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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人类溯源之旅 第1971章 《伦敦的舰队与剧院》

第1971章《伦敦的舰队与剧院》(英格兰都铎王朝·公元1588年-1603年)

第一节:普利茅斯的帆影与火药

公元1588年的盛夏,普利茅斯港的晨雾里,55岁的弗朗西斯·德雷克(英格兰航海家)踩着“复仇号”的甲板,将望远镜抵在眼上。镜片里,西班牙“无敌舰队”的帆影如白色山峦压来(130艘战船,比英格兰舰队多三成),他的火绳枪斜挎在肩头,枪管刻着“上帝与英格兰”(比普通火枪多了层信仰加持)。

“按爵士的计划,分三路包抄?”大副举着海图,羊皮纸标注着“英吉利海峡暗礁区”(德雷克亲自测绘,比西班牙的旧海图精准)。德雷克的手指点在“加来港”外侧:“等他们进了浅水区再打,”他的德文郡方言带着海风的粗粝,“西班牙人的大帆船转舵慢,咱们的‘快速帆船’(比对方船身窄,速度快两倍)能绕着他们打。”

港口的补给船正往舰上搬“链弹”(德雷克改良的弹药,能缠住对方帆绳),水手们用橡木桶分装火药——按新规矩,每桶火药标“使用次数”(比以前“随意取用”节省三成)。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雾霭,德雷克忽然让鼓手停敲战鼓:“告诉弟兄们,打完这仗,每人能分到西班牙银币,”他拍了拍装满饼干的木箱,“但先记住——咱们保的不是国王,是能在自家港口吃鱼的自由。”

第二节:格拉沃利讷的炮火与帆布

公元1588年8月8日,格拉沃利讷海域的浪涛里,英格兰舰队的炮火正撕裂西班牙战船的帆布。德雷克的“复仇号”绕到“圣马丁号”侧后方,链弹呼啸着缠住对方的主帆绳——西班牙船员慌乱砍绳时,英格兰水手已将燃烧弹抛上敌舰(浸过松脂,比普通火弹更难扑灭)。

“他们的甲板堆满金银,跑不快!”瞭望员喊着,看见西班牙士兵正往舱底搬宝箱(舰队兼作运输船,灵活性大减)。德雷克却让炮手停火:“别沉了它,”他指着敌舰桅杆上的西班牙国旗,“抓活的,问出更多舰队的位置——银币要赚,胜仗更要赢。”

当西班牙舰队被迫向北海撤退时,德雷克的舰队并未追击。“让风暴收拾他们,”他对大副说,指着天边的乌云,“咱们回家修船——上帝帮咱们的,比炮弹多。”后来,半数西班牙战船毁于北海风暴,英格兰人说“是海风帮了忙”,德雷克却在日志里写:“准备充分的人,才配得上运气。”

第三节:伦敦的环球剧院与手稿

公元1599年的秋,伦敦南华克区的环球剧院里,威廉·莎士比亚(剧作家)正看着演员排练《亨利五世》。舞台的“开放式顶棚”漏下阳光,照亮演员的绒布戏服(比传统戏服更显贵族气派),他的手稿上用鹅毛笔改着台词——刚把“国王的独白”加了句“英格兰的海岸线,是最好的城墙”(暗合击败无敌舰队的骄傲)。

“楼下的‘便士观众’(付一便士站着看戏的平民)吵着要加笑话,”剧院经理递来啤酒,“要不要把福斯塔夫的戏再拉长点?”莎士比亚咬着羽毛笔笑了:“加段他偷喝麦芽酒的戏,”他指着手稿上的“战场”场景,“苦日子里,总得有点乐子——就像打完仗要喝啤酒。”

当演员念到“我们是少数人,我们是幸运的少数人”时,台下的水手们忽然鼓掌——那是参加过格拉沃利讷海战的老兵,他们听懂了“少数人赢了多数人”的骄傲。莎士比亚忽然觉得,剧院和战场一样,都能让人心聚在一起。

第四节:伦敦塔的铸币厂与天平

公元1600年的冬,伦敦塔的铸币厂里,工匠托马斯正用天平称量白银。熔炉里的“英镑银币”(伊丽莎白一世新铸,成色92.5%)泛着银光,比亨利八世时期的“劣币”(掺铜过多)更受欢迎。他的模具刻着“伊丽莎白头像”(比传统的“国徽”更易识别),旁边摆着“标准银块”(确保每枚银币重量一致)。

“东印度公司要订一批银币去印度换香料,”铸币官敲了敲银锭,“按女王的命令,成色不能少一丝一毫——英格兰的钱,要像英格兰的船一样可靠。”铸币厂的账簿用“复式记账法”(学自意大利商人),左边记“白银入库”,右边记“银币出库”,比旧账法更难作弊。

当第一批“东印度公司专用银币”出炉时,托马斯在币缘刻了个极小的“塔”字(伦敦塔标记)。“这是咱们的脸面,”他对学徒说,“别让印度人说英格兰的钱不值钱。”

