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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三国成断案神探 神秘卦象

龟甲与镜面相撞的刹那,丁羽耳畔炸开万马奔腾般震耳欲聋的轰鸣,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他的耳膜,让他的脑袋都跟着嗡嗡作响。

他踉跄着撞翻供桌,半截残烛“啪嗒”一声滚进香灰堆里,腾起的烟尘带着一股呛人的气味,在这朦胧的烟尘中竟凝出半透明的卦象,那卦象闪烁着微弱的光,似真似幻。

黑袍人狞笑凝在脸上——青铜锁链距离他咽喉仅剩半寸,却突然像被抽去筋骨的蛇,软绵绵垂落在满地干枣之间,那干枣散发着淡淡的果香。

原来卦象是倒着看的!丁羽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昨夜傀儡爆裂时那些青铜碎屑的排列,此刻在烟雾中与龟甲裂纹完全重叠,那青铜碎屑冰冷且粗糙,带着一丝凉意。

天机镜背面凸起的饕餮纹突然活过来似的,青铜兽首衔着的玉环迸出七色流光,那流光绚烂夺目,刺得人眼睛生疼,将祠堂梁柱上的蛛网都镀成金丝,蛛网在流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最先扑来的黑袍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惨叫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他黑袍下钻出数百只青铜甲虫,此刻却如同撞上烈火的飞蛾,在流光中噼啪爆裂成青烟,那青烟带着一股金属的焦糊味。

丁羽感觉腕骨快要被震碎,那股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龟甲上香灰画的神秘符号正顺着他的掌纹渗入血脉,丝丝凉意夹杂着酥麻的感觉,祠堂地面突然浮现出巨大的八卦阵图,那八卦阵图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阿虎哥快看!村口正挥刀劈砍虫群的少年突然顿住。

西南方腾起的光柱里,无数青铜碎片逆着重力悬浮半空,竟组成三丈高的青铜巨鼎虚影,那虚影巍峨壮观,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谢渊抹了把脸上黏糊糊的虫液,手中铁枪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枪头不知何时裹上了淡金色的光晕,那光晕温暖而明亮,刺穿虫甲时就像扎破宣纸般轻松,虫甲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干脆。

此刻祠堂内的景象更为诡谲。

丁羽右眼瞳孔已完全化作鎏金色,视线所及之处的梁木突然裂开细密纹路,那纹路如蛛丝般蔓延,还伴随着细微的“咔咔”声。

当第二个黑袍人掷出淬毒匕首时,那些裂纹竟自动扭曲成卦爻符号,匕首在距离丁羽心口三寸处诡异地拐了个弯,深深扎进供桌上的桃木剑柄,“噗”的一声,匕首入柄。

坎位兑象,水火相激!丁羽自己都被脱口而出的卦辞惊住,他想起自己曾在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此刻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龟甲上的孔洞突然射出银线,与天机镜的流光在空中交织成网,那银线闪烁着清冷的光,交织的网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某个瞬间他仿佛看到实验室的白色天花板在镜中一闪而过,但下一秒就被黑袍人爆开的衣襟吸引了注意——那人锁骨处的戟纹正在疯狂闪烁,每次明灭都在墙面留下蛛网状的裂痕,墙面的石灰簌簌落下。

祠堂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闷响,那闷响如重锤敲击大地。

阿虎目瞪口呆地看着青铜虫群像被无形大手捏住,在空中挤压成扭曲的金属球,金属球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谢渊的枪风扫过满地滚动的虫球,突然发现每颗金属表面都浮现出与祠堂地面相同的八卦纹,那八卦纹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这东西在借力!丁羽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龟甲正将他手掌吸在镜面上,那吸力强劲而冰冷。

当第三个黑袍人撕开衣襟露出全身戟纹时,镜中突然映出昨夜傀儡自爆的场景——那些飞溅的青铜碎屑,原来早就在地面拼出了今日的卦象,那卦象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秘密。

祠堂房梁传来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那声音悠长而刺耳。

丁羽看着自己滴在龟甲上的血珠沿着裂纹游走,竟在香灰卦象里补全了缺失的阴爻,血珠温热而粘稠。

天机镜背面的饕餮纹突然张开巨口,将悬浮的青铜碎片尽数吞入,镜面漾开的水纹里浮出半截篆文,那篆文古朴而神秘。

原来你早就......丁羽的喃喃自语被镜中暴涨的金光吞没,那金光炽热而耀眼。

当光芒扫过院中古柏时,三十丈高的树冠突然垂下万千金线,正在攀爬围墙的黑袍人如同被抽去提线的木偶,接二连三栽进墙根的艾草丛里,艾草丛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村口响起悠远的钟鸣,那钟声悠扬而深沉。

谢渊枪尖挑飞最后一只青铜甲虫,忽然发现青石板缝里钻出嫩绿的新芽——这些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藤蔓缠住敌人脚踝时竟发出金属相撞的铮鸣,那铮鸣清脆而响亮。

