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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人类溯源之旅 第1421章《元老院紫袍血》(前63年—前44年·罗马共和国)

第五卷《帝国时代》第1421章《元老院紫袍血》

(公元前63年—前44年·罗马共和国)

——西塞罗的蜡板与共和基因的量子崩解

第一节:紫袍噬逆谋

公元前63年深秋,元老院的大理石石阶上积着薄霜。西塞罗披着元老院议长的紫袍,指尖捏着那封改变罗马命运的密信——喀提林谋反的铁证。晨光透过神庙的廊柱,在信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突然,紫袍的下摆无风自动,像一条活蛇缠上羊皮卷。

“这是……”西塞罗猛地攥紧信纸,却见紫袍的丝线正渗出暗红的汁液,顺着信纸的褶皱爬行,在空白处织出“PaterPatriae(祖国之父)”的金色铭文。汁液滴落在石阶上,竟腐蚀出细小的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一粒黑色的种子。

“袍纹镇叛魂!”织工莉薇娅捧着染缸赶来,她的指尖还沾着紫贝的碎壳——这种来自厄尔巴岛的贝类,是元老院紫袍的专用染料。“大人您看,这紫袍的染料混了厄尔巴岛的螺血,遇着阴谋诡计,就会显灵。”

廊柱后突然传来狂笑,喀提林披着猩红的披风大步走出,腰间的短剑还在滴血——那是昨夜暗杀信使时留下的。“西塞罗,你以为一件紫袍就能挡住罗马的新生?”他拔剑指向铭文,“共和国早该浴血重生!”

话音未落,紫袍上的血线突然挣脱信纸,化作一群黑鸦冲向朱庇特神庙。鸦羽掠过神像的刹那,竟反射出刺眼的寒光——那光芒中,隐约可见一把青铜短剑,剑身上刻着“3月15日”的字样。西塞罗盯着其中一只乌鸦的眼睛,看见里面浮着两个模糊的身影:罗慕路斯正举着石块,砸向弟弟雷穆斯的头颅,石缝渗出的血珠,与紫袍的汁液同色。

莉薇娅突然跪地,她从石阶的孔洞里挖出那粒黑色种子,发现是一株从未见过的植物:“这是……传说中罗慕路斯建城时种下的神圣无花果树!”

当黑鸦散去时,西塞罗的紫袍已褪成淡红,但“祖国之父”的铭文却愈发鲜亮。他将密信钉在元老院的大门上,看着紫袍的汁液顺着门环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条小小的血河——河的尽头,指向喀提林藏匿武器的地窖。

第二节:蜡板孕雷霆

朱庇特神庙前的广场上,挤满了罗马市民。西塞罗站在讲坛上,手中举着一块蜡板——上面记录着喀提林同党的供词。北风卷着他的托加袍,蜡板上的字迹在寒风中微微变形,突然“咔嚓”一声裂成两半。

裂纹中涌出白雾,在半空拼出《反喀提林演说》的全文。每个拉丁字母都在颤抖,当拼到“OTempora!OMores!(啊,时代!啊,风气!)”时,天空突然炸响冬雷,震得神庙的青铜门环嗡嗡作响。

“雷文慑群枭!”书吏提洛捧着熔蜡罐,他的睫毛上结着冰碴,“这蜡脂混了台伯河的松树胶,遇着大人的雄辩,就生了雷霆之威。”

西塞罗指着空中的文字,声音盖过雷声:“共和国不容背叛!这些人,想用罗马的血浇灌他们的野心!”他的手指划过蜡板的裂痕,那里渗出的蜡油滴在讲坛上,竟凝成锁链的形状,顺着台阶蜿蜒而下,缠住了广场边缘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后来证实,他们正是喀提林派来的刺客。

锁链收紧的刹那,刺客们的斗篷被撕裂,露出里面绣着的短剑图案。提洛突然指着其中一人的剑柄,那里刻着一个小小的奴隶标记:“大人快看!是斯巴达克斯起义时的标记!”锁链的环纹上,果然渗出暗红色的血斑,在雪地上晕染出角斗士头盔的形状。

人群中爆发出怒吼,有人扔出石块,砸在蜡板的裂缝上。西塞罗看着空中的文字被雷声震碎,化作无数蜡泪滴落,在广场的石板上拼出喀提林叛军的营地分布图。“传令下去,”他将裂成两半的蜡板高高举起,“按图搜捕!一个不留!”

