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又说:“geureomneodogaseomeogeo.Najomitdagadasimeogeulgeoya.她让文墨先去吃饭。
文墨说没关系,等她吃完,自己再吃。“Gwaenchanha,meonjeoneohantemeokyeojulge,naneunjomitdagadasimeogeulgeoya。”
金小姐感激的说:“Jeongmalgosaengmanasseoyo,munmukobba.”真是辛苦你了,文墨哥哥!
金小姐又吃了两口问文墨说:……“我以前见过我表姐家的汉人丫头,为何穿的跟小飞燕不一样呢?”
文墨回答:“……她不是普通的丫头,她是副总兵夫人的女侍卫,会功夫的,所以穿的跟寻常丫头不一样。”
金小姐明白了,又显出一脸的惊讶,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会功夫的女人。
这俩人一个吃着,一个笑着,乐在其中。
小飞燕很快就吃了饭。回来时,见文墨正在给金小姐擦嘴巴。“赵将军,让我来吧!”
“无妨!小飞燕,饭已经喂完了,过两刻钟,再给她喂药,药很苦,吃完你再给她一小颗冰糖,……我先去吃饭了。”文墨啰哩啰嗦交代一堆。小关在外面报告:”赵大人,新便桶到了,可以进来么?”
“拿进来吧!”文墨吩咐,
只见小关拿了个崭新的软坐垫便盆架,小舟拿了个便桶进来安置好,把旧的拿走了。
文墨满意了,“这下好多了,小飞燕,你扶金小姐出恭时小心点儿,她的伤口在背上,千万别抻开了,我吃了饭就来教你换药。
“是!将军!我会小心的。”小飞燕回答。
文墨两日来,头一次去饭堂吃饭。坐在位置上一看,这一大桌子菜!有鱼还有酱牛肉?
“来来来!赵兄辛苦了?快吃饭吧!”魏明连忙让他吃饭。
“我说魏兄?看来我还不及小飞燕的面子大呀?你这又是鱼又是肉的?魏兄你对小飞燕如此盛情?几个意思啊?”文墨阴阳怪气的问。
“啊?额?”魏明反应了一下说:“哎?赵兄你这可怪不到我,您来的时候非要去镇东山吃饭,那地方我上哪里去给你买鱼和牛肉啊?这里不是鸭绿江渡口么?做买卖的多,当然买的到了。这都是我自掏腰包的,来来来!你多吃点儿,赵兄近日辛苦了!”魏明还坐下帮他夹菜。
“额!好!好好!你少来吧?我在这渡口也呆了两日了,也没见你这么热情啊?魏兄怕不是有其他意思吧?”文墨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魏明马上反驳,“哎?你莫要乱想,人家妹妹还小呢!”
“哼!你不是也还小么?她总会长大的!哦!哦!怪不得你不着急!哈哈哈哈!”文墨明白了。
魏明的脸一下就红了,“你怎么那么多话?这么多肉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吃不吃?你不吃我拿走了!”魏明假装端菜。
“哎!别别别!我吃!我吃!不逗你了。”文墨边吃边笑。
等文墨吃完饭,漱了个口,准备回去给金小姐换药。魏明也在后头跟着到门口。
魏明先敲了敲门,“小飞燕,我们能进来么?”
“不可!请二位将军稍等,金小姐在出恭。”小飞燕在里头回应。
“哦!不急。”魏明回答。
文墨回了一声:“Agassi,seodureujimaseyo.Nanajungedasiwaseobungdaereulgyochehaedeurilgeyo.”叫她别着急,自己等会儿再来。
于是,文墨跟魏明走远一点儿等着。
过了一小会儿,小飞燕把门打开了,提了便桶出来。魏明赶紧喊:“小舟!你快去倒便桶!”
“是!”小舟赶紧过去提桶,“方姑娘!我来!”
“小飞燕,以后你就叫小舟和小关进去拿便桶就行了。”魏明嘱咐。
小飞燕笑了笑,“呵呵,没事儿!我能行!”
“没事儿也不行,这粗活儿不用你做,你照顾好金小姐就行了。”魏明坚持。
“哦!多谢大哥!”小飞燕致谢。
“谢什么?又见外了不是?”魏明反问。
”呵呵!”小飞燕笑了笑。
文墨又问:“小飞燕,你去看看金小姐,可以进去了吗?”
小飞燕回头进去看了看,又用手比划了两下。金小姐点头,并喊:“munmukobba,deulreoosyeododwaeyo.”
文墨才进去,随后直接把魏明关在了外头。
魏明独自嘀咕:“哼!这下小飞燕来了,这小子过河拆桥了,都不让我进去了。”
文墨对金小姐说……我再给你换一次药,也教教小飞燕,明日小飞燕就可以给你换了。金小姐点点头。
文墨吩咐小飞燕换药前一定要先把手洗干净,然后……说了一大堆,边讲边做,小飞燕点头说学会了。
文墨又问:“方才的药和人参汤都喂了么?”