阿虎的柴刀砍在藤蔓上溅起火星,这才看清叶片背面布满了细小的卦爻纹路,那纹路细腻而神秘。

丁羽跪坐在翻倒的供桌前,看着龟甲在掌心里化作齑粉,那齑粉细腻而轻柔,带着一丝温热。

天机镜背面的饕餮纹多了道血痕,此刻正如同呼吸般明灭不定,那血痕鲜艳而刺目。

当最后一丝金光敛入镜中时,他听见瓦檐传来细碎的响动——三只幸存的青铜甲虫正在屋檐投下的阴影里重组身躯,复眼中映出八卦阵残存的微光,那微光微弱而神秘。

祠堂外的哭喊声突然变了调子,那哭声带着一丝恐惧和绝望。

丁羽撑着想站起来,却发现满地滚动的干枣不知何时排成了箭头形状,齐齐指向供桌下方某块松动青砖,干枣滚动的声音清脆而悦耳。

砖缝里渗出的却不是血,而是一缕缕泛着金光的雾气,正顺着地砖纹路流向村中古井的方向,那雾气温暖而柔和,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

丁羽指尖擦过天机镜边缘的饕餮纹,鎏金色的瞳孔倒映着满地狼藉,那饕餮纹粗糙而冰冷。

那些被村民按在地上的黑袍人仍在挣扎,衣襟下漏出的青铜甲虫触须突然疯狂抖动,在泥地上划出诡异的卦爻符号,那符号神秘而诡异。

坎位生变!丁羽几乎是本能地喊出声,镜面应声荡开涟漪,那涟漪轻柔而美丽。

祠堂外那株被金光浸透的老槐树突然簌簌作响,飘落的槐花在空中凝成锁链形状,将试图暴起的黑袍人缠成蚕茧,槐花飘落的声音轻柔而浪漫。

谢渊的枪尖贴着其中一人的耳畔掠过,钉在墙上的瞬间竟带起一串青铜碎屑组成的卦象,那卦象神秘而莫测。

阿虎踩着青砖缝里新生的藤蔓跃上房梁,柴刀划出的弧线精准劈在锁链交汇处:丁哥说打哪个结扣?少年声音里还带着颤,但眼睛亮得惊人。

丁羽瞥见镜中映出的藤蔓纹路,昨夜傀儡爆裂时的场景与此刻完美重叠,他心中涌起一股恍然大悟的感觉。

震位三寸!他话音未落,藤蔓突然像被注入生命般扭曲攀升,将三个捆作一团的黑袍人吊上祠堂横梁,藤蔓攀爬的声音沙沙作响。

青铜甲虫从他们袖中暴雨般倾泻,却在触碰到槐花锁链时化作青烟,那青烟带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谢渊突然大笑起来,枪杆重重杵地:好家伙,这可比当年剿匪痛快多了!

战斗结束后,硝烟渐渐散去,村庄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紧张的气氛慢慢消散,村民们的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暮色染红村西古井时,最后一只青铜甲虫在八卦阵残光里爆成齑粉。

老村长颤巍巍捧来珍藏的黍米酒,陶碗边缘还沾着祭祀用的朱砂。

丁羽刚要推辞,谢渊已经揽着他肩膀灌下整碗:咱们丁大神探的庆功酒,少一滴都是对神器的怠慢!

篝火映着村民们用虫甲碎片串成的风铃,叮咚声里混着烤栗子的香气,那香气浓郁而诱人。

几个总朝丁羽扔石子儿的顽童,此刻正挤在他斗篷下研究天机镜背面的纹路。

谢渊用枪尖挑着烤野兔,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你盯着那镜子看了半个时辰了。

丁羽指腹抚过镜面新生的裂痕,那里正渗出极淡的金色雾霭,那雾霭轻柔而神秘。

昨夜傀儡自爆时嵌进掌心的青铜碎屑突然发烫,他恍惚看见雾气在井台上空凝成贪狼二字。

不仅如此,还发现更蹊跷的是老村长敬酒时,对方袖口露出的半截刺青竟与黑袍人锁骨处的戟纹有七分相似。

怕不是馋我这份兔腿?谢渊故意把油滋滋的肉块晃到他眼前,油星子溅在镜面上化作细小的卦象。

丁羽刚要开口,东头突然传来喧哗——被捆在谷仓的黑袍人竟全都昏死过去,皮肤下鼓起游动的青铜脉络,像极了天机镜吞噬的那些金属虫。

庆功宴的篝火将熄时,丁羽借口透气溜到古井旁。

月光透过槐树枝桠漏在镜面上,昨夜那些以为巧合的细节此刻串联成线——井台青砖的磨损纹路、傀儡残骸拼出的县城轮廓、老村长敬酒时袖口一闪而过的贪狼刺青

原来在这等着。他摩挲着镜背突然发烫的裂痕,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半枚官印纹样。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响,谢渊抛来还温着的酒囊:寅时三刻溜去县城?

你这庆功宴主角当得忒不称职。

晨雾漫过村口界碑时,丁羽最后望了眼祠堂方向。

天机镜在褡裢里微微震动,镜中残存的卦象正与县城轮廓重叠。

谢渊的枪杆突然敲响路边界石,惊起宿鸟扑棱棱飞向泛起鱼肚白的天际——那石头上斑驳的贪狼二字,正渗出与黑袍人如出一辙的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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