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警方跟和联胜的联合扫荡,洪兴丢城失地,百分之八十的地盘被都被扫荡。
其他的社团也都是损失惨重,不过其他社团紧紧是被警方扫了,损失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德米酒庄二楼泛着檀香,邓伯的紫砂壶嘴蒸腾着白气。
李坏推开门时,邓伯正往茶杯里斟茶。
“阿坏,你来了?坐。”
邓伯示意李坏坐下。
“昨夜O记抓了洪兴七百多人。”
给李坏倒了杯茶,邓伯继续说道。
“昨晚洪兴尖沙咀码头的货仓也是你烧的吧?”
李坏摩挲着杯沿。
“邓伯约我来饮早茶?”
“饮茶能救命。”
邓伯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自己品了口茶。
“二十年前我和蒋震饮茶,他教我抽雪茄用古巴火柴点火,现在他儿子要拿暹罗的AK47点你天灵盖。”
邓伯颤颤巍巍站起身子,来到李坏跟前。
“洪兴压箱底的产业不能动,给蒋天生留点面子,其他地盘和联胜照单全收。”
李坏抿了口茶。
“听这意思,邓伯要当和事佬?”
“蒋家那个暹罗野种养着三千私军。”
邓伯拍了拍李坏的肩膀。
“他一个月运的军火,都够把铜锣湾炸平三次。”
李坏嘴角勾起冷笑。
“所以邓伯你怕了?”
“我怕你死得太早!”
邓伯将茶杯重重砸到桌上,茶水溅在李坏袖口。
“打下来的地盘要插得稳旗!你今天抢十间桑拿,明天洪兴就能炸你二十间酒楼!”
说完邓伯叹了口气。
“阿坏,你是和联胜这些年最威的一个,我也最看好你,所以才会如此安排。找个机会我摆桌和头酒,我这张老脸还是有些面子。”
李坏站起身子,甩了甩袖子上的水迹。
“邓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邓伯看着李坏。
“我知道你什么想法,可我也要告诉你,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强弓易折这个道理你要明白。”
李坏走到楼梯口,背对着邓伯。
“年轻人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
洪兴陀地的会议室烟雾缭绕,关公像前的香炉插满燃尽的烟头。
大B一脚踹翻藤椅。
“李坏那冚家铲肯定买通鬼佬!”
基哥瘫在真皮沙发里。
“我两个场子一夜被差佬扫六次!新记阿鬼今早打电话笑到哮喘发作!”
旺角十三妹叼着细支香烟冷笑。
“你的场子被人扫?”
说着猛地一排桌。
“我三间桑拿被扫!妈咪带着三十个北姑跑路!现在来客人都没法招待!”
“都收声!”
蒋天生突然摔碎茶杯。
“阿南,昨夜停车场是怎么回事?”
陈浩南扯开伤口的绷带。
“昨晚我们刚点着火,就被苍蝇那扑街带人包围,我亲眼看到飞鸿那小子带人跑了。”
陈浩南说完,蒋天生指尖叩击桌面。
“长乐帮飞鸿是谁联系的?”
坐在角落中的靓坤懒洋洋举起手。
“我咯,生哥不是让我搭长乐帮的线?”
“很好。”
蒋天生微笑着站起身子,来到立刻面前。
“所以你现在帮着外人捅自己兄弟?”
突然,他一个耳光扇在靓坤脸上!
“昨夜肥佬超死在自家堂口!现在全港都话我们洪兴背信弃义!”
靓坤被一耳光扇在脸上,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满堂死寂中,基哥突然拍案而起。
“难怪O记精准扫我们场!原来有内鬼!”
靓坤愣愣的盯着蒋天生十秒,这才冷笑道。
“生哥这是不信我?”
“哼,我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以龙头的名义命令你!”
说着蒋天生逼近靓坤。
“给你三天。第一,让O记停止追查洪兴产业;第二,把包皮从警局捞出来,不管你画多少钱......”
他猛地抓起靓坤领带。
“第三,我要飞鸿的人头祭关二爷!”
靓坤瞳孔缩成针尖,一字一句说道。
“我要是办不到呢?”
蒋天生走到香案前,将上面的匕首猛地插到会议桌上。
“办不到?那到时候就别怪我执行家法!”
基哥在一旁抓住时机煽风点火。
“阿坤,这件事你是该有个交代,干掉飞鸿就能证明你跟这件事没关系!”
“散会!”
蒋天生说完率先走出会议室,其余人也都纷纷离开。
只剩下靓坤独自点了一支烟,双眼死死盯住还插在会议桌上的匕首。
叮铃铃!
怀里的大哥大响起。
靓坤接起电话,只听那头李坏的声音混着优雅的萨克斯。
“坤哥,是不是又背锅了?不如我们俩聊聊?”
说完李坏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中的盲音,靓坤的目光逐渐凌厉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个小瓶子,将粉末倒在手背上一些,随后猛地一吸……
陀地外的奔驰车中,蒋天生拿出卫星电话。
“阿弟,我现在需要一批军火,对,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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