“回将军的话,汤药喂过了,人参汤还没端来。”
小飞燕话音未落,门外就敲门问:“将军!参汤来了!能进么?”
“拿进来吧!”文墨把被子盖好,叫他拿来。
小关端了参汤进来。还没等小飞燕伸手,文墨就主动端过来,“我来吧,小飞燕,你先去把换下来的纱布洗洗。小关,你再多烧点热水备着。”
“是!将军!”二人得令!
文墨把参汤一勺一勺吹着喂完,又问金小姐有没有带换洗的衣裳?金小姐说她带了一套,在包袱里,让文墨去找一下。
文墨从她的包袱里拿出了衣裳,是她们朝鲜族的衣裳,上衣很小,裙子却很大。就把上衣举起来,跟她说:“……你这上衣太小了,会把伤口弄疼的。”
又回头问:”小飞燕,你有没有给金小姐带衣裳来?”
“带了带了!一件外面穿的,还有一件睡衣,就在那边的包袱里。都是夫人准备的新衣裳。”小飞燕回答。
“那就好,等会儿她喝完汤,你帮她擦擦身子,给她换上睡衣。伤口切不可沾水啊!她自己的上衣太紧了,会挤到伤口,不能穿。”文墨吩咐。
“是!将军,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小飞燕回答。
文墨转头又对金小姐说:“小飞燕给你带了一套汉人的衣服,还有睡衣,都是新的,很宽松。等会儿帮你擦洗一下换上睡衣,睡觉会舒服很多。”
金小姐连连点头道谢,夸文墨想的周到,还说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又英俊、又细心的男子。
文墨反夸她温柔漂亮,还打趣儿她胆子大,一个人一匹马,就敢闯荡江湖。
“呵呵呵!”金小姐被逗笑了。
哇!这笑容,把文墨给看傻了,这姑娘笑起来,眼睛是弯弯的月牙形,睫毛也长,牙齿还又白又齐,简直能把人迷死。
文墨傻愣了片刻,直言道:“……金小姐笑起来很美。”
那姑娘又笑着自嘲说:“……还好我是个傻大胆,运气极好,能遇见文墨哥哥。倘若呆在家里嫁给一个很讨厌的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了这话文墨很紧张,赶紧安慰她,说:“……我这么辛苦救了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家里人一定很关心你,应该不会再逼你了。我也会让副总兵大人出面,帮你劝劝家里人。”
听他这么说,金小姐舒心多了,又呈现出迷人的微笑。
文墨也没有吝惜自己的笑容,二人双眸凝视的对笑,金小姐也痴迷于他的俊朗。
“赵将军,纱布洗好了。”小飞燕禀报。
“额!好!那你帮她擦洗一下换睡衣吧,我先出去了。我就在对门的房间,你们有事叫我!……”文墨又跟金小姐重复了一遍,就准备出去了。
“将军!您能不能教我两句简单的朝鲜话啊?不然我没法跟金小姐说话。”小飞燕问。
“哦!好啊!我先教你说,金小姐是:Kimagassi!Kim是金的意思,agassi是小姐的意思。”文墨先教了个名字。
小飞燕重复了一遍:“Kimagassi!”
“对对对!”文墨点头。
“哦!那吃饭呢?睡觉、出恭怎么说?”小飞燕又问。
“吃饭是siksahada!睡觉是jada!出恭是byeonsoegada!……”文墨一一解释。
“哦,睡觉最好说,是jada,小姐是Kimagassi,吃饭是……”小飞燕认真学着。
”文墨想了想,又教了她一句:“嗯还有myeotsaliseyo?是问多少岁了?”
小飞燕把每个词重复学习了三遍,就记住了。
“哈哈!小飞燕真聪明!孺子可教也!你就先学这几个,其它的慢慢学。”文墨放心的出去了。
“呵呵!是!多谢将军夸奖。”小飞燕笑答。她好像明白文墨教最后一句的意思了。跟着一边给金小姐擦洗,一边就问了。
金小姐在小飞燕的帮助下,擦洗干净,换了睡衣,今日睡了一个舒坦觉。
魏明特意派人给小飞燕准备了厚厚的陪床被子和毯子,也让她睡的舒服。
今晚,他和文墨也终于可以回房间睡到床上了。
文墨夜里睡的挺好!一大早就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金小姐的房间探望,喂饭又喂药。
完了之后,他悄悄问:“小飞燕,你有没有问她多大了?”
