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笑着说:“那你酌酒吧,算是我敬你的一样。”
这时,雷超前来敬酒。大家各自喝了一杯。
江明感觉到头晕,但还是硬撑着身体。
这时,严校长作为代表,过来向李哥敬酒,并要江明作陪。
江明知道严老师不能喝酒,只得勉为其难,代表严老师和李哥喝了一杯酒。
李哥看到江明这般爽快,暗示江明也应该去严老师的那一桌上回敬酒。
江明实属无奈,只得提着酒瓶来到严老师的桌旁敬酒。
陈克燕看到快要醉的江明,连忙小声说:“江明,你不能喝了啊。”
江明听到陈克燕这样说,反而更加来劲,伸出手来摆了摆,表示没事。
雷书记问江明,“你想怎么敬酒?”
“大家一起来啊。”江明对着雷书记说,“一起喝。”
雷书记的头一偏,笑了笑。
严村长就发话:“每人单独喝一杯。”
江明苦笑道:“刚才在那边喝得不少啦,要不,我挨个敬酒,只喝一口。”
雷支书看着摇摇欲坠的江明,只好同意。
江明每敬一个人,就喝一口。但十几个人的敬下来,也喝了好几杯酒。他摇摇晃晃回到酒桌旁,已经坐不住。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就要倒地,他看到雷超前,并招手示意雷超前过来。
雷超前走过来,凑到江明耳边说:“你去我寝室吧。”
江明猛然一笑,他向旁边的李哥解释几句,然后向大家说明有事离开。
当他走出五年级教室时,忽然感觉天昏地转。他用手扶着墙壁,艰难地行走着。
陈克燕悄悄地走了出来,她想去扶一下江明。忽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人,她就停住了脚步。
这时,张小红从校门口走进来,她看到热闹的教室,就想来教室里找江明。
江明感觉这个人非常熟悉,仔细辨别之后,兴奋地喊了一声,“张小红。”
张小红听到喊声,立刻快步走到江明跟前,扶着江明往前走。
“不好意思啊。”江明连忙说。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张小红说着,搀扶着江明。
陈克燕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搀扶着江明,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回到五年级酒席上。
江明抓住张小红的手,来到婚房里坐下来,婚房里只有李小枝一个人。江明拉着张小红走进婚房,并向李小枝介绍张小红。
李小枝认识张小红,连忙拿出糖果,又倒了糖水递给张小红和江明喝。
江明吃着糖果,喝着糖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是感觉自己坐不住,就说:“你们坐一会吧,我去寝室。”
张小红不好意思和李小枝单独在一起,就说:“我送你去寝室吧。”
两个人来到寝室,江明就站不住,直接躺到床上,依然很兴奋地问:“张小红,你扶我起来,我给你跳一段霹雳舞。”
张小红看到江明已经喝醉的样子,不由地笑起来,劝慰道:“你先休息,改天,我看你跳舞。”
两个人有一句无一句聊了一阵,江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张小红不好留在寝室,她给江明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张小红想到江明也睡了,与结婚的人也不熟,就骑车回店里。
雷超前盛了一碗米饭,又用一个盘子端着,然后拿几盘菜,端到婚房。
李小枝高兴地接过来,问:“你吃了吗?”
雷超前笑了笑说:“我让江明陪酒的,也不知跑哪里去啦,我还得陪你哥他们吃好喝好。”
“江明去你寝室了。”李小枝说,“是张小红送他去的。”
雷超前赶紧问:“张小红呢?”
“我看见她走了。”李小枝说。
雷超前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说:“我去跟陈克燕说一下。”
李小枝连忙说:“你让曾兰枝给江明送杯水吧。你不是还有一把钥匙的呢,把钥匙给曾兰枝吧。”
雷超前有点为难的表情。
李小枝一瞪眼,“你又不听话了,是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雷超前很是无奈,只得点点头,说:“我让曾兰枝去给江明送一碗红糖水。”
李小枝听到这样的话,喜笑颜开。
雷超前很无奈的样子,他走出婚房,来到五年级教室。
严校长喊雷超前过去给雷书记敬酒。
雷书记一看雷超前来敬酒,不说敬酒的事,问:“你还没有吃饭吧?赶紧吃饭吧。”
雷超前点点头,又劝大家吃好喝好,然后打麻将。陈克燕看了雷超前一眼,小声问:“江明人呢?”
雷超前小声说:“他喝醉了,在我寝室里休息。”
村干部们其实都吃饱喝足,听说安排了麻将,就想起身去打麻将。雷书记看了坐在东边的李哥,就问:“大亲家,酒喝好了吗?”
