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情景啊!
“柱子啊,单听你一大妈那如同决堤之水般滔滔不绝地讲述呀,说是您于中午时分,那可是精心至极地为老太太烹制了一道堪称人间美味的红烧肉啊。”
“那红烧肉啊,色泽红亮得好似那过年时高悬于门前的大红灯笼,红得夺目,红得耀眼,在锅中咕噜咕噜地炖煮着,那浓郁的香味仿佛不是从锅里散发出来的,而是从九重天阙之上倾泻而下,能飘至十里之外,让方圆十里的生灵都沉醉在这勾魂摄魄的香气之中。”
“你呀,你可真是个大善之人呐!”
“你甚至还特意留出了一些给老太太作为晚饭,而自己到了晚上呢,仅仅食用了那仿佛是用泥巴和烂菜叶子混合而成的极为普通的炒白菜啊!”
“嘿哟喂,您这心怀慈悲的模样,可真是让人感动得涕泪横流啊!”
“这般作为,那简直就是至善至美的化身,是这世间所有美德的集大成者啊!”
“那位老太太,可是咱们院子里当之无愧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啊!”
“她自打您呱呱坠地时,就从那襁褓之中开始一点点看着你成长,从你牙牙学语时那含糊不清的发音,到蹒跚学步时那摇摇晃晃的身影,直至如今长大成人。”
“平日里,她对你的关怀那真是无微不至啊,恰似那春日里最轻柔、最温暖的春风,轻柔得能抚平世间的一切褶皱,温暖得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坚冰啊!”
“你呐,必须得把这恩情牢牢地铭刻在心底,懂得感恩可是这世间最为至关重要的事情啊,比那太阳还要重要,比那生命还要珍贵啊!”
再瞧瞧那易中海,一身笑意就像那弥勒佛一般,仿佛那满脸的褶子里都藏着无尽的喜乐。
可他这一开口啊,那话语就像那千万只蚂蚁大军朝着何雨柱猛扑过去,让何雨柱听得浑身不自在,仿佛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呐喊,好似全身的骨头都被这话语给碾碎了一般,那难受劲儿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啊。
不过呢,不得不说啊,何雨柱确实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一方面,何雨柱心中对老太太的那份感激,就如同那喜马拉雅山一般高耸入云,那恩情之重就如同那浩瀚无垠的大海一般深不见底,厚重得让他感觉自己就算穷尽一生,也难以报答这如同巨峰般沉重的恩情啊;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老太太中午给了他那张无比珍贵的棉花票啊,这小小的棉花票在何雨柱眼里,那就如同那稀世珍宝一般,珍贵得让人能拿命去换啊。
所以啊,他也只能干笑着,就像那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半天都没作出任何回应。
“一大爷,您大驾光临,不会仅仅是为了这微不足道如沧海一粟般的小事吧?”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向易中海询问其来意,心里就像那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七上八下的揣测着,莫非是饭盒的事情?
这易中海啊,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那目光就好像那能看穿一切的X光一般,将何雨柱里里外外都审视了个遍,仿佛要把何雨柱的骨头都给看穿了似的。
刚要开口说话之际,一回头,瞧见何雨柱家中今日那整洁的模样,那干净程度,就好似刚从仙界的灵泉之中被精心清洗过,而后又被那九天仙女用最纯净的仙气吹过一般,干净得一尘不染,没有一丝一毫的油腻,没有一点一点的灰尘。
他顿时就按捺不住了,就像那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一样,说道:“柱子啊,你看看你这屋子,今天怎么跟换了天地、改了乾坤似的,干净得有些过分了啊!
莫不是你秦姐给收拾的?”
这一番话啊,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枚威力无比的原子弹,“轰”的一声,便将何雨柱炸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七零八落啊。
那感觉就好像他突然吃了一只活蹦乱跳、还在眼前张牙舞爪的活苍蝇一般,恶心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翻腾,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哪怕那地缝再小,再狭窄,他也愿意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把那无尽的羞耻都给掩埋掉啊。
“一大爷,您可一定要留意自己的言辞啊!
在这一片儿,谁不知道那是贾家嫂子啊!
往后可千万不能再胡诌说是我秦姐了!
您细想一想啊,这对贾家嫂子的名声会造成何等排山倒海般的负面影啊!
这简直就是在摧毁她那如花朵般娇嫩的声誉啊,这罪孽可就比那万丈深渊还要大啊,您说是不是?
我呢,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年轻男子,贾家嫂子呢,又是新近丧夫,那心情就好似那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孤舟啊。
咱们可必须要遵循那比那铁打的纪律还要严格的瓜田李下的规矩啊,否则啊,这人言就如同那滚滚而来的黑色巨浪,能把咱们给彻底冲垮得连渣都不剩啊!