“问了,问了,她给我用手比了一下,我猜应该是十四岁半,估计过了年就15岁了,她是这样比的。”小飞燕又给文墨比了一下金小姐的手势。
“呵呵呵!小飞燕果然聪明。”文墨又夸她。
“呵呵!将军谬赞了,敢问将军我可以出去扎半个时辰的马步么?夫人让我每日都坚持练功。”小飞燕请求。
“可以,我在这儿,你去吧!扎完就回来,我怕金小姐出恭,我帮不上忙。”文墨交待。
“是!我快去快回。”小飞燕回答。
文墨等小飞燕扎马步回来,才出去巡察,巡查完毕,又回来探望……一切照旧。每日文墨都会跟她聊天,而且都聊的很愉快。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文墨和魏明收到了海龙的回信和上级的命令。
信上说已经派人去通知金小姐的父母了,让他们放心。金小姐留在军营多有不妥,等她伤好一点了,就先让文墨送她回辽阳,让她在我们家里住几日养伤,等找到她表姐家,再送过去。
文墨看了信很高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金小姐,她知道自己暂时不用回家,还是挺高兴的,还不停的感谢文墨。
金小姐的伤一日比一日好起来。因为文墨一直给她喝参汤,加上她本来又年轻,所以伤口愈合的很快。第四日后就不用喂四次药了,一日吃三次便可。到第五日,也没那么疼了,她可以慢慢自己起身,而且自己喝药了。
文墨看着她的肤色越来越红润,就跟她商量,检查了一下伤口。之后,告诉她恢复的很好,只需静养,又问她自己感觉怎么样?可不可以乘马车去辽阳?
金小姐听了很激动,连连点头说可以,她已经不疼了,很想去辽阳。
文墨又跟她说:“……辽阳路途遥远,你不能带你的马了,可以先寄放在军营,交给魏明照顾,等日后回家的时候再来领回去。”
金小姐一听到回家就有些不悦,强调:“……马可以留下,可我不要回家,我要去辽阳找表姐。你叫你的大人通知我父亲或哥哥来牵马吧!”
文墨听了她的气话,微微一笑,说:“……好好好,不回家,明日我就送你去辽阳。”
她听后马上开心起来,又露出了迷死人的笑容。
于是,文墨亲自去租了一个最贵最舒适的马车,还买了手炉等取暖器具,决定隔日起程去辽阳。
次日,文墨像往常一样看着她吃完药。然后,让小飞燕帮她换衣裳,准备出发了。
金小姐换上明朝小姐的服侍,十分欣喜,小飞燕还帮她梳了个漂亮的明朝发髻。到底还是姑娘家,走到哪里也不忘带上自己的口脂,本来还想问小飞燕借胭脂,可是小飞燕不用这些。她就只淡淡的涂了一层口脂,然而这简单的修饰,对她来说这已经足够漂亮了。
当她打扮好出门的那一刻,不止是文墨一个人被惊艳到了,都快把整个军营惊艳到了。站岗的士兵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
文墨夸赞她,穿这一身衣服很漂亮。若不开口,还真看不出她是朝鲜女子。
她却回答,自己也想学汉语,请文墨教她。文墨马上教了她一句,让她跟魏明说:“告辞!”
金小姐就给魏明行了个礼说:“告辞!”虽然有些生硬,但也能听懂。
魏明赶紧回礼说:“好好好!金小姐,后会有期!”并且催促:“赵兄,快快快!赶紧把你的金小姐送走吧!不然我这里军心都不稳了。”
“哼!人家早就想走了,谁愿意呆在你的和尚庙啊?走了走了!”文墨回复。
“呵呵呵!”小飞燕一边笑,一边扶金小姐上马车。
“小飞燕,你路上小心啊!改日我回辽阳再去看你。”魏明嘱咐。
“好!这几日多谢大哥的照顾了。飞燕告辞了。”小飞燕道别。
“你又跟我客气?赵兄!后会有期了!路上小心!”魏明挥手。
“后会有期!”……
文墨带着原班人马,加上小飞燕,护送金小姐起程了。时间已经是深冬了,走着走着,路上飘起了小雪。文墨时不时还询问金小姐冷不冷?金小姐每次都掀开帘子微笑的回答不冷。她反倒是担心文墨冷不冷?文墨说他的裘皮很厚,手上也有手炉,叫他不用担心。
这段路程,如果是天气好,日夜兼程一天半就能到的,可是,雪天路滑,金小姐又受伤,速度不能太快,所以走的很慢。午时到了汤站换马,文墨请大家到小馆子吃饭,还是去来时他们吃的那个馆子。
“Kimagassi,……”文墨对金小姐说,请她下车,我们在这里吃饭,雪天路滑,请她格外小心。又回头嘱咐小飞燕说:“扶金小姐下车,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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