李哥连忙说:“我们都吃饱喝足,就等你呢。”
于是,两桌的人就这样一打招呼,散席松开坐。
雷超超想起李小枝的话,就把寝室的钥匙给了曾兰枝,小声说:“你去看看,江明喝醉了酒,在我原来的寝室里,你给他送一碗红糖水去。”
曾兰枝点点头,接过钥匙就去婚房。
李小枝看到曾兰枝走进来,就问:“吃好了吗?”
曾兰枝点点头,一心想着冲一碗红糖水,然后就端着红糖水来到了寝室。曾兰枝打开锁,里面一片漆黑,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曾兰枝拉动了开关,灯亮了。
江明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江明,江明。”曾兰枝喊了两声,也不见江明答应。于是,她加大声音喊了两声。
江明听见有人喊,她以为是张小红还没有走,就说了一句:“张小红,你早点回去吧,改天,我跳霹雳舞给你看。”
曾兰枝一愣,连忙说:“我不是张小红。”
江明感觉到头天晕地转,当他听到说不是张小红,很快就想到是陈克燕。他一把拉住曾兰枝的手,喊道:“陈克燕,对不起啊,我应该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我不应该那么自私,那么在乎自己。”
曾兰枝很尴尬地站起来,她推开江明的手。
江明以为陈克燕要走,猛地抱住陈克燕,不让陈克燕离开。
曾兰枝挣脱不过,只好坐在床边。
江明拉着曾兰枝的手腕,断断续续说着内心的一些不快。过了一会,江明一把搂着曾兰枝,拖到了床上。江明喃喃地说:“你就躺在这儿吧,我们今天好好地说说话。”
曾兰枝触碰到开关,寝室里一团漆黑。她躺到了江明的旁边,这才安心一点。
江明搂着曾兰枝说着话,他以为是和陈克燕说话,感觉到无比的温暖。由于酒精的作用,他渐渐地睡着。
陈克燕来到雷超的寝室门口,轻轻地敲门。
曾兰枝一惊,不敢吱声。
陈克燕在寝室外面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只得走开。
第二天清早,江明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睡在床上,旁边躺着的竟然是曾兰枝,他不禁大惊失色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昨晚上看到你喝醉了,就给你端来了红糖水。”曾兰枝说。
江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一连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连声喊道:“对不起,对不起。”
曾兰枝连忙用手拉住江明,然后快速穿好衣服下床,一声不吭地离开。
江明摇了摇头,他想到昨晚上说话的人明明是陈克燕啊,怎么是曾兰枝呢?但此时后悔也没有用。
他一阵苦笑,心想,竟然发生这样不齿的事情。他想,从今以后,不要贪杯。
曾兰枝走了一阵之后,江明意识到什么,他迅速穿衣起床。
当他叠被子,看到被单上一大块血迹,顿时就蒙住。他迅速冲出寝室,只见曾兰枝已经骑上自行车驶出了学校的大门。
他迅速拉起被单,揉成一团,找了一个塑料袋装好。这时,他看到垫絮上还有一块殷红的血迹。他索性把那床垫絮翻转过来,发现翻转过来的垫絮,也有一块血迹,只不过那块血迹已经褪色。
江明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罪责,或者说是一种耻辱。他去学校的井台提了一桶水,然后用水清洗干净,水桶里的水都染红了。
他赶紧拧干,匆忙之中拿到井台清洗干净,这才偷偷地回到寝室,把被单晾在寝室里的一根铁丝上。
江明推着自行车离开寝室时,却看见陈克燕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陈克燕看到江明,迅速转身离开。
江明想起追陈克燕,跟了几步,感觉不好意思继续跟下去,只好停下来。他迅速离开学校,飞速骑车向厂而去。
他飞速骑行,万分羞愧,感觉自己对不起陈克燕。他想忘掉昨晚的一切,永远地忘掉那一夜的耻辱。
江明来到灯泡厂,这才发现厂里很安静,没有机器发动的声音。
元旦放三天的假,今天还是休息。他站立在厂门口,独自一个人不知道往哪里去。
他骑着自行车往街心骑行,到了街心人流如织,热闹非凡。他经过张小红的理发店时,理发店里挤满了人。他暗自笑了笑,停车走了进去。
张小红朝他打了招呼,江明默默地点头,找了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江明看完整本杂志,张小红拍拍江明的肩膀,“我给你洗个头吧。”
江明这才意识到轮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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