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秦风看着两人狼吐虎咽的模样高兴的笑了一下给苏瑶夹了一块肉说:
“吃慢点没有人和你抢”看着秦风温柔的样子苏瑶也给秦风夹了一块肉说:“知道了,跟老妈子一样别光顾着我,你也吃啊。”听着两人的话林夏也放下筷子故意做出一副我不高兴的模样说:“干什么呢,这还有个人呢,看不见啊。”
看着林夏的表情苏瑶也知道她并没有生气但还是给林夏夹了菜说:“好夏夏,我错了嘛,你也多吃点,想吃什么我给你夹啊。”看着两人打闹秦风心里想着:美好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吧。就这样这顿饭在几人的笑闹声中结束了。
吃完了饭,两人就帮秦风收拾了桌子。瓷碗碰撞的脆响渐渐停歇,苏瑶踮脚将最后一只盘子放进消毒柜,转身时正撞见林夏举着沾满洗洁精泡泡的手要偷袭她。两人笑闹着追逐到客厅,PS3蓝光再次亮起的瞬间,仿佛重启了另一场激烈“战役”。
秦风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围裙还没来得及解下。电视屏幕上拳风呼啸,苏瑶跪坐在地毯上,马尾随着身体晃动扫过身后的抱枕;林夏半倚在沙发扶手上,咬着下唇的模样像极了蓄势待发的小兽。他笑着摇摇头,转身从冰箱取出提前冰镇的西瓜,刀刃切开鲜红果肉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中场休息,来吃水果。”他端着雕花瓷盘在两人中间坐下,用竹签扎起裹着薄荷叶的西瓜块,先递到苏瑶唇边。女孩正全神贯注搓着摇杆,本能地张口咬住,汁水顺着嘴角滑落,秦风抬手用纸巾轻轻擦去。
林夏见状故意夸张地“嘁”了一声:“重色轻友!我也要!”话音未落,一块切得方方正正的哈密瓜已经递到眼前。她得意地朝苏瑶挑眉,却在咬下果肉时被突然袭来的游戏攻击惊得跳起来:“好啊你,趁我不备!看招!”
客厅里炸开新一轮笑闹,秦风靠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她们为虚拟擂台的胜负涨红着脸争论。午后的阳光穿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他伸手打开果盘旁的酸奶机,温热的甜香混着游戏音效,将时光酿成浓稠绵密的温柔。
夕阳的余晖渐渐褪去,厨房又一次飘起饭菜香。秦风将最后一道酸辣土豆丝装盘时,客厅传来PS3关机的提示音——鏖战一下午的两人终于舍得放下手柄。餐桌被暖黄色吊灯照亮,糖醋鱼的琥珀色酱汁、清炒时蔬的翠色,在瓷盘里交织成诱人的画卷。
“吃饭啦。”秦风解下围裙,话音未落,林夏已经大大咧咧地拉开椅子:“饿死我了!今天必须喝点!”她伸手戳了戳苏瑶的腰,挤眉弄眼道,“庆祝某人找到靠谱对象,顺便验收成果!”
秦风笑着从冰箱搬出冰啤酒,金属瓶盖开启的“啵”声混着泡沫溢出的滋滋响。三只玻璃杯碰在一起,折射出细碎的光。林夏忽然敛去笑意,琥珀色的酒液映着她认真的眉眼:“秦风,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她顿了顿,瞥向脸颊泛红的苏瑶,“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把瑶瑶交给你,我很放心,你以后不能欺负她,要爱护她照顾她知道吗?。”
餐厅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秦风放下酒杯,腰背不自觉挺直,目光如炬:“你放心。”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在我这里,她永远是第一位。欺负她、让她掉眼泪……这些事,我死都做不出来。”
玻璃杯相碰的脆响再次打破沉默,两人仰头饮尽杯中酒。苏瑶看着冰块在残酒里沉浮,眼眶突然发烫——林夏永远是那个把她护在身后的人,而秦风,如今也成了她可以依靠的港湾。
欢声笑语重新填满房间,红烧肉的甜香与啤酒的麦芽味在暖光中流转。不知觉间,窗外已是华灯初上。林夏晃了晃见底的空酒杯,突然站起身,发梢还沾着饭菜热气:“不行,再赖下去该被我妈念叨了。”她伸手揉乱苏瑶的头发,指尖残留着糖醋汁的黏腻:“瑶瑶,你送我下去吧。”
苏瑶看着好友眼底藏着的认真,立刻会意:“好啊,我这就送大小姐下楼。”两人踩着电梯下行的机械声来到酒店外,夜风裹着街边烧烤摊的烟火气扑面而来。她们在花坛边的长椅坐下,路灯将影子拉得老长,像两条纠缠的藤蔓。
林夏揪着长椅缝隙里的草茎,半晌才开口:“咱们姐妹这么多年,看到你有了依靠,我打心眼里高兴。”她转头盯着苏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秦风这人,虽说长相不算惊为天人,但能力、心性都没得说。”她突然压低声音,“这种男人,惦记的人能从这儿排到地铁站,你可给我把眼睛擦亮点,别等丢了才后悔。”
苏瑶脸颊发烫,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意:“知道啦!他对我多好我心里清楚,才不会把他拱手让人呢。”她伸手戳了戳林夏的腰,“倒是你,整天催我,自己什么时候脱单?”
林夏仰头望着夜空,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要是真有个像秦风这样的……”话音未落,苏瑶突然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实在找不到,分你一半!有福同享嘛!”
“得了吧你!”林夏笑着推她一把,目光却突然变得狡黠,“不过说真的,今天他为你改生死簿那股狠劲儿……”她眨眨眼,伸手点了点苏瑶的胸口,“女人该用的‘武器’,该拿出来用还得用,懂?”
远处传来代驾鸣笛的声音,林夏站起身拍了拍裙摆,路灯将她的影子投在苏瑶身上。“好好想想啊!”她转身时长发扬起,在风里划出黑色的弧线,“我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苏瑶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长椅的纹路。夜风卷起她耳畔的碎发,林夏的话像颗石子投进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良久,她握紧拳头,转身朝酒店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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