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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次重生:踏向无上之颠 第170章 北伐号角响,长江破局时

第170章北伐号角响,长江破局时

林道推开通往密室的檀木门时,寒铁门枢发出极轻的吱呀声。

密室中央的玉床泛着温润的白光,十二株半人高的灵稻正垂着金穗,每一粒稻芒都流转着混沌色的微光——这是他用九世轮回攒下的混沌能,在母胎里便开始培育的第九世根基。

他抬手拂过最近的稻穗,指尖刚触到金芒,混沌茧便在识海深处震动:检测到本源灵稻成熟度100%,可融合。

林道闭了闭眼,灵识顺着指尖没入稻穗。

刹那间,天地元气如潮水般灌入经脉,比往日浓郁三倍不止的灵气在丹田翻涌,连带着他运转《混沌经》时停滞的瓶颈都松动了半分。果然。他低笑一声,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九世轮回的因果,终究要在这一世结出最烈的果。

密室的铜灯突然明了明,是暗卫在门外叩了叩门框:主宰,丞相与大将军联袂求见,说有急事。

林道转身时,灵稻的金芒在他眼底晃了晃,像极了当年在漠北看到的残碑血字。

他理了理玄色龙纹锦袍,步出密室时,檐角铜铃正被夜风吹得轻响——这是虚行之的习惯,他总说风声里藏着天下事。

议政殿的门刚推开,林道便听见杨军洪亮的笑声:老虚你总说我粗人,今日这账本子倒翻得比绣娘还细!虚行之的声音清润如泉:十万石军粮,三千套精钢甲,这些数字若算错了,将军明日怕是要提着我的脑袋去祭旗。

两人见他进来,同时抱拳。

虚行之广袖垂落,腰间玉牌碰出清脆的响:江南十八州赋税已缴九成,郡县官印换了新铸的玄铁印,从前世家把持的粮行、钱庄,如今柜台上坐着的都是太学新科的举子。他抬眼时,目光如刀,那些说寒门难掌钱谷的老东西,昨日在应天府衙门口跪着求见,被末将让人架去扫了三天城门。

杨军的铠甲还带着练武场的汗味,他拍了拍腰间的玄铁剑:北疆来的三千铁浮屠,如今在演武场能把两丈高的沙包劈成三段;水师送的神臂弩,三百步外能射穿犀牛甲。他咧嘴一笑,露出被剑穗磨出茧子的手背,末将今日去校场,那些小子听说要北伐,甲胄扣得比见您时还紧——您说要让胡骑知道长江水不是天堑,他们把这话刻在盾牌上了。

林道走到御案前,指尖划过案上的天下舆图。

洛阳、关中、渤海湾的标记被朱笔圈了三重,墨迹未干,还带着朱砂的腥气。江南的米养得出精兵,江南的刀也该见见血了。他抬眼时,殿外的月光正落在龙纹金冠上,明日早朝,宣布北伐。

虚行之的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颤。

他想起三个月前,林道站在长江边说佛门倒了,世家慌了,这天下才真正姓华,如今那些话正像种子般抽枝发芽。

他垂首应下,广袖扫过御案时,带起一缕极淡的沉水香——这是他昨夜在案前批了三百道任免令时,燃尽的最后一炉香。

杨军的玄铁剑突然嗡鸣一声。

他握剑的手紧了紧,想起二十年前在街头卖艺时,被世家子弟打断的三根肋骨。

如今那几个纨绔的脑袋,正挂在应天府城门的旗杆上——林道说要让天下人知道,犯华国者,头可断,血可流,骨头渣子都得喂狗。

他望着林道的侧影,喉结动了动:末将这就去传令,三日后校场点兵。

第二日卯时三刻,议政殿的铜鹤灯烛未灭。

林道站在丹墀上,望着阶下跪了满地的玄色官服、银色甲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胡骑占我幽云十六州十七年,佛门坐看百姓涂炭三十年。

今日起,华国无江南,无塞北,只有——他指尖重重按在舆图中央,一统山河!

一统山河!殿内呼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杨军的玄铁剑被震得离鞘三寸,寒光映得虚行之的官服都亮了几分。

有新科进士激动得撞翻了案几,墨汁泼在舆图上,正好染黑了胡骑盘踞的漠南——像极了被踩碎的蝼蚁。

与此同时,东海之滨的军港里,宋缺的玄色披风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望着眼前排成雁阵的铁甲战舰,船首的玄铁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开炮!他的令旗挥下,第一艘战舰的主炮喷出橘色火舌,江对岸佛门布置的木筏封锁线瞬间炸成碎片。

报——长江中流浮屠岛失守!

报——下游水寨被火油船烧了!

报——敌军水军统帅跳江了!

宋缺把令旗插在船头,望着江面漂浮的断旗和残甲,嘴角扯出狠戾的笑。

三个月前林道给他看的《海权论》残卷里写着制江者得天下,如今他终于明白,那些用混沌能推演的战舰图纸,那些用灵稻汁淬的玄铁,原来都是为了今日——让长江水,成为华国的护城河。

三路大军渡江的号角,是在宋缺破江的第七日吹响的。

中军大帐里,林道望着沙盘上的小红旗逐一插上北岸,指节在案上敲出韵律:西路军过函谷关,断胡骑退路;中军直取洛阳,掀了他们的王庭;那支藏在渤海湾的奇兵......他的指尖顿在地图最北端,该让窦建德尝尝,背后挨刀是什么滋味。

长安的慈航静斋里,师妃暄正对着青铜镜梳头。

镜中倒影突然扭曲,她手中的沉香木梳啪地断成两截。

更剧烈的震动从心口传来,她摸向颈间的佛珠,却只触到满地碎玉——一百零八颗菩提子,此刻全成了齑粉。

大劫......她望着窗外渐起的北风,喉间泛起腥甜,是他来了。

南京皇宫的密室里,林道盘坐在玉床前。

灵稻的金穗已全部融入他的经脉,此刻他能清晰听见千里外战马的嘶鸣、士兵的呐喊。

忽然,他的指尖微微发颤——某种熟悉又陌生的震颤,从御书房的方向传来,像极了当年在漠北残碑前,感受到的那缕若有若无的因果。

和氏玺......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眼底的金芒更盛了几分,看来,该去寻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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