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您爱咋称呼我都成,咋叫都顺耳。今儿个我特意来找您,那可是有天大的事儿!”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就跟踩空了楼梯似的。
心里暗自琢磨:得嘞,事儿来了。
哼!甭管您使出啥花样,我这心里早有千般应对之策。
我呀,今儿个偏就不顺着您的意儿,您能把我怎么着?
“一大爷,啥事儿啊,这么郑重其事地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唉,柱子啊,你东旭哥没了,你再瞧瞧你秦姐家……”
“贾家嫂子!”
“行吧行吧,就依你说的,贾家嫂子。
她们家现在可真是惨透顶了,孤儿寡母的,那日子简直没法过啊。
虽说厂里也给安排了,可您秦姐……哦,贾家嫂子现在怀着孕呢,正急着补充营养呢。
您张婶子病得那样儿,您心里也清楚得很。
我就寻思着,您在厨房干活儿,如今又成了大厨,能不能每天从食堂带两个饭盒给贾家送去呢?
这样一来,秦淮如能有点营养,家里也能轻松点儿不是?”
话刚说完,易中海眼睛里满是期待地盯着何雨柱,心里想着:哼!我都费了这么多唾沫星子了,这个一贯执拗的傻柱肯定得马上答应。
“绝对不行,一大爷!”
“柱子啊,我知道你这孩子心善,将来……”
易中海刚说到这儿,突然愣住了,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发觉事情完全没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这傻柱居然干脆利落地就拒绝了自己!
“柱子,为啥不行?贾家都困难成这样了,你搭把手能咋的?
食堂的剩菜,要是扔了那不就全浪费了嘛。
你身为大厨,有能力带回来帮帮贾家,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嘛。”
何雨柱板着脸,神情严肃得像个法官似的直盯着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我敬重您,可您不能坑我啊!”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把易中海吓了一大跳,易中海从来都没见过傻柱这么较真儿的时候。
“柱子,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一大爷!我从厂里带点剩饭剩菜,那都是偶尔有剩余才带回来的。
再说了,整个厨房又不是我一个人,那都是轮流值班的。
您大可以去查查,我以前一周也就是那么一两次。
我要是多吃多占,那就是犯错。
往小里说,那是我思想有问题;往大里说,那就是侵占国家资源,这是要被枪毙的大罪啊!(说完还学着开枪的样子,“砰”的一声,手还晃了晃)”
“还有还有啊,我这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是天天给寡妇带饭,您说这街坊邻居、工友们会怎么看我?
到时候在厂里肯定得把我开除了,说不定还得把我抓起来,拉去枪毙(又摆出开枪的姿势,眼睛瞪得更大了,就好像真的马上要面临这种危险似的),
就算没这些事儿,我也会声名远扬(此处“声名远扬”是反语,声音提高且表情夸张),还怎么娶媳妇?
您说,这不是坑我是什么呢!”
何雨柱说到这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那模样就好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他们俩说话的时候也没关门,何雨柱这一嗓子就像打雷似的,“轰”的一声,正在中院一边踱步一边吃完饭的二大爷刘海中听到声音,就挪过来凑热闹了。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跟你一大爷说话呢?
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
二大爷刘海中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那架势就跟何雨柱犯了天条似的。
嘿,你瞧那刘海中,简直堪称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绝世奇才”啊!
此人在为人处世这方面的表现,那可真称得上是人菜瘾大到了能惊掉所有人下巴的程度!
就说他的那副身躯吧,远远看上去,犹如一座装满油的巨型油罐,鼓鼓囊囊的,里头塞得满满当当全都是油脂,活脱脱像个行走的油桶。
可你再瞧瞧他那大脑,干巴巴的,犹如一片荒芜的沙漠,干涸到寻不出一丝一毫学识的影子,简直就是知识绝缘体中的绝缘体!
再说说他这日常的状态,那满脑子装的可全都是怎么才能当官的念头啊!
仿佛当官这事儿已经成了他这辈子唯一的“精神支柱”,而且这份执念深到什么程度呢?
就好像被那无形的魔爪紧紧揪住了灵魂,简直是走火入魔到了极致!
简直就是把当官当成了他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信仰,其他的统统都不重要了。
再看看这刘海中在轧钢厂的“辉煌战绩”。
他在轧钢厂仅仅就是一个七级锻工,要单说论业务能力嘛,勉强还能说得过去,能达到及格线那就算不错了。
但要说到那智商和情商,那可就真的是让人不敢恭维了。
那情商低得啊,就好似坠入了无比深邃的马里亚纳海沟,仿佛从人类智商情商的界面彻底消失了,几乎为零啊!
就因为这情商和智商的“双重加持”,年过四十的他,在轧钢厂里还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整天稀里糊涂、浑浑噩噩的。
别的工友不是当上了小组长,就是朝着更高的职位努力奋进,可他呢,连个小组长的边都没沾到,依旧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人。
就这,还真是把一手本就不太好的“牌”打成了稀碎,简直就是把人生的机会当垃圾给随意丢弃的典型啊!
好不容易啊,他在这四合院里谋得了个“二大爷”的位置,这对他来说,那简直就跟中了头彩一样啊!
仿佛一夜之间从地狱飞到了天堂,终于有机会过一把当“领导”的瘾了。
打从这之后啊,只要你让他不摆那官架子超过三天,他自己都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整日里鼻孔朝天,那副趾高气昂的德行,就好像这一方小小的四合院已经是他的天下,他可以在这儿称王称霸、为所欲为了。
再说到这家里的那些破事儿,那更是让人忍不住要翻白眼啊!
这老刘头啊,要是在外面的那一亩三分地里受了点闲气,那回到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那两个可怜的小儿子啊,就成了他发泄怒火的“最佳靶子”,也就是所谓的“出气筒”。
这俩孩子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天天得承受这莫名其妙、毫无缘由的家暴之苦。不过啊,这老刘头倒还有点“讲究”,从来不打骂老大。
为啥呢?这原因啊,真能把人笑掉大牙。
原来啊,老大刘光齐结婚那天晚上,那行为简直就跟土匪进村似的,把家里所有的财产都席卷而去,然后还带着媳妇风风火火地奔赴庄城去了。
这就算了,那老二和老三呢,也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没能逃脱被他“折磨”的悲惨命运。
从小啊,就经常被这老刘头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而且还是毫无道理可言地打。
这俩可怜的孩子啊,每天都在盼啊盼啊,就盼着自己能快点儿长大,然后赶紧逃离这个简直如同“人间魔窟”般的家。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老刘头膝下的三个儿子,到最后竟然没一个有那良心愿意给他养老送终的。
反而是那个傻柱,这个看似没啥心眼儿的大老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心甘情愿地挑起了赡养这个“老父”的沉重担子。
何雨柱每每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在心里把自己痛骂得狗血淋头啊!
心里想着:我这一辈子,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啊!
就跟那脑袋不知道被多少扇门给挤过一样,蠢到了家!
不过呢,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深地懂得“垃圾放对地方也是宝”这个道理。
这不,眼前这个曾经的不成器的主儿——刘海中,现在可不就是最适合用来怼易中海的“超级利器”嘛!
你瞧他那副模样啊,满脸堆笑,那殷勤的颜色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
“二大爷,您来啦?快请进,请您来给我主持公道,给我评评理啊!”
何雨柱那声音甜得就跟抹了蜜似的,眼睛还一个劲儿地盯着刘海中,仿佛他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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