提洛在收拾蜡板碎片时,发现其中一块的背面,竟刻着一个奴隶的名字——那是他三年前在角斗场死去的弟弟。

第三节:铜镜照双面

公元前58年的流放途中,西塞罗住在希腊的一个小渔村。他对着一面铜镜剃须,镜面突然蒙上水汽,擦净后竟映出两个自己:一个穿着执政官的紫袍,站在元老院的讲坛上;另一个披着破旧的斗篷,在雨中踉跄前行。

“镜影裂荣辱!”镜匠卢基乌斯蹲在火堆旁,用鹿皮擦拭镜缘。这面铜镜的锡料来自维苏威火山脚下的矿场,镜背的浮雕已被海水侵蚀得模糊不清。“这镜子掺了维苏威的火山灰,能照见人命运的两面。”

西塞罗抚摸着镜中的两个自己,突然发现紫袍上的金线,正慢慢渗入流亡者的斗篷。镜面的边缘渗出一层金粉,在桌上拼出一个誓约:“我,克拉苏,以朱庇特之名起誓,必剿灭斯巴达克斯。”字迹的凹槽里,嵌着细小的血珠——那是奴隶起义者的血。

“权力如镜双刃!”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庞培披着雨披站在那里,他的披风下摆还沾着帕提亚的沙尘。他指着镜中的紫袍,“你看,执政官的荣耀,终究抵不过政敌的流言。”

西塞罗突然将铜镜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的瞬间,每个碎片都映出不同的场景:凯撒正在高卢渡过卢比孔河,庞培在埃及的海滩上被割下头颅,克拉苏的尸体在帕提亚被灌满moltengold(熔金)。最刺眼的一块碎片里,三个模糊的身影正围着一张地图——是凯撒、庞培和克拉苏,他们的手指重叠在叙利亚的疆域上。

卢基乌斯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对着阳光照看:“大人,这镜背的浮雕不是普通的花纹,是罗马的疆域图。您看这裂痕,正好穿过元老院的位置。”

当晚,西塞罗在梦中看见,那面铜镜化作罗马的城门,两个自己同时穿过城门,紫袍与斗篷在门洞中交织,织出一面黑白相间的旗帜——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斯巴达克斯起义时的战旗。

第四节:银币烙权谋

公元前49年的元老院投票日,气氛像台伯河的汛期一样压抑。西塞罗正要投票反对凯撒担任独裁官,手中的银币突然发烫,币面的元老院图案竟慢慢融化,显露出凯撒的头像——头像的眼角,有一道与西塞罗相同的疤痕。

“银喉锁谏声!”铸币官马库斯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捧着新铸的银币赶来,币边还留着模具的齿痕。“这银锭采自西班牙的矿砂,遇着独裁的气息,就会变形。”

银币像烙铁一样烫着西塞罗的掌心,他想张口怒斥,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低头一看,银币的边缘正渗出黑色的墨迹,顺着他的手腕爬上脖颈,在皮肤上写出《高卢战记》的句子:“Veni,vidi,vici(我来,我见,我征服)”。

“共和已死!”西塞罗猛地将银币掷在地上,币面的凯撒头像裂开,露出里面的铅芯——铅芯上刻着“终身独裁官”的字样。周围的元老们纷纷低头,他们的银币也在发烫,有的甚至开始冒烟,在议事桌上烫出一个个小小的凯撒像。

突然,所有的银币同时蹦起,化作一群银蛇,缠住元老们的托加袍。蛇瞳里映出湍急的河流——卢比孔河,河面上漂浮着罗马军团的鹰徽,每个徽记的鹰嘴都叼着一支橄榄枝,枝桠上挂着奴隶的镣铐。

马库斯躲在元老院的廊柱后,看着银蛇爬过西塞罗的脚边,蛇鳞刮过地砖的声音,像极了凯撒军团渡河时的马蹄声。他突然想起,西班牙矿场的奴隶中,有不少是斯巴达克斯起义的幸存者。

第五节:骨灰瓮孕藤

公元前43年的春天,西塞罗的人头被挂在元老院的门楣上,舌头被割下来喂了狗。他的遗骨被一个老奴隶偷偷收敛,装在一只陶瓮里,埋在阿尔巴山的橄榄树下。

三年后,屋大维率军攻入罗马,安东尼仓皇逃往埃及。士兵们在挖掘安东尼的藏宝库时,意外挖出了这只陶瓮。瓮口的封泥已经开裂,一株常春藤从裂缝中钻出,藤蔓缠绕着一把佩剑——那是安东尼的战利品,剑身上还刻着“埃及”的象形文字。

“藤剑缚暴君!”陶工盖乌斯跪在地上,他认出这只瓮是自己亲手烧制的,陶土来自卡普亚的红壤——那里曾是斯巴达克斯起义的发源地。“这陶土遇着冤魂,就会生根发芽。”

屋大维拔出佩剑,常春藤的须根却像钢针一样扎进他的掌心。他看着藤叶上的纹路,突然惊呼:“这是……西塞罗的《论义务》!”叶片上的希腊文字正在发光,每个字母都渗出金色的汁液,在地上画出一幅蓝图:罗马的七座山丘上,立着一座崭新的神庙,门楣上刻着“元首制”的字样。

“此藤当护共和!”屋大维扯断藤蔓,却发现断口处渗出的汁液,在阳光下凝成西塞罗的侧脸。他突然将佩剑插进陶瓮,“以朱庇特之名,我将完成西塞罗未竟的事业。”