还得是一大妈提醒我,说我的屋子太过杂乱邋遢了,说若是那娇柔似水的姑娘家瞧见了,会嫌弃我邋遢、不整洁,就像那见了老鼠的猫一样,避之唯恐不及啊!
谁愿意跟我啊!
就因为这个,我才痛下决心,发誓要把屋子打扫得如同那仙宫瑶殿一般干净整齐啊!”
这易中海一听何雨柱一口一个“贾家嫂子”地称呼着,那张脸啊,就如同那瞬息万变的天气一般,“唰”的一下就变了脸色。
一会儿红得像那熟透的番茄,一会儿又白得像那刚下的雪。
他心里头啊,七上八下的,混乱得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好似那被无数琴弦缠绕的木偶,揪着、扯着,那叫一个心烦意乱啊。
自己兢兢业业、尽心竭力,那可是倾注了十年的心血啊,满心满眼地期盼着那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能照顾自己的人能有依靠啊!
可如今她就这么如那烟花般,在绽放后又无情地消逝,离开了人世,这就好似那一座巍峨耸立、直插云霄的大山突然轰然崩塌了一般,那震天动地的巨响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自己的心啊,就仿若被千万把利刃狠狠撕裂了一样,那疼痛真是撕心裂肺到让人觉得,仿佛天都要塌下来,地都要陷下去啊!
可是啊,这三天三夜,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苦思冥想了好几天啊,终于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绝佳”,实则荒谬至极的主意,那就是让秦淮如嫁给傻柱。
他心里盘算着啊,这秦淮如勤劳能干得宛如那不知疲倦、永不休息的勤恳老黄牛啊,而且还极为孝顺老人。
就说那贾张氏,那可是出了名的恶婆婆啊,那嘴巴好似那毒蛇的信子,能把人噎死;
那脾气好似那暴风雨中的海浪,能把人掀翻。
普通的媳妇早就难以忍受而灰溜溜地离去了,可她呢,却能把贾张氏伺候得极为周到,就如同伺候那尊贵无比、不可侵犯的天上玉皇大帝一般,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没有一件落下的。
这要是以后给自己养老送终啊,那该是何等的舒心惬意啊,就好似掉进了那蜜甜无比、永远吃不完的蜜罐里一般,甜蜜得让人心都要化了。
再说这傻柱啊,性格虽然有些莽撞,但是人家是敬重他的啊,那眼神里的尊重就好似那璀璨的星光,让人心中一亮。
而且他还是个厨子呢,那厨艺简直绝了!
那做出来的饭菜啊,就仿若那人间仙境里的琼浆玉液一般,能将人的魂都勾走,就跟在那手心里抹了蜜一样,让人对他爱不释手,仿佛被他施了魔法一般,只能乖乖地被吸引住。
虽说他也算有个父亲,可那父亲啊,就如同那断了线、随风飘荡的风筝一般,抛弃了他们,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好像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
这十年来,自己对他也是多有帮扶,那付出的心血就如同那浩瀚星河里的点点繁星,数都数不清啊。
照这样看来,将来这傻柱肯定也能够给自己养老啊。
可是啊,这才一天的工夫,这傻柱怎么就像吃了那变脸妖怪的仙丹似的,像变了个人似的,还想着和秦淮如、贾家疏远呢?
这绝对不行啊!
这就好比那即将到嘴的美味佳肴,那鲜香的味道还在鼻尖萦绕,可这佳肴却突然如同那蒸发了的水汽一般,在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啊!
哪能行呢!
“柱子啊,你这孩子,这一大爷我可得好好跟你讲讲道理了。
咱们这都是一家人般的邻里关系啊,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难道就因为害怕旁人说几句如同那风中残烛般微不足道的闲话,你就要像那胆小的乌龟一样,缩在硬壳里,连话都不敢跟邻居说了?
就这么一个称呼的事儿,能传出什么闲言碎语啊?
咱们得坦坦荡荡的,就像那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对吧?”
这何雨柱心里头啊,气得就像那即将爆炸的气球一样,心想,老帮菜,你别在我面前像个复读机一样唠唠叨叨、絮絮叨叨个没完了,小爷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你说的再好听,那也是那过眼云烟,随风而去啊。
“一大爷,您就别白费口舌了。
不管您怎么说,我就是认定她是贾家嫂子了。
这是咱们四九城的原则,那是一点都不能含糊的,就如同那天地间的正道,不可违背啊,您说是不是?”
这易中海啊,虽说平日里能言善辩,那口才就像是那滔滔不绝的江水,让人应接不暇。
可这会儿说了半天,就碰了何雨柱这样一个软钉子,那钉子深深扎进他的心里,让他痛不欲生啊。
眼看着何雨柱就是坚决不松口,紧紧咬住这个“贾家嫂子”的称呼不放,就好像被那千年不化的玄铁钉在那儿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啊,也无计可施,只能灰溜溜地暂时妥协了,心里暗自思忖着,哼,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
到时候,非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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