绑,脚戴镣铐,游行示众。

百姓围着囚车欢呼,大快人心。

许多人将烂水果、烂泥、垃圾扔向囚车。提婆达多满脸全身污垢。

有人大声呼喝:“流放他,把他远远发配到最穷最远的地方,让他过猪狗不如的生活。”

有人怒吼:“此人不杀,天理难容——”

众百姓齐呼:“此人不杀,天理难容——”

囚车出了城门,渐渐向郊外走去,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偏殿。阿弥陀仙人、观世音、大势至、悉达多打坐完毕。

阿弥陀仙人:“学佛之法,修心亦要修身,修身使人律己,修心使人开悟。打坐修禅需要静心。太子今日却是心猿意马。”

悉达多:“仙人教训的是。只因近来宫中俗务繁多,以至分心。”

大势至:“太子是指国教之事吧?”

悉达多:“婆罗门教已不得人心。我与父王商议,决定弃婆罗门教,改为推崇佛门教,立佛门教为国教,拜阿弥陀仙人为国师,不知仙人意下如何?”

阿弥陀仙人:“立世救世非在于名。教只在心中,非刀枪相强之物。何苦立什么国教?人人率性存真,世间万物皆为我师,又何必拜什么国师?”

悉达多合十:“谢仙人指点。”

夏日炎炎,神庙已经停工。只有十数个婆罗门在干活。

笱答拄着拐杖从神庙内殿走出,坐在神坛台阶上,两眼发直。

众婆罗门见苟答出来,纷纷围了上来:“教主,众弟兄都陆续散去,你得拿个主意。”

苟答无精打采:“散去才好。如今婆罗门教已非国教,指望国库拨发银两供养已不可能,以后各人都要自食其力。今非昔比咯。”

众婆罗门愕然。

耶输陀罗向净饭王、摩柯王后请安。

赤日炎炎,众人已着夏装,热不可耐。

耶输陀罗:“父王,如今已是盛夏,夏宫凉爽宜人,孩儿与悉达多商议请求父王姨后搬进夏宫居住。”

净饭王:“三时殿乃是父王为悉达多建造。如今却要我来居住,实非父王本意。为父虽年迈昏聩,但住于王宫也能知些宫内之事,大事亦能为你等分忧,若住在夏宫,路途如此之远,治国重担就落我儿一人身上,为父于心何忍?”

耶输陀罗:“父王请自放心。为人子女,为父母分忧本是分内之事。三时殿归还父王,让父王姨后颐养天年,也是儿女孝道。”

净饭王:“如此也好,免得我在宫中碍手碍脚。”

悉达多抱着罗侯罗在院内散步。

耶输陀罗兴高采烈进来:“悉达多,我已将三时殿归还父王,不日父王姨后将搬进夏宫,日后父王将不再干政,你可随心所欲,大展宏图。”

悉达多:“干政不干政却在其次,夏宫甚好,只是太过遥远,日后不能时时陪伴,颇为伤感。”

耶输陀罗喃喃道:“如今万事皆备,朝中宫中已无障碍,就差登基了。”

字幕:次年农历正月。

冬去春来,草木萌发。转眼又到开春。

大殿之上,悉达多与众臣商议国是,宫廷上下,庄重和谐。

黄门进殿来报:“净饭王圣旨到。”

众人跪接。

一黄门手执圣旨,上了大殿台阶,到了王座跟前,转身面向众人,宣旨道:“孤自离宫以来,居于三时殿中,然无日不在关注朝中变故。数月以来,太子所行不偏,其政深得民心。孤心大慰,刻日起,孤安心退位,颐养天年,不再过问朝廷事务,凡国事民情由太子一人专断。二月初八日,太子登基继承大统。望众位臣工忠心辅佐是盼。”

众大臣:“净饭王英明,臣等领旨。”

悉达多跪接圣旨:“谢公公。”

黄门贺喜:“太子下月即登大宝,可喜可贺。”恭敬告退。

悉达多春风满面,坐于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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