盖乌斯在收拾瓮中残骨时,发现一块颅骨的碎片上,刻着一个小小的“M”——那是西塞罗女儿图利娅的名字,她死于难产,西塞罗曾为她写下《安慰》一书。

第六节:莎草卷融鹰

公元前30年,屋大维在亚历山大城的图书馆里,翻阅西塞罗的《论共和国》。莎草卷的边缘突然卷曲,在风中化作一只银鹰,鹰爪抓住一卷羊皮纸——是安东尼的遗嘱,上面写着要将罗马的领土赠予克娄巴特拉的儿子。

“草鹰啄霸业!”书商狄奥多罗斯捧着墨水瓶,他的祖父曾是西塞罗的奴隶。这卷莎草纸浸过尼罗河的泥浆,纸纤维里还嵌着细小的贝壳。“遇着天命所归,就会显灵。”

银鹰将遗嘱撕碎,翎羽飘落在屋大维的托加袍上,竟显露出克娄巴特拉蛇镯的纹路——那蛇的眼睛,与凯撒雕像的瞳孔同色。屋大维指着空中飞舞的纸屑:“看!这就是与东方苟合的下场!”

纸屑突然聚成一张帆的形状——是亚克兴海战中安东尼舰队的帆,帆布的破洞处渗出金色的木屑,拼出元老院黄金座椅的轮廓。座椅的扶手上,刻着西塞罗的名字,字母的凹槽里,还残留着他演讲时飞溅的唾沫痕迹。

“罗马终将重生!”屋大维将银鹰抓在手中,发现鹰的翅膀是用《论共和国》的书页组成的,其中一页写着:“真正的法律是与自然相合的理性。”狄奥多罗斯突然跪地,他看见鹰爪的阴影里,西塞罗正站在元老院的讲坛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座椅演讲。

第七节:元老椅泣血

公元前27年,屋大维被授予“奥古斯都”称号的那天,元老院的工匠们正在翻新议事厅。当他们搬动西塞罗曾坐过的橡木椅时,椅面突然渗出暗红色的血珠,顺着木纹流淌,在地上拼出拉丁文“LIBERTASPERIIT(自由已逝)”。

“血椅祭共和!”木匠昆图斯拿着刨子,他的父亲曾是西塞罗的门客,在清洗血珠时,发现木纹里嵌着细小的蜡屑——与当年西塞罗控诉喀提林的蜡板同材质。“这木料取自亚平宁的橡木,树龄超过三百岁,遇着悲怆的事就会流泪。”

屋大维坐在相邻的座椅上,看着血珠滚向厅外的广场——那里正在建造恺撒的神庙。血珠渗入地基的刹那,突然化作一群红隼,冲天而起,越过地中海,越过阿尔卑斯山,消失在西方的天际。

“自由永存人心!”屋大维抚摸着自己的紫袍,发现上面的金线,正慢慢变成血椅的木纹色。昆图斯突然指着一只红隼的尾羽,那里映出一张模糊的羊皮纸——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一千八百年后,美国人写下的《独立宣言》。

当血珠最终干涸时,椅面的木纹里,浮现出西塞罗的笔迹:“我对死亡的恐惧,远不及对失去自由的恐惧。”

第八节:青铜剑孕穗

公元前27年的献剑仪式上,屋大维将西塞罗的青铜佩剑,献给重新修缮的朱庇特神庙。剑身在祭坛的火光中突然弯曲,剑柄处钻出一株小麦,穗芒刺破屋大维的紫袍,麦粒滚落的地方,长出一片小小的麦田。

“穗剑诞新生!”铁匠塞维乌斯捧着砧铁,这把剑的青铜混了撒丁岛的锡矿,剑鞘的浮雕上,西塞罗的头像已被岁月磨平。“遇着希望,就会结果。”

屋大维看着麦穗上的露珠,映出自己的脸正在慢慢变老。他突然拔出剑,剑刃上的麦芒在阳光下闪烁,竟显露出一座雕像的轮廓——西塞罗站在讲坛上,右手举着蜡板,左手按着元老院的卷宗。

“暴政终将枯萎!”屋大维将剑插回鞘中,发现剑鞘的内侧刻着一行小字:“Veritasvosliberabit(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麦浪突然翻滚起来,在神庙的地砖上拼出一张人脸——是伏尔泰,他正捧着一本西塞罗的著作,坐在巴黎先贤祠的穹顶下。

塞维乌斯在收拾祭坛的麦粒时,发现其中一粒的胚芽里,有一个小小的罗马城徽:母狼正在哺乳罗慕路斯和雷穆斯,而狼的眼睛,与西塞罗紫袍上的“祖国之父”铭文同色。

双重视角闭环

亲历者提洛(书吏)(七律结)

紫袍噬谋镇奸佞,蜡板裂霆慑叛心。

铜镜照影分荣辱,银币烙纹锁谏音。

骨灰瓮藤缚暴剑,莎草鹰鸣啄霸业。

元老椅血祭自由,青铜穗剑诞新生。

观察者昆图斯(木匠)(五言解)

袍纹量子镇(共和魂存)

藤剑熵增缚(暴政必亡)

穗芒基因诞(自由永生)

血泪染石阶(文明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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