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四合院中的顶级“白莲花”秦淮茹。
擅长运用楚楚可怜的姿态博取同情,借此获取利益。实际上,贾家并非捉襟见肘,剧里贾东旭因工殉职,贾父也为厂舍身,这两笔丰厚的抚恤金足以维持生活。再加上有道德天尊易中海和何雨柱的时常接济,贾家并不缺钱粮,不然贾张氏吃不了那么圆润。
要江卫东说,整个四合院都没一个好人,只不过最坏的就是秦淮茹。后来更是处心积虑阻碍何雨柱相亲结婚,终于如愿嫁给了何雨柱,婚后却不给何雨柱生育子女,只当血包使劲吸。
等娄晓娥带着儿子回来欲与何雨柱重修旧好时,她又发动全院之力,道德绑架不准何雨柱与儿子相认。最终,何雨柱辛苦经营的大饭店与养老院悉数划归秦淮茹名下,最后等何雨柱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被棒梗打伤扔桥洞了,禽满四合院不是白说的。
虽然何雨柱被秦淮茹坑了一辈子,是他自己蠢,但是起码他也养大了贾家三个孩子,结果贾家人全都是白眼狼,就是养条狗还知道摇尾巴呢。
这个时候的贾东旭还没出事,秦淮茹正是颜值巅峰的时候。
秦淮茹今天穿了件收腰的蓝布褂子,衬得腰肢纤细,胸脯饱满。她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湿漉漉的手指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脖颈。
秦淮茹抱着一盆衣服站在水池边,她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中院瞬间安静了几分,几个排队打水的男人不自觉地往那边瞟。
东子~秦淮茹声音软糯,前几天那事,我替我婆婆道个歉儿~
她说话时眼波流转,故意将儿字拉得老长。周围几个妇女立刻撇着嘴交换眼色。
江卫东脚步一顿。眼前这女人在原著里可是把傻柱坑得倾家荡产的主儿。他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正想绕开,一个提着夜壶的矮胖老太太突然横插进来,差点把尿溅到偷看的小伙子身上。
“贾大妈,您看着点!有人喊道。
叫什么叫!我老婆子眼神不好使,你们不知道让着点?贾张氏骂骂咧咧,三角眼一瞪,淮茹!衣服洗完了吗,就在这儿磨蹭!
秦淮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低头快步走开了。
江卫东懒得理会,大步流星地出了四合院。
呸!看着走远的背影,贾张氏朝地上啐了一口,小兔崽子,一个帮厨得意啥。
身后众人还在议论纷纷。
嘿,这江家小子最近是转性了?也会主动招呼人了。”
“可不是,难得,我瞧着还长俊了。”
“是吗,还以为是我看错了,确实壮了不少,人也精神了。”
“年轻小伙子嘛,这是长个子了。”
.....
出了四合院,六十年代的京城在晨光中苏醒。
狭窄的胡同里,青砖灰瓦的平房鳞次栉比,偶尔有几栋两层小楼。
路上行人大多穿着蓝、灰、绿三种颜色的衣服,人潮洪流从各个胡同口涌出,偶尔驶过的二八自行车铃铛清脆。像一条条小溪汇入主干道的大河。江卫东紧了紧帆布包,融入这股上班的人流中。
磨剪子嘞——戗菜刀!
一声悠长的吆喝从巷子深处传来。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推着独轮车,车上挂着各式铁器,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几个系着围裙的妇女闻声而出,手里攥着用旧了的剪刀。
老师傅,给我这剪刀开个刃!
好嘞!您这剪刀钢口不错,保准给您磨得能剪纸花!
拐角处,补锅匠正蹲在地上摆弄煤炉。几口破洞的铁锅倒扣着,他手里的小锤敲得叮当作响,火星子溅在打了补丁的裤腿上也不在意。旁边等着的大娘絮絮叨叨:可得补结实些,家里就这一口锅...
您放一百个心!我这锡补的,保用三年!补锅匠头也不抬,从嘴里吐出两颗钉子。
前面传来清脆的铃铛声。一个挑着扁担的货郎正被几个孩子围着,担子两头挂着玻璃匣子,里头码着五彩斑斓的糖果、橡皮筋和玻璃弹珠。
三分钱一根的麦芽糖,甜掉牙嘞!
我要那个带花纹的橡皮筋!
江卫东嘴角微扬,这场景在后世只能在民俗博物馆看到了。
借过借过!
身后传来急促的车铃声。江卫东赶紧侧身,一辆载满蔬菜的三轮车擦肩而过。蹬车的是个精瘦小伙,脖子上搭着条发黄的毛巾,后背的汗渍在蓝布工装上洇出一片深色。
新鲜的黄瓜茄子!居委会食堂专供!
路边突然窜出几个街溜子,清一色的海军条纹衫、喇叭裤,嘴里叼着烟卷。为首的拦住三轮车,顺手捞起根黄瓜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啃。
王癞子!又偷菜!蹬车小伙急得直跺脚。
怎么叫偷呢?被叫王癞子的青年嬉皮笑脸,咱这是帮街道检验菜品质量!
旁边修鞋摊的老头摇摇头,继续往破皮鞋上钉铁掌。他脚边摆着个铁皮罐头盒,里头泡着几根生锈的铁钉。摊前坐着个穿干部装的中年人,正心疼地看着自己开了胶的皮鞋。
同志,能修不?
放心!修不好不要钱!老头从耳朵后取下半截铅笔,在鞋底画了道线,给您加个前掌,保准比新的还结实!
江卫东正看得入神,突然被人撞了个趔趄。一个背着木箱的眼镜青年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赶着去厂里修收音机......
木箱里传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侧面用红漆写着红星无线电修理部。
没事。江卫东拍拍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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