第五节:牛津的实验室与棱镜

公元1601年的春,牛津大学的实验室里,威廉·吉尔伯特(物理学家)正用磁石吸引铁屑。他的“terrella”(球形磁石,模拟地球)能让指南针始终指向“南极”,比传统的“磁石说”更接近“地磁场”真相。实验记录用拉丁文书写(学术通用语),却在页边用英文画着“船用罗盘”(方便水手理解)。

“西班牙的航海家还在用‘磁石摩擦铁片’定方向,”吉尔伯特对学生说,指着自己发明的“磁偏角测量仪”(比旧仪器准五度),“告诉德雷克爵士,这东西能让船少走冤枉路——科学比运气可靠。”实验室的窗台上,摆着从美洲带来的“天然磁石”和英格兰产的“人工磁石”,他正比较两者的磁力差异。

当伊丽莎白一世派人来询问“能否改进海军罗盘”时,吉尔伯特立刻画了设计图——他比谁都清楚,实验室里的发现,能让海面上的同胞更安全。

第六节:伦敦的市集与香料

公元1602年的贸易季,伦敦桥旁的市集上,商人约翰正用英镑银币称胡椒。货摊堆着东印度公司刚运来的“爪哇胡椒”(比威尼斯商人的售价低两成)、西班牙的“巧克力”(贵族新宠),价签用英文和拉丁文写着“一盎司胡椒换半便士”。他的账本记着“香料利润率”(比传统的“只记收支”更懂经营),旁边画着东印度公司的“商船简笔画”。

“水手们用香料抵部分工钱,”约翰把银币装进皮袋,伦敦腔里带着得意,“他们说在印度,胡椒能当钱花——现在在伦敦也能了。”市集的角落里,面包师用“肉桂”烤新点心(比传统的“姜饼”更受欢迎),裁缝用印度的“印花布”做外套(比羊毛布轻便),像把遥远的东方,都搬进了伦敦的日常。

收税官来检查时,正看见约翰教平民辨认“真胡椒”和“假货”。“按女王的规矩,卖假货要罚没货物,”他笑着说,“但你这生意做得好——让伦敦人吃上香料,比只卖给贵族强。”

第七节:怀特霍尔宫的议会与印章

公元1603年的春,怀特霍尔宫的议会厅里,伊丽莎白一世握着“国玺”(象征王权),听着大臣们讨论“苏格兰王位继承”(她无子嗣,指定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六世继位)。她的天鹅绒长袍绣着“玫瑰纹章”(都铎家族标志),权杖的顶端嵌着蓝宝石(比黄金更显威严),说话的声音虽轻,却没人敢打断。

“东印度公司要更多贸易特权,”财政大臣递上请愿书,“他们说能让英格兰的银币流回更多。”伊丽莎白在请愿书上盖印时,忽然问:“环球剧院的新戏写好了吗?”她记得莎士比亚的戏里,总有“普通人也能成英雄”的故事——那比枯燥的财政报告更让她安心。

当夕阳照进议会厅,她让侍女读一段《亨利五世》的台词。“所有英格兰人,都是兄弟,”台词声里,她轻轻放下国玺——统治了44年的女王,终于觉得可以休息了。

第八节:伦敦的黄昏与炊烟

公元1603年3月24日,伊丽莎白一世去世的黄昏,伦敦的炊烟正混着剧院的灯火升起。环球剧院里,《哈姆雷特》的排练刚结束,演员们默哀片刻,又继续排演——莎士比亚说“生活要像戏剧,即使有悲伤,也要演下去”;东印度公司的商船正准备起航,水手们在甲板上系紧帆布,银币在货舱里发出轻响;牛津的实验室里,吉尔伯特的磁石仍在吸引铁屑,仿佛不知女王已逝。

德雷克的老兵们聚在酒馆,用银币买啤酒,聊着格拉沃利讷的炮火;市集的商人收起胡椒摊,盘算着明天的进货;铸币厂的白银仍在熔炉里发亮,要铸成“詹姆斯一世”的新币——这座城市,像一艘航船,即使换了舵手,仍在按自己的节奏前行。

后来的英格兰,既延续了“击败无敌舰队”的海上雄心,也传承了“环球剧院”的人文精神。人们说,伦敦的伟大,从不是靠某个人的统治,是靠舰队能远航、剧院能做梦、普通人能靠双手赚钱——这些像基因一样的东西,让它在历史的浪涛里,始终能找到航向。

(观察者手记:伊丽莎白时代英格兰的故事,是“文明基因”在舰队与剧院中的共生。海上霸权的扩张(舰队、贸易)与人文精神的生长(戏剧、科学)如量子纠缠,让英格兰从欧洲边缘小国成为“海洋新星”;外来的技术(航海、记账)与本土的创造(戏剧、实验)像基因重组,催生出“务实与浪漫并存”的文明形态。伊丽莎白的智慧,在于没让“王权”压制“活力”——用舰队保护贸易,却不禁止商人赚钱;用国玺确认特权,也让剧院自由表达。伦敦的炊烟之所以温暖,恰是因为它既飘着水手的咸腥味,也带着面包师的肉桂香;既回荡着炮声,也传唱着台词——这种“多元共生”的基因,像英吉利海峡的洋流,既能载动战船,也能托起商船,最终让文明在开放中走向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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