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卫东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现在正是物资匮乏时期,买啥都需要票据。粮票,油票,肉票,布票,自行车票等,有钱没票,有票没钱都是啥也买不到,为此很多人去鸽子市也就是黑市,进行私人交易。
而他现在有了空间完全是不愁吃不愁喝了。
要是有外人在场,看到这些粮食,只怕会眼红的不行。
离开空间前,江卫东带了些蔬菜和粮食,空间出产的果蔬对人体也有益处——这几天他喝过灵泉水后,原本粗糙的双手变得细腻了些,体格也变强了不少。
躺在床上,他开始思考未来的计划。首先,要在这个四合院立足,必须处理好人际关系,院里的邻居起码要有正常相处,不用多热络但也不能像原主那样独来独往,还是要有个正常的社交生活。
夜风拂面,带着些许的凉意。
窗外,四合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
天刚刚蒙蒙亮,各家各户就已经忙活开了。
洗漱的哗哗声,做饭的叮叮当当声,偶尔还能听见谁家孩子的哭闹声,以及大人的呵斥声。
江卫东是被一阵咣当咣当的搪瓷盆碰撞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阳光透过糊窗纸的破洞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窗纸刚透出鱼肚白,院子里已经热闹得像赶集似的。
老刘家的大丫头!把你家尿盆端远点倒!溅我家门口了!
刘光福!打水排队去!没看见前头还有人吗?
江卫东揉了揉太阳穴。
这都几点了......
他嘟囔着伸手朝枕边摸去,却摸了个空。
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这是个没有手机的时代。
他又习惯性摸了摸胸前的玉佩。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宝贝,不过要是能隐形就好了。玉佩闪烁了一下,竟然在掌心消失了!
江卫东慌了!
啥情况?
原主的粮油本等证件,攒下的票据和钱可都被他放空间里了。
心里默念,下一刻人就闪身进了空间。
还好还好,空间还在!
赶紧下床,跑到衣柜镜前照了一下,原本玉佩的位置多了一个月牙印记。
显然玉佩与他身体融为了一体,这下他也不用担心玉佩会丢失了。
穿上挂在墙上的工装外套,把昨晚剩下的菜热了下,熬了粥,就这样简单解决了早饭。
卫东哥!起了没?门外传来清脆的女声,我妈让我来借点酱油!
这年头酱油可是稀罕物,普通人家都得省着用。
等着!
江卫东听出是后院邻居老周家的闺女周晓白。这丫头今年刚满十二岁,扎着两条乌黑的大辫子。
推开门,一个扎着两条乌黑辫子的小姑娘正踮着脚往屋里张望。
看到江卫东手里的酱油瓶,周晓白眼睛一亮:呀!还是灯塔牌的!她凑近闻了闻,真香!比供销社打的散装酱油强多了。
突然听见许大茂杀猪般的叫声:谁家缺德孩子往公用水池倒煤渣?!我刚打的洗脸水啊!
江卫东探头一看,乐了。
许大茂端着搪瓷脸盆跳脚,盆里的水黑得像墨汁。旁边几个半大孩子一哄而散,其中一个回头做了个鬼脸——是中院张婶家的小儿子小南。
活该!周晓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江卫东身后,两条乌黑的大辫子随着笑声一甩一甩的,谁让他昨天欺负小南!
江卫东刚要附和,就听哗啦一声——许大茂赌气把脏水泼了出去,正好浇在路过的刘光天裤腿上。
许大茂!你找死是吧?刘光天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瞎啊?没看见我这是不小心?许大茂叉着腰,活像只斗鸡。
眼瞅着两人要掐起来,二大妈赶紧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都赶着上班呢!说着递给江卫东一个玉米面饼子,卫东,尝尝二大妈煎的玉米面饼。
江卫东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开什么玩笑,剧里这老太婆连亲儿子想吃鸡蛋都得交钱,能白给他东西?
谢了二大妈,我吃过了。他笑着婉拒,无功不受禄,这饼子闻着真香,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那是!二大妈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这可是托人从乡下捎的新粮!突然压低声音,东子你们食堂啥时候榨油啊?回头给二大妈留点猪油成不?
江卫东心里冷笑,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嘛,也亏得她好意思开口。他假装没听见,拎起帆布包就往外走:那什么...我得上工去了!
穿过月亮门来到中院,这里已经热闹得像菜市场。水池边排着长队,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棒槌敲打的啪啪声此起彼伏。角落里几个小孩在玩跳房子,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东子。正在洗衣服的张婶抬头打招呼,听我家那口子说你前几天身体不舒服,没事了吧?
哪里是不舒服,明明就是喝酒解愁呢,这位婶子是懂说话艺术的。
已经没事了,谢谢婶子关心。江卫东笑着回应。
这时,易中海从屋里出来,看到江卫东后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卫东,上工去啊。
江卫东淡淡点头。当初原主跟傻柱闹矛盾,这老东西可没少拉偏架。
好好干,加把劲,争取早日上灶啊。易中海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走了。
江卫东敷衍的点点头,正要离开,一道倩影却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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