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什么事?”接起电话的女孩,微微皱了皱了眉,有些不耐烦,毕竟她可难得休息一会儿。电话那头说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女孩的应答声,反而是平静舒缓的呼吸声,愣了下,才继续说道,“总之,孟槐你的书才发布,数值不太稳定,尽快准备下一本书吧!”
接着电话里传来一阵嘟嘟的挂断音,她把手机随意的放在枕边,保持睡姿,又迷迷瞪瞪的睡着了。孟槐在梦里又开始了下坠,她已经习惯了,内心平静,犹如一滩水潭,激不起一丝波澜。眼眸向上,是熟悉的绚烂美丽的星空,与梵高的《星空》类似,不过较之不同的是更美,天空的星好像从来都不只是黄色,同样也可以有粉色和紫色的光点。
不知过了多久,孟槐感觉坠落感消失了,她试着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手下是软软的触感。此刻他正坐在嫩绿的草坪上,星空仿佛因为草坪的出现,被赋予了生命,开始流转。撒下的光华缓缓驱散了了四周的黑暗变的明亮起来,周围群峰环绕,却没有任何一座峰比此峰更高的了。
孟槐感受着月华,又躺了下去,等待着。果不其然,孟槐旁边的草坪陷了下去,她将仰望星空的目光缓缓移到身边的象身上。没错,一只大象。孟槐再次打量大象,左耳只剩半只,右耳满是烧伤的痕迹,前脚绑着着残破的有血污的丝绸,后脚有一个个小小的孔洞,她的一只眼被破因为刀痕而不曾睁开过。
“我的新书出版了,谢谢你,给我提供灵感。”孟槐看着大象笑着说话,像是对着多年的好友分享喜悦。大象没有回头,一动不动,像一座佛。孟槐也没有期望过她会动,每次做梦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动过。孟槐再次把目光移回星空沉默了良久,才继续说到,“其实,你有名字吧!”孟槐轻轻地笑了笑,“你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动物,相反,你在我心里更像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群人,一群我认识的人。”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动了大象,大象竟然动了一下。
孟槐转过头看着大象,她从大象的眼中似乎看到了喜悦,不同以往的空洞死寂,而是有神的,有情绪的。她正看得入神,一抹闪光刺激到她的眼睛,令她不自禁泛起了一丝的泪花,以缓解闪光带来的不适。她循着闪光的方向看向了大象的脖颈间,赫然一枚不知何时挂起的的金色吊坠此刻在眼前晃动,借着月光发出耀眼的光辉。
孟槐起身站在大象的面前,大象也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目光,不曾离开她的身上。孟槐没有将吊坠从大象身上取下来,而是直接拿起就这月光看。
这枚吊坠雕刻得极其复杂,但是很有序,有点像是一株株的花朵活过来,手拉着手,整体运用了浮雕的技术,质感应该是真金,奇怪的是外貌与市面上卖的一般无二,差不多的东西,却莫名有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像是你手里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似的,不忍用力。
孟槐看完便将其放下,替大象整理好,摆周正。“这应该是你很重要的东西吧!”她盯着大象的眼眸,发现她似乎有点担心,也有点犹豫,于是笑着说“不要纠结了,我本来就不该碰的,以后都不会在碰的。”说着她轻轻的抱了下大象,突然她听见大象低低的鸣了一下,渐渐地化作一片片玻璃碎片,一点点消散在空中,和星空融合在一起,渐渐地星空仿佛小气的收回恩赐的神明一般,一点点收回月华,周围再一次陷入了黑暗当中,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梦醒了,孟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眨巴了几下眼睛才慢慢从床上起来,审了伸懒腰。从她开始写作起,他便平凡的做这个梦,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大象会回应她了,想到这里他感到万分的愉悦。她就着睡衣简单的洗漱一下,就又回小小的卧室,捞起床上的手机,坐到窗台布置的小阳台上,玩手机。
一打开,微信标上的小红点扎的孟槐不舒服,她赶紧点进去,消掉小红点。当消到张主编时,她想到张主编说过的话,确实无不道理,仅凭那点点的读者不易于支撑名气,但是写一本新小说谈何容易。她无声叹了口气。
把小红点消完,孟槐放下手机支起小桌子,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划分大纲。不知过了多久,化了又删,删了又化,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吸引眼球的想法。正当她苦恼时,突然孟母打来了一通电话,“槐槐,什么时候到啊?今天你外婆出院,听说你要回来,吃了两碗饭呢!”听着母亲那头洋溢的喜悦,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妈,我还没出门呢!”想了想又接着说到,“我估计下午3点左右,就到啊!”孟槐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还有2个多小时,差不多够了。,两人又聊了些事情,便挂了电话。
孟槐放下手机,审了伸懒腰,把电脑桌子收拾好,直挺挺的就着脚上的拖鞋,从床上滚到了衣柜面前,猛地打开衣柜,从寥寥几件衣服中,随便抓了一件淡绿色的布制吊带长裙,直型领口缝着乳白色的麻蕾丝,孟槐穿着几年前的老款长裙,并不显老气,反而显得清新脱俗,清丽可爱。
随即孟槐挽起了漆黑如瀑的秀发,扎起了一个低低的丸子头,尽显温婉,一副典型的江南小女儿摸样,她扎好头发,拾起柜子里挂着的简约象牙小白包包,边走边挎在身上。走到门口,轻轻的扶着墙,穿上洗的发痕的小白鞋,便出了门。此刻,太阳正高,床头柜上的钥匙被照的发出刺眼的光芒,而当事人却不紧不慢的拿出